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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甜蜜(1)

清晨。陽光微好。阮童醒來。聞到了紅燒草魚的味道。

阮童穿著睡衣走到正在廚房做菜的陸舟身后:“臭臭,這么早就起床啦。”

“醒了?”陸舟回頭看阮童:“怎么不多睡會。”

“都是你啦,把人家給吵醒了。”阮童將臉貼上陸舟寬厚的背。

“對不起,我的睡美人。”陸舟回頭親吻一下:“好了,快去洗臉?biāo)⒀溃酝觑堃院笪覀內(nèi)ツ沁叺奈葑邮帐耙幌拢谀慵易×丝彀雮€月,我那魚缸里的魚都快要死光了。”

“誰讓你重色輕魚。”阮童在陸舟腰際輕捏一下,揚(yáng)起的唇角滿是驕傲,笑著笑著卻開始感覺不對勁,陸舟將火熄掉,轉(zhuǎn)過身緊緊抱著她,她感覺到了他腹部的灼熱與堅挺。

“色狼。”阮童驚笑著飛快的想要逃開。

陸舟緊緊將她抱進(jìn)懷里,唇不由分說落來。

阮童在他的火熱中開始渾身發(fā)軟,迷迷糊糊間不知怎的就重新躺回了床上,陸舟的身體覆來,兩人再次交疊在了一起,那煮了一半的魚還在鍋里放著,散發(fā)著未熟的香味。

這一鬧騰便又是一個小時。

阮童呼呼的睡去。

睡了小會便又醒:“我餓。”

她撒著嬌媚眼看向陸舟。

陸舟起身套上衣服,他的精神出奇的好:“老婆大人,馬上就好。”

阮童看著陸舟飛奔向廚房,她有些驚訝陸舟的好體力。她也同樣是年輕人,年齡和陸舟差不多,為何每次她做完了以后總要躺在床上許久才能恢復(fù)精力。陸舟將魚很快弄好了,飯也熟了,將東西端到了房間:“來,小豬豬,我喂你。”

“不用了,我自己吃。”阮童想要起身。

“還有力氣?”阮舟不懷好意的笑。

阮童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了,手綿軟軟的,身體也是綿軟軟的,腿間更是酸澀無力,她躺在床上看著陸舟用湯匙一勺一勺喂飯,看著他小心翼翼將魚塊里的刺出,心里不由得充滿感動,上天待她是不薄的,陸舟對她這么好,她甚至懷疑,上天是不是瞎了眼睛把這么好的陸舟送給她,簡直是好得讓人想流淚。

阮童張嘴吃下一口飯。

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陸舟。”

陸舟嚇壞了:“怎么,魚刺卡住了,快吐出來。”

“不是。”阮童將頭埋進(jìn)他懷里流淚:“你可不可以別對我太好了,萬一有一天你離開我了怎么辦。”

陸舟的心不由得一陣陣的疼,他抱緊阮童:“傻瓜,我永遠(yuǎn)不會離開你。”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窗外的陽光落到兩人身上,兩張年輕的臉龐上流淌著的是同樣的堅定。阮童在這一刻是深信永遠(yuǎn)不會背棄陸舟的,陸舟亦同樣深信永遠(yuǎn)不會背棄阮童,生活就是這樣,最初的時候總給人無限希望,可走到最后又是那么的堅難。

吃完飯后阮童一直休息到下午三點(diǎn)。陸舟在一旁看書等著她起床。阮童起床后發(fā)現(xiàn)陸舟早已將放服全都放好在她枕邊,她再一次的被陸舟的細(xì)心所感動。阮童悄聲無息走向看書的陸舟,跳著圈在原地打了個轉(zhuǎn):“老公大人,好看嗎?”

阮童今天刻意打扮了一番。

她穿著一身火紅色的連衣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款式,襯著阮童白皙的臉龐和青春的光彩竟也綻放出明星般的風(fēng)范。陸舟看著看著又心動了,他極力鎮(zhèn)定下來克制住自己。站起身將她抱了抱:“好看,我老婆是全天底下最漂亮的,穿什么都好看。”

阮童明知這句話有些假的成份卻還是由衷的笑了。

她拎上一個白色的小布包。

腳上再穿一雙布鞋。

鏡子里的身影愈發(fā)顯得清純。

陸舟眼里流露出不著痕跡的欣賞。

出門的時候他順勢摟住阮童的腰,緊緊將這個剛剛蛻變成小女人的可人兒攬在自己身邊,心中有了一種奇怪的占有欲,偶爾有路過的行人向阮童投來不經(jīng)意一撇時他都有些暗暗不滿,阮童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許偷看。這樣想著他將阮童摟得更緊更近一些,殊不知兩人的身影很快惹惱了一個人。

那輛紅色的車毫無預(yù)兆停在他們面前。

陳珊珊從車上走下來抬手對著阮童就是一個耳光:“小賤人,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許勾引我男朋友。”

她憤怒的看著陸舟:“你竟敢公然摟著她。”

陸舟一下子驚呆。他先是怔怔的看著陳珊珊,爾后番然醒悟過來,拉開阮童捂著臉的手仔細(xì)查看,白皙臉上赫然一個清晰的五指印,還有著被指甲刮傷的淡淡血痕。阮舟心里的憤怒一下子轟炸開來,長這么大他還從來沒有打過女人,陳珊珊讓他忍無可忍。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陸舟狠狠將陳珊珊摔到了一旁路邊:“童童已經(jīng)是我的合法妻子,你沒有資格動她,若說我們之間真有第三者那也是你。”

陸舟將阮童護(hù)到身后:“從今以后我不許你再欺負(fù)她。”

“你說什么?”陳珊珊難以置信看著陸舟:“她是你的合法妻子?”

“沒錯。”陸舟毫不避忌陳珊珊的悲憤目光,面對這個曾經(jīng)為他打過胎的女人,他心底甚至沒有半絲的憐憫,總覺得那一切都是她自找的,看著她不可一世和不可理喻,他心里甚至在想以前怎么可以容忍那么久。

他一字一句道:“我們一個多月前已領(lǐng)了結(jié)婚證,我現(xiàn)在住阮童家里。”

“陸舟。”陳珊珊咆哮了。

那是一種令阮童害怕的眼神,好像一頭母獸失去了它最愛的孩子。阮童不禁有些渾身發(fā)抖起來,雖然陸舟說他們感情中的第三者其實(shí)是陳珊珊,可她到底是在陳珊珊之后才認(rèn)識陸舟的,說來說去其實(shí)她才是第三者,如今雖然拿了結(jié)婚證,面對陳珊珊阮童總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陳珊珊真的是徹底瘋了。她不顧形象的從一旁站起,淚水當(dāng)街涌出。她愣愣的看著面前的陸舟與阮童,看著陸舟拼命護(hù)阮童的樣子,只覺得一切就像做夢。陸舟不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卻是她真正愛過的唯一的男人。雖然她驕縱,驕傲,但那一樣都是從前。在陸舟為她付出那么多,那么包容她的時候她終于愛得徹底。

那一次兩個人鬧分手僵了半個多月,她發(fā)現(xiàn)沒有陸舟的日子里幾乎要過不下去。換成從前若是失戀了她會拿著大把大把的錢找快樂,那半個月來她也同樣的拿著錢去找快樂,可快樂用錢找不回來,她只是越來越覺得痛苦。

當(dāng)她知道陸舟和阮童竟然要去老家時心里徹底發(fā)慌,不惜早他們一步到了外婆家,甚至不惜放下大小姐的架子去給那個老太太喂藥,一切的努力她只希望挽回與陸舟之間的感情,沒料到阮童出現(xiàn)了才短短兩個月便掠奪了她的一切。

陳珊珊再一次的撲向阮童:“我撕爛了你。”

“我警告你。”陸舟將她再一次摔到地面:“別再胡鬧。”

陳珊珊看著冷漠的陸舟。這個樣子的陸舟是她從未見過的,這種冷冽的神情令她愈發(fā)的喜歡,可這一次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失去了。

“為什么?”陳珊珊流淚。“我們兩年多的感情,說忘就忘。”

陳珊珊刺激阮童:“他的內(nèi)衣褲還在我那里,你有什么資格留住他。”

阮童一下子驚呆,她沒料到陳珊珊會說出這句話。

陸舟和陳珊珊以前同居過?阮童心里劃過一絲小小的酸楚,轉(zhuǎn)念卻看開。陸舟和陳珊珊相處了那么久,不可能沒在一起同居。不管怎樣,陸舟現(xiàn)在是她的,完完整整的屬于她一個人。更重要的是從眼前的一切就可以看出他心里裝著的是誰。

阮童覺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了:“我會替他買新的。那是他的從前,我不介意。”

陸舟聽陳珊珊說出那句話后臉色原本是蒼白加慘綠的,他不想讓阮童知道他和陳珊珊一起生活過,他覺得阮童是一個美好而純潔的女孩,她可能不會接受這樣的事情,就算接受心里也會不痛快。當(dāng)阮童說出這樣的話來時,陸舟驚住。

他回頭去看阮童,阮童走上前來笑吟吟挽住他:“我們還要去看房子呢,走吧。”

陸舟繞過了陳珊珊不再回頭多看一眼與阮童向前走去。

兩人走過了人群密集的地方。

阮童盡管沒有回頭,但她知道陳珊珊離開了,因?yàn)樗澈蟾杏X不到那刀一樣的目光了。阮童整個人放松下來,這才發(fā)現(xiàn)掌心和后背竟出了一身冷汗。她在心里祈禱,希望陳珊珊真的能看開,不然她和陸舟的生活注定永遠(yuǎn)不能平靜。

車水馬籠的街頭。

行人匆匆忙忙,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生活奔波,誰也沒有再意剛才發(fā)生的一場小鬧劇。圍觀著的人因男女主角的離去散開,茶余飯后大概會一笑,這不過是個第三者插足的事情。是啊,這座紛繁的城市,男女分分合合太常見,不足為奇。

陸舟家的房子在一處繁華小區(qū),和阮童想象的有些不一樣。阮童想象中陸舟的房子應(yīng)該是廠區(qū)的舊房,可能和她家一樣破落。沒料到站在底下望去時,清一色的透明玻璃窗,落地陽臺,外掛式的空調(diào)。清洗過后的奶白色歐式瓷磚在陽光下正閃閃發(fā)亮。阮童站在底下看得有些晃眼,她抬頭沖陸舟露出一個訕訕的笑。

陸舟道:“八樓?我背你。”

阮童嚇到:“八樓那么高。”

陸舟不說話。他牽著阮童的手走到樓梯口,用卡刷開了門。緊接著將阮童背起,真的說到做到,他一口氣將阮童背到了八樓,其間碰到了樓內(nèi)認(rèn)識的阿姨,阿姨友善的笑:“陸舟,半個多月不見了,新交的女朋友?”

“是我老婆。”陸舟毫不隱瞞阮童身份:“已經(jīng)結(jié)婚啦。”

阮童心里閃過一絲甜蜜。

“那么快啊。”阿姨露出驚奇,隨即笑:“別忘了買喜糖哦。”

“會的。”陸舟將阮童放到家門口。阮童這才發(fā)現(xiàn)樓梯不遠(yuǎn)處是有電梯的。莫非電梯壞了。她好奇的看著那閃動的紅色數(shù)字,嘀的一聲電梯在她面前開了,電梯內(nèi)走下幾個小青年,他們橫沖直撞向各自的家門。

陸舟看出阮童的吃驚:“電梯沒壞。”

“那你還……”阮童說著說著住口。她看到了陸舟眼里的壞笑:“為了讓你更喜歡我。”

“討厭。”她在他肩上輕捶一下。

走進(jìn)那扇紅色防盜門時阮童以為她會看到一個凌亂不堪的房間,結(jié)果屋子里干凈整潔得出乎她意料,地面奶白色的瓷磚被拖得很亮,不用燈光就可以看到磚面倒影。客廳有一扇很大的窗,窗子懸掛淡綠色窗簾,里面是一層白色的紗。客廳里的家具也很簡單,線條流暢的乳白色,墻上懸掛了液晶顯示屏,一套功能齊全的音響,一個落地青花瓷瓶。阮童曾在家居店見過那個瓶子,賣價大概是一千多元。整個客廳最令阮童覺得養(yǎng)眼的就是那套紅白相間的沙發(fā),沙發(fā)上扔了五顏六色的抱枕,看起來溫馨而雅致。

陸舟將阮童帶到他的房間。

男孩子的房間干凈簡單。陸舟的衣服全都干干凈凈整整齊齊掛在嵌入式衣柜里,阮童打開來的時候甚至沒嗅到一點(diǎn)點(diǎn)霉味。陸舟房間外是落地陽臺。陽臺上種滿了綠色植物,果然有一個大大的金魚缸,缸內(nèi)的魚真的死了不少,水都已經(jīng)開始發(fā)綠變臭。

陸舟看了一眼有些心疼。

阮童道:“等會兒替你買些來。”

陸舟笑:“以后這個家就交給你了,由你來打理。我媽短時間內(nèi)不會回來住。”

陸舟接著又說:“去我爸媽以前的房間看看,那間屋子更大一些,不如我們搬到那間。”

“不必了。”陸舟父母的房間門鎖著,阮童想也沒想便拒絕。她體貼的看著陸舟:“阿姨住習(xí)慣了,留給她以后住吧,我們就住你這邊,我喜歡這個落地玻璃窗和陽臺。”

說完站在花叢中深吸一口氣,調(diào)皮的吊蘭垂下藤條撫弄阮童發(fā)絲。

陸舟感動的看著面前這個女孩。他家雖說比阮童家要稍微看起來富有潔凈一些,終究也是一個殘缺不全的家,和小區(qū)內(nèi)其它大戶人家比起來差遠(yuǎn)。別人的家具和家電都是最新的,甚至連一些簡單的小物件都非常昂貴,他家房子干凈整潔,可若阮童當(dāng)初選擇的人是陳振,她其實(shí)可以住得更豪華舒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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