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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前言(4)

《丑蛤蟆》創作于1866年,當時我住在瑟都勃爾城里,我的屋后有一個水井,當然水井的旁邊還種了幾棵大白菜,這可是我親手種的,我每天都要從水井里提上幾桶水澆澆那幾棵大白菜。有一天,我從水井里提水時提上了一只癩蛤蟆,它趴在桶面上睜著大眼睛望著我,我很高興地也瞪著眼睛望著它。這絕對有一個故事被我看上了,我當時是這樣想的。回到哥本哈根后,我就這么做了。

《義父的畫冊》的創作過程真的是有趣。在哥本哈根的一家飯店里我和一位朋友,很出色的歷史學家塞茂斯先生相遇了,于是,我們倆個人就坐在了一起。他向我講了一些巴黎的事情,因為他剛剛從法國巴黎回來,他告訴我,在巴黎,戲劇是很紅火的,他就在法國巴黎的一個小劇院里看了一場法國的歷史喜劇。這場喜劇當然是叫好又賣座,連他也鼓掌叫好起來,他對我說:“我的朋友,我在什么時候能在皇家劇院看到我們祖國的歷史戲劇啊!”我不敢隨便答應他,我對他說:“我的朋友,你只能用等待的方式靜觀我們祖國的歷史劇從我的筆下出現。”

從飯店里分手離別時,我在街燈的關照之下,有了一條創作思路,但是我把它美化了,在這條思路里我幾乎跑遍了丹麥上下千年歷史,人物太多,故事太復雜了,我的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休息,這是我的童話對我的寫作態度的一次檢驗,我的童話告訴我,我不適應寫劇本。于是,我回到了我的童話創作中,我就從腦海里的歷史人物,歷史畫卷里選出了一些適合于孩子們讀的故事,寫成了這個《義父的畫冊》,后來我在它的身上改了許多,像打繩結一樣,越打越短,越短越打。我真正的精雕細琢了一次,這次可真是一次創作上的大檢閱,我發現我還是適應寫作童話。在我的童話作品當中把《義父的畫冊》選了進去,費理基還畫了插圖了。

《挪威爛布片和丹麥爛布片》寫在《義父的畫冊》之前,當時的挪威文學沒有這么繁榮,沒有現在這種百家爭鳴的景象。當時麥恩基還沒有成名。道爾森·易卜生以及萊伊比麥恩基還有麥恩基。丹麥的作家總熱愛對挪威文學說這道那。這使誰看見了都會生氣。于是,我在我的童話《挪威爛布片和丹麥爛布片》里和他們那伙人針鋒相對了一陣。《挪威爛布片和丹麥爛布片》是在一個收集廢品的小廠子里撿到的。我撿到了就飛快的寫了下來,寫下來的時候,我突然又看見了丹麥那些所謂的作家們,我看到他們戴著面具穿著破爛的衣服在大街上讓人們指手劃腳的。我想讓他們有一個對自己認識的機會,雖然我不是什么作家。《挪威爛布片和丹麥爛布片》寫出來之后,我一直沒有讓它去發表,并不是害怕丹麥作家們,而是怕讓不知情的人看到了傷心,但是最終還是在1869年發表在《丹麥日報》上。

《傳說中的兩個海島》寫在赫爾恩德伯格的一次大型活動中,這篇童話我不滿意,直到現在我都不滿意。

《樹精的故事》是我寫給詩人H·C·賽德的,這是個長篇故事,是那種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那種,在1868年出版了單行本。《樹精的故事》寫于1868年。這里我想為這個故事講一些與它有密切關系的故事。1868年的法國巴黎有件重大事情,那就是世界博覽會將在巴黎如期舉行。我去參加了,感覺真好,看到了不少新鮮的東西,又使我增長了知識、見識,當時博覽館,已經正式開放了,雖然有一些建筑還沒有修筑完整。世界上很多媒體都對此給予了報道。丹麥有一家報紙登文說道,巴黎世界博覽館在作家查理·狄更斯的筆下生耀,添色很多,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有他筆下的博覽館漂亮了。我心里有說不出的激動。在我住的地方,有一棵老樹被風連根拔起倒在大街上,但奇怪的是,在老樹的樹身中心又長出了一棵小樹,它長得很好,要葉有葉要花有花,于是,我就把我在巴黎的所見所聞記錄了下來,《樹精的故事》便是從那棵老樹與小樹之間冒出來的,回到哥本哈根,《樹精的故事》已經完稿了。

1870年,我又出版了一本新書,它們是:《格魯勃一家》《薊樹的歷程》《讓人最不可信任的事情》。

這本書是我為我的朋友D·克迪寫的。D·克迪是我真正的朋友,我們曾經同甘共苦,生死與共。

《格魯勃一家》是取材于報紙報道的一個真實的故事。據報載有一個美麗、大方、活潑的貴族小姐天生有一股叛逆的氣質。她當然是叫瑪利亞·格魯勃了。她的愛情婚姻結束了她的一生,她從一個貴族女人淪為一個老漁婦。這一串大起大落的事情,使她的內心飽受摧殘,瑪利亞·格魯勃一直想把握自己的命運,但最終她的命運還是把握在別人的手中。這篇報道用整版推出,真是用心良苦。

這樣好的題材,一些小說家肯定不會放過,這樣的故事竟然是真的。我寫完了《格魯勃一家》后,我一直還以為是我虛構的呢,但對不起,它確實已經發生了。誰也不能改變。

《薊樹的歷程》很有詩情詩意。面對一朵與眾不同的野薊花你不得不細心起來。野薊花錯過你不要緊,你錯過了它,它會怎么想呢。

《讓人最不可信任的事情》是我在創作過程經常遇到的事情中的一件事情。

《全新童話作品》在1871年的圣誕節誕生了。這本書的出版我衷心的感謝他,感謝他對我的信任。也感謝他對我的大力支持。

《藏在一根簽子里的好運氣》《掃帚星》《一周里的每一天》《陽光講述的故事》

《那個最幸福的人》《蠟燭的故事》《奇妙的方法》《家里人都這樣講》《冰川舞會!》《面向洶涌的大海》《天堂的花瓣落在地上》。

我呆在我的房子里寫下了這十二篇童話,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

《藏在一根簽子里的好運氣》是我在鳩達叫旅行時寫下的,在叫上我碰到了一個正在砍樹的人。我問他為什么要砍那么小的樹,他說:“你別管,我要發財了!”我問他:“你發什么財呀?砍樹賣柴能發財嗎?”他說:“你懂個屁!”我說:“我是不懂,那你跟我講一講。”他就講了跟他同行的有個人是怎樣發財的。我聽后大笑,對他說:“那個發財的人和你只隔著一個屁的距離。”

天上的星星,我每天晚上都不會放過,我每天晚上都要數一數,我怕它們被人摘走了,我和天上的星星每天晚上都要見面,有一天晚上,一顆流星無緣無故就離開了我,于是我寫成了《掃帚星》。

《一周里的每一天》寫得很倉促,我不滿意。

《陽光講述的故事》使我時常想起我一位兄弟、父母親生的那種兄弟。

《曾祖父》寫于我和詩人D·J·奧恩弟談古論今之后,奧恩弟談吐思維都很富邏輯。我想奧恩弟是多么的不容易。

《蠟燭的故事》與我的日常生活有關。《奇妙的方法》和《家里人都這樣講》是從別人的日常生活里發現的。他們的生活同樣很重要。

《面向洶涌的大海》跟《樹精的故事》的題材有點類似,童話還有這樣的寫法也讓我感到興奮,由于我的好朋友D·J·奧恩弟的引見,我早早的進入了創作狀態。

《天堂的花瓣落在地上》也正像所取的題目一樣,有點落后的味道。這個故事在沒有選進我的童話作品之前,只有我一個人看過,只有我一個人讀過。但是它的問世,得到了讀者的熱烈歡迎,它已經被幸運的改編成了戲劇而且已經上演了。它跟其他一些童話作品一樣幸運,既被改編成戲劇,又被大家廣為傳誦,它們是《笨蛋翰斯》《皇帝的新衣》《衣領的故事》

《賣火柴的小女孩》《這是真的》《丑小鴨》《拇指姑娘》。

在1872年的春天,我又出版了一本書,這本書的童話都被選入了《全新童話作品》中,我把這本書獻給我的工作室以及工作室里面所有的東西。當然包括幾天不洗的襪子,幾天沒曬的鞋子,一直站在燈下的書桌,以及總在我的腦后飛來飛去的蚊子,感謝它在我創作累了想睡覺的時候在我的身上乘我不備叮上幾口。于是,我往往在這個時候清醒,去憤怒的寫作。

我工作室所在房子里以前住過不少人,我的好朋友,詩人奧恩弟就曾經在這里住了蠻長一段時間,以前在這幢房子里住過將軍和他的妻子。

《給我們講故事吧》《神奇的鑰匙》《瘸腿的小孩》《患牙疼的姨媽》。

《愛情的悲劇》也是取材于我現實生活中所碰到的一件事情,我很小的時候,在我的家鄉看到過這么一個人,他從我的身邊走過的時候,我聞到一股死亡的氣息,是從他身上發出來的。他丟失了他的愛情,他的愛情不知道在哪里。這個男人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我聽我祖母說:“這是因為他不愛他的妻子,于是他的妻子就請來了一個老巫婆,老巫婆為他的妻子做了一個手段,那就是在自己家里煮沸了一大鍋水在鍋里煎熬著。煎熬的水是老巫婆的咒語。于是,在他鄉的這個男人身上就被煮成了只剩下一身皮包骨頭。老巫婆的法術正在催促男人回到他妻子的身邊,但是這個男人在歸途上死去了。”

《神奇的鑰匙》的取材也是從我的現實生活中的事情取出來的。前幾年的時候,在首都哥本哈根城里,轟轟烈烈地大鬧了一場笑話。有些人說:“不得了,我家的桌子會自己震動。”于是,很多人家里也流傳著那種說法。他們每天都把握著自家開門的鑰匙不敢輕易打開自家的門,怕見到了活鬼。其實稍為有一點科學知識的人都能夠發覺,這是地球內部在運動,是微小的地震,什么桌子會震動,那是不科學的說法。這似乎有點可笑,但當時有很多人都認為是妖魔鬼怪在作怪,我也相信他們的說法。

《殘疾的小孩》是可以和我早期的《賣火柴的小女孩》相提并論的,這當然是我的意見。它是我近期創作的,我很滿意這個童話,它在我的童話作品地位很高,這當然也是我的個人觀點。

《安徒生童話故事全集》在歐洲影響很大,讀者很多。各種各樣、各行各業的讀者都有,除了丹麥之外,歐洲各國都有它們國家的《安徒生童話故事全集》本國語言版本。感謝那些翻譯、介紹我的童話故事的朋友們,我也同樣感謝幫助、支持過我的朋友和讀者們。我們沒有距離,如果一定要說有距離的話,那我就這樣說吧:我們只隔著156篇童話故事的距離。

我在這邊講,你們在那邊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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