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將軍荊州搬兵,瀟瀟易斬七將
綿州北走三千里曰武縣,武縣有曰安樂府,安樂主周城雪;蒙太武后,冊安樂王;且長散事,就與室中喚春曉,執琴調節,音樂悠揚。外入瀟瀟,乃城雪之女;呼爹爹:“師之有命,輔太武天下。”城雪頓愕,曰:“太武多疑,不易候之;不以。”瀟曰:“夫子制術授下,可帷幄自如。”城雪曰:“有制天下之術,無制天輔之人術;爾休強言。”瀟曰:“人之所學,必圖其用;況師命不違。”引言間,憤入阿飛,乃城雪之子,瀟瀟之兄;斥妹曰:“天下第一,孝也;故父命大天過王,爾不孝也。”瀟頓泣曰:“人固有命,天固有難;命是如此,亦只如此。亦能如何?”飛失言應,悵視室間。室中婦人春曉,乃城雪之妾;獻言曰:“忠孝不全,仁義不俱;清源自天山授術學成,何有謀術不用之人?”城雪回視夫人,慨曰:“人有千術,不制一人;憂兒之難也。”春曉曰:“候人之者,有候之術;休憂。”
江都病室中,簀上陸文風也。潛入城雪,秘曰:“哥哥,竊圣母亦佐太武王。”文風驚訝。城雪又言之。文風聽得惶然,嘆曰:“天下之能,唯隱世才;隱世之言,焉可異乎?故兄有言,大沅江山,穩于秦山[1]。”城雪惑其言。文風曰:“天無不下,人無不上;故天使下人使上。人上不上天,故仰呼天子;天下不下人,故降人王;人王不王,則以神兵佑。由之而言,一主天下,天地人和;非盡謀可成,亦借天應地承。兄有千慮,疏于此儀。”城雪慨曰:“智亦不萬能,亦不風順,況天下萬物。”文風曰:“智不智天,能不能主;兄不該以疾視天下也。”城雪嘆曰:“智高千尺,終有一難。而弟所憂,時之何哉?”文風曰:“庸人不為天下憂,散人不謀天下事;而智之失,唯一承繼續。善太武之天下。”城雪即辭,歸武縣諱室中。
安樂府公子謝少云,字清明,今走綿州途,見野道有藍衣小子奄奄;駕上輶驅歸安樂府,謂父曰:“此往綿州,有藍衣人殆于途,將引入。”城雪曰:“好心善待。”謝奉令。越三日,城雪傳藍衣人與前,曰:“何人?”答曰:“吾乃大元帥之子徐文煥。”城雪頓惑,曰:“即是帥子,不與綿州戰,來此作甚?”煥曰:“綿州兵困,欲借兵來解難,未料入敵群擊,重疾在身。蒙公子所救。”城雪慨曰:“天朝無人矣,竟不可據之。”煥亡以應。
未幾,瀟瀟謂父曰:“盜父覓得藍衣人。夫子云:‘藍衣人乃兒所覓者,輔之成事’。”城雪頓惑,曰:“不蠱人耳?”瀟曰:“兒不敢謊父。”城雪興然一慨,曰:“吾可違天乎?”遂厚待藍衣人。
時飄一言入武縣,綿州城破帥亡,太武困于江洋。徐文煥聞之,即辭安樂王。城雪不敢久留,賤曰:“存亡之旅,將軍慎哉。”煥然其說,胯上良駒,引上江洋城。前立瀟瀟奪其路,曰:“小女子有泯敵術,可助將軍一臂力。”煥將顧女子,嗔曰:“渡難為術;女流之術豈以用?”瀟曰:“術焉有雌雄之分?”煥無以應。后出春曉言將軍曰:“清源術出天山圣母,術可輕焉?若復以將軍之勇,可渡江洋難。”煥曰:“非輕圣母。是此往江洋,性命攸關,稍不測,將誤令千金命也。”春曉曰:“若小女不測,妾等無罪將軍。”煥許之。遂瀟瀟墜父前,泣曰:“恕孩兒不孝。”城雪曰:“乃翁無罪,乞萬事如乃愿。”瀟叩畢父親,就而上馬,隨將軍去。
徐文煥去安樂,飛行奪步與夢居,途見棄家之民奪道前,訝驅一漢,問其故?答曰:“夢居一惡強人物,奪人身;唯恐遲遲避,以早安之身。”煥聞言大怒,即見夢居呼惡出,呼出;斥何故?惡曰:“吾乃崔廣元,字天書,有力而使得,奈何?”煥大怒,舉劍而入。未三合,崔赤手不敵,呼曰:“爾肖不德,以器降吾之赤。”煥曰:“以善以惡,謂之愚人。故與惡人,何以善?”崔叫曰:“人德謂心;之天下者,以仁而居,以德而表,欺盜得名耳,不覺恥乎?”煥曰:“德者,不欺不盜,是為天下善;有謂善不善惡,忠不忠奸,以亡為天下善。”奔劍欲亡之。其后瀟瀟曰:“殺人易渡人難,降人易服人難;故亡人亡利,降人降心。”煥然其說,謂崔廣元曰:“以何服爾?”崔曰:“以器以器,以力以力;以智以智,以勇以勇;此為降服。”言畢,去院中,走力而舉千金鼎。煥隨之,竟不使得,色頓亡。瀟瀟曰:“俗力何須公子為,待卑三分即降哉。”說罷,舉鼎繞地走三。崔驚呼曰:“隸下但見此神勇,主父之能何言哉?”又使赤刀開豎石,石斷。煥亦不使得,悵顧瀟瀟。瀟曰:“此力謂以千金使,復以豎石正其形。”遽舉石復之。崔復不敢強言,拜將軍前曰:“吾心何不服?愿以公子馬首瞻。”引得將軍頓狼狽,仰視瀟瀟,嘆曰:“智高一智,術過一術;天下之能咫尺不知,是失明也。”即引勇士,復上江洋城。
徐文煥又走百里,途聞黃益亡,江洋破,大悲曰:“大沅休矣。”瀟瀟諫曰:“耳目為實,途說之言不以信。”煥嘆曰:“賊人之能,吾以透見;豈不是真?”瀟曰:“不及之智,非能不及;不及之能,非勇不及;休以一人不及,天下不及。”煥頓惑,曰:“爾之言,是太武必勝江洋。”瀟曰:“不亡者非,自有貴人。”煥亦不能透,疑曰:“何是貴人?”瀟曰:“人有天相,天輔其命;人之運程,唯有天知。而貴人者,系將軍也。”煥不敢信。
江洋以東有池曰清風,守將余妙,無才無德。時敵兵犯,妙登上樓,下視敵只千士;幸曰:“此小師,亦來破城乎?”遂以胞弟余春為將,春引兵二千,出城應戰。少許,敵兵即潰,余春不舍,逐殺敵眾。城上余妙顧得大喜,當乘大輿督戰。時揚沙入目,怒曰:“爾等失職,竟疾主將。”左右俱憤,中有益州人曹蓋,久蒙將軍辱,曰:“兵以博命,將以為樂;豈有此理?”言畢,擲主于野。妙大怒,喚近士逐殺曹蓋。即當兵亂,自戎殺戮。敵將劉能顧之,呼眾擊殺余妙。妙驚呼:“救命。”其弟余春聞,引兵來拯兄;就兵亂束御,形散陣虧。敵兵更勇,一鼓而氣,攻克清風關。
越三日,城下飄上一呼:“吾乃大沅元帥徐江之子徐文煥,速降城門。”守將劉能立城樓,瞰顧三者,喚兵一千殺出城來,笑曰:“何來狂人?敢叩清風關。”前立徐文煥愕然,欲遁走則以無途;即把槍斥曰:“賊人速速投降。”能冷噱曰:“止三者矣,豈出狂言?”遂奔刀而上。煥舉槍直殺劉能;未三合,能不敵。其將陳剛、宋林,見主將落敗,舉刀操棒以三敵一。自間一聲喝:“義不眾寡,仁不強弱;氣煞吾心。”視之者,乃崔廣元奔力向陳剛。剛冷見莽夫,借力以力,一撥千金;崔不備,俯首于地。則將軍煥槍猶奮,狂殺其二。其二相顧,能虛一刀,呼眾曰:“左右前。”其眾奉令,爭奔殺入。縱殺場,騰空躍起一女流,長劍自上向劉能。能愕然間,劍破胸入。其眾俱驚,剛、林相望后面走。女流如落葉飄搖,長劍如影隨之;陳剛大呼一聲,劍則穿腹去。宋林顧得心寒,無顧其眾,引馬而逸。女流不舍,飲劍又刈之。其眾大愕,又無人號命,四散投生,清風關即失。引得徐文煥嘆曰:“能隱無能;識之能者,莫以類分。”
清風以西曰得興關,三者與途間,聞大沅將張廣亡于戰,而得興關亦為北伐師克。煥即曰:“得興關有變,繞而行之。”瀟瀟異曰:“江洋城與厄,失一秒就去一機;繞行豈不誤時?”煥曰:“得興城眾,以三何以博?乃智勇不及眾也。”瀟曰:“術者,千眾不懼;萬難不泄。那不稱之色,何足一言?”即關下叫陣。得興關守將白山,將顧三人,引眾遂出,斷言喝曰:“何來狂人?”瀟瀟曰:“能人。”山嘲曰:“以三可能眾乎?”瀟曰:“能者,飛馬行空,試之則透曉。”話未息,如野鼠飛檐,劍以殺出。嗚呼,白山墜馬下。其將駱芳、曾包大驚,引眾群剿之。瀟瀟劍如行云,步如萍蹤,進退亦可;劍亡曾包,復之駱芳。其師汗顏,如鳥紛飛,得興關又失。
北伐將連襟,字文策,南寧人;其略智,引兵風云關殺之張勝,攝取其池。時聞關外來三者,即曰:“此三不可輕視之,不可冒決,待其近,萬駑擊殺。”之眾引命,顧三于前,箭如雨下。未料那女流翀而飛起,登風云樓,何可御?連襟大驚曰:“來者乃何方神圣?”引戟而走。女流迎風逐之,飛刃去其首;遂得風云。關下人徐文煥大慨曰:“過關斬將,吾乃觀之。”是后,此過三關斬七將之說,乃將軍之功也[2]。
注解:
[1]秦山,本文中的大山。[2]過三關斬七將:本文故事。但是后來,過三關斬七將的故事,變成了徐文煥的功勞。這也說明了一個道理,就是時間向前推進,因為那些史學家、當事人為了某些原因,顛倒是非黑白,掩蓋了真正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