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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凈域碑劫

  • 九域織痕
  • 雙子格
  • 3047字
  • 2025-08-26 14:45:19

靈昭三人趁著夜色潛入九域中樞,城墻磚縫滲出的灰霧黏在衣擺——那是金丹期修士催動的“規(guī)令死氣”,對練氣期修士有天然壓制,靈昭練氣期三層的靈力被壓得滯澀,只能靠腕間青帕的筑基期護痕勉強抵御。唐嫵裙擺的筑基期染晦紋泛著淡紫微光,將城頭“凈域無瑕”規(guī)令旗照得發(fā)灰,旗角銀線扭曲,顯露出鎏金繡紋——那是初代凈域使的元嬰期靈絲所繡,與靈昭青帕的筑基血痕同出一脈,能輕微削弱規(guī)令力。

“凈域碑在中樞神殿最深處。”玄清蹲在陰影里,他練氣期六層的神識能勉強探到殿內(nèi)靈力波動,指尖劃過城墻磚刻痕,磚面嵌著的灰晶泛冷光,“這是天樞院‘鎖域陣’的陣眼,由金丹期修士布下,七十二重機關全靠‘規(guī)令靈力’驅(qū)動,練氣期修士踏進去,靈力會被瞬間絞碎,連殘魂都留不下。”

唐嫵往手心啐了口唾沫,拽緊裙擺按向墻磚——她的筑基期染晦紋在壓力下滲出細密血珠,滴在灰晶上“滋啦”冒煙,灰霧淡了半分:“我娘的紋能克規(guī)令!去年闖藏經(jīng)閣(筑基期修士看守),就是靠它破了練氣期衛(wèi)卒守的陣眼,這些灰晶見了異色就軟!”她練氣期四層的靈力雖弱,卻能借染晦紋的筑基之力暫時壓制陣眼。

靈昭攥著逆令符,符片鋸齒沾著域縫的“原初痕氣”,與袖中逆痕筆的筑基血痕同頻發(fā)燙——三年前娘(筑基期修士)臨終前塞符時,氣若游絲地呢喃“符對得上凈域碑裂痕”,話未說完便被金丹期灰袍衛(wèi)的凈域儀絞成齏粉。此刻筆桿血痕跳動,顯然是在與神殿深處的凈域碑產(chǎn)生共鳴。

三人摸向神殿側(cè)門,門楣“凈域神殿”匾額泛冷灰(裹著金丹期規(guī)令力),背面被染晦紋照出暗紅刻字:“入此門者,非死即叛”——字體扭曲,像是練氣期染晦者被折磨時刻下的。玄清掏出域縫異草熬的藥膏(能暫時屏蔽練氣期修士的靈力波動),抹在門軸上,原本該有的“吱呀”聲被壓成垂死喘息,幾不可聞。

踏入神殿,萬盞灰燈搖曳,燈油里漂著凡人及練氣期染晦者的殘魂,它們被灰火(金丹期規(guī)令力所化)灼燒,發(fā)出蚊蚋般的哀嚎。靈昭每走一步,地磚下傳來“咚咚”叩擊聲——是被封在磚里的練氣期痕魂在求救,她練氣期三層的神識被哀嚎刺得發(fā)疼,逆痕筆突然溫度飆升,筆桿血痕滲出血珠,滴在地上浮現(xiàn)血色蛛網(wǎng)(筑基血痕與痕魂的共鳴),轉(zhuǎn)瞬又消失。

“小心!”玄清(練氣期六層)神識更敏銳,猛地拽住靈昭——她剛踩過的地磚上,凝出一只枯瘦的手,指甲嵌著殘域花農(nóng)的野花瓣(凡人痕之萌芽)。話音未落,萬盞灰燈集體炸裂,無數(shù)灰影從磚縫竄出——是玄風(金丹期中期)豢養(yǎng)的“規(guī)令衛(wèi)魂”,用練氣期染晦者殘魂煉就,雖無實體,卻帶著能絞碎練氣期靈力的死氣。

“是老藥農(nóng)!”唐嫵尖叫——最前面的灰影是去年教她認野花的老藥農(nóng)(生前練氣期二層),此刻張著黑洞洞的嘴,噴出鐵銹味的灰霧,瞬間絞碎她染晦紋的淡紫微光(練氣期靈力撐不住筑基紋的消耗),裙擺光芒如燭火熄滅。

“用逆令符!”靈昭當機立斷,將符片拋向空中——符片炸開,化作丈許高的血色光傘(裹著筑基血痕與原初痕氣),傘面鎏金字跡(初代凈域使的元嬰靈絲所留)與穹頂星圖重合。規(guī)令衛(wèi)魂撞在光傘上,發(fā)出“滋滋”慘叫(練氣期殘魂抵不住筑基+原初痕氣),可光傘血色肉眼可見地變淡——靈昭練氣期三層的靈力根本補不上消耗。

“在藻井!”玄清指向神殿最高處,玄風躲在暗處,舉著元嬰期修士煉制的“滅痕炮”對準光傘——他將衛(wèi)魂的殘力(練氣期為主)通過星圖引向炮口,轉(zhuǎn)化為灰光射向光傘,鎏金字跡開始模糊,光傘搖搖欲墜。

“玄風!你用練氣期染晦者殘魂煉衛(wèi)魂,不怕遭天譴嗎?”靈昭怒目圓睜,逆痕筆在掌心轉(zhuǎn)了三圈,筆尖劃破掌心(練氣期血),鮮血滴在筆桿上——筑基血痕與練氣血融合,血色長痕如蛟龍般沖破灰霧,直逼玄風面門。長痕過處,被衛(wèi)魂絞碎的練氣期異色微光重新凝聚,化作漫天花瓣(痕魂的最后生機)。

玄風冷笑,左手捏訣,滅痕炮的灰光突然變粗(金丹期靈力全力催動),與血色長痕撞在一起,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剎那間,穹頂星圖瘋狂旋轉(zhuǎn),無數(shù)道灰光織成“規(guī)令殺陣”(金丹期殺陣),陣眼鎖鏈纏上唐嫵的腳踝——灰光絞得她的筑基期染晦紋滲血,疼得她額頭冒汗(練氣期肉身扛不住金丹陣的絞力)。

玄清急得用逆痕筆去砍鎖鏈——筆桿嵌著他爹(金丹期修士)的異色晶核,此刻筆尖剛碰到灰光,筆身“咔嚓”裂開(練氣期靈力催動不了金丹晶核的全力)。靈昭體內(nèi)突然沸騰——域縫里的“原初痕氣”與娘的筑基殘魂在她四肢百骸沖撞,眼前閃過娘的虛影:娘用筑基靈力握著她的手,在殺陣灰光上劃圈,灰光竟像水一樣分開,露出生門(筑基力對金丹陣的微弱克制)。

“凈域碑在星圖第七轉(zhuǎn)。”娘的虛影往她懷里塞了半塊殘碑(初代凈域使的元嬰命魂碑),碑面冰涼,刻著與逆令符相同的鋸齒,“把它和符合在一起,就能……”虛影在灰光中透明,“記住,規(guī)令不是鎖鏈,是……”

“娘!”靈昭只撈到一把灰霧。她攥緊命魂碑,與玄清、唐嫵對視,三人同時爆發(fā)全力:靈昭的筑基血痕爆開,血色光芒四溢;玄清筆裂處涌出金丹晶核的藍光(勉強催動);唐嫵忍著劇痛,將筑基染晦紋的血珠全部逼到掌心,拍向生門——三色光流(筑基+金丹殘力+練氣)交織成螺旋,硬生生絞碎殺陣的一角(練氣期修士借外力破金丹陣的奇跡)。

三人沖進神殿最深處,丈許高的凈域碑矗立中央——碑身由灰晶砌成(裹著金丹期規(guī)令力),“凈域無瑕”四字閃冷光。靈昭靠近時,碑身震顫,灰晶縫隙滲出金色液珠(元嬰期靈液),顯露出原本的碑文:“九域生息,以血為契”——這是規(guī)令的命門,也是封印域外邪魔的血氣陣眼,天樞院用灰晶蓋住了真相!

“休想破碑!”玄風如鬼魅般撲出,半邊臉被衛(wèi)魂灰霧灼傷(金丹期修士也扛不住殘魂反噬),滅痕炮尖嘯著射出灰光(金丹期全力一擊),直取靈昭咽喉:“凈域碑碎,邪魔破封,九域變煉獄!”

唐嫵想撲過去擋,卻被玄清拽住——玄風身后的地磚翻涌,練氣期規(guī)令衛(wèi)魂從地底涌出,灰霧里帶血絲(恨極了操控者),要將他拖入染晦池。靈昭看著玄風猙獰的臉,突然明白娘沒說完的話:她將命魂碑與逆令符合上,兩塊碎片接觸的剎那,爆發(fā)出元嬰期靈液的金光。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靈昭的聲音帶著回音,金光將她的影子投在碑上,與碑上白袍人影(初代凈域使的元嬰殘影)重合,“規(guī)令本是封印邪魔的鎖鏈,被你們用金丹力篡改后,反倒成了養(yǎng)料!”她猛地將合二為一的符碑刺向凈域碑——碑身轟然裂開,里面散出溫暖的彩色光流(九域生靈的本源痕氣),光流中浮著神諭殘片:“百年為期,逆痕現(xiàn)世,破碑者,以血為鎖(練氣引路、筑基開鎖、元嬰證道),重鑄乾坤。”

玄風的慘叫聲戛然而止——衛(wèi)魂將他拖入染晦池,灰霧里飄出骨頭碎裂的聲響(金丹期修士也敵不過眾怒)。此時,九域七十二城的規(guī)令旗同時炸裂(金丹期規(guī)令力潰散),彩色光流沖散灰霧,殘域的野花重新綻放,被同化的人們眼神恢復神采,連練氣期灰袍衛(wèi)都扔掉凈域儀,怔怔看著掌心重新浮現(xiàn)的異色紋路(屬于自己的練氣期痕)。

可神殿外傳來嘶吼聲——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貪婪,那是域外邪魔的聲音(被封印的筑基期以上妖邪)。靈昭望著裂開的凈域碑,光流中隱約可見墨綠色的眼睛。逆痕筆的筑基血痕與碑流光流相融,在她手臂上凝成“織痕紋”——那是與初代凈域使相同的元嬰級織痕,帶著古老的力量,讓她練氣期三層的靈力瞬間暴漲,摸到了筑基期的門檻。

“真正的織痕才剛開始。”靈昭看向玄清(練氣期六層,筆雖裂卻仍有金丹晶核)、唐嫵(練氣期四層,染晦紋雖弱卻能鎮(zhèn)邪),笑容無畏,“破了舊鎖,總得有人織新的,九域的生機,我們來守。”

神殿外嘶吼震得窗欞發(fā)顫,三人身影在彩色光流中愈發(fā)挺拔——像三株從裂縫掙出的野花,練氣期的身軀里,藏著能扛住筑基級邪魔的、九域最頑強的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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