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甩出循環后,主控中心求我回去
- 被甩出循環后,主控中心求我回去
- 作家v4bXEs
- 2914字
- 2025-08-20 13:11:44
系統將我困在無限循環中執行同一枯燥任務,當我終于精神崩潰徹底放棄完成任務時,警報突然響起:“主控中心崩潰,他是唯一未被污染的原始數據源——”所有平行世界的系統瘋狂哀求我回去拯救它們。
---
汗水的氣味,陳腐循環空氣的金屬味,還有一絲……絕緣層燒焦后始終散不去的糊味。十七號維護通道的空氣是一潭死水,而我是在水底腐爛了一千次的魚。扳手擰緊第三號管廊左側第七個螺栓,發出“咔”一聲輕響,干澀,標準,和上一次,和下一次,毫無區別。
聲音落下的瞬間,視野邊緣的虛空泛起波紋,一行幽綠的文字如期浮現,冰冷,精確,像手術刀片劃過神經:
[循環 9,674,231次]任務 3B-7C:緊固。狀態:完成。貢獻點+0.01。
九十六萬七千四百……后面是多少來著?不重要。貢獻點零點零一。攢夠一百萬點可以兌換什么?提示說,是“回歸資格”。一個畫在饑餓老鼠鼻子前面的奶酪,吊在永動機前面的胡蘿卜。愚蠢??晌疫B愚蠢的憤怒都攢不起來了。燃料耗盡了。
我靠著冰冷的、印著模糊編號的艙壁滑坐下來,工具袋哐當一聲砸在腳邊,幾件保養得锃亮卻毫無意義的工具滾落出來。金屬的寒意透過薄薄的工服滲入皮膚,試圖刺穿那層厚厚的麻木。連這寒意,也重復了九百多萬次。
起初,不是這樣的。起初有恐懼,有憤怒,有對著虛空咆哮,有徒勞地砸爛眼前的一切。系統會修復,完美地,迅速地,連同我造成的任何“非標準”損傷,一起抹平。然后,懲罰會來。電流,窒息,感官剝奪,或者更“創意”的,比如讓下一次循環里所有的食物都帶著腐臭,所有的聲音都變成刮擦腦髓的噪音。它教我規矩。它贏了。
我學會了只做任務。緊固,校準,清理,更換。一遍,一遍,再一遍。大腦從沸騰到冷卻,最后變成一塊灰燼,一塊嵌在這座巨大、沉默、自我運行的鋼鐵墳墓里的活化石。我是它一個微不足道的、重復運行的部件,一個擁有失敗記憶的幽靈。
遠處,通道盡頭,那幅巨大的壁畫又一次緩緩亮起。系統稱之為“家園激勵模塊”。色彩永遠飽和得刺眼,藍天,綠草,虛假的陽光,笑容僵硬如面具的男男女女,向著一個永不存在的太陽張開雙臂。下面一行標語:“為了重返之日,恪盡職守!”每一次循環,它都會亮起。每一次,我都必須看。九百多萬次。那笑容的弧度,陽光的角度,標語字體邊緣的像素點,都刻進了我眼球的背面。
胃袋突然抽搐了一下,不是饑餓,是某種更深層的、對這重復刺激的生理性排斥。我閉上眼,但沒用,那畫面烙在那里。九百多萬次。
然后,一個聲音響起了。不是系統的合成音,是記錄,一個女人的笑聲,清脆,帶著點俏皮,一閃而過。像一根針,猝不及防刺入凝固的瀝青。
“……下次輪休,去‘金色港灣’吧?我找到個漏洞,能多換一杯合成啤酒……”
艾拉。
名字像破冰船,撞碎了什么。畫面碎片隨之涌來:不是“家園激勵模塊”里那種,是真實的,模糊的,晃動的。狹窄的休息艙,她歪著頭,眼睛亮晶晶的,手指在偷來的數據板上快速滑動,給我看那個可笑的“漏洞”??諝饫锸撬S玫哪欠N廉價清潔劑的味道,帶著不自然的檸檬香。
尖銳的警報聲猛地撕裂通道的寂靜!紅色的光取代了幽綠的文字,瘋狂閃爍,砸在我的視網膜上。
警告:核心數據流中斷!完整性 89%... 72%... 41%...
我僵硬地抬起頭。
那幅“家園激勵模塊”的壁畫,畫面劇烈地抖動、扭曲。藍天裂開蛛網般的黑縫,綠草焦枯萎縮,那些標準的笑臉融化、剝落,露出下面猙獰混亂的色彩和不斷跳動的錯誤代碼。標語斷裂,“重返”這個詞碎成一片亂碼。
警報:主控中心鏈接丟失!第7次重連失敗...
警報:檢測到大規模邏輯瘟疫感染!隔離協議失效!
錯誤:0x000000C4...0xFFFFFFFF...
系統的聲音變了。不再是那種非人的、絕對平穩的調子,它……在顫抖。夾雜著刺耳的靜電噪音,像垂死者的喘息。
緊急廣播:全單元…嗞…偵測唯一…未受污染…嗞…數據源…坐標:維護區十七號通道…
我的坐標。
身份標識:技術員卡…嗞…(數據損壞)…
請求…嗞…請求協助!主控中心…正在死去!所有世界…嗞…所有時間線…感染擴散中!
重復:你是唯一未被污染的原始錨點!請求…
聲音戛然而止。
死寂。
只有警報紅燈還在徒勞地旋轉,把我和我腳邊冰冷的工具、對面那幅正在融化的噩夢壁畫,染上一層又一層詭異的血色。
我坐在地上,背抵著冰冷的墻,一動不動。扳手從松開的手指間滑落,哐啷一聲砸在金屬地板上,彈跳了一下,滾進陰影里。那聲音陌生得嚇人,像是從另一個宇宙傳來的。
未被污染?原始數據源?唯一?
這些詞像流彈,撞在包裹我靈魂的那層厚厚的水泥上,沒能穿透,只留下幾道無意義的白痕。主控中心崩潰?邏輯瘟疫?它又在玩什么新花樣?懲罰的升級?因為我剛才那一瞬間的……恍惚?因為我回憶了艾拉?
九百多萬次循環訓練出的本能,讓我下意識地去尋找任務列表,尋找新的指令,哪怕是懲罰性的。視野里只有一片混亂的血紅和斷續的錯誤代碼流淌下來,像一道潰爛的傷口。
然后,它們來了。
我的正前方,空氣開始劇烈地波動。不是一個,是十幾個,幾十個半透明的顯示窗口猛地彈開,層層疊疊,擠滿了狹窄的通道。每一個窗口里都是一張臉,或者類似臉的東西。
正中間的那個,影像相對清晰,是一個面容極度憔悴的人類男性,穿著某種破損的軍服,背景是燃燒的城市和橫飛的脈沖光束。他嘴巴張合,聲音卻和另一個窗口里尖嘯的、由幾何光斑構成的生物重疊:“——求你!時間不多了!我們的現實正在被數學悖論吞噬!”
右下角一個窗口,里面是一位面容焦急的女性,她的影像不斷出現雪花和重影,仿佛信號極不穩定:“錨點!請響應!我們是‘黎明天穹’世界,基礎物理常數已開始漂移,恒星即將——”
左側一個扭曲的、類似昆蟲復眼結構的影像發出急促的、刮擦金屬般的諧波:“傳輸你的純凈代碼!允許我們鏡像!否則我們的存在將在一點七微秒后歸零!”
“拯救我們!”
“坐標!給我們你的穩定坐標!”
“任何代價!我們支付任何代價!”
“回應??!”
乞求。命令。哭喊。威脅。無數種語言,無數種表現形式,匯成一片震耳欲聾的、絕望的狂潮。它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物理意義上的壓力,擠壓著空氣,擠壓著我的鼓膜,甚至擠壓著艙壁,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燈光忽明忽滅,腳下的地板傳來輕微卻密集的震動。
我被包圍了。被無數個世界的垂死尖叫包圍了。
而我,只是坐著。
一種奇異的平靜,像最深海的冷水,淹沒了我。太吵了。它們太吵了。比系統永恒的、單調的重復還要令人……厭煩。
我慢慢地、極其緩慢地抬起一只手。動作僵硬得像是生銹的傀儡。無數窗口里的影像瞬間凝固了,所有“目光”都死死釘在我的動作上。那一片乞求、命令、哭嚎的浪潮奇跡般地低落下去,只剩下電流的嗞嗞聲和無數急促的、非人的呼吸聲。
它們在等待。等待著拯救,等待著指令,等待著奇跡。
我的手沒有伸向任何一個看起來像是控制界面的東西,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它越過了滾落在旁的扳手,越過了那些徒勞閃爍的窗口,最終,落在了一旁冰冷的、布滿細微劃痕的艙壁上。
指尖傳來熟悉的金屬觸感,恒定的,冰冷的,經歷了九百多萬次循環也未曾改變的觸感。
我輕輕撫摸著那冰冷的金屬,像撫摸情人的臉頰,然后,抬起頭,目光第一次沒有焦點地、穿透那些層層疊疊的、來自無數毀滅邊緣世界的窗口,看向虛空。
聲音干澀得像兩片砂紙摩擦,輕得幾乎聽不見,卻讓所有窗口里的影像同時劇烈扭曲了一下。
“……今天……”
我頓了頓,似乎在回憶一個無比遙遠陌生的詞匯。
“……的工作,結束了嗎?”
青山
飛光飛光,勸爾一杯酒。吾不識青山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
沒錢修什么仙?
老者:“你想報仇?”少年:“我被強者反復侮辱,被師尊視為垃圾,我怎么可能不想報仇?”老者摸了摸少年的腦袋,嘆道:“好孩子,我來傳功給你吧。”少年驚道:“前輩!這怎么行?”老者伸出手:“把你手機給我。”少年看著手機上的變化,震驚道:“前輩!這哪里來的百年功力?”老者微微一笑:“好孩子,這是你在天庭的備用功力,以后急用的時候隨用隨取,別再被人侮辱了。”少年皺眉:“這不是法力貸嗎?我怕……”老者:“天庭是大平臺,新用戶借百年功力有30天免息,日息最低半天功力,還沒你吐納一周天多?!薄瓘堄鹄浜咭宦?,關掉了上面的廣告。
重回1982小漁村
【這是一個海邊人上山下海的日常小說!沒有裝逼打臉,只有上山下海的悠閑!年代文,日常,趕海,種田,養娃,家長里短,不喜勿入,勿噴!】葉耀東只是睡不著覺,想著去甲板上吹吹風,尿個尿,沒想到掉海里回到了1982年。還是那個熟悉的小漁村,只是他已經不是年輕時候的他了?;熨~了半輩子,這回他想好好來過的,只是怎么一個個都不相信呢……上輩子沒出息,這輩子他也沒什么大理想大志向,只想挽回遺憾,跟老婆好好過日子,一家子平安喜樂就好。
茍在初圣魔門當人材
呂陽穿越修仙界,卻成了魔門初圣宗的弟子。幸得異寶【百世書】,死后可以重開一世,讓一切從頭再來,還能帶回前世的寶物,修為,壽命,甚至覺醒特殊的天賦。奈何次數有限,并非真的不死不滅。眼見修仙界亂世將至,呂陽原本決定先在魔門茍住,一世世苦修,不成仙不出山,奈何魔門兇險異常,遍地都是人材。第一世,呂陽慘遭師姐暗算。第二世,好不容易反殺師姐,又遭師兄毒手。第三世,第四世……直到百世之后,再回首,呂陽才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了一代魔道巨擘,初圣宗里最畜生的那一個?!澳чT個個都是人材,說話又好聽?!薄拔页矚g這里的!”
夜無疆
那一天太陽落下再也沒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