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章純屬虛構】

一、倒計時逼近

晶石廣場的夜空像一塊冷鐵，嵌滿數字星屑。

林焰走出深淵當鋪，沙漏懸在頭頂，流沙顆顆滾燙。

【01：42：00】

白瀟抱劍跟在后面，旺財搖著尾巴，掃描四周的監控死角。

“靜音泡泡、光折射膜、替身木偶——一次性道具，省著用。”

林焰把道具塞進風衣內袋，目光掃過街角。

那里，一塊破舊招牌閃著霓虹：

【街頭拍賣行——賣什么，你說了算】

二、拍賣行入口

拍賣行沒有門，只有一條向下延伸的滑梯，像巨獸的食道。

滑到底，是個圓形舞臺，燈光刺眼。

觀眾席呈環形，坐著形形色色的負債者：

有背生骨翼的惡魔，有戴著金鏈的僵尸，還有機械頭顱閃著藍光的賽博修士。

主持人是一只戴禮帽的烏鴉，聲音尖銳：

“下一件拍品——未來十年顏值包！起拍價，六千功德！”

林焰瞇眼，嘴角勾起。

“輪到我了。”

三、賣身計劃

他把白瀟拉到暗處：“我要把自己掛上去。”

白瀟瞪大眼：“你瘋了？”

“負債率太高，正面籌錢來不及。賣身，是最快現金流。”

旺財調出拍賣規則：“活體拍賣分兩種：

1.一次性買斷，買家獲得所有權；

2.抵押式拍賣，到期可贖回。

你選哪種？”

林焰毫不猶豫：“抵押式。期限——三天。”

旺財嘆氣：“三天贖不回，你就真成別人的了。”

四、登臺

烏鴉主持人高聲宣布：“臨時追加拍品——負權限者林焰，未來十年顏值使用權！起拍價，一萬功德！”

觀眾席瞬間沸騰。

“負權限者？買回去當招財貓？”

“我要他左眼！”

“我要右眼！”

林焰走上舞臺，燈光打在他臉上，左瞳金，右瞳紅，妖異得驚心動魄。

他抬手，功德瞳微亮，燈光被折射成漫天金星，觀眾一陣驚呼。

“特效不錯！”有人吹口哨。

五、競價

價格一路飆升：

一萬、三萬、五萬……

當叫到十萬功德時，一個慵懶女聲從二樓包廂傳來：

“二十萬。”

眾人回頭。

包廂簾子掀開，露出一張精致到不真實的臉——蘇淺淺，魅魔公關經理候選人。

她指尖纏繞黑色火焰，沖林焰拋了個飛吻：“買回去當招牌，不虧。”

烏鴉主持人激動得羽毛亂顫：“二十萬一次！二十萬兩次！”

林焰忽然開口：“附加條款——買家需額外支付五萬功德作為‘精神損失預付款’，三天后一并退還。”

觀眾嘩然。

蘇淺淺挑眉，笑得風情萬種：“成交。”

六、合同生成

Debt-X自動彈出合同，金色文字浮空：

【抵押物：未來十年顏值使用權】

【期限：72小時】

【贖回價：二十五萬功德】

【違約懲罰：所有權永久轉移】

林焰按下指紋，蘇淺淺按下唇印。

合同化作兩道光，分別沒入兩人胸口。

沙漏上方，功德余額暴漲：

【當前資產：200，000功德】

【負債率：降至9650%】

白瀟小聲嘀咕：“你把自己賣了……還挺貴。”

七、贖回倒計時

拍賣結束，林焰下臺，蘇淺淺倚在欄桿，沖他勾手指。

“跟我走，我有安全屋。”

林焰擺手：“時間緊，我得先還債。”

蘇淺淺眨眼：“三天后，你若贖回失敗，我就把你掛店門口當看板郎。”

旺財提醒：“贖金二十五萬，三天內必須賺到。”

林焰點頭：“計劃已經想好了。”

八、街頭偶遇

離開拍賣行，林焰拐進一條窄巷，準備前往“功德彩票站”。

巷口，一位老乞丐攔住去路，懷里抱著破舊紙箱。

“小兄弟，買張彩票？中獎率50%，只要十功德。”

林焰本想繞開，功德瞳忽然跳動，看見紙箱里有一張彩票閃著金光。

他停下腳步：“十功德，給我一張。”

老乞丐遞出彩票，雙手顫抖。

林焰刮開涂層——

【一等獎：十萬功德】

人群驚呼。

老乞丐臉色灰敗，嘴唇哆嗦：“這……不可能。”

林焰把彩票揣進口袋，俯身低聲：“演技不錯，但金光出賣了你。”

老乞丐瞳孔驟縮，轉身就跑，卻被旺財一口咬住褲腳。

九、真相

旺財掃描：“彩票站雇的托兒，專門用幻術騙新人。”

林焰把老乞丐提起來：“帶我去幕后老板，否則報警。”

老乞丐戰戰兢兢，指向巷子深處一間鐵皮屋。

屋內，彩票站老板正數功德，見林焰闖進來，臉色一沉。

“負權限者也敢砸場子？”

他抬手，十幾名打手涌出，手持靈能棍。

十、一戰立威

林焰左瞳金光一閃，功德瞳·點石成金發動。

地面碎石瞬間鍍上一層金膜，化作尖銳地刺，逼得打手連連后退。

右瞳紅光掠過，業力瞳·化寶為廢發動。

打手們的靈能棍銹跡蔓延，能量核心熄滅，變成廢鐵。

十秒，戰斗結束。

老板跪地求饒：“功德全給你，別砸場子！”

林焰收起功德瞳，冷冷道：“三天內，你們替我賣彩票，利潤二八分。”

老板忙不迭點頭。

十一、彩票風暴

當天夜里，南城街頭出現奇景：

一張負權限者頭像的彩票，印著“買我，穩賺不賠”字樣，瘋狂售罄。

有人中五百，有人中五千，口碑炸裂。

林焰坐在鐵皮屋后臺，功德余額蹭蹭上漲：

【當前資產：240，000功德】

距離贖金只差一萬。

十二、贖回危機

第二天清晨，倒計時：

【00：36：00】

旺財急匆匆沖進來：“不好了！蘇淺淺把合同轉賣給了司命天君的代理人！”

林焰臉色一沉。

司命天君掌控命運債券，若落入他手，贖回價將翻十倍。

十三、最后一搏

林焰立刻趕往廣場中央的命運債券交易柱。

大屏幕上，他的“顏值使用權”合同已掛牌：

【最新贖回價：五十萬功德】

人群議論紛紛。

林焰深吸一口氣，功德瞳與業力瞳同時亮起，一金一紅兩道光束直沖屏幕。

屏幕閃爍，數據流短暫混亂，贖回價跳回二十五萬。

系統警報響起：

【檢測到非法干預，啟動修正程序】

倒計時：

【00：30：00】

十四、眾籌救贖

林焰站上高臺，高舉雙手：“各位負債者，我林焰今日眾籌贖回自己！

凡出資者，未來十年，我替他承擔1%債務！”

人群先是一靜，隨后爆發。

有人出十功德，有人出一百，數額雖小，人數眾多。

功德余額瘋狂上漲：

【當前資產：250，000功德】

十五、贖回完成

最后一分鐘，林焰把二十五萬功德一次性打入合同。

光芒炸裂，合同化作光雨散落。

蘇淺淺站在人群外，鼓掌微笑：“恭喜你，成功把自己贖了回來。”

十六、新的契約

倒計時：

【00：00：10】

林焰資產清零，負債率回到9800%。

但他獲得了更珍貴的東西——

廣場上，數千負債者同時向他欠下“1%債務”。

Debt-X彈出提示：

【獲得隱藏稱號：眾債之主】

十七、尾聲

夜色深沉，林焰帶著白瀟、旺財走出廣場。

蘇淺淺的聲音遠遠飄來：“三天后，清算日見。”

林焰沒有回頭，只是抬起手，比了個OK的手勢。

他抬頭，看向遠處高聳的清算日主機房，眸色在霓虹下交替閃爍。

“下一步，把欠我的1%，變成100%。”

——第5章《白瀟的劍骨當鋪》將揭開劍靈蘿莉的封印，林焰用新得的“眾債之主”身份，撬動劍宗千年香火，為殺入主機房再添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