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沒人的房間
- 精神病院:我是病人
- 左逢十三月
- 1952字
- 2025-08-20 18:47:47
“打掃的倒是蠻干凈的!”江越白低聲說道,“到底是誰在這?”
他來到陽臺,這里跟左罄家的陽臺一樣,也沒有放什么東西,但是卻沒有灰塵。“連陽臺都打掃的如此干凈,這么謹慎小心的人。
按理說應該不會把左罄家的陽臺給忘了呀!應該是因為覺得畢竟住著人,腳印很快就亂了,但沒曾想,隔壁住的是祖宗,抬個腿得要半條命。動都懶得動一下吧!”
嘟嘟
江越白拿起電話,葉宣的聲音傳過來,“越哥,王山行回來了!”
“我馬上回來!”
……
審訊室里,江越白看著眼前的人,一身西裝穿的很潦草,袖子挽著,神色迷茫,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模樣很老實,個子不算太高,戴著眼鏡,很平常的一位白領。
“二月九號,你在哪?”
王山行思緒回籠,看了兩人一眼,才回道:“歐,我在北城出差!”
“你出差的這段時間里,有和你妻子聯系過嗎?”
王山行面露苦色,點頭道:“有幾次,在二月七號,我們吵了一架。”
“為什么吵架?”
“你們不知道,她對我有很強的控制欲,每天晚上一個電話,我那一天很忙,沒接上電話,她就大發雷霆,我也忍不了了,跟她吵了一架。”
“那一架吵完后,她就沒來電話了。對嗎?”
“對!”王山行想起之前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但又不可控的嘆氣。
“你覺得她有什么仇人嗎?”
王山行搖了搖頭,“沒有,其實說實話,我妻子每天都在圍著我和我兒子轉,根本沒有自己的社交,我也沒見過她有什么朋友…等一下,她弟弟或許是…”
“怎么說?”
“她弟弟就是個混子,原本他們家里重男輕女,她父母死后所有的遺產都給了她弟弟,但是沒多久就被敗光了,最近幾年都在找我妻子要錢,我記得她們有一次吵過一架。
要說仇人也就只有她弟弟了。”
江越白站起身來說道:“你這么著急趕回來也是擔心王小山吧!他被送去你爸爸媽媽家了,所以不用擔心。”
“我知道…但是我更擔心的是李慧玉,雖然我跟他老是吵架但是她是我的妻子,愛人,她死了,我心里比誰都不舒服。”
江越白淡笑著安慰道:“我們會抓到兇手的。”
兩人走出審訊室,江越白難捱的掏出煙,點上了一根,才舒服不少。兩人走到工位上。
“她弟弟叫什么名字啊?”
“李成龍!”
江越白長吐一口煙,說道:“查一下死者近些年的信用卡記錄。”
“好!”葉宣往外走的時候,正巧林風兮走了過來,男人身著白大褂,戴著眼鏡,一雙狐貍眼勾人的很,純純小說中的禁欲教授啊!
就是眼神冷了些,要不就真有狐貍精的味道了。
江越白打趣道:“美人醫生來了!”
林風兮白了一眼他,冷聲道:“江隊,尸檢報告都不要,就抓人,你倒真的猴急啊!”
江越白心想:不然,那家伙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看了你的尸檢報告,她有抑郁癥!”
“你知道安非他酮是什么?”林風兮有些驚奇。
“廢話,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好了,尸檢報告親手交到你手上,我也算是交差了。免得你又忘了什么,老是來打擾我。”
“辛苦美人醫生了!”
“老大,你看我發現什么了?”
葉宣激動的抱著電腦跑過來,“我恢復了李慧玉手機里的資料,發現了這個!”
只見屏幕里大大的寫著離婚協議這四字。
林風兮念出了上面的字,“離婚協議,這兩人快要離婚了。”
“對,這是文檔,應該已經復印出來,簽字了。”
江越白往下翻,瀏覽了整個文檔說道:“他們家是學區房,市一中的重本率今年很高,那塊地皮又漲了不少吧!”
江風兮回道:“確實,滿打滿算下來,他們的房子要是賣的話,雖然死了人,但是畢竟是學區房,降也降不了多少,幾百萬至少是有的吧!”
“他們倆雙方都沒有什么過錯,所以離婚財產是平分,兒子歸男方!”江越白總結道。
“這就說的通了,李慧玉沒有工作,分的錢是王山行的,不僅被分了錢還帶著一個拖油瓶,他殺人的動機有了啊!”
江越白摁滅了煙,為難道:“這只是我們的猜想,哥哥們,他案發的時候離這個城市幾百公里,他飛過來殺人嘛!”
“你確定死者的死亡時間沒有問題!”
林風兮皺眉道:“怎么,你質疑我!”
江越白干笑兩聲,“不敢不敢,就是問一下。”
“對了,她的銀行卡記錄怎么樣了!”
“歐,我查了她這幾個月的賬單,沒有什么問題啊,都是一些小錢。也沒有特意給哪個賬戶匯過錢。”
“李成龍現在在哪?”
“酒吧!”
“他沒有工作,哪來的錢天天在酒吧待著!”江越白狐疑道。
“這就不知道了!”林風兮聳聳肩去忙他自己的事去了。
“走,小宣子,去酒吧看看!”
……
而在另一邊,
左罄從自家的陽臺,跳進了603家里。看著這蒙滿白布的屋子,他第一同樣走進廚房,
開了水,看著清水,然后走進了次臥,揭開白布,仔細尋找著什么,
真不信,連一根頭發都沒有。掃過角落,可算找到一根,左罄用手套抓起那根頭發放進了袋子里。
來到主臥,掃了一邊床,沒有,倒是在衣柜里找到了些東西。角落里一個塑料制的手環和一堆紙屑破衣布混合在一起,至于為什么會覺得它特殊呢?
因為手環上有三個英文字母S,E,X。一時間覺得眼熟,回到家里搜了一下,才發現,這是一家酒吧!
“酒吧!新開不久,看來是別人落下的。”左罄盯著手里的東西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