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軍綠色的吉普車終于搖搖晃晃的在燈光的指引下靠近了前方的哨卡的時候,車上的三個人都露出了艱難的喜色。
“終于到了。”年紀較小的那個軍人坐在副駕駛上,抱著自己手里的步槍,由衷地帶著劫后余生的喜悅說道:“我們這一路走了幾天?我覺得我已經十多個小時沒合過眼了?!?
“沒那么久,遠沒那么久。”坐在后座上的男人說道:“沒了太陽,所有的表又都壞了,我們對時間的流逝已經不敏感了——大概只過了四個小時左右?!?
“你怎么知道的?”年紀小的軍人不服氣地說道:“你又沒表?!?
“老劉在開車,我在后座沒事可干,又沒手機可玩,我一直在掐著自己的手指讀秒?!蹦腥嘶卮穑骸按蟾攀菧实??!?
年紀小的軍人咋舌一聲:“你真無聊?!?
“行了,潘帥,我也在心里暗記著時間,和李記者說的差不多的?!彼緳C老劉打斷了這段對話,比起年紀小的那個,他顯得沉穩卻也疲憊的多,眼睛周圍有著一圈深深的黑眼圈。
“你們都記這個干什么?”潘帥嘟囔著。
“為了確認自己還活著。”后排被老劉叫做李記者的男人回答,他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穿著個襯衫,襯衫上沾了不知道什么東西的污漬,但看上去整體還是要比兩個軍人輕松一些,還稍微能笑的出來——如果嘴角稍微的彎曲一些還算是微笑的話:“這幾天下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人間還是地獄了。”
兩個軍人都沉默了下來沒有答話,但從他們的臉色來看,顯然是贊同李記者的話的,車開到了哨卡附近,被兩個持槍的哨兵攔了下來。
“口令?!?
“我們不知道口令,我們是從江城來的,無線電現在在外面也完全用不了?!崩蟿⒛贸隽俗约旱淖C件:“去通報一聲吧,我們是送李記者來見陳教授的。”
哨兵行了個禮,接過了老劉手里面的證件走到了一旁的值班室里,另外一個哨兵則跟他們搭話:“你們是從江城來的?那么遠?那里現在情況怎么樣?”
哨兵這么做似乎不符合紀律,但是現在能在這種情況下堅持站崗,已經是一件全憑良心的事情了。
李記者聽著這口音耳熟:“你也是江城人?”
“是?!鄙诒c了點頭,圓頭圓腦的笑著:“要不是離家那么遠,我就也回家了,你們也夠大膽的,只有三個人也敢走那么遠的路啊。”
“我們剛出發的時候有一個班,三輛車。”老劉回答。
“哦。”圓臉哨兵的表情嚴肅了起來:“你們遭遇襲擊了?”
“沒,大多數死于突發癌癥?!崩蟿⒄f道:“路上還遇到了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圓臉哨兵的臉色黯然:“我們這里也是,有人走著走著就忽然倒在地上死了,然后一尸檢,昨天還好好的人,今天身體里就被腫瘤塞滿了?!?
潘帥顯得有些驚訝:“這里不是火種計劃的基地嗎?”
“在哪不一樣呢?”另外一個哨兵從值班室里走了出來,交還了老劉的證件:“那些千里迢迢來到這里,本來要保存起來的火種也有突然死掉的,陳教授的身體相對來說好的多,他還有的時候會走出基地到周圍遛彎呢。”
這個哨兵仔細的看了看后排坐著的李記者的臉:“李星淵記者是吧?你們比預定的晚來了三天,如果不是陳教授一直堅持見不到你就不去休眠,那你就見不到他了……行了,陳教授在等你,我已經通知人接你了。”
然后他又看著老劉和潘帥:“你們先去報道吧,然后看看接下來是留在這里還是回原部隊?!?
“看來是到了說再見的時候了。”李星淵打開了車門,和護送了自己一路的兩個戰士進行了一個簡單的告別:“再見,朋友?!?
老劉什么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潘帥對著李星淵揮了揮手,做了個鬼臉。很快那輛軍車就消失在了李星淵的視線當中。
李星淵站在哨崗上,從自己的兜里面掏出來了一包揉得皺皺巴巴的軟包中華,掐出了其中僅剩的兩根煙。
“兄弟,抽煙不?”
他自己不抽煙,在眼下這個光景倒也不是為了健康方面的考慮,只是單純的抽不慣罷了,但是遞煙是打開話題的利器,作為一個記者,他對這事早就爛熟于心。
“在部隊不抽?!?
李星淵點了點頭,他很佩服那些有原則的人,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能堅守原則的人是少數中的少數。他把兩根煙重新塞到了煙盒里,然后小心翼翼的疊起了煙盒,塞回到了自己衣服的內兜里。
“老鄉。”還是那個圓頭圓臉的哨兵主動跟他搭話:“咱江城那邊怎么樣?你聽說過一個叫壹號家園的小區不?”
李星淵知道那個小區,他的眼前似乎出現了一種奇異的光彩,一種難以形容的,微妙的光彩。舌尖微微的發苦,就像是被自己的記憶抽了一鞭子一樣,李星淵顫抖了一下,然后回答:“不,我沒聽說過?!?
“哦?!眻A臉哨兵點了點頭,倒也不顯得失望:“我家在那個小區里住,也不知道我媽現在怎么樣了,還有我老婆,她在那個小區里干社工?!?
說到這里的時候,圓臉哨兵臉上露出來的那種表情,讓李星淵慶幸剛才下意識的說謊。
“唔唔,是嗎?”李星淵含糊著回應。
好在來接他的那個人終于到了。
在走向火種基地的過程當中,李星淵能感覺到圓臉哨兵的視線一直緊隨著自己,希望他沒有從自己的沉默當中發覺什么不對。
火種基地總共有六個,散布在國家的各個地方,每一個火種基地都是在災難發生后第一時間由之前的防核工事改造而來的,主體深埋在厚厚的混凝土澆筑的山體當中,那里是被國家遴選出來的火種們才能去往的地方,放在如今,被稱之為希望的圣地也不為過。
“那就是火種基地的主體嗎?”李星淵問帶路的士兵:“靠著山體那個?”
“是,我聽一些科學家說,那里能擋住那個來自宇宙的高能粒子束?!睅返氖勘坪鯖]想到李星淵會和他搭話,但還是爽快的回答了他的問題:“現在大多數的火種都已經在基地當中,進入休眠了?!?
李星淵有些感慨:“等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是幾百年后了吧。”
“可能還得久,說不定是幾千,幾萬年后——您是記者吧?沒有入選火種計劃嗎?”
“沒有?!崩钚菧Y笑著搖了搖頭:“進去的大頭是工人,然后是軍人,教師,科學家什么的,我活到未來有什么用呢?未來人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刷手機了。”
士兵和李星淵都笑了起來。
在和平的時候,李星淵不過是個名字起的有些奇怪的小報記者罷了,就算是到了未來,他這樣的人有什么用處呢?
他對此很有自知之明,也從來沒有奢望過這個。
但還是忍不住有些好奇,這里看看那里看看,這里可是未來人類文明重建時的圣地,可從外面看,也和一般的軍事基地沒有什么不同。
“小心,李記者?!蹦莻€帶路的士兵一拽李星淵,然后猛地踹出一腳,把一個在黑暗當中幾乎看不清楚的什么東西踹飛了出去:“這地方蛇多的很,雖然大多數沒毒,但是還是要小心點。”
“哦哦?!崩钚菧Y這才收斂了心神,緊跟著哨兵一起向前。
他本來以為對方會把他帶到一個房間或者是之類的地方,但最后士兵把他帶到了一個建立在山邊,類似于瞭望臺之類的地方,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正在那里抽煙,火光一明一暗,影影綽綽,看不真切。
帶路的士兵行了個禮,站在了一邊。
“上面規定過,外來的人只能和火種談十分鐘——您去吧,陳教授在等您?!?/p>
沒錢修什么仙?
老者:“你想報仇?”少年:“我被強者反復侮辱,被師尊視為垃圾,我怎么可能不想報仇?”老者摸了摸少年的腦袋,嘆道:“好孩子,我來傳功給你吧?!鄙倌牦@道:“前輩!這怎么行?”老者伸出手:“把你手機給我?!鄙倌昕粗謾C上的變化,震驚道:“前輩!這哪里來的百年功力?”老者微微一笑:“好孩子,這是你在天庭的備用功力,以后急用的時候隨用隨取,別再被人侮辱了。”少年皺眉:“這不是法力貸嗎?我怕……”老者:“天庭是大平臺,新用戶借百年功力有30天免息,日息最低半天功力,還沒你吐納一周天多?!薄瓘堄鹄浜咭宦?,關掉了上面的廣告。
詭秘之主
蒸汽與機械的浪潮中,誰能觸及非凡?歷史和黑暗的迷霧里,又是誰在耳語?我從詭秘中醒來,睜眼看見這個世界:槍械,大炮,巨艦,飛空艇,差分機;魔藥,占卜,詛咒,倒吊人,封印物……光明依舊照耀,神秘從未遠離,這是一段“愚者”的傳說。
茍在初圣魔門當人材
呂陽穿越修仙界,卻成了魔門初圣宗的弟子。幸得異寶【百世書】,死后可以重開一世,讓一切從頭再來,還能帶回前世的寶物,修為,壽命,甚至覺醒特殊的天賦。奈何次數有限,并非真的不死不滅。眼見修仙界亂世將至,呂陽原本決定先在魔門茍住,一世世苦修,不成仙不出山,奈何魔門兇險異常,遍地都是人材。第一世,呂陽慘遭師姐暗算。第二世,好不容易反殺師姐,又遭師兄毒手。第三世,第四世……直到百世之后,再回首,呂陽才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了一代魔道巨擘,初圣宗里最畜生的那一個?!澳чT個個都是人材,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這里的!”
技能改一個字,他們被我玩壞了
【2025年度最佳升級爽文】魔窟入侵,全民覺醒!天生滿魔力的姜延覺醒了罕見的雙職業,奈何兩個都是毫無戰力加持的F級職業??伤麄冊趺匆矝]想到,姜延其中一個F級的【修補匠】職業竟賦予了他一個逆天的天賦技能!他不僅僅可以【修改】裝備,還可以【修改】別人天賦技能中的任意一個文字!【獸化】技能很棘手?改成【娘化】就好了!【爆炸】魔法恐怖如斯?改成【爆衣】就不怕了!【無限彈藥】瘋狂壓制?那就改成【無限彈幕】瘋狂吐槽!【重力掌控】改成【重力掌勺】,【瞬間移動】改成【瞬間移洞】……他們的技能都被姜延給玩壞了!……這一天,一頭96級的魔獸突然入侵,恐怖的爆炎魔法瞬間融化了整個市中心!身處其中的姜延因此重創身亡。然而,他早就把自己另一個【農民】職業中加速植物生長的【催生】技能給改成了【重生】……
太虛至尊
(又名《玄靈天帝》方辰)”江凡,我后悔了!“當許怡寧發現,自己寧死不嫁的窩囊未婚夫,娶了姐姐,將她培養成一代女帝時,她后悔了。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她一定不會任性的讓姐姐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