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我的父親從那天開始過后,一直坐在和核桃樹下,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但是我想問他,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所以我只能靜悄悄的從他身邊走過。
夜深了,我的老父親走過來問我說;你那里上的班怎么樣,我并沒有告訴他我辭職的事,當然了,我身后一筆的也是沒有告訴的,就這樣我望了望我的老父親,他似乎心中留有疑惑,想要開口說什么,到現在為止一直卻沒有開口。
第二天天亮了,我起得很晚,他起的很早,所有的家里的重活他一個早上全部干完了,我起來的時候有點想要哭泣,但是又不好爭奪什么,只能悄悄地在墻角擦去那些年我曾經不想哭的眼淚。
中午的時候,我喊了韓他,說;“該吃飯了,爸。”
他卻說,一會啊!家里可能要來個客人,說是找你的,這是剛給我打的電話。我一聽見電話,頓時火冒三丈,因為我想著該不會找到我的家里來了吧!如果老父親知道就不好了,遂而我偷偷的打開老父親的手機查看剛才的聯系方式,找了個地方打了過去。
‘喂!’
“你好”
那邊那個人說,哦,你回來了,咱倆見見吧!
聽見聲音的那一刻,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原來是我曾經兒時的玩伴,他打來邀我明天去吃朋友的酒席。但是我一想到老父親一個人在家就心里不實在,趕緊的給那位朋友道了歉說;‘真不好意思,家里還有老人呢,要招呼,我就不去了吧!’
那位朋友說;‘那我明天來接你和你的老父親。’遂而掛了那邊的電話。但是我這個人又不好追究什么,更加不好說什么,也掛了電話。
晚上,我坐在自家的院子,我的老父親一個人坐在院子核桃樹的下面里,不一會,鄰居的三個老太和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當然也有另外一個大伯。他們幾個在門口于是說著我曾經不知道的家常,或者說那些家常故事是屬于他們的,不是屬于我的。
終于夜深人靜了,我一邊招呼我的老父親,一邊把那些老人攙扶著回他們的家。忙完的自己已經十二點了,現在才歇下。
第三天天亮,昨天打電話的小伙子就來接我的老父親,我一時間有些感慨,怎么那么早,真是不好意思。
我將那位客人請進家門,我的老父親走過去遞了根煙,兩個人說了一會家常話,好像他很熟悉似的,然后那位朋友說,走,咱們三個今天一起去吃那家的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