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有些亂,然后進行了全面的更改,
第一不再有除了這七位帝王以外,其他的歷史人物出現。
第二,他們只能憑借自己的能力和實力,看誰成為最后的贏家。
第三,他們將會以全新的身份來創造屬于他們自己的傳奇故事。
那么正式開始,今天的正文。
**《七王歸位:靖難劫起》**
**第一章:七魂入夢,親王覺醒(修訂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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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電光撕裂長空。
大明洪武三十一年,夏。
金陵紫禁城,哀聲四起。
太祖高皇帝朱元璋駕崩,皇太孫朱允炆繼位,改元建文。
天下初定,藩王林立。
朱元璋在世時,分封二十六子于四方,皆授重兵,鎮守邊陲。
如今太祖已逝,新帝年少,削藩之議,悄然興起。
朝中齊泰、黃子澄力主削藩,曰:“**諸王擁兵自重,久必成患。**”
建文帝頷首,遂密詔諸將,準備動手。
可他們不知道——
就在太祖駕崩那一夜,七道天光自九霄墜落,分投七座王府。
七位親王,在雷雨交加中,睜開了眼。
他們不再是單純的朱元璋之子。
他們體內,沉睡著七位帝王的意志,卻以“自我”之名蘇醒。
他們**不知道自己是穿越者**,只覺一夜之間,心志大變,智謀暴漲,野心如火。
他們堅信——**這是天命所歸,是血脈覺醒,是父皇遺志的真正繼承!**
他們不知道彼此也已蛻變。
他們只知——**這天下,終將由強者執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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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燕王府。**
朱棣從夢中驚醒。
冷汗浸透龍袍。
夢中,他站在一座巨大城門前,城門上書“**大明門**”。
他身披龍袍,身后是巍峨皇城,
千軍萬馬跪伏于地,高呼:“**陛下萬歲,萬萬歲!**”
可就在他登基那一刻,一道黑影自天而降,將他推入深淵……
“轟——!”
驚雷炸響。
朱棣猛然坐起,雙目如炬。
他腦中轟鳴,無數畫面閃過——
他仿佛親身經歷過一場驚天動地的戰爭,
以北平為基,揮師南下,攻破京師,登基稱帝。
他遷都、北伐、派船隊遠航西洋、修撰巨典……
他建立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盛世!
“我……為何會夢見這些?”
朱棣站起,望向窗外雷雨,
“這些事,還未發生,卻如此真實……仿佛……本就該如此!”
他忽然明白——**這不是夢,是天命!**
“我朱棣,生而貴胄,鎮守北疆,父皇在時,便說我有帝王之相。”
“如今新帝年少,朝中奸臣當道,欲削我藩,奪我兵權……”
“可我若束手就擒,豈非辜負父皇厚望?辜負這北平百萬軍民所托?”
他召來心腹張玉、朱能,沉聲道:“傳令三衛,即刻備戰。
我要在朝廷動手前,先立威!”
張玉驚問:“殿下,朝廷未動,我等先反,恐失大義。”
朱棣冷笑:“**誰贏誰就是大義!**”
“我知建文將削周王,繼而齊、湘、代、岷……最后才是我。
可我豈能坐等刀落頸上?”
他提筆寫下一道密令:
“**暗查九邊軍情,聯絡蒙古諸部,籌備火器糧草,三月內,我要北平十萬鐵騎,皆聽我一人號令!**”
他心中已定——**與其等他人來削我,不如我先奪天下!**
那一夜,燕王府地底,一道沉寂百年的龍脈驟然蘇醒。
黑龍虛影盤旋而上,直沖云霄。
北平城百姓驚見天象異變,皆言:“**燕地將出真主!**”
而朱棣立于城樓,望著北方大漠,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這一世,我要走得更遠,站得更高。**”
“**我要讓整個天下,都記住——北平之主,才是真龍!**”
他不知道,這念頭,早已超越了“朱棣”的本來意志。
那是永樂大帝的野心,在血脈中悄然復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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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楚王府。**
朱楨在雷聲中睜眼。
他不再是那個平庸無為的楚王。
他忽然覺得——**自己不該如此平庸**。
記憶如潮,卻非前世,而是某種“預知”——
他夢見自己站在長江之畔,身后是百萬大軍,皆著黑甲,高呼“**漢家軍**”!
他率軍北伐,收復中原,驅逐胡虜,重建漢室正統。
可最終,他死于內亂,功敗垂成……
“為何……我會夢見這些?”
朱楨握緊拳頭,眼中燃起怒火,“難道……我本該有更大的作為?”
他起身,披甲登樓,望向長江滾滾東去。
“建文新立,削藩在即。我若不早作準備,遲早被奪兵權,圈禁至死!”
他召來幕僚,下令:“傳我令,整編湖廣三衛,招募流民,打造甲兵。
凡漢人子弟,皆可入軍!”
“我要在三個月內,練出五萬‘**楚家軍**’!”
幕僚遲疑:“殿下,朝廷未動,我等先備軍,恐惹猜忌。”
朱楨冷眼一掃:“**猜忌?等他們來削我時,我早已橫掃荊襄!**”
“記住——**這一次,我不只要保命,更要開疆拓土!**”
他心中已定:**以武昌為基,控荊楚,吞巴蜀,順江東下,直取南京!**
那一夜,武昌城外,荒冢無數。
無數戰魂自地下升起,披發執刃,齊聲怒吼,仿佛在呼喚一位久別的王者。
朱楨立于江畔,仰天長嘯,血氣沖天,長江為之倒流三日!
而他不知道——
這股源自血脈深處的憤怒與使命感,并非來自“朱楨”,
而是那位曾舉起“殺胡令”的漢家戰神,在借他的身份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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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齊王府。**
朱榑在夢中見巨鹿。
他率五萬楚軍,面對四十萬秦軍,下令:“**破釜沉舟!**”
將士皆棄鍋砸船,持短兵沖陣。
那一戰,他以少勝多,威震天下。
“我……為何會有此夢?”
朱榑猛然驚醒,渾身浴血,仿佛剛從戰場歸來。
他站起,拔劍斬斷床柱,怒吼:“**江東子弟,豈能困于一城?**”
他忽然覺得——**自己生來就該統領千軍萬馬,征戰天下!**
“我朱榑,雖為齊王,但父皇在時,曾言我‘勇烈過人,可當大任’。”
“如今建文削藩,天下將亂。亂世,正是我建功立業之時!”
他召來親兵,下令:“即刻集結三軍,我要親巡青州八衛!”
“我要讓每一個將士,都記住一句話——**齊王之令,重于性命!**”
親兵領命而去。
朱榑立于庭院,仰望星空。
他感知到北平、武昌方向,有兩股強大的氣息升騰而起,仿佛有王者在崛起。
“朱棣……朱楨……你們也想爭天下?”
他冷笑,“可這天下,終究要靠**力量**說話!”
他心中已定——**先取山東,再圖河北,若建文來攻,我便以戰止戰,以暴制暴!**
那一夜,齊王府地底,八千陰兵自封印中蘇醒。
他們曾隨一位無名霸王戰死垓下,魂魄不散,只等王者再臨。
如今,王者歸來,陰兵復起!
青州城百姓皆聞夜半馬蹄聲,卻不見人影,唯余殺氣彌漫。
而朱榑,只當這是“齊王血脈”的異象。
他不知,那是西楚霸王的英魂,在借他的軀殼,重臨人間。
---
**遼東,遼王府。**
朱植在雷雨中睜眼。
他不再是那個被史書遺忘的遼王。
他忽然覺得——**自己不該只是守邊小王**。
記憶閃現——
他夢見自己從一介寒門,執長槍起于亂世,滅篡臣,平南燕,收巴蜀,定關中,建立不世之功。
他一生征戰,從未敗北。
“我……為何會有此夢?”
朱植大笑,“莫非……我本就該有帝王之命?”
他召來心腹,下令:“傳令遼東三衛,即刻整軍。我要在冬雪封海前,控制整個遼東水道!”
“凡山東、江南運往遼東的糧草、軍械,皆由我調遣!”
心腹驚問:“殿下,這是抗旨!”
朱植冷眼一掃:“**抗旨?我這是為國守邊!**”
“建文若削我兵權,誰來鎮守女真、高麗?誰來防備倭寇?”
他心中已定——**以遼東為基,控女真,聯高麗,練水師,待中原有變,我便揮師南下,奪天下!**
他深知——**遼東雖遠,卻是兵家要地。北可聯蒙古,東可制朝鮮,南可控海運。**
“我朱植,雖非嫡長,但父皇封我于此,便是信我有鎮國之能!”
“如今天下將亂,正是我建功之時!”
那一夜,遼河冰裂,八百艘戰船自冰下浮現,銹跡斑斑,卻仍威勢不減。
船頭刻著古老銘文:“**宋武舟師**”。
朱植立于河畔,望著船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熟悉感。
“這些船……我似曾指揮過……”
他喃喃,“莫非……這是天意?”
他不知,那是劉裕的軍魂,在借遼東之水,悄然復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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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沙,潭王府。**
朱梓在夢中見血火。
他夢見自己被建文帝削藩,王府被圍,妻兒自焚,他拔劍自刎。
可就在劍落頸上時,一道金光護體,他重生于王府之中。
“我……不該死!”
朱梓猛然驚醒,冷汗如雨。
他忽然覺得——**自己不該如此懦弱**。
“我朱梓,雖為潭王,但父皇在時,曾賜我‘鎮南之印’,命我守湖廣南境。”
“如今建文削藩,我若不反,遲早步周王后塵!”
他召來心腹,下令:“即刻關閉長沙城門,整編三衛,打造火器。”
“我要在三個月內,控制整個湖南!”
心腹勸道:“殿下,我兵力不足,難與朝廷抗衡。”
朱梓冷笑:“**兵力?我會讓整個湖南,都成為我的兵源!**”
“傳我令——凡入我軍者,賜田十畝,免賦三年!”
他心中已定——**以長沙為都,控兩廣,聯南蠻,練象兵,順江而下,與建文爭天下!**
那一夜,長沙城南,古戰場陰魂不散,無數南越戰士魂魄升騰,齊聲高呼:“**南帝歸來!**”
朱梓立于城樓,望著南方群山,喃喃:“**這一世,我要做真正的南王!**”
他不知,那是南越武帝趙佗的魂魄,在借他之身,重掌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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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代王府。**
朱桂在夢中見鐵騎。
他夢見自己率十萬鐵騎,橫掃草原,滅北元殘部,追擊千里,直抵極北苦寒之地。
他被草原各部尊為“**天可汗**”。
“我……為何會有此夢?”
朱桂猛然驚醒,眼中兇光畢露。
他召來親兵,下令:“即刻召集代北三衛,我要親巡邊關!”
“凡蒙古降將,皆可入我軍,賜官授田!”
親兵勸道:“殿下,朝廷嚴禁私通蒙古。”
朱桂大笑:“**朝廷?若無我鎮守代北,蒙古鐵騎早破關而入!**”
“我朱桂,生來就是邊王!我要讓整個草原,都臣服于我!”
他心中已定——**以大同為基,聯蒙古,練鐵騎,待中原有變,我便揮師南下,奪天下!**
那一夜,代北草原,萬馬奔騰,無數蒙古戰士魂魄自地下升起,齊聲高呼:“**蒼狼之主,歸來!**”
朱桂立于長城之上,望著北方大漠,喃喃:“**這一世,我要做真正的北帝!**”
他不知,那是漢武帝時衛青、霍去病的北伐英魂,在借他之身,再征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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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岷王府。**
朱楩在夢中見金殿。
他夢見自己身著龍袍,
坐于金殿之上,南詔、大理、吐蕃諸王皆來朝拜。
他建立了一個橫跨西南的帝國。
“我……為何會有此夢?”
朱楩猛然驚醒,心中狂跳。
他召來心腹,下令:
“即刻聯絡南中諸部,我要在三個月內,控制整個云南!”
“凡歸順者,賜印授官;不從者,屠其部族!”
心腹驚道:“殿下,這是謀反!”
朱楩冷笑:“謀反?我這是代天牧民!”
“我朱楩,雖為岷王,但父皇封我于此,便是信我能統御南疆!”
他心中已定——以昆明為都,
控云南,吞緬甸,聯吐蕃,練山地軍,順江而下,爭天下!
那一夜,蒼山洱海,無數南詔戰魂升騰,齊聲高呼:“南詔王,歸來!”
朱楩立于點蒼山巔,望著西南群山,喃喃:
“這一世,我要做真正的西南之主!”
他不知,那是南詔開國之主皮邏閣的魂魄,在借他之身,重掌西南。
七王皆醒,各懷野心。
他們不知道彼此已蛻變。
他們只知——這天下,終將由強者執掌。
他們將以“親王”之名,行帝王之事。
他們將用“自我”之智,謀萬世之業。
有能力的吃肉,沒能力的吃屎。
北平,朱棣撫劍而立:“這一世,我要走得更遠。”
武昌,朱楨望江怒吼:“這一世,我要光復漢家!”
青州,朱榑斬柱立誓:“這一世,我要破釜沉舟!”
遼東,朱植望河而笑:“這一世,我要北伐天下!”
長沙,朱梓閉目低語:“這一世,我要做南帝!”
大同,朱桂望北長嘯:“這一世,我要統御草原!”
昆明,朱楩立于山巔:“這一世,我要稱霸西南!”
七道帝王之氣,沖天而起,攪動天下風云。
靖難之劫,已非一人之事。
而是——七王爭龍!
誰將笑到最后?
誰將尸骨無存?
天命,尚未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