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深夜辦公室的記憶殘響(上)
書名: 女鬼夜巡:全網(wǎng)求我拆穿人渣作者名: 三界巡察本章字數(shù): 3661字更新時間: 2025-08-16 21:55:29
(一)月光下的潛入:寂靜大廈里的幽靈足跡
午夜十二點的星途傳媒大廈像一頭沉睡的鋼鐵巨獸,寫字樓的燈光早已熄滅,只有應急通道的綠色指示燈在走廊里投下幽幽的光暈,將墻壁上的消防示意圖照得若隱若現(xiàn)。鈴鐺踩著五彩鬼火飄在十五樓的走廊,彩虹裙角掃過冰涼的大理石地面,帶起一陣微不可察的風。她嘴里叼著顆草莓糖,甜膩的味道在舌尖散開,剛好壓過空氣中彌漫的雪茄和香水混合的刺鼻氣味——那是趙坤身上獨有的味道,在警局時她就記熟了。
“就是這間了?!扁忚K對著掌心的銅鈴小聲嘀咕,指尖輕輕點向走廊盡頭的總裁辦公室門牌。銅鈴突然微微發(fā)燙,表面的古篆閃過一絲微光,這是她感應到強烈陰氣的信號。白天在警局鬧了那么一出,她料定趙坤會加強戒備,特意選了保安換班、監(jiān)控自動巡檢的間隙來。指尖剛觸碰到電子鎖,走廊的應急燈突然“滋啦”閃了一下,墻上的影子瞬間扭曲成張牙舞爪的形狀,嚇得她趕緊縮手。
電梯間突然傳來“叮咚”聲,打破了死寂。鈴鐺屏住呼吸飄到安全出口的陰影里,看著電梯數(shù)字從一樓慢悠悠往上跳——10、11、12……她凝聚靈力感知過去,發(fā)現(xiàn)電梯里只有一道陌生氣息,不像是大廈保安。電梯在十五樓停下,門緩緩打開,里面卻空無一人。鈴鐺皺起眉頭,剛想飄過去查看,電梯門“唰”地關上,數(shù)字繼續(xù)往上跳,仿佛在嘲笑她的緊張。
“邪門得很?!彼樽炖锏牟葺?,靈力順著甜味在周身散開,再次伸手觸碰電子鎖。這次沒再出岔子,“咔噠”一聲輕響,門鎖彈開了。辦公室里撲面而來的奢華氣息差點讓她嗆到:真皮沙發(fā)泛著油光,紅木辦公桌上擺著水晶擺件,墻上的油畫落款是她叫不出名字的大師,每一樣都透著“我很有錢”的囂張。月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照進來,在地板上切割出一道道鋒利的光影,像極了趙坤藏在笑容下的刀。
電梯里的神秘氣息是誰留下的?TA是否在暗中監(jiān)視鈴鐺的行動?
(二)保險柜的低語:被封存的罪惡記憶
總裁辦公室比鈴鐺想象的還要大,她的五彩鬼火在房間里飄了一圈,最后停在辦公桌后方的巨大保險柜前。這柜子足有兩米高,黑色的金屬外殼在月光下泛著冷光,柜門上雕刻的花紋繁復又詭異,和趙坤在警局戴的那枚銀鎖吊墜紋路驚人地相似。鈴鐺繞著保險柜飄了半圈,指尖輕輕劃過冰冷的金屬表面,突然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這陰氣比趙坤身上的重多了,顯然藏著不少見不得光的東西。
“藏得再深也沒用?!彼龑χkU柜做了個鬼臉,指尖凝聚靈力輕輕按在柜門上。就在觸碰的瞬間,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起來:辦公室的頂燈“啪”地亮起,趙坤正翹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桌后,手里把玩著一支鍍金鋼筆,對面站著的林薇薇低著頭,肩膀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簽了這份協(xié)議,你弟弟的錄取通知書就能拿到手?!壁w坤把一份文件推到林薇薇面前,封面上“自愿放棄追責協(xié)議”幾個字刺眼得很。他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眼神卻像毒蛇一樣黏在林薇薇身上,“你看,上面寫得很清楚,是你自愿放棄所有訴求,和公司沒關系。”
林薇薇的手指死死攥著衣角,眼淚啪嗒啪嗒掉在文件上,暈開了“自愿”兩個字:“趙總,我真的不能簽……我不是自愿的,那些網(wǎng)暴、那些威脅……”
“是不是自愿的,還不是我說了算?”趙坤猛地拍了下桌子,鋼筆“哐當”一聲滾到地上,“別給臉不要臉!你弟弟的大學名額還在我手里攥著,簽不簽?不簽我讓他這輩子都別想上大學!”
鈴鐺看著幻象里林薇薇絕望簽字的模樣,心口像被什么東西揪緊了。她攥緊拳頭,周身的五彩鬼火“騰”地變成了紅色,幻象隨著她的情緒“嘩啦”一聲碎成光點。就在這時,辦公室角落的監(jiān)控突然轉(zhuǎn)動,紅色的鏡頭光直直地掃過來,將她的影子清晰地投在墻上。
監(jiān)控為何會突然啟動?是巧合還是趙坤早已布下的陷阱?
(三)數(shù)據(jù)鬼的哀嚎:被刪除的真相碎片
監(jiān)控的紅光像探照燈一樣在房間里掃來掃去,鈴鐺趕緊屏住呼吸,將自己的氣息壓到最低,飄到辦公桌底下躲了起來。她透過桌腿的縫隙盯著監(jiān)控鏡頭,看著它緩緩轉(zhuǎn)動,最后牢牢鎖定在保險柜上——顯然有人在遠程操控。白天在警局見識過趙坤的狡猾,這家伙果然留了后手。
“滋滋……有人……入侵……”一陣細微的電子雜音從天花板的線槽里傳出來,像是老式收音機沒信號時的噪音。鈴鐺順著聲音抬頭,看見一縷淡藍色的虛影正纏繞在監(jiān)控線路上,那虛影長得像一團亂碼,邊緣閃爍著0和1組成的光點,隨著雜音微微顫抖。
“你是誰?”鈴鐺對著虛影小聲問,掌心的五彩鬼火跳動著,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她在冥界時聽老鬼說過,現(xiàn)代都市里有很多由電子設備產(chǎn)生的靈體,它們大多是猝死的程序員所化,能記住所有被刪除的數(shù)據(jù)。
虛影慢慢轉(zhuǎn)過頭,露出一張由像素組成的臉,嘴巴開合時發(fā)出“滋滋”的電流聲:“我是……數(shù)據(jù)……滋滋……被刪除的……監(jiān)控……”它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像是信號時好時壞,“他刪了……所有監(jiān)控錄像……但我……記著……一切……”
鈴鐺眼睛一亮,從桌底飄了出來:“你是數(shù)據(jù)鬼?就是死在服務器旁邊的那個程序員?”她想起白天在警局聽到的線索,趙坤公司去年確實有個程序員連續(xù)加班猝死,當時還鬧過一陣風波,后來被壓下去了。
數(shù)據(jù)鬼的像素臉點了點頭,扭曲成痛苦的形狀:“加班……三天三夜……沒合眼……猝死……在機房……他們……刪了我的考勤記錄……還用我的賬號……刪了……他威脅主播的錄像……”它飄到保險柜前,用虛幻的手指著柜門,“協(xié)議……在……第三層……滋滋……有密碼……很難解……”
它的話還沒說完,辦公室的座機突然“鈴鈴鈴”響了起來,尖銳的鈴聲在寂靜的房間里炸響,嚇得鈴鐺差點把銅鈴掉在地上。來電顯示是“趙總”,屏幕亮起來的光讓數(shù)據(jù)鬼的虛影一陣晃動。
數(shù)據(jù)鬼說的“威脅主播的錄像”里藏著怎樣的關鍵證據(jù)?趙坤打電話是為了遠程查看監(jiān)控嗎?
(四)鬼火與像素:跨越陰陽的臨時同盟
電話響了三下就被掛斷了,顯然是趙坤在遠程確認情況。鈴鐺看著監(jiān)控鏡頭又轉(zhuǎn)了半圈,紅光掃過辦公桌時停頓了幾秒,才緩緩移開。她拍了拍胸口剛松口氣,走廊里突然傳來腳步聲,還有手電筒的光柱透過百葉窗的縫隙晃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晃動的光斑——巡邏保安來了。
“快……躲起來……”數(shù)據(jù)鬼急得在原地轉(zhuǎn)圈,像素臉都快變成亂碼了。它飄到辦公室門口,用虛幻的身體擋住貓眼,同時在門鎖里制造出電流雜音,干擾外面的聽力。
“里面沒人啊,奇了怪了,剛才好像看到有光。”保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帶著疑惑,手電筒的光在門板上掃來掃去。
“就是老鼠吧,這棟樓老了,半夜總有聲響?!绷硪粋€保安的聲音傳來,腳步聲漸漸遠去。
鈴鐺松了口氣,飄回保險柜前:“還好有你幫忙?!彼粗艽a盤上閃爍的數(shù)字,想起數(shù)據(jù)鬼說的密碼,“你知道密碼是什么嗎?”
數(shù)據(jù)鬼飄到密碼盤前,像素手指在上面虛點:“他的……生日……但……有陰氣干擾……滋滋……不對……”它的像素臉皺成一團,“是……另一個數(shù)字……和……銀鎖……有關……”
“銀鎖?”鈴鐺心里一動,想起趙坤在警局提到的“戴銀鎖的人”,還有他腰間那枚紋路詭異的吊墜,“是不是吊墜上的數(shù)字?”她努力回憶白天的細節(jié),突然想起趙坤被抓時,吊墜背面好像刻著“37”兩個小字!
走廊里的腳步聲突然又響了起來,而且比剛才更近了。數(shù)據(jù)鬼的像素臉瞬間變得透明:“快……試……他們……要回來了……”
“37”這個數(shù)字和銀鎖人有什么關聯(lián)?它真的是保險柜密碼嗎?
(五)密碼盤上的陰氣:被詛咒的數(shù)字組合
保安的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推門。鈴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指尖凝聚靈力,盯著密碼盤上的數(shù)字。她深吸一口氣,按下了“3、7、1、9、8、6”——37是銀鎖吊墜的數(shù)字,1986是趙坤的出生年份,這是她能想到最合理的組合。
密碼盤沉默了幾秒,突然發(fā)出“嘀”的一聲輕響,綠燈亮了起來!保險柜里傳來齒輪轉(zhuǎn)動的“咔咔”聲,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里格外清晰。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保安大概還是沒敢進來。
“成了!”鈴鐺興奮地拍了下手,五彩鬼火在周身歡快地跳動。數(shù)據(jù)鬼的像素臉也亮了起來,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笑聲:“對……就是這個……滋滋……”
齒輪轉(zhuǎn)了足足半分鐘,保險柜的門才緩緩打開,一股混雜著霉味、雪茄味和怨氣的氣息撲面而來,嗆得鈴鐺往后飄了飄。她定了定神,借著月光往柜里看:保險柜分三層,最上面一層放著幾本厚厚的賬本,封面上“公關費支出明細”幾個字用金字寫著,透著諷刺;中間一層是十幾個貼著標簽的U盤和一疊合同,標簽上“主播解約協(xié)議”“黑料備份”的字樣刺眼得很;最下面一層用黑布蓋著,隱約能看到一疊文件的輪廓。
鈴鐺飄到最下層,掀開黑布——一疊“自愿放棄追責協(xié)議”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最上面的正是林薇薇的那份,簽名處的字跡歪歪扭扭,筆畫間全是顫抖的痕跡,旁邊還沾著幾滴早已干涸的淚痕。下面十幾份協(xié)議的簽名各不相同,但字跡里的恐懼和絕望如出一轍,每個人名旁邊都用紅筆標注著“網(wǎng)暴處理”“潛規(guī)則拒絕”“泄密警告”等字樣。
“這群人渣!”鈴鐺氣得銅鈴都在掌心發(fā)燙,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滴在協(xié)議上,暈開了早已干涸的墨跡。她突然發(fā)現(xiàn)協(xié)議下面壓著一個黑色U盤,上面沒有任何標簽,只有一道淺淺的劃痕,像是被指甲摳出來的。
就在她拿起U盤的瞬間,辦公室的門鎖突然傳來“咔噠”聲——有人在用鑰匙開門!
無標簽的U盤里藏著比協(xié)議更可怕的秘密嗎?開門的人是趙坤還是他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