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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警局里的謊言攻防戰(上)

(一)凌晨的警局:資本與法律的角力場

凌晨三點的警局像座沒開暖氣的大冰箱,冷白的日光燈管在頭頂嗡嗡轉,把走廊照得亮得晃眼,每個人的影子都被拉得老長老長。問詢室的金屬椅子冰得刺骨,林薇薇裹著警察給的毛毯,手指還在不由自主地打顫。隔著單向玻璃,她瞅見走廊盡頭那堆黑壓壓的人影——星途傳媒的老板趙坤被一群西裝簇擁著,頭發梳得油亮,金絲眼鏡滑到鼻尖都懶得推,那眼神里哪兒有半分慌張,全是“你們拿我沒辦法”的傲慢。

“王隊,這就是典型的網絡誹謗。”趙坤的律師遞過一疊文件,封皮上的律所標志金燦燦的,“我當事人這兒有員工證詞,那些聊天記錄就是設計部小張鬧著玩P的圖,現在小年輕不都愛搞這些惡作劇?”他推了推眼鏡,說話一套一套的,“至于直播里的投影,技術鑒定報告在這兒,明擺著是后期合成。”

王警官捏著冰涼的咖啡杯,杯壁上的水珠滴在桌上,暈開一小片濕痕。從凌晨忙到現在,錄像調了、技術科問了,可趙坤這伙人跟提前排練過似的——所有證據都被他們用“偽造”“玩笑”輕飄飄蓋過去,硬是湊不齊能定罪的證據鏈。“趙總,林薇薇的傷情鑒定、你們公司這幾年的解約糾紛,總不能都是假的吧?”

趙坤輕笑一聲,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金表,表帶在燈光下閃得人眼暈:“王隊,職場上磕磕絆絆很正常,總不能員工鬧情緒就賴公司吧?再說那傷,誰瞧見是我們弄的?現在網紅為了流量,自導自演賣慘不是常事?”他身后的助理趕緊遞上平板,點開林薇薇以前的直播片段,“您看,她早就是這賣慘人設了。”

走廊里傳來嘩啦的手銬聲,趙坤那個鬧事的助理被警察押著經過,路過玻璃時狠狠剜了一眼,嘴里嘟囔著:“臭娘們敢陰我們,等著蹲大牢!”林薇薇嚇得往毛毯里縮了縮,王警官皺著眉起身:“把他帶遠點!”

窗縫里鉆進來的風帶著涼意,吹得林薇薇后頸發麻。忽然間,她聞到股淡淡的草莓糖甜香,抬頭往天花板通風口瞅,好像有道五彩微光閃了下,耳邊飄來細若蚊蠅的銅鈴聲:“別害怕,好戲才剛開始呢。”

趙坤團隊準備得這么充分,難道早就料到會有今天的調查?他們的“技術鑒定報告”真能天衣無縫嗎?

(二)律師團的詭辯:用法律漏洞編織謊言網

趙坤的律師團跟訓練過的儀仗隊似的,在警局走廊里排開陣勢。領頭的張律師據說是“資本救星”,專打這種擦邊球官司。他把文件在桌上碼得整整齊齊,每頁都貼著紅標簽,活像在展示戰利品。

“王隊,《民事訴訟法》第六十四條寫得明明白白,誰主張誰舉證。”張律師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的光把他臉遮了一半,“林薇薇說我當事人脅迫,可聊天記錄沒完整時間線,直播投影拿不出原始數據——在法律上,這都叫‘瑕疵證據’,不能算數的。”

他翻開一頁證詞念道:“‘就是覺得好玩P的圖,哪想到她會當真’——這是小張親筆簽的,還有錄音。年輕人不懂事瞎胡鬧,但不能憑這個毀了上市公司吧?”

王警官的手指在桌上敲得咚咚響,涼咖啡喝著跟白開水似的。干刑偵十五年,他見多了這種“合法耍無賴”的套路。“張律師,職場糾紛常見,但你們公司三年七起解約糾紛都帶著‘網暴威脅’投訴,這巧合也太扎堆了吧?”

“王隊這就是抬杠了。”張律師合上文件袋,拉鏈聲在安靜的問詢室格外刺耳,“主播流動性大,解約時鬧情緒很正常。總不能因為人家愛抱怨,就扣‘脅迫’的帽子吧?這不符合疑罪從無原則。”他看了眼表,“要是沒實錘證據,我們申請結束問詢,我當事人明天還有重要會呢。”

觀察室里的林薇薇攥緊毛毯角,指甲都快嵌進肉里。她看著玻璃外趙坤那副悠哉模樣,想起那些被網暴的日夜——他們就是這樣,用法律當盾牌,把黑的說成白的。

突然,王警官面前的咖啡杯冒起白霧,在杯壁上凝成幾個字:“查去年偷稅”。林薇薇心里一跳,瞅見通風口邊緣飄著道彩虹裙角,鈴鐺的聲音又響了:“快讓警察查這個!”

法律漏洞真能成資本脫罪的保護傘嗎?咖啡杯上的神秘字跡,會是撕開謊言的第一道口子嗎?

(三)陰氣涌動:鬼魂的證據無聲出鞘

王警官盯著咖啡杯上的霧字,眉頭擰成個疙瘩。他伸手一抹,霧氣散了,只留下圈水痕。怪了,剛才明明沒人靠近,這字哪兒來的?

“王隊?”張律師的聲音把他拽回現實,“您要是沒別的問題……”

“等等。”王警官按下內線電話,“小李,調星途傳媒去年的稅務記錄和銀行流水,重點看大額支出。”

趙坤端水杯的手頓了下,金絲眼鏡后的眼睛閃了閃,嘴上卻笑著:“王隊這是查稅?我們公司年年完稅,有證明的。”他摸了摸腰間玉佩,那玉在襯衫下隱隱發亮。

觀察室里的林薇薇打了個寒顫,她看見趙坤玉佩上飄出縷黑氣,王警官的電話突然刺啦響起來,全是電流雜音。“喂?小李?再說一遍?”王警官對著聽筒喊,可啥也聽不清,掛了重撥,直接提示“無法接通”。

通風口里的鈴鐺氣得直跺腳,銅鈴叮叮當當響:“居然用陰氣干擾信號,太卑鄙了!”她掏出顆草莓糖塞嘴里,靈力順著甜味飄出去,這次換了個目標——悄悄附在王警官的鋼筆上。

王警官正納悶電話怎么回事,手里的鋼筆突然變涼,筆尖在筆錄本上輕輕動了下。他低頭瞅,鋼筆尖正對著“稅務記錄”文件夾,像是在指路。

趙坤的助理被押去羈押室時,路過問詢室還在嚷嚷:“我們坤哥有關系,你們查也是白查!”這話剛落,走廊燈突然閃了下,他“哎喲”一聲摔了個屁股墩,好像被什么絆了下。

趙坤腰間的玉佩為啥會冒黑氣?這陰氣真能一直幫他擋掉所有證據嗎?

(四)老板的冷笑:權力游戲中的傲慢與偏見

電話信號斷的瞬間,趙坤嘴角勾起抹冷笑,跟偷吃了雞的狐貍似的。他往椅背上一靠,手指敲桌面的節奏,跟墻上掛鐘滴答聲合上了拍,像是在給這場拉鋸戰倒計時。

“王隊,我說這是浪費時間吧?”他語氣輕飄飄的,帶著股施舍般的傲慢,“現在能證明了吧?有人在背后搞鬼干擾調查。”

張律師立刻接話:“王隊,這已經構成妨礙公務了!我們保留追究林薇薇和幕后黑手責任的權利。”他把文件袋往腋下一夾,“要是沒別的事,我們申請保釋,我當事人明天還有商業活動。”

王警官握著那支發涼的鋼筆,筆尖在筆錄本上點了點。他瞅著趙坤腰間的玉佩,那玉在燈光下泛著怪光。多年刑偵直覺告訴他,這案子邪乎得很,尤其是剛才的霧字和斷信號,絕不是巧合。

“保釋得審批。”王警官用筆尖敲了敲“稅務記錄”文件夾,“在這之前,趙總得說清楚那三筆‘咨詢費’的收款方是誰吧?”

趙坤臉上的笑僵了下,他推了推眼鏡,語氣硬起來:“王隊這是懷疑我們逃稅?真是無稽之談!那都是正常商務咨詢,對方是個體戶,可能沒及時更新信息而已。”他抬了抬下巴,那傲慢勁兒快溢出來了,“我每年交稅比你們警局預算都多,犯得著逃這點稅?”

這話跟針似的扎得人不舒服。王警官見過太多這樣的有錢人,把錢當通行證,把法律當擦腳布。他剛想反駁,手里的鋼筆突然自己動了,在紙上寫下:“他昨晚做噩夢了。”

王警官一愣,抬眼瞅趙坤,對方果然不自然地摸了摸玉佩,喉結滾了滾。

趙坤為啥這么怕提噩夢?難道夢里藏著他不敢讓人知道的秘密?

(五)鈴鐺的反擊:用鬼魂的記憶戳穿謊言

王警官盯著筆錄本上的字,又瞅了瞅趙坤緊繃的臉,突然開口:“趙總昨晚沒睡好?”他故意頓了頓,看著對方反應,“我聽說,心里有鬼的人,總愛做噩夢。”

趙坤的肩膀猛地一僵,他端起水杯猛灌了口,水灑在桌上都沒察覺:“王隊說笑了,我睡眠好得很。倒是王隊熬夜辦案辛苦,要不要我讓助理送點進口咖啡?”

“不用了。”王警官轉著那支發涼的鋼筆,筆尖在紙上點著,“我好奇的是,趙總夢沒夢到過林薇薇?比如……她問你為啥逼她偽造自殺?”

“荒謬!”趙坤“啪”地拍了下桌子,水杯差點翻了,“王隊這是暗示什么?傳播封建迷信是違法的!”他嗓門拔高了八度,可那眼神里的慌亂藏不住。

張律師趕緊站起來:“王隊請注意言辭!這種誘導性提問違反規定,我們要求換辦案人員!”

觀察室里的林薇薇突然喊:“警察叔叔,他就是做噩夢了!”她舉起碎屏手機,“我有錄音!他昨天打電話威脅我,說夢到我索命,還罵我是‘催命鬼’!”

手機里傳出趙坤氣急敗壞的聲音:“你敢不聽話,就讓你弟弟在大學里抬不起頭!我昨晚夢到你索命,告訴你,再鬧連地府都去不了!”

走廊里的警察都圍過來看熱鬧,有人小聲議論:“這錄音夠實錘了吧?”“嘴上說不信封建迷信,自己倒怕得要死。”

王警官看著趙坤煞白的臉,又看了看自己動來動去的鋼筆,心里大概有譜了。通風口飄來草莓糖香味,他清了清嗓子:“趙總,這錄音怎么解釋?”

趙坤的噩夢到底藏著什么?會不會是他做過虧心事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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