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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引子

七月的日頭像塊燒紅的鐵,把黃土坡烤得冒白煙。張宇蹲在半山腰的酸棗叢里,草帽往旁邊一扔,露出被曬得黝黑的脊梁,脊梁上的汗珠順著溝壑往下淌,滴在腳下的黃土里,瞬間就洇成個深色的小圓點,沒等第二滴落下,圓點就已經泛白,只留下點淺淺的印子。

他手里攥著把銹跡斑斑的小镢頭,镢頭刃上還沾著新鮮的黃土,土塊里裹著幾縷干枯的根須——是剛挖出來的柴胡。這玩意兒在山貨站能換不少錢,尤其是這種長在陰坡石縫里的,根須粗實,斷面泛著油亮的黃,一看就是年份足的好東西。

“他娘的,這鬼天氣。”張宇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搓了搓,又舉起镢頭往石縫里鑿。石縫里滲著點潮氣,涼絲絲的,混著泥土的腥氣,倒比山風還解暑。他這是頭回往這么深的山里走,前幾天聽村里老人們說,黑風口那片山梁上出過百年的野山參,雖說沒親眼見過,可架不住心里癢癢。家里的娃等著交學費,地里的玉米又遭了旱災,不往深里闖闖,這點柴胡連買化肥的錢都不夠。

镢頭碰到塊硬石頭,“當”的一聲脆響,震得他虎口發麻。張宇罵了句,正想換個地方,眼角忽然瞥見石縫深處有團深綠色的影子。他心里一動,扒開周圍的酸棗刺湊過去看——是株葉片肥厚的植物,莖稈上長著細密的白絨毛,最頂上結著串紫黑色的果子,看著像極了老人們說的“血三七”。

這東西可是寶貝。去年村東頭的二柱子從崖壁上采了半筐,賣給縣里的藥鋪,換了臺嶄新的拖拉機。張宇的心跳頓時快了幾拍,把镢頭往腰后一別,手腳并用地往石縫里鉆。石縫比他想象的要深,越往里爬,潮氣越重,連空氣都帶著股陰涼的土腥氣,像是鉆進了老窯洞的背陰處。

血三七長在石縫最里面,靠著崖壁的地方。張宇伸手去拔,手指剛碰到根部,忽然感覺指尖一涼——不是石頭的涼,是帶著水汽的濕涼。他愣了下,抬頭往周圍看,才發現血三七旁邊的崖壁上,有片土色和別處不一樣,像是被水浸過,泛著暗沉的黑。

他用镢頭輕輕敲了敲,崖壁是空的。

“奇了怪了?!睆堄畎欀迹滞赃吪倭藘娠泐^。黃土簌簌往下掉,露出后面更黑的一片——不是石頭,是個洞口的輪廓,邊緣整整齊齊的,不像是雨水沖出來的,倒像是用工具鑿過的。

風從洞口里鉆出來,帶著股潮濕的霉味,吹在臉上涼颼颼的。張宇心里有點發怵,這黑風口的山梁邪乎得很,老一輩人說這里埋過兵匪,夜里還能聽見哭喊聲??伤謱嵲诤闷?,剛才那股涼意明明是水汽,難不成洞里面藏著水?

他從口袋里摸出打火機,“咔嚓”一聲打著?;鹈缭陲L里搖搖晃晃,照出洞口的大小——也就夠一個人蜷著身子鉆進去?;鸸馔蠢锾搅颂?,能看見里面黑黢黢的,深不見底,只有隱約的水聲,“滴答、滴答”地響,像是誰在里面漏了水。

張宇吞了口唾沫,把打火機往前遞了遞?;鹈绾鋈槐灰还筛鼪龅娘L吹得往后縮了縮,他這才看清,洞口的邊緣確實有鑿痕,不是粗劣的刨挖,是有章法的鑿刻,邊緣的黃土都有些發硬,像是被人用夯打過,又被年月泡得發酥了。

“他娘的,這是人工挖的?”張宇心里咯噔一下。黑風口這地方,除了采藥的和放羊的,平時連人影都少見,誰會在這石縫里鑿個洞?

他不敢再往里鉆,蹲在洞口邊琢磨了半天。回去吧,心里總惦記著;不回去吧,又實在發怵。正猶豫著,忽然聽見山下傳來吆喝聲——是張建春,那小子跟他約好晌午在山梁下的老槐樹下碰頭,準是等不及了。

張宇心里一合計,對著山下喊:“建春!上來!我發現個稀罕玩意兒!”

張建春的聲音隔著酸棗叢傳上來,帶著點不耐煩:“啥玩意兒?我煙都抽完兩袋了,再不上來我可走了!”

“別價!快來!”張宇往洞口里又瞥了一眼,火光下,洞壁上的鑿痕看得更清楚了,甚至能辨認出是用鏨子一類的工具鑿出來的,邊緣還留著細密的紋路。他把血三七小心翼翼地挖出來,用草繩捆好,心里已經有了主意——這洞看著年頭不短,說不定真藏著什么東西,他一個人不敢探,叫上張建春正好,那小子膽兒大,小時候敢往墳頭里鉆。

沒一會兒,張建春就喘著粗氣爬上來了。他比張宇小兩歲,長得五大三粗,穿著件洗得發白的的確良褂子,褂子領口敞開著,露出結實的胸脯?!吧断『蔽铮孔屇氵@么神神叨叨的?!彼黄ü勺谑^上,摸出煙盒抖了抖,最后一根煙卷被他叼在嘴里,“再不說我可真走了,家里還等著我回去喂豬呢。”

張宇沒理他,把血三七往他面前一遞:“先看這個?!?

張建春的眼睛頓時亮了:“我操,血三七?這么大棵?”他伸手想摸,被張宇一巴掌打開?!皠e碰,小心弄壞了?!睆堄钪噶酥甘p里的洞口,“稀罕物在這兒呢。”

張建春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眉頭皺了起來:“這啥?狗洞?”

“你才狗洞呢。”張宇把打火機遞給他,“你自己看,這洞口是人工鑿的,里面還有水響?!?

張建春接過打火機,湊到洞口邊?;鹈缣竭M去,他“咦”了一聲,又往前湊了湊,幾乎把臉貼到洞口上?!斑€真是……”他咂咂嘴,“這鑿痕挺規整啊,不像是山里人弄的。你聽,是不是有水聲?”

“嗯,我剛才就聽見了。”張宇蹲在旁邊,看著洞口,“你說這洞里面是啥?會不會是以前人藏東西的地方?”

“藏東西?”張建春眼睛一轉,來了精神,“黑風口這地方,早年間確實來過兵,我爺說他小時候見過穿灰衣服的隊伍往山里鉆,說不定是他們留下的?”他把煙屁股往地上一摁,拍了拍褲子,“要不進去看看?”

張宇心里其實早就癢癢了,被他這么一說,頓時來了底氣:“你敢?”

“有啥不敢的?”張建春梗著脖子,從腰上解下砍柴刀,“我打頭,你跟在后面,真有啥玩意兒,我一刀劈了它?!彼f著,又從旁邊扯了幾根干酸棗枝,捆成一捆,“弄個火把,打火機怕是不經用。”

張宇找了點干草當引火物,張建春“咔嚓”一聲劃燃打火機,把火把點上。橘紅色的火苗“轟”地竄起來,照亮了兩人的臉,也把洞口里面照得更清楚了些——洞道不算太窄,勉強能容一個人彎腰往前走,洞壁上的鑿痕一路延伸進去,像是條被人遺忘的通道。

“走。”張建春咬咬牙,彎腰鉆進了洞口。火把的光被他帶著往里走,張宇深吸一口氣,也跟了進去。

剛進洞的時候,空氣里滿是黃土的腥氣,夾雜著點霉味,像是進了久未開封的地窖。洞道是斜著往下的,腳下的土又松又軟,踩上去“噗嗤”作響,還時不時能踢到幾塊碎石。張建春舉著火把走在前面,嘴里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像是在給自己壯膽。

“你慢點,別把火把滅了?!睆堄罡诤竺妫瑑墒衷趦蛇吤髦?,洞壁是硬的,上面有不少凸起,像是沒鑿平的石棱。他摸著摸著,忽然感覺手心里沾了點濕滑的東西,湊到火把前一看,是深褐色的泥,帶著股河底淤泥的腥氣。

“這洞壁是濕的?!睆堄钫f。

“廢話,里面有水,能不濕嗎?”張建春頭也不回,“你聽,水聲越來越大了?!?

還真是。剛才在洞口聽著是“滴答”聲,這會兒卻變成了“嘩啦啦”的輕響,像是有小溪在里面流淌?;鸢训墓馔疤?,能看見洞道的盡頭似乎變寬了,光線也沒那么暗了,隱約能看見晃動的影子,不知道是火光還是別的什么。

兩人又往前走了約莫百十米,腳下的土漸漸變成了泥,踩上去“咕嘰”作響,褲腳很快就沾滿了濕泥。張建春忽然停了下來,張宇沒留神,差點撞到他背上?!罢α??”

“你看?!睆埥ù旱穆曇粲悬c發緊,舉著火把往前指。

張宇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倒吸了口涼氣——洞道到這里突然開闊起來,像是個天然的石室,而石室的中央,積著一汪水,黑沉沉的,不知道有多深。水面很靜,火把的光映在上面,晃動出細碎的金紅色光斑,剛才聽到的水聲,就是從石室角落的石縫里流出來的,水流不大,像條細細的銀線,墜落在水面上,濺起一圈圈漣漪。

“這……這是個池塘?”張宇的聲音有點抖。他活了三十多年,從沒見過山里有這樣的洞,人工鑿出來的通道連著天然的石室,石室里還有這么大一汪水,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勁。

張建春舉著火把往四周照了照,石室的墻壁是凹凸不平的巖石,上面掛滿了濕漉漉的青苔,墻角結著些白色的堿花,像是常年被水浸泡的樣子?!捌婀郑@水是從哪兒來的?”他往前走了兩步,火把的光掃過水面,“看著倒挺干凈。”

“別靠近!”張宇拉住他,“誰知道深不深,萬一掉下去……”

他的話還沒說完,張建春忽然“噓”了一聲,舉著火把,慢慢轉向池塘的另一邊?!澳憧茨莾??!彼穆曇魤旱煤艿?,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顫音。

張宇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心臟猛地一縮——池塘邊上,靠著巖壁的地方,坐著個黑影。

那黑影一動不動,背對著他們,看著像是個人蹲在那里??捎植惶?,因為它的輪廓太模糊了,像是被水汽裹著,火把的光照過去,只能看見個大致的形狀,看不清四肢和腦袋,就像一塊巨大的、黢黑的石頭。

“是……是人嗎?”張宇的嗓子發干,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身后的镢頭,手心里全是汗。這荒山野嶺的地洞里,怎么會有人蹲在池塘邊?

張建春沒說話,舉著火把又往前走了兩步。火把的光更近了些,能看見那黑影的周圍散落著些東西,像是些木頭碎片,又像是些破舊的布片,泡在水里,一半沉一半浮。

“喂!誰在那兒?”張建春壯著膽子喊了一聲,聲音在石室里回蕩,顯得格外突兀。

那黑影沒動。

張建春又喊了一聲,還是沒動靜。他咽了口唾沫,看了張宇一眼,眼神里有點猶豫,但更多的是好奇?!拔疫^去看看?!?

“別去!”張宇想拉住他,可張建春已經甩開他的手,舉著火把,一步一步地繞著池塘往前走。他走得很慢,腳下的泥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石室里,聽得人心里發毛。

張宇站在原地,手里緊緊攥著镢頭,眼睛死死盯著那個黑影?;鸢训墓怆S著張建春的移動,在黑影身上晃來晃去,他這才發現,那黑影的形狀有點奇怪——它不是蹲著的,更像是坐著的,而且坐姿很端正,背挺得筆直,就像有人坐在那里,只是渾身都被墨染過一樣。

“好像……不是人。”張建春的聲音傳過來,帶著點困惑,“看著像個……石像?”

石像?張宇愣了下,心里稍微松了點??稍僖幌?,誰會在這地洞的池塘邊放個石像?

他也忍不住往前走了幾步,想看得更清楚些。就在這時,張建春舉著火把,剛好走到黑影的側面。火把的光一下子照亮了黑影的側面,張宇看得清清楚楚——那根本不是石像,而是一個穿著深色衣服的人,背對著他們,坐在一塊石頭上,腦袋耷拉著,像是睡著了。

可這人身上的衣服太舊了,布料看著像是粗麻布,而且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勾勒出消瘦的輪廓。更讓人頭皮發麻的是,他的周圍沒有任何腳印,水面也是平的,像是他憑空出現在那里一樣。

“他娘的……”張建春的聲音發顫,“這……這是死的活的?”

張宇沒說話,他的目光落在那人的手邊?;鸢训墓鈷哌^水面,能看見那人的手邊放著個東西,是個陶碗,碗口已經破了,里面空空的,漂在水面上,隨著漣漪輕輕晃動。

就在這時,火把的火苗忽然“噼啪”響了一聲,竄起個老高,隨即又猛地矮了下去,光線一下子暗了不少。

而隨著光線變暗,那個黑影似乎動了一下。

不是大幅度的動,是極其細微的一下,像是肩膀輕輕聳了聳,又像是腦袋往旁邊歪了歪。

張建春“啊”地叫了一聲,手里的火把差點掉在地上?!皠恿耍∷鼊恿耍 ?

張宇也看到了,他感覺后脖頸子一陣發涼,像是有冷風順著衣領往里鉆?!芭?!”他喊了一聲,轉身就往洞道的方向跑。

張建春也反應過來,扔掉火把,跟在他后面瘋了似的往外沖。火把掉在泥地里,還在燃燒,橘紅色的光映著他們的背影,也映著池塘邊那個黑影——它依舊坐在那里,只是在火光漸漸微弱下去的瞬間,它的腦袋,似乎緩緩地,轉了過來。

洞道里,張宇和張建春連滾帶爬地往外跑,嘴里胡亂喊著,腳下的碎石被踢得嘩嘩作響。身后的水聲似乎變大了,像是有什么東西從池塘里爬了出來,濕漉漉的,“啪嗒、啪嗒”地踩在泥地上。

直到沖出洞口,撲倒在酸棗叢里,兩人還在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陽光照在身上,燙得人發疼,卻讓人莫名地安心。

“他娘的……那到底是啥……”張建春趴在地上,臉埋在草叢里,聲音帶著哭腔。

張宇也說不出話,他回頭看了一眼石縫里的洞口,黑黢黢的,像個擇人而噬的嘴。剛才在洞里看到的那個黑影,還有它最后轉動的腦袋,在他腦子里一遍遍地晃。

過了好半天,張宇才緩過勁來,他掙扎著爬起來,從口袋里摸出煙,手抖得半天打不著火。張建春也爬起來,湊過來借火,兩人對著猛抽,煙絲燒得“滋滋”響。

“不能就這么算了?!睆埥ù汉鋈徽f,眼睛里帶著點驚魂未定,還有點別的什么,“那洞里肯定有東西,說不定……說不定是寶貝?!?

張宇瞪了他一眼:“你還敢去?”

“我不敢?!睆埥ù和铝藗€煙圈,“但咱可以叫人啊。你想,那洞是人工挖的,里面還有人……不對,是那玩意兒,肯定不簡單。咱村的李海偉不是在縣里讀大學嗎?學的就是啥考古,他肯定懂。還有周巡,那小子不是天天吹噓自己去過秦嶺探險嗎?叫上他們,人多了,啥也不怕。”

張宇沒說話,他看著石縫里的洞口,心里亂糟糟的。剛才那黑影的樣子,還有洞里的池塘、人工鑿痕,像塊石頭壓在他心上。他知道張建春說的是實話,這洞不簡單,可真要叫人來探險,他又打怵。

“你想啊,”張建春又說,“要是真挖出點啥值錢的,你娃的學費,你家的化肥,不都有了?就算沒值錢的,弄清楚那黑影是啥,也能給村里人說道說道不是?”

張宇狠狠吸了口煙,煙屁股燙到了手指。他把煙屁股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像是下定了決心?!靶校腥恕!彼粗纯?,聲音有點啞,“但得找靠譜的,別到時候出啥亂子?!?

張建春咧嘴一笑,露出兩排黃牙:“放心,我去叫人,保證都是膽大的?!?

兩人沒再耽擱,把血三七揣好,順著山路往村里走。太陽漸漸往西斜,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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