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十首歌
- 無界真尊的煙火人間
- 念春祈鳳臨
- 6029字
- 2025-08-20 07:25:00
當念臨春頂著那顆價值298、在狂奔和抓腳踝中徹底淪為“狂野戰(zhàn)損版”的發(fā)型,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地撞進“星火燎原原創(chuàng)音樂大賽組委會”那扇光可鑒人的玻璃門時,墻上的掛鐘指針,正帶著一種無聲的嘲諷,精準地指向了三點三十分。
前臺小姐妝容精致,看到他這副尊容——頭發(fā)像被十級臺風蹂躪過的鳥巢,T恤領口歪斜,膝蓋處還帶著在天臺英勇負傷的灰印子,眼神里混合著逃命的倉皇和遲到的惶恐——臉上的職業(yè)微笑瞬間凝固,眼神里充滿了“這是哪里跑出來的行為藝術家兼逃荒難民?”的驚疑。
“我…我找…組委會…”念臨春扶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感覺肺管子都在冒煙,“約…約的三點…念臨春…”
前臺小姐強忍著按下保安呼叫按鈕的沖動,拿起內線電話,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劉總監(jiān)…那位…念臨春先生…他…他到了。”她小心翼翼地補充了一句,“看起來…經歷很豐富。”
穿過鋪著厚地毯、墻上掛滿抽象音樂海報的走廊,念臨春被引進一間寬敞明亮的會議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華街景,一張流線型的長會議桌旁,坐著三個人。藝術總監(jiān)劉明,一個留著精心修剪的絡腮胡、穿著亞麻襯衫、渾身散發(fā)著“我很懂藝術”氣質的男人;音樂總監(jiān)李響,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手指下意識地在桌面上敲擊著看不見的節(jié)奏;還有一個年輕的女孩,扎著清爽的馬尾,穿著合身的職業(yè)裝,正是電話里那個溫柔得能掐出水的聲音主人——助理蘇曉。此刻,她那雙好看的眼睛正微微睜大,看著念臨春和他那驚世駭俗的發(fā)型,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壓制著什么。
“念先生?您這是……”劉總監(jiān)站起身,目光掃過念臨春的全身,從狂野的發(fā)型到沾灰的膝蓋,最后落在他那雙似乎還殘留著“腳踝觸感”的手上,語氣帶著十二萬分的困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我們是不是搞錯人了?”的疑慮。
“咳!路上…出了點小狀況,見義勇為,耽誤了。”念臨春努力挺直腰板,試圖挽回一點形象,但配上那顆頭,效果更像是剛打完群架歸來的街頭斗士。胸口的玉牌似乎又溫了一下,像是在給他打氣:穩(wěn)住,我們能贏!
劉總監(jiān)顯然沒被這個“見義勇為”的解釋完全說服,但良好的職業(yè)素養(yǎng)讓他迅速調整了表情。“沒事沒事,念先生請坐。我們也剛到不久。”他示意念臨春在空位上坐下,那動作,帶著點“請危險品就位”的謹慎。
沒有多余的寒暄,劉總監(jiān)開門見山,手指點了點桌上那份打印出來的歌詞——《記憶》。“念先生,我們直接進入正題。您的這首歌詞,組委會評審組一致認為,非常有潛力!意象獨特,情感內斂而濃烈,畫面感極強,是難得的佳作。”他的語氣帶著專業(yè)鑒賞家的肯定。
念臨春心里那點因為遲到和狼狽帶來的忐忑,瞬間被一股“看吧,老子就是天才”的暖流沖散。他矜持地點點頭,努力模仿著電視里大師的風范:“嗯,過獎了。”眼神卻忍不住瞟向旁邊的蘇曉。近距離看,這姑娘比電話里的聲音還耐看,皮膚白皙,鼻梁挺翹,尤其是那雙帶著點好奇和笑意的眼睛……玉牌似乎又熱了一點點。
“只是,”劉總監(jiān)話鋒一轉,看向音樂總監(jiān)李響,“曲調方面,我們目前還沒有找到特別契合它靈魂的方向。看到您在備注里提到‘需要現場哼唱’,這非常好!我們非常期待能親耳聽到您賦予它的旋律。”李響也推了推眼鏡,目光銳利地看向念臨春,像在審視一件亟待調試的樂器。
“哼唱?”念臨春眨眨眼,非常實誠,“沒問題。不過……”他頓了頓,在三位專業(yè)人士期待的目光中,坦然道,“歌詞給我一下,我記不住。”
“噗嗤——!”
這次,蘇曉終于沒忍住,一聲清晰的笑聲在安靜的會議室里突兀地響起,像一顆投入水面的石子。她立刻捂住嘴,臉頰飛起兩朵紅云,尷尬又帶著點忍俊不禁地低下頭,肩膀還微微聳動。
劉總監(jiān)和李響也繃不住了,嘴角同時上揚,會議室里緊繃的氣氛瞬間被這聲笑和念臨春理直氣壯的“記不住”戳破了一個洞。
“呃……”李響的表情有點裂開,他扶了扶眼鏡,用一種近乎于研究外星生物的語氣問,“念先生,這…是您自己創(chuàng)作的歌詞吧?自己寫的…還記不住?”潛臺詞呼之欲出:這位的大腦回路是不是有點異于常人?
念臨春被他們笑得有點莫名其妙,還有點惱火。看不起誰呢?他腦海中無意識地、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蹦出一句話,帶著點被質疑后的賭氣和一種連他自己都感到茫然的狂妄:
“這樣的歌詞?”他撇撇嘴,用一種“這有什么大不了”的語氣,輕描淡寫地拋出一顆炸彈,“我一天能寫十首。”
“……”
時間仿佛靜止了。
劉總監(jiān)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李響敲擊桌面的手指停在了半空。
蘇曉猛地抬起頭,捂嘴的手也忘了放下,眼睛瞪得溜圓,里面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會議室里落針可聞,只剩下空調出風口微弱的“嘶嘶”聲。
一天…十首?《記憶》這種水準的歌詞?!
這話要不是從一個頂著鳥窩頭、膝蓋沾灰、剛“見義勇為”完的怪人嘴里說出來,簡直會被當成年度最狂妄的瘋話!可看著念臨春那副“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的、甚至帶著點“你們怎么這么大驚小怪”的茫然表情,三位專業(yè)人士的三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
是吹牛不打草稿?還是…真人不露相?
劉總監(jiān)不愧是見過風浪的,他深吸一口氣,強行按下心頭的驚濤駭浪,決定用事實說話。“好!好!念先生果然…才華橫溢!”他干笑了兩聲,迅速轉移話題,“那我們現在就聽聽您的哼唱?曉曉,準備錄音設備。李總監(jiān),麻煩讓鍵盤和貝斯老師進來準備配合抓一下和弦走向。”
蘇曉趕緊收斂心神,手腳麻利地操作起錄音設備。李響則起身去隔壁叫人。很快,一個留著飄逸長發(fā)、頗有藝術家氣質的鍵盤手和一個扎著小辮、背著貝斯的酷哥走了進來。兩人看到念臨春的造型,腳步都頓了一下,交換了一個“這什么路數?”的眼神。
念臨春接過蘇曉遞過來的歌詞打印稿,清了清嗓子。會議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仿佛瞬間進入了一種奇特的“目中無人”狀態(tài),完全無視了周圍的環(huán)境、設備、以及那些審視或好奇的目光。他的視線落在紙面上,嘴唇微啟。
第一個音符,像一滴露珠悄然滑落湖面。
緊接著,一串流暢、憂傷、帶著月光般清冷質感的旋律,從他喉嚨里自然地流淌出來。沒有華麗的技巧,沒有刻意的修飾,就是最本真、最直接的哼唱。那旋律仿佛天生就長在那些文字里,每一個音符都精準地踩在歌詞營造的意境上:揉碎的月光,旋轉的舊膠片,指尖的冰涼,斑駁的城垣,凋零的笑靨……
他的嗓音條件極好,低沉時帶著磁性沙啞的顆粒感,高音處又透亮清澈,將歌詞中那種刻骨銘心的懷念、欲說還休的遺憾、以及時光流逝的無奈,詮釋得淋漓盡致。
鍵盤手和貝斯手起初還帶著點職業(yè)性的審視,但隨著哼唱的深入,他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開始在空氣中和弦上虛按,眼神越來越亮。李響屏住了呼吸,手指在桌面上無聲地跟著節(jié)奏敲擊,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驚艷。劉總監(jiān)身體微微前傾,眼神灼熱。蘇曉忘記了操作設備,呆呆地看著那個沉浸在旋律中的男人,他臉上那種旁若無人的專注,和他那糟糕的外形形成了一種奇異而強烈的反差魅力,讓她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一遍哼唱結束。
最后一個音符的余韻在空氣中緩緩消散。
會議室里陷入了短暫的、絕對的寂靜。
緊接著——
“嘩——!!!”
掌聲毫無預兆地爆發(fā)開來,熱烈、真誠、充滿驚嘆!鍵盤手和貝斯手激動得直接站了起來鼓掌。李響用力拍著手,眼鏡后的眼睛里閃爍著發(fā)現寶藏的光芒。劉總監(jiān)更是直接離席,大步走到念臨春面前,一把握住他的手,用力搖晃著,絡腮胡都激動得在顫抖:
“天才!簡直是天才!”劉總監(jiān)的聲音都有些變調,“念先生!這旋律…太完美了!與歌詞渾然天成!我有預感,這首歌,絕對能火!大火特火!”他握著念臨春的手,仿佛握著一座金礦。
念臨春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點懵,手被握得生疼。他抽回手,揉了揉,臉上依舊是那副沒什么太大表情的樣子(內心OS:廢話,玉牌給的,能不好嗎?)。他看著劉總監(jiān)熱切的眼神,想起剛才自己吹的“一天十首”的牛(雖然當時是脫口而出),又想起玉牌那溫熱的存在感,一個念頭鬼使神差地冒了出來。
“劉總監(jiān),”念臨春面無表情,用一種“買白菜嗎?量大優(yōu)惠”的口吻說道,“你們組委會…要是沒有硬性規(guī)定每人只能提交一首的話,我可以多寫幾首。”
話音剛落,胸口的玉牌猛地一熱!像被微弱的電流擊中了一下。
“幾首?!”劉總監(jiān)的眼睛瞬間瞪得比銅鈴還大,聲音陡然拔高了一個八度,連“念先生”都忘了叫,“您是說…您還能寫出《記憶》這種水準的…幾首?!”
“嗯。”念臨春點點頭,惜字如金。他感覺自己此刻像個被玉牌操控的提線木偶,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環(huán)顧四周,目光落在會議桌光滑的桌面上。“有筆嗎?紙?”
“有!有有有!”蘇曉反應最快,像只受驚的小鹿般彈跳起來,迅速從文件夾里抽出幾張嶄新的A4紙,連同自己那支粉色的簽字筆,一起雙手奉上,動作恭敬得像是給大師呈上法器。鍵盤手和貝斯手也下意識地站直了身體,眼神充滿了敬畏和期待。
念臨春接過紙筆,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他沒有醞釀,沒有構思,甚至沒有再看任何人一眼。他仿佛只是把筆尖點在紙上,然后,某種無形的力量就接管了他的手。
筆尖在紙上發(fā)出“沙沙”的輕響,流暢得不可思議。沒有停頓,沒有涂改,一行行文字如同早已鐫刻在他靈魂深處,此刻只是被快速謄寫出來。他低著頭,額前幾縷倔強的“鳥窩”發(fā)絲垂落下來,遮擋了部分視線,但他毫不在意。會議室里安靜得可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盯著那只飛快移動的筆,以及筆下逐漸成形的文字。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近乎于宗教朝圣般的肅穆和難以置信的荒誕感——一個看起來像流浪漢的家伙,正在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創(chuàng)作著可能是華語樂壇下一首金曲?
不到兩分鐘。
念臨春停下了筆,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他將那張寫滿字的紙往前一推,語氣平淡得像在遞一張超市小票:“喏,這首叫…《月光湖》。”
劉總監(jiān)幾乎是搶一樣把紙抓了過去,李響和蘇曉也立刻湊過頭。紙上,墨跡未干的歌詞靜靜流淌:
“是月光揉碎了湖面,還是你揉碎了我的眼?
舊膠片在腦海旋轉,沙沙聲是遺忘的讖言…
指尖觸碰的涼,是露水,還是你轉身時滑落的淚光?
記憶的城垣斑駁,鎖著誰的笑靨如花,凋零在無人問津的盛夏…”
劉總監(jiān)逐字逐句地讀著,手指因為激動而微微發(fā)抖。李響的眼鏡片上反射著紙面的光,他喃喃自語:“意象…太美了…破碎感…時空交錯…”蘇曉則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再次驚呼出聲,看向念臨春的眼神,已經從好奇變成了徹底的崇拜。
“念…念老師!”劉總監(jiān)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稱呼已然升級,“這歌詞…已經不能用美來形容了!是震撼!是直擊靈魂!”他激動得語無倫次,“那…曲調?《月光湖》的曲調?”
念臨春“嗯”了一聲,再次進入那種旁若無人的狀態(tài)。他閉上眼,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面上輕輕敲擊了幾下,像是在調頻接收信號。然后,一段與《記憶》截然不同、卻同樣驚艷的旋律再次從他口中流淌出來。這一次,旋律更加空靈、悠遠,帶著水波蕩漾般的漣漪感,仿佛真的將人帶到了月光下的靜謐湖畔,感受著那份揉碎了心事的清涼與憂傷。
哼唱結束。
掌聲再次雷動,比上一次更加熱烈!鍵盤手激動得差點把長發(fā)甩到貝斯手臉上。蘇曉的手指在錄音設備上飛快操作,確保每一個音符都被完美捕捉。
“念老師!太棒了!這個和弦走向…”長發(fā)飄飄的鍵盤手忍不住湊上前,帶著討教和興奮的語氣問,“主歌部分這個過渡,您用的是C調的…?”
“C調?”念臨春睜開眼,茫然地看向鍵盤手,眼神里充滿了清澈的愚蠢,“啥是C調?”他是真不知道。
“……”鍵盤手瞬間石化,臉上的興奮僵住了。一個能寫出如此驚艷詞曲的人,不知道C調是什么?這比剛才“一天十首”還讓人裂開!
會議室再次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眾人看著念臨春那張寫滿“我是誰我在哪你們在說啥”的臉,感覺自己的音樂理論基礎正在崩塌。
“哈哈哈!”劉總監(jiān)突然爆發(fā)出爽朗(甚至有點神經質)的大笑,他用力拍了拍念臨春的肩膀(念臨春被拍得齜牙咧嘴),“高!實在是高!念老師!這才是真正的藝術大家風范!不拘泥于形式,不囿于理論!一切源于本心,源于靈魂深處的直接表達!返璞歸真!大道至簡啊!”他強行把念臨春的無知,升華成了超凡脫俗的藝術境界。
鍵盤手看著總監(jiān)那副“你不懂大師境界”的表情,張了張嘴,最終把滿腹的樂理知識咽了回去,化作一聲充滿敬(疑)畏(惑)的嘆息:“……受教了。”
“念老師,請您稍作休息!喝點水!”劉總監(jiān)此刻看念臨春的眼神,已經像是在看一座行走的、會下金蛋的活火山,還是自帶BGM的那種,“曉曉,給念老師倒水!要最好的礦泉水!我去向王制片匯報!這絕對是重大發(fā)現!不,是核爆級別的藝術事件!”他語無倫次地說著,拿著那兩張寫滿“神跡”的A4紙,像捧著傳國玉璽,腳步虛浮卻又異常亢奮地沖出了會議室,連門都忘了關。
“我渴了。”念臨春看著劉總監(jiān)消失的方向,又看看空蕩蕩的桌面,呆呆地補充了一句。他感覺嗓子有點干,剛才哼唱和“創(chuàng)作”耗神(或者說玉牌耗能)不小。
“噗嗤!”蘇曉這次沒忍住,又笑了出來。她看著念臨春那副懵懂又理所當然的樣子,覺得這位“念老師”簡直是行走的矛盾體集合——邋遢與才華齊飛,無知共天賦一色。她趕緊收斂笑容,臉頰微紅:“念老師您稍等,馬上!”她小跑著出去,不一會兒就拿來一瓶貼著外文標簽、看起來就很貴的玻璃瓶礦泉水,小心翼翼地擰開,雙手遞給他。
念臨春接過來,仰頭“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豪邁得如同在工地喝涼白開。冰涼的水滑過喉嚨,讓他混沌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他摸了摸胸口的玉牌,溫溫的,像一只饜足的貓。
很快,劉總監(jiān)去而復返,臉上帶著一種近乎于朝圣的激動紅光。“念老師!王制片請您過去詳談!請!這邊請!”他親自引路,態(tài)度謙恭得如同迎接國王。
念臨春被請進了制片人王總的辦公室。這里的格調比會議室更高,巨大的紅木辦公桌,真皮沙發(fā),一整面墻的落地書柜里擺滿了各種獎杯和典藏黑膠唱片。王制片是個五十歲上下、氣場強大的男人,梳著一絲不茍的背頭,眼神銳利如鷹。但此刻,這位鷹一般的制片人,看向念臨春的眼神,卻充滿了難以抑制的灼熱和期待。
“念老師!久仰!哦不,是剛剛仰慕!”王制片親自起身相迎,熱情地握住念臨春的手(念臨春感覺自己的手今天快被握腫了),“劉總監(jiān)都跟我說了!奇才!真正的奇才!”他拉著念臨春在沙發(fā)上坐下,親自倒了杯茶(念臨春看著那精致的茶具,覺得還是礦泉水解渴)。
王制片沒有過多寒暄,直接切入核心。他介紹了“星火燎原”大賽的宏大背景和野心——這不僅僅是一個比賽,更是一個旨在打造現象級音樂IP、整合頂級資源、沖擊年度音樂盛典的超級項目!贊助商投入巨資,目標明確:打造十首以上具有現象級傳播力的爆款歌曲!將由國內最頂尖的一線超級巨星傾情演繹!
“但是,”王制片嘆了口氣,眉頭微蹙,流露出一種“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遺憾,“目前征集上來的作品,包括一些巨星自己提交的原創(chuàng),雖然不乏亮點,但距離我們要求的‘現象級’、‘爆款’,總覺得…差那么一口氣!缺少那種…一擊必殺、直擊靈魂的核爆級作品!”他的目光炯炯地盯住念臨春,如同在沙漠中看到了綠洲,“直到劉總監(jiān)拿著您的《記憶》和《月光湖》沖進來…念老師!您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口‘氣’!是那顆‘核彈’!”
他身體微微前傾,語氣帶著巨大的誘惑和不容置疑的肯定:“念老師,我們誠摯地邀請您,為‘星火燎原’項目創(chuàng)作核心曲庫!十首歌!只要能達到《記憶》和《月光湖》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