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磕頭認錯
- 大明:被退婚還要當亡國太子
- 不笑生
- 2052字
- 2025-08-21 14:27:28
第九章 磕頭認錯
瞪著眼睛仿佛不認識秦飛羽一般,顧美蛟立即開始暴料,
“他呀,他在山上的時候,最喜歡打鐵,整天叮當叮當的,煩都煩死了,哪會唱曲兒給人家聽!”
不知想到什么,林俊音也瞪大眼睛,不相信的上下打量秦飛羽。
把他看得心里發毛低頭打量自身,難道把茶水潑衣服上了?
“看我干什么,哪里不對嗎?”
“都對也都不對,你會寫曲、彈琴、作詩、畫畫,還精通棋道。現在居然連打鐵也會,秦兄,且說這天下,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
“當然有,老子不會寫代碼!”
嗯嗯,好在這種事大明朝用不著,倒也無關緊要。
恰在三人閑聊之際,蔣英杰第一個趕到。
見到他林俊音冷著臉,嘴角抽了抽,連招呼都不和他打。
臉上帶著怯怯笑容,蔣英杰和二人見禮。
“秦……秦兄……林兄!”
漲紅臉,對于秦飛羽是否會原諒自己心里安全沒底,畢竟自己犯了天大的錯。
林俊音輕咳兩聲,甚至舉起手來,在桌子上重重一拍。
“我說英杰,咱們老師可安排好了,你照做就是。錯就是錯,有錯不認才斯文掃地!”
“是、是,老師的教誨英杰不敢忘,自當向秦兄大禮認錯!”
心中有愧的蔣英杰雙膝一軟,直接跪在地下,茶水舉在頭頂,
“那日秦兄詩文勝過在下,是在下心懷妒念……多有得罪,還請秦兄……”
看著眼前這個舉報自己的家伙,秦飛羽并不想原諒他,根本沒必要。就算以后做同窗,老死不相往來即可。
然而林俊音可不是這樣想的,他離了座位向著秦飛羽拜下。
這一跪秦飛羽可不能接著,忙伸手拽著他的胳膊,
“林兄,你又何苦!”
“秦兄,蔣英杰犯下這等大錯,是我這當學兄的沒有教好。他一時錯念,只求您能原諒他。”
眼見林俊音把蔣英杰的過失攬在自己身上,只好假意原諒,至于將來……這樣的人還是不要打產道的好。
強拽起林俊音,按他坐在自己身邊,轉首面前蔣英杰。
可沒等他開口,林俊音卻伸手接過蔣英杰手中茶杯,恭恭敬敬放在秦飛羽手中,
“秦兄,全當兄弟懇求!”
雙目中殷殷希望,不好再執意的秦飛羽只好接過那杯茶來,裝模作樣的喝了口。
此刻即然喝了人家的茶,看在林俊音面上,只好點頭教訓他兩句,
“天下之大,強我輩者眾多,難道個個去害?我輩之所以讀書,為的就是齊家、治國、平天下。”
“這才是男兒當為之事。區區第一,何足爭哉!”
“齊家、治國、平天下!秦兄說的真好,此正為我輩男兒當為之事!在下在錦華書院里,從未聽過如此深的感悟,真乃大丈夫之言也!”
重復著千古名句,林俊音眼睛發亮,贊美之詞洶涌而出。
頓時秦飛羽變成懵嗶,難道這千古名句,在這個時空里,居然不存在嗎?
見他喝了茶不再深究自己的錯,蔣英杰心中對秦飛羽的感激無以復加,跪在地下行了三拜九叩大禮。
引的茶樓里的茶客們,個個側目。
打量著徐英杰,顧美蛟悄悄問,
“師兄,他犯了什么錯,怎么大庭廣眾向你磕頭認錯?”
輕輕搖頭,示意她不要多打聽。秦飛羽估計,要是顧美蛟知道蔣英杰做的事,恐怕就要拔劍教訓。
行完大禮,蔣英杰只感面上無光,內心愧疚。這一次錯不可謂不大,老師訓斥,同窗對他嗤之以鼻。
心中雖悔,但看秦飛羽依舊不多話,明白想要他真正原諒自己,只好來日方長慢慢解決。
等了一小會,“琴棋書畫”四大公子齊聚,還要加上秦飛羽與顧美蛟六人,一起重回鄧家。
可才到鄧家不遠,就聽到鄧府門口喧嘩,似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哼,鄧老兒死的好,他這一死連債都賴了。了不起、了不起啊!”
“姓金的,我家失了鏢不假。可那是你今日上門挑事的理由,你不感覺欺人太甚嗎!”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不是天經地義之事,討債還分時候?你鄧家……”
兩波人在取家門前吵鬧,一波自是鄧家人,另外一波二十幾個。從穿搭看,都是江湖人物。
“混賬!”
正在鄧家門前吵架的兩波人,被這插進來的一句罵的發愣,不知是哪邊的幫手。
才一轉臉,卻見五個青年俊秀士子,帶著個俏皮姑娘一起到來。
當先一個文士,傲然揚著臉,
“哼,一群小小山賊,也敢在京城鬧事!”
“喲,嗑瓜子嗑出個臭蟲,哪都有以為自己了不起的酸儒!”
開口的蔣英杰被懟的面皮漲紅,嘴時疊聲叫起,
“反了、反了,山中小賊也敢在京城如此猖狂,可不知王法嗎!”
“哈哈哈哈……王法為何物,我等山賊哪里有空理會,老子手里的家伙就是王法!”
為首的那個山賊,哈哈狂笑中,把手中鋼刀揮來舞去。
“哼,區區山賊……”
冷哼一聲,越眾而出的林俊音才待叱責。
心中已經明其事的秦飛羽,攔住他小聲阻止,
“林兄,江湖事輕易動不得官府,莫要給鄧家添麻煩!”
臺階上提著雪亮長刀的鄧玉嬋,聽了秦飛羽的話心中稍安,美目向他投出感激的目光。
江湖事、江湖了,吵到官面跟前,贏了當下,失了將來。
“那小可倒想問問,你等不顧鄧老爺子在天之靈到此鬧事,要如何才肯了結?”
斜著眼睛,自峙武勇,幾個書生還真不放在眼里。此等人出了城,妥妥肉票罷了。
“了結,哈哈哈哈……賠了鏢就了結!”
夜梟般的笑聲響起,秦飛羽更加確定,他就是那個下午行刺之人。
向前邁了一步,沉穩問道,
“鏢?什么鏢?”
帶著得理不饒人的氣勢,姓金的翻著一雙怪眼,
“對啊,就是一趟重鏢。那老鄧頭失了我等重鏢,要他家賠銀子不過份吧!”
疑惑的目光向鄧玉嬋看去,如果真是失了鏢,于理當然要賠銀子。
如果為真,從道理上講,人家是講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