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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這位史上最年輕塞恩獎得主

  • 靈籠:從河洛開始
  • 我不是吃禍
  • 3876字
  • 2025-08-13 22:03:05

塞恩獎,這個世界生物學(xué)和醫(yī)學(xué)界的最高獎項之一,它與世界醫(yī)學(xué)論壇同步,每四年頒發(fā)一次。

像前世地球數(shù)學(xué)領(lǐng)域的菲爾茨獎一樣,這是一個有年齡限制的獎項,所有獲獎?wù)叩哪挲g不允許超過40歲——它更鼓勵年輕的探索。

它還是一個很有脾氣的獎項,寧缺毋濫,只有足夠具有開創(chuàng)性意義的成就才能打動組委會的胃口。

每次世界醫(yī)學(xué)論壇的末尾都是個巨大的謎題,因為塞恩獎獎?wù)驴赡芤幻兑膊话l(fā),也可能同時發(fā)出許多枚。

“……我們表彰那些在生命黎明時分便點燃火炬的探索者,塞恩獎獻給40歲以下的先驅(qū)——他們以年輕的鋒芒刺穿認知的迷霧,用不可思議的勇氣重繪人類生命的疆域。

而今日的獲獎?wù)呷詫⒆C明,醫(yī)學(xué)革命的密鑰,往往握在拒絕被舊法則束縛的年輕人手中。”

一位金發(fā)藍眼的白人中年女性語氣莊重地宣讀著頒獎詞。

“今日,我們致敬這種近乎莽撞的創(chuàng)造力,獲獎?wù)邆儗⑻嵝阉泻髞碚撸横t(yī)學(xué)的史詩永無終稿,因為總有年輕的勇士,敢于重寫序章。”

“2046年,第五十七屆,塞恩獎得主。”

她頓了一下,滿意地看著會場的反應(yīng),隨即接著念道:

“他賦予無形的生命源質(zhì)以形貌。唯象設(shè)備,讓流轉(zhuǎn)于假說迷霧中的生命源質(zhì)首次顯影。從此,玄奧的河洛古醫(yī)學(xué)與現(xiàn)代醫(yī)學(xué),在塞恩獎臺前握手言和。”

“崇高的榮譽授予,李想博士!”

會場掌聲雷動,在白月魁和霍恩鼓勵的目光中,李想起身,整理好衣服走上頒獎臺,站定在代表身邊。

穿著旗袍的禮儀小姐端著一個精致典雅的紅木盒子走上臺來,盒子里裝著今年塞恩獎的徽章。

但女人的聲音并沒有停止:

“今年的第二位塞恩獎得主”

會場一下子熱鬧起來,人們議論紛紛。

“今年的霍恩獎頒了兩枚?”

“除了李想那篇論文,最近幾年醫(yī)學(xué)界還有什么驚天動地的發(fā)現(xiàn)么?”

“你忘了,剛剛開完的報告講的是什么?”

“可霍恩·加西亞已經(jīng)六十五歲了啊,早過了塞恩獎的最高年齡限制了,再說他年輕時候不是已經(jīng)得到過塞恩獎?wù)铝嗣矗俊?

“我可沒說是霍恩·加西亞啊”

“你說,剛才那位白小姐?可是她才……”

“19歲!”代表用驕傲的語氣說著,“塞恩獎的最年輕紀錄在今年被打破。”

“她讓大腦掙脫了時間的暴政。白月魁博士其與導(dǎo)師霍恩·加西亞共同締造了神經(jīng)再生神話,使枯萎的突觸重綻新枝;而她參與完善的大腦移植術(shù),揭開了人類徹底擺脫病痛,觸摸永生的一絲可能。

正如這位19歲的天才宣告的——永恒不再只是天使和諸神的領(lǐng)域。”

“再一次,榮譽授予,白月魁博士。”

白月魁不可思議地用雙手捂住嘴巴,她迷迷糊糊地走到李想身邊,接過那枚象征著醫(yī)學(xué)界最高榮譽的金色徽章,身體微微顫抖著。

媽媽,我拿到塞恩獎了。

少女的眼淚嘩地流下來。

……

2046年4月7日,12:00

“白月魁博士,您作為人類歷史上最年輕的塞恩獎得主,此刻的心情是怎么樣的?”

“白月魁小姐,有秘密消息稱您和李想先生是戀人關(guān)系,對此您的答復(fù)是什么?”

“白月魁博士……”

“白月魁小姐!!”

……

“我的天啊,這些記者簡直瘋了。”白月魁纖細的右臂被李想緊緊拽著,她不得不小步快跑跟上,另一只手徒勞地試圖捋順被擠亂的發(fā)絲。

“這就是他們的天性,找到勁爆的消息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游過來,你現(xiàn)在可是焦點人物了,要學(xué)著適應(yīng)。”

一頭扎進相對僻靜的地下車庫入口通道,見沒有記者跟來,李想漸漸放慢了腳步:

“好了,跑到這里應(yīng)該算是擺脫了他們了。”

“呼……可以歇歇了,原來出名這么可怕。”

白月魁左手叉腰,修長的雙腿呈八字形分開,停在原地大口喘著氣。

通道里安靜得只剩下兩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氣氛一下子微妙起來。

“可以松開手了吧?”

她輕輕地搖晃了一下被李想用手虛握著的右臂,后者像被燙到一樣把手猛地縮了回去。

一抹紅霞爬上白月魁的面頰,李想微微偏頭側(cè)開了目光。

詭異的安靜蔓延,把二人隔開一個微妙的距離,白月魁不動聲色地把手收到身后交握著。

李想懸在半空的右手尷尬地晃了晃,最終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伸進衣兜,掏出了泛著幽幽藍光的個人終端。

林素素發(fā)來的飛信。

【開記者會的感覺怎么樣?】

李想沒好氣地回復(fù):【好的不能再好了,你怎么不派人攔住那些記者?】

【總要給某人制造點麻煩嘛,不然你的大預(yù)言術(shù)怎么收場。】

該死的林素素,竟然嘲諷他。

【我哪能預(yù)測未來,以防萬一讓你加強點警力而已,也沒保證一定會出岔子吧,就這么小心眼?】

【呦,小野貓哈氣了。】

“……”

他決定不理林素素了。

一抬頭,正對上白月魁狐疑打量的目光。方才那點局促已經(jīng)煙消云散,她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李想的個人終端上面。

“你在給誰發(fā)飛信?”

“一個朋友。”

李想含糊應(yīng)道,把終端揣回衣兜里:“好了,我們走吧,從車庫另一邊溜出去。”

“接下來你準備去哪兒?”白月魁問,語氣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吃個飯,和我一起?”

“好啊,我還要吃那天的骨湯抻面!”

……

13:00

二人準時被面館老板娘轟了出來。

……

13:30

巨大的玻璃幕墻在陽光下閃耀,這里是平京最大的購物中心。

“你說帶我逛平京,就是來這里?”

白月魁抱著手臂,狐疑地看著李想。

“逛商場難道不是所有女人的樂趣嗎?”

李想看著白月魁那副你騙鬼呢的表情,無奈地單手扶額。果然,白老板和普通女性根本不是一個物種么。

“就當陪朋友逛一逛,行不行?”李想放軟語氣,“明天,明天我?guī)闳セ食怯ㄔ贰!?

“啊?哦……”

好說歹說,李想終于將白月魁勸進了購物中心內(nèi)。

“這一層是女裝專賣啊,你莫不是……”白月魁望向李想的目光一下子不對勁起來。

李想嘴角抽動:“你想什么呢,當然是給你買衣服。”

“給我買?”

“今天晚上的塞恩獎晚宴,你可是萬眾焦點,不想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

李想大言不慚,其實是他想看白月魁的新皮膚了。

“可我準備了裙子啊。”白月魁蹙眉。

“那套白色連衣裙?”李想毫不客氣地搖頭,“平時穿穿還行,穿去參加晚宴?算了吧。”他不由分說,拉著白月魁的手腕就拐進了裝潢古雅的軒一閣中。

身著旗袍的店員走來迎接,李想大手一揮豪氣干云地指揮道:“把你們這兒適合晚宴的禮服都拿出來,給這位小姐試一下。”

“好的先生!軒一閣擁有全河洛最齊全、品質(zhì)最上乘的宴會禮服系列,我們還提供高級定制服務(wù),您看……”店員熱情回應(yīng)。

“定制就算了,時間上來不及,衣服今晚就要穿。”

“明白!那這位美麗的小姐,請隨我來。”店員躬身示意。

“等等!我還沒說要買呢!”白月魁試圖掙脫。

“誰說讓你買了,衣服算我送你的,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朋友間送件禮物怎么了?”

從霍恩那里摸清了白月魁的社交段位之后,李想發(fā)言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今天他就是要玩奇跡白老板,誰來都別想阻止他。

“可我……”白月魁還想嘴硬,然而目光剛一觸及店員推過來的那個掛滿搖曳生姿的各式裙擺的移動衣架,剩下的話便瞬間卡在了喉嚨里。

“……好吧,”她聲音低了下去,“那就試試,就試試……”

過了一會,神色好笑的店員牽著滿臉通紅的白月魁從試衣間走出來。

少女身著一件黑色露背長裙,絲絨般的面料完美貼合前凸后翹的性感身材,背后大膽的深V設(shè)計展露出優(yōu)美的肩胛骨線條,沉穩(wěn)的黑色襯得她肌膚勝雪,清冷而高貴。

李想眼睛一亮,白月魁賭氣似的轉(zhuǎn)身重新進入更衣室。

第二件是一件漸變色的星空主題裙,面料顏色從深邃的夜藍過渡到神秘的幽紫,裙擺處點綴著星屑般細碎的銀片,走動間宛如披掛著銀河。

少女對著鏡子轉(zhuǎn)了個圈,裙擺漾開夢幻的光暈。

李想咳嗽一聲,忍住了沒做評價,但白月魁還是狠狠瞪他一眼,隨即又拿起一件新裙子。

一件接著一件,白月魁已經(jīng)不需要店員在旁邊幫忙了,她自顧自地在落地鏡和試衣間穿梭跳躍著,絢麗的色彩磷光幾乎要把李想的眼睛晃花。

看著明顯樂在其中的女孩,他不得不感慨,人類果然都逃不過真香定律啊。

白老板也不行。

……

15:00

“就這件了!”白月魁語氣篤定。

那是條墨黑色調(diào)的繁復(fù)長裙,裙身主體是帶著鏤空花紋的厚緞,袖口和裙擺邊緣鑲嵌著層層疊疊、枯萎花瓣般的黑色蕾絲,血色玫瑰在濃墨般的底色上妖異綻放,荊棘纏繞,帶著危險而頹靡的美感。

白月魁把馬尾解開,烏黑長發(fā)傾瀉披散,仿佛一位從古堡深處走出的公主。

李想看呆了。

白月魁,哥特系?

李想從沒想象過這兩個詞能拼在一起,卻又意外地搭調(diào)。

“嗯,就這件了,店員刷卡。”李想隨手把個人終端遞了過去,五萬河洛幣刷的一下從他賬戶里扣除。

換做是三天前,他還會為了這么多錢肉痛,不過現(xiàn)在,他只想盡快把賬戶里的錢全都花光,換成少女的美麗和笑容,他要抓住這和平紀元的最后一點余音,拿來編制一場南瓜舞鞋的幻夢,牽起她的手,從對人類文明沉重的責任束縛中私奔到世界盡頭的花園。

說人話就是,錢再不花就成廢紙了。

“不過嘛,”李想手捏著下巴用審視的眼光打量白月魁,把后者看得微微羞惱,“搭配上還差點意思,跟我過來,時間要來不及了。”

“李想,你又要帶我去哪里!”白月魁沒好氣的叫著,只是語氣聽起來更像撒嬌了。

……

17:00

暖白的燈光下,白月魁柔順的長發(fā)流淌著綢緞般的光澤,發(fā)梢輕盈地蜷曲成微漾的波浪。頰邊,綴一點似緋似金的亮色,微微勾勒的眼影似閃著繁星一樣的微光,再搭配上那身哥特式長裙,她如同夜空下的女神般美麗威嚴,直視這份美麗幾乎都是一種不可容忍的褻瀆。

“您的眼光果然沒錯,這位小姐本就是萬里挑一的美人,而這套妝容,搭配上裙子,把她的美麗徹徹底底地升華了,她會驚艷每一個見到她的人!這是偉大的美麗!我這輩子都沒有完成過如此偉大的作品!兩位能否賞光,讓我為你們留影呢?這份美麗將永遠收藏在我個人作品集的首頁!”

托尼老師雙手高舉,如同虔誠的教徒見到了神跡般呼喊著。

李想擠出一個抱歉的笑容:“不了,不了,我們趕時間。”

在全體員工依依不舍的目光和整齊的鼓掌聲中,白月魁與李想快速跑出了美容店。

“晚宴還有一個小時開始,準備好閃亮登場了么?”

“嗯!”

白月魁用纖細白嫩的右手輕輕抓著李想的左臂,乖巧地綴在他身后奔跑著,螓首微垂,嘴角壓抑不住地揚起。

這就是約會的感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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