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中央情報局

52.4200N，13.1400E

中央情報局E3安全屋（回聲）

1981年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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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三人的回憶后，房間里短暫沉默。辛掃視一圈，眾人正低頭梳理眼下的情報。

目前唯一可以確認的是：杰納斯的行動軌跡早在越戰(zhàn)時期就已開始。詭異的是，他對美軍部署好像了如指掌

——像是提早翻閱過行動日程表，次次都能躲過。

“我們對杰納斯知道得太少，”勞倫斯靠在墻邊開口，“現(xiàn)在唯一的突破口，是那份通話記錄。搞清楚它，我們也許能摸到他影子。”

他看向辛，說道：

“辛，我們需要你出馬。你在破譯這一塊沒人比得上。如果杰納斯的計劃成功……對我們整個國家來說，可能就是一場徹底的災(zāi)難。”

“收到，勞倫斯長官。”辛回復(fù)道。

幾小時后——

勞倫斯從CIA總部帶回那份記錄。大家都把希望押在辛身上，等他發(fā)現(xiàn)出什么。

雖然密文是俄語，但辛卻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仿佛那些字符曾經(jīng)在夢里閃過。他開始下手，一點點拼出線索。

幾個小時后，終于有眉目。

“你們交給我的東西，我已經(jīng)有答案了。”辛走到簡報前，語氣沉穩(wěn)，“我認為關(guān)鍵點，是東柏林的一個人——亨利·查爾斯。”

成員們立刻圍上前，瀏覽解密后的內(nèi)容，開始擬定下一步計劃。

“根據(jù)通聯(lián)分析，杰納斯和這個查爾斯聯(lián)系頻繁，幾乎每周都在通話。”麥克斯說道。

“查爾斯最近活躍于東柏林，另據(jù)情報，他手下的一名探子——沃特·安德烈，打算就在那邊跟他會面。”辛補充道。

“看來，我們要去一趟東柏林。”勞倫斯合上資料夾，抬頭，“行動定在幾個小時后，大家抓緊時間準備。”

會議散去，辛卻還掛著一肚子問號。

想半天也想不通，他決定先找凱特談?wù)劇?

和平時不同，凱特正坐在一堆資料前，戴著黑框眼鏡，一頁頁翻著。

“凱特，”辛走過去，“除了查爾斯這個名字，我們還有別的線索嗎？”

凱特抬起頭，有些意外，笑道：“我們目前掌握的情報……都是你解出來的，辛。所以你問我，不如問你自己。”

“好吧，看來你也沒什么線索。”辛失望的搖搖頭。

“勞倫斯把記錄送來后，你花兩個多小時解出來。她推推眼鏡，補充到，“你說‘查爾斯’是個關(guān)鍵節(jié)點，我們把計劃圍著他轉(zhuǎn)。”

“嗯，確實是這樣。”

凱特點頭，“你還好嗎？看起來有點……恍神。”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等會兒去休息休息。”辛摸摸額角。

“對了，你和勞倫斯以前共過事？”

“嗯，有過一陣。”凱特語氣輕描淡寫，“說起來……他在我共過事的搭檔里，算不上最糟的那個。”

“還有關(guān)于查爾斯的情報嗎？”

“有，這人出生在圣彼得堡郊外，典型的晝伏夜出。有人說他癡迷蘇格蘭酒，但誰知道是真是假。”她聳聳肩，“這家伙說不定還挺適合在英國住上幾年，要是逮到他，可以的話讓他跟我一起走走，我想他會喜歡的。”

辛笑笑：“謝了，凱特。暫時沒別的想問了。”

剛轉(zhuǎn)身，辛看到勞倫斯站在走廊盡頭，像是在接電話。他刻意躲到旁邊的小房間里，雖然想保密，但房間隔音并不好。

辛聽見他掛斷前那句冷冷的回應(yīng)：“也祝你tm有個美好的一天吧——再見。”

他臉色不太好看，看樣子這通電話不是什么愉快的聊天。

辛走過去：“勞倫斯，我有幾個問題。”

“問吧，孩子。”勞倫斯點點頭，“但我不保證你喜歡答案。”

“你見過杰納斯本人嗎？”

“見過他本人？”他皺下眉，“當然沒有。我們現(xiàn)在只有一張將近二十年的舊照片，看起來倒像個斯文人。說實話，我倒是希望歲月能把他那張臉拉去修一修。”

燈光下，辛看著勞倫斯臉上那道明顯的疤，腦中閃過一瞬畫面——那道疤背后的故事，遠比現(xiàn)在說出口的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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