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遺落的麥穗
- 遺漏的麥穗
- 青崖向陽花
- 946字
- 2025-08-07 16:42:34
秋日的田野,熟透了,也黃遍了。我踽踽獨行于阡陌間,四顧皆是收割后的莊稼茬子,粗壯的是玉米茬,光滑的是麥茬,齊整的是稻茬,它們橫七豎八地戳在土里,像無數(shù)斷折的戈矛箭戟。這景象,竟使我聯(lián)想到古戰(zhàn)場。那些茬子,便是戰(zhàn)后的殘兵敗將,橫臥沙場,無人收殮。
忽見一株麥穗,孤零零地躺在壟上。金黃的穗子微微低垂,顯出幾分倦態(tài)。隨手拾起,入手竟沉甸甸。顆粒飽滿,排列整齊,這品像分明是極好的。我想,農(nóng)人收割時,大約也如將軍點兵,只取精壯,余者棄之如敝屣。然而這比喻終是蹩腳的,因為他們并非有意拋棄,不過是目之不及或力有不逮罷了。我端詳這穗麥子,心中不免生出幾分憐惜。它本可以入倉為糧,如今卻要腐爛于泥土之中,或者被鳥雀啄食,終究不能盡其用。
指腹撫過麥芒,微微刺痛。這痛覺倒教我記起幼時隨父親下地,他粗糙的手掌上總扎著幾根麥芒,卻渾不在意,只顧彎腰揮鐮。父親的手掌厚實如銼刀,麥芒扎進去,他便用另一只手拔出,隨意撇在一旁,繼續(xù)勞作。而今父親已高齡,早已無力收割,他收割過的麥田也不知轉手了幾回,歸于何家,做何途用,也可能荒蕪一片了吧。
遠處傳來打谷機的轟鳴,也許是深秋或是下午的緣故吧,機器和人都極盡疲憊,發(fā)出的聲音有些沉悶,力氣不足。人們的談笑聲此起彼伏,女人揮舞著鐮刀將稻子齊根割下,整齊堆放成捆,男人腳踏打谷機,順手將遞過來的稻捆投入機器,頃刻便分出谷粒與稻草。谷粒裝袋入倉,稻草則堆積成垛,冬日里可喂牲口,亦可燒火做飯。這場景年年如此,代代相傳,看似一成不變,實則暗中更迭。鐮刀換成了收割機,腳踏打谷機換成了柴油動力,唯有人的腰背依舊彎曲,汗水依舊滴滴入土。
我摩挲著手中的麥穗,悠然思索間,突覺這秋收里深藏著人生道理!無論豐歉,總要拾掇些什么。豐年自不必說,便是荒年,也須在田壟間細細搜尋,撿拾些遺落的穗子,聊以度日。人生在世,不過是在不斷的收割與被收割之間徘徊,我們都是田間的穗子,有的被收入倉廩,有的遺落壟上。但無論如何,生命自有其存在的意義,不在收獲的多寡,而在是否曾經(jīng)飽滿地生長過。
天色漸晚,我攥著那穗麥子往回走,背后是漸漸沉寂的田野,前方是點點燈火,踏進家門,看著角落里東一塊、西一片散落著的那臺被肢解的腳踏打谷機,這個曾經(jīng)的主要勞動力已然退下,留下的只有那一地的殘片,剩下的只有那些殘缺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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