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會情人的時候,夏嵐煙可想過臟?
蕭遠衡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去病房的,看著安安熟睡的安逸面容,他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
蕭遠衡鉆進安安的被窩,抱住安安軟乎乎的一團。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來的蕭遠衡發現自己在陌生的倉庫。
“安安呢?”
這時,倉庫四周的風筒里放出來無數的粉塵。
如同灰塵一般的粉塵鉆入他的口鼻,引起他的咳嗽和不適。
蕭遠衡立刻捂住了嘴巴。
很快,這倉庫里面有更多的粉塵彌漫。
哪怕是捂住口鼻,也無法抵擋他脖子以及其他裸露在外的肌膚沾染上這些粉塵。
他摸了一下手臂上面沾染的一層,居然是玻璃棉!
蕭遠衡的身上很快就出現皮疹,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這時,周圍響起喇叭的聲音。
夏嵐煙幽沉的聲線如同惡魔,“老公,我說得很明白了,你怎么能讓醫院開除阿澤?”
“他純潔善良,最喜歡當白衣天使,治病救人,你卻連這也要剝奪,他害怕的連我都不見了可怎么辦呢?”
夏嵐煙慢悠悠的聲音,一分一秒都是對蕭遠衡的折磨。
她的聲線像是過了漫長的冬季,這才再次傳來,“這是給你的警告,安分一點,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他什么身份?
身為丈夫,趕走妻子身邊的情人,不是很正常嗎?
更何況!
蕭遠衡喊道:“夏嵐煙,我沒有讓醫院開除他!咳咳。”
他控制不住的吸收了太多的玻璃棉,此時肺部疼的鉆心。
蕭遠衡極力的用衣服護著腦袋和口鼻,只可惜衣服幾乎都沾染了被吹過來的玻璃棉,并沒有多余的地方能夠保護自己。
他跪在地上,蜷縮在一起,試圖用這種辦法,減少吸入。
但他控制不住的咳嗽,口鼻也流出鮮血來。
就連流出的淚水,都帶著針刺細碎一般的刺痛。
夏嵐煙站在倉庫的最上方,睥睨寡淡的蔑視蕭遠衡的痛苦掙扎。
“記住我說的話,等我玩膩了我就回歸家庭。”
“但你,不準再動我的男人,挑戰我的容忍度。”
夏嵐煙冷淡的警告完,將話筒丟下。
話筒收錄的鐵器摩擦聲音,尖銳刺耳,讓蕭遠衡的耳道更加疼痛。
暈倒之前,蕭遠衡眼前浮現出自己有一次感冒。
他咳嗽不停,夏嵐煙心疼的親自下廚,給他煮梨湯喝。
從剛開始的炸了兩個廚房,歷經五個小時候,終于端出來一碗可口的梨湯只為了給蕭遠衡潤嗓子。
從前,哪怕是他嗓子稍微不舒服,她都要緊張的在廚房忙活,哪怕開會在忙,也會每隔半個小時提醒他喝水。
如今,她的疼愛都變成了不要動她的男人。
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