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角度不同
- 華娛:屁股坐正了嗎?你就當導演
- 性感巖漿
- 2826字
- 2025-08-21 11:37:57
酒店當中,曹忠見到了早就洗干凈了的楊蜜。
20歲出頭的年紀,正是青春靚麗的時候。
白皙的面龐,清純漂亮,眼睛非常大,鼻子高,充滿了嬌美靈動。
好看!
而且曹忠發(fā)現(xiàn)了意外,之前重生后見到楊蜜的時候,他還詫異過,為何楊蜜竟然有錢蓋了座飛機場。
現(xiàn)在看來是曹忠福緣淺薄,眼界低了!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啊!
曹忠懂了!
之前是衣服,遮住了她的聳動!
而楊蜜,在見到曹忠的時候,也很激動。
之前和曹忠有過蜻蜓點水的吻,屬于是年少人的歡喜。
但是現(xiàn)在,楊蜜則是想抓住些什么東西。
曹忠炮轟藝術院校這件事情,榮信達的李少紅等人還跟楊蜜聊過,
說是表演系出了個異類。
還說曹忠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即便輸,也不會全輸。
但是只要能撐住,以后大概率也是個能為人所知的導演。
對此,楊蜜很心疼。
她心疼曹忠,不想讓哥哥硬撐。
這次來開機儀式上,她是準備給曹忠一個驚喜的。
但沒想到,曹忠開機儀式結束之后完全沒給她揭開驚喜的機會,她和那些圍觀群眾,以及大部分媒體,一起被清退了。
在開機儀式上曹忠說的那些話,楊蜜其實沒有特別懂,但是回到酒店,看到網(wǎng)上那鋪天蓋地的輿論,她確實害怕了。
她想要擁抱曹忠,給曹忠溫暖,也給自己溫暖。
可她又怕影響曹忠,所以住在了影視基地周圍的酒店,等到了晚上,這才給曹忠打電話。
南京這個天很冷,酒店也沒暖氣,住的影視基地這邊的酒店也不是什么豪華酒店,連個空調都沒,洗了個澡,一出來,很快,曹忠就感覺到了寒冷。
楊蜜在被窩蓋了兩層,也喊著冷。
“抱我。”
倆人擁抱,依偎取暖。
“這個月份,南方真冷。”
楊蜜畢竟是北方人,不習慣南方的濕冷。
北方的冷是干燥的冷,有了暖氣,就烘干了,烘散了。
南方的冷,則是刺骨的陰冷,沒空調,確實讓人很難受。
“你受苦了。”
曹忠捋了捋楊蜜的發(fā)梢,打直球,
“你能過來,我很感動。但是我要拍電影,不能一直陪你,今天剛開機,明天回去之后,我就和劇組說出來取一些大件貨,明天之后,我就要全心全意,投入到電影當中了。這部電影資金其實有點緊張,耽擱不起。”
楊蜜點點頭,但腦瓜子一懵,以為聽錯了:“你要取什么?”
“大件……快遞,”曹忠忽然發(fā)現(xiàn)不妥,解釋道,“我明天早起買一些電熱毯之類的東西,讓那些劇組人員,直到我這個導演還會體察民情。”
“討厭!”
楊蜜嚇了一跳,剛才她以為自己被罵了。
倆人依偎取暖。
隔著衣服還是有些冷。
37度的體溫,在衣服材料之下,有些熱量散去。
熱傳導,衣服也消耗了一些能量,升溫了。
為了維持最暖體溫,二人決定直接革除中介。
很快,更暖和了些。
曹忠感覺自己的胸膛都是暖暖的。
楊蜜捧著曹忠的臉:“我知道,你壓力很大。最開始你說你要拍電影的時候,我是真沒想到,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你竟然都走到了這一步。”
“是啊,這一路走來,還是艱辛的。”曹忠笑了聲,“還好我對于那些罵聲,不當回事兒,要不然我早就淹死在那些人的唾沫中了。”
說到罵聲,楊蜜立即心疼的抱緊了曹忠。
“對了,新聞炸了。”
她講著這一個下午她刷到的新聞:“那些賈張科的粉絲,那些愛歐洲三大獎項的,現(xiàn)在都在說你的壞話,還在罵你。”
“隨他們去。”
曹忠豪氣道,“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話嗎?我是對的!我永遠是對的!既然選擇了當導演,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誰能夠審判我,除了觀眾。”
楊蜜眼睛里面都是小星星。
“你能這么想,真是太好了。”楊蜜的眼睛里面都是認真和崇拜,
“我就感覺,你和我們班這些人,根本不是一個物種。
你會思考,有觀點,能當著那么多閃光燈,說出來那么多東西,還言之有物,有理有據(jù),
我藝考考了那么多分,結果你那些論點,全是我從來都沒想到過的東西。”
曹忠很欣慰。
他看到了楊蜜的好學之風。
能說出來這些話,說明他的話,至少在楊蜜的腦子里被思考過了。
她很幸福,未來不用在追求高端藝術的糞坑蝶泳。
這是曹忠喜聞樂見的,他希望華夏藝術圈子當中,都是這種好學之人。
“其實也沒說什么,只是六個字而已:屁股決定腦袋。”
“怎么說?”
“我的角度,和其他人完全不同!”
曹忠道,
“外國人有外國人的角度,他們從殖民開始,通過骯臟的原始的資本積累,成為了發(fā)達國家,他們希望什么?
他們嘴上說著仁義道德,講著人道主義,大聲宣傳著不想別人過得苦,但是卻又見不慣別人開路虎。
他們希望看到的,是刻板印象。
西方列強,懷念的是愚昧的中國,懷念的是故步自封的大清。
這中間,還有一些ysxt的問題,
有一些他們對于猛虎的恐懼。
你知道‘十條誡令’嗎?”
“不知道。”楊蜜搖頭,表示無知。
曹忠道:
“太長了,我就不和你解釋太多,但是里面有一條,我得說:
一定要盡一切可能,做好傳播工作,包括電影、書籍、電視、無線電波……等傳播。只要他們向往我們的衣、食、住、行、娛樂和教育的方式,就是成功的一半。
你懂了嗎?”
楊蜜眨巴眨巴眼睛,“外國的月亮比較圓?”
“對!”曹忠道,“所以,你覺得當我們的月亮圓,而且被拍成了電影之后,他們會不會大肆宣傳和張揚?會不會鼓勵和支持?”
曹忠輕笑了一聲。
“不可能的嘛!求奧斯卡?做夢!歐洲三大倒是有點機會,但是你必須打爛他們,讓他們認慫。”
楊蜜震驚了!
曹忠所言,徹底觸及了她的知識盲區(qū)。
“陳凱哥的《黃土地》,看名字,黃土,落后,愚昧。柏林電影節(jié)的《紅高粱》,這部電影獲獎之后,拍攝地高密的農民還上防了,說電影丑化人民群眾。《一個都不能少》,落后地區(qū),分配不均,教育落后,對味兒!《霸王別姬》,我就不說了,算我給你布置作業(yè),你回頭自己研究。”
楊蜜愣住了。
她的某些觀念正在被重塑。
她有點懂了,為什么曹忠說有些人爛掉了,真的沒有夸國家好的,在外國獲獎嗎?
楊蜜躺著不動,在思考。
“歸根結底,就是角度不同。那群人有自己的角度,而國人應該有國人自己的角度,老是跟著人家屁股走,能得到什么?國情在這里擺著,永遠都不會是朋友。”
曹忠給楊蜜翻了個身,換了一下她的角度。
“在你的角度上,你不想動,嫌累。
在我的角度上,我也不想動,嫌累。
這就是最典型的角度不同。
想法不同,怎么相容?
藝術沒有國界,但是藝術家有國界。
有些人啊,是豬油蒙了心。”
曹忠解釋的太透徹,楊蜜這下真的懂了。
她一時間無話可說。
沉默了。
原來,曹忠開機儀式上,還給一些人留著臉呢。
沒掀桌子。
只是找了個最近的典型。
楊蜜都有點迷茫了。
曹忠說回《南京照相館》電影:
“為什么我剛才和你說,我有很多敵人。我說了我要寫華夏人自己的二戰(zhàn)敘事,我要拍的內容,是被拋尸荒野的嬰兒,是被割下的頭顱,是被刺刀捅穿的身軀,是百人比賽,是血染江流,是被肆意屠殺的幾十萬軍民,是本子軍隊泯滅人性的暴行。
我不給鬼子找人性。
我希望借此警醒,讓國人別遺忘,讓國人要自強。
這就注定,我是那些人的敵人。
所以一定有很多人會盯著我,所以你懂我為什么和你說,只此一次了嗎?”
楊蜜點頭。
“你說得對。我這下真的懂了。”
曹忠道:“你懂就好,我很欣慰,但是在我的角度上,我之后要連續(xù)拍很長時間的電影,會很累。”
“什么意思?”楊蜜不解。
曹忠道:“所以,你要自重……不,是自我起重。這樣我就有充足的腦子,可以思考明天要拍的劇情。”
楊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