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來人
- 八零:帶空間嫁大佬在大院暴富了
- 錦小惜
- 1966字
- 2025-07-30 03:06:44
那晚下著大雨,原主被人拖到荒山,又被打又被罵,最后活活凍死在山洞里。
而王媽回到柳家后,還假惺惺地哭了一場,說自己沒能攔住人。
柳宴歡眼神一冷,手指緊緊攥住玉佩。
她是新時代的女大學生,不想卷入這種狗血宅斗。
可她們步步緊逼,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這份機緣是柳家人留給她的,她必須替他們討回公道。
柳宴歡低頭看著手中的玉佩,空間的氣息仍在她體內流轉。
如今有了空間,她絕不會讓柳家的家產白白落入那些吸血的阮家人手里。
報仇的同時,正好把柳家的財產全收過來。
她先故意把一盆水潑在瓷磚上。
水流迅速在地面蔓延開來,濕滑的表面映著屋內的燈光。
隨后,她快速拉開門,門板撞在墻上發出一聲悶響。
還在用力砸門的王媽沒防備,手上的動作還沒收住。
整個人因慣性往前一撲,腳下一滑,重重摔進了門檻。
她的膝蓋磕在地上,手掌撐地時,也被水漬打滑,沒能穩住身體。
“哎喲!你個,啊!!!”
她驚呼未落,已經重重跌坐在地。
身體失去控制,尾椎骨撞擊地面,發出一聲刺耳的“咔嚓”。
劇痛瞬間從尾椎竄上脊背,她張著嘴,喘不過氣來。
緊接著,殺豬般的慘叫響徹屋子。
她蜷縮著身體,雙手死死抱住腰背,臉上冷汗直冒,嘴唇發白。
柳宴歡冷冷低頭看著她,腳邊還殘留著幾滴水珠。
她語氣平靜,一字一句說道:“急什么?你這一摔,我剩下的水全灑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打來的。”
高雅蘭聽到動靜沖過來,頭發散亂,臉上滿是焦急。
她一眼看見王媽癱在地上直哼哼,臉色慘白,立刻轉身推搡柳宴歡:“快!別愣著!去請張先生!再不去人就出事了!”
“可是……我太餓了,能先給我碗粥嗎?”
柳宴歡扶著門框,聲音虛弱,幾乎站不穩。
原主被她們刻意餓著,一天只給一碗稀粥。
昨天因為鬧著要出門,更是被罰一粒米都沒吃。
從昨天清晨到今天中午,整整一天多,她滴水未進。
“懶貨!吃白飯的廢物!夫人養你就是浪費糧食!”
王媽躺在地上,一邊痛哼,一邊破口大罵。
“想挨打是不是!再磨蹭,今晚你也別吃飯了!”
聽著王媽和高雅蘭接連咒罵,本來就沒力氣的柳宴歡強撐著笑了笑。
她慢慢蹲下身,伸手去扶胖乎乎的王媽,嘴里說著:“我扶您起來,別傷著。”
可就在王媽抓住她手臂準備起身時,她忽然手一松,身體往后一退。
“啊!”
王媽失去支撐,整個人再次重重摔下。
后背撞上床沿,又滾落在地,痛得兩眼翻白,喉嚨里發出幾聲短促的抽氣,隨后直接暈了過去。
這下,耳邊終于清凈了。
柳宴歡拍了拍手,站直身子,理了理衣袖。
她不再看地上的王媽,轉身走出房門,慢悠悠按照記憶里的路線,往工廠家屬院門口的張先生家走去。
路上,她腦子里飛快地盤算著。
怎么用空間神不知鬼不覺地轉移財產,又該怎么一步步,讓阮家付出代價。
突然,一輛吉普車開了進來,輪胎碾過水泥路,發出低沉的聲響。
車速不快,從她身邊緩緩駛過。
擦肩的那一瞬,柳宴歡在后排瞥見了坐在后座的一個年輕男人。
他身形挺拔,面容冷峻,模樣俊得讓人挪不開眼。
整張臉除了看起來有點冷外,挑不出半點毛病。
別說這年代了,就連柳宴歡這個在上輩子看過無數帥哥美女的“顏控老粉”,都忍不住心里叫絕。
他穿一身筆直的綠色西裝,肩背寬闊結實,腰身收緊,袖口扣得一絲不茍。
肩上的星在陽光下一閃一閃。
可這心尖一顫的感覺沒持續幾秒,車子剛在張老先生家門口停下。
柳宴歡就聽見身后兩個愛嘮嗑的大媽扯著嗓子聊天。
“姜家老三真是可惜了。年紀輕輕的,還是單位重點培養的對象。上個月剛升的職,獎狀都還沒捂熱乎,結果卻在工作時意外傷到了腿。聽說當時情況特別緊急,同事拼了命才把他從死神手上背下來。”
“哎喲,可不是嘛。長得這么周正,眉眼英氣,個頭也高,誰家姑娘看了不動心?多少人托人打聽他有沒有對象。可蘇家前兩天剛退了婚。聽說兩家坐下來商量過,要把他蘇家姑娘改許配給他二哥。說是老二雖然文化不高,但好歹手腳齊全,能撐門戶。”
“啊?那蘇家也真是過分。”
“哪家好姑娘愿意嫁給個瘸子?聽說這傷太重,骨頭碎了大片,神經也斷了,連首都的大夫都搖頭,說恢復的可能性極低。估計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就算能坐輪椅活動,也再不能上班。一個男人,不能站,不能跑,跟廢了有什么兩樣?”
……
柳宴歡正聽得心頭一緊,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包帶。
她咬了咬嘴唇,眼眶有點發熱。
就在這時,司機旁邊的跟班麻利地打開車門,動作利索地繞到車后。
從車上推出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他的坐姿極為標準,背脊筆直。
額前的頭發修剪得很整齊,眉峰利落,鼻梁高挺。
他的手指搭在輪椅扶手上。
那兩個大媽還在那兒七嘴八舌,聲音一點沒壓低。
姜敘白聽著,眼神微微暗了下,睫毛輕輕顫了一下。
他的下頜線條繃緊了一瞬,隨即又恢復如常。
那抹落寞只在眼中一閃而過,快得幾乎沒人能捕捉到。
柳宴歡心里猛地一揪。
她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覺得喉嚨有點堵。
那感覺不是恐懼,也不是同情,而是一種說不清的酸澀。
奇怪,她自己都快餓得前胸貼后背了,包里只剩下一小塊餅干,晚飯還不知道在哪兒,怎么反倒為一個陌生人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