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江離已作古,春秋傷滿目
書名: AI音樂之路探索互文綜合體作者名: 暮靄樓本章字數(shù): 6033字更新時間: 2025-08-05 09:56:27
改編《詩經》的過程是非常痛苦的,原來寫歌都很快,從有想法到改編完成,基本上沒有停滯感,幾個小時基本上就改編完了。
最痛苦的就是《離騷》的改編了,說句實話,我真的沒有看太懂,只能是大概了解了《離騷》的基本意義,里面的典故和引申含義,很多都不清楚。更別提里面的生僻字了。
首先要了解一下屈原這個人,他是戰(zhàn)國時期楚國政治家和詩人。忠心輔佐楚懷王,主張聯(lián)齊抗秦,卻遭貴族誹謗排擠,被流放江南。最終在楚國郢都被秦軍攻破后投汨羅江而死。
《離騷》這兩個字什么意思呢?“離”通“罹”,就是遭遇的意思,“騷是憂患和憂愁的意思,離騷即“遭遇憂患”或“離別的憂愁”。司馬遷在《史記·屈原賈生列傳》中解釋:“離騷者,猶離憂也”。這首詩創(chuàng)作于屈原被楚懷王疏遠流放之后,詩中飽含了詩人對祖國命運的深切憂慮、對昏聵統(tǒng)治者的憤怒、對奸佞小人的痛恨、對自身崇高理想與峻潔人格的堅守,以及在理想與現(xiàn)實激烈沖突下巨大的內心痛苦和彷徨。
《離騷》全詩三百七十多句,近二千五百字,是中國古代最長的抒情詩。突破《詩經》的四言句式,主要采用六言夾雜“兮”字,比如“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的楚辭體形式,這就是騷體。文采絢爛,大量運用對偶、排比、疊字等修辭手法,確立了楚辭這一獨特文學體裁的基本格調與形式。
屈原以第一人稱展開敘事和抒情,詳細追溯了自己的身世、理想抱負、遭遇和心路歷程。詩中前半部大量運用神話傳說、歷史人物和動植物意象系統(tǒng),比如堯舜禹湯、羿澆桀紂以及香草惡禽。后半部描繪了詩人駕龍乘鳳、遨游天際尋求知音的瑰麗幻想世界,比如“駟玉虬以乘鹥兮,溘埃風余上征”和“飲余馬于咸池兮,總余轡乎扶?!薄?
意象系統(tǒng)豐富,用各種香草,包括江離、辟芷、秋蘭、蕙、茝等象征高潔品德和政治理想,比如“扈江離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為佩”;用惡草蒺藜、艾草和鷙鳥(就是鷹隼)象征奸佞小人;用“美人”喻指君主;用男女關系喻指君臣關系等。這些意象系統(tǒng),讓詩人的情感濃烈激蕩,直抒胸臆,時而悲憤交加,時而彷徨疑懼,時而執(zhí)著堅定。
我的改編策略還是采用互文綜合體,第一步完成現(xiàn)代化轉譯,因為整個詩歌太長,精確的數(shù)據(jù)是共372句2477字,而豆包音樂寫歌詞的字數(shù)限制在200字以內,怎么實現(xiàn)完整轉譯呢?
我首先把整首詩分成段落,按照每個段落一句話的方式進行概括,盡量不裁剪意象系統(tǒng),采用長句子完成高度概括。采用“?”來標識概括句,其他為原文段落,為了讓讀者看清楚改編過程的細節(jié),在此貼出當時的手稿如下:
《離騷》全文
帝高陽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攝提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覽揆余初度兮,肇錫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則兮,字余曰靈均。
?
紛吾既有此內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離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為佩。
汩余若將不及兮,恐年歲之不吾與。
朝搴阰之木蘭兮,夕攬洲之宿莽。
?江離秋蘭也嘆息歲月催人幾度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與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
不撫壯而棄穢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騏驥以馳騁兮,來吾道夫先路!
?草木零落才知春序秋遲暮
昔三后之純粹兮,固眾芳之所在。
雜申椒與菌桂兮,豈維紉夫蕙茝?
彼堯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紂之猖披兮,夫唯捷徑以窘步。
?淹沒前朝舊事尋前路問后途
惟夫黨人之偷樂兮,路幽昧以險隘。
豈余身之憚殃兮,恐皇輿之敗績!
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讒而齌怒。
?路也幽幽殫精竭慮險亦愁
余固知謇謇之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為正兮,夫唯靈修之故也!
曰黃昏以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
初既與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九天以為正何故黃昏而改路
余既不難夫離別兮,傷靈修之數(shù)化。
余既滋蘭之九畹兮,又樹蕙之百畝。
畦留夷與揭車兮,雜杜衡與芳芷。
冀枝葉之峻茂兮,愿俟時乎吾將刈。
雖萎絕其亦何傷兮,哀眾芳之蕪穢。
?哀眾芳枝葉盡毀傷離滿目
眾皆競進以貪婪兮,憑不厭乎求索。
羌內恕己以量人兮,各興心而嫉妒。
忽馳騖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老冉冉其將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只因追名逐利私心妒
朝飲木蘭之墜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茍余情其信姱以練要兮,長顑頷亦何傷!
掔木根以結茝兮,貫薜荔之落蕊。
矯菌桂以紉蕙兮,索胡繩之纚纚。
?秋菊殘落處木蘭之露也孤獨
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
雖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遺則。
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
余雖好修姱以鞿羈兮,謇朝誶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攬茝。
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
?長太息以掩涕哀民生之多艱
?世俗里說庸俗誰知百姓苦
怨靈修之浩蕩兮,終不察夫民心。
眾女嫉余之蛾眉兮,謠諑謂余以善淫。
固時俗之工巧兮,偭規(guī)矩而改錯。
背繩墨以追曲兮,競周容以為度。
?是非曲直無度釀得人心不古
忳郁邑余侘傺兮,吾獨窮困乎此時也。
寧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為此態(tài)也!
鷙鳥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異道而相安?
?我哭我獨我死我固也不能同流合污
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詬。
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
?伏清白屈心抑志只因格格不入
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佇乎吾將反。
回朕車以復路兮,及行迷之未遠。
步余馬于蘭皋兮,馳椒丘且焉止息。
進不入以離尤兮,退將復修吾初服。
?迷途問路多少路只有歸途不躊躇
制芰荷以為衣兮,集芙蓉以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茍余情其信芳。
高余冠之岌岌兮,長余佩之陸離。
芳與澤其雜糅兮,唯昭質其猶未虧。
?荷葉連衣芙蓉裳芳澤不污我心不迷路
忽反顧以游目兮,將往觀乎四荒。
佩繽紛其繁飾兮,芳菲菲其彌章。
民生各有所樂兮,余獨好修以為常。
雖體解吾猶未變兮,豈余心之可懲?
?回首蕭瑟近荒蕪繽紛處不懼粉身碎骨
女嬃之嬋媛兮,申申其詈予,曰:
“鯀婞直以亡身兮,終然夭乎羽之野。
汝何博謇而好修兮,紛獨有此姱節(jié)?
薋菉葹以盈室兮,判獨離而不服?!?
?判獨離都說我不識時務
眾不可戶說兮,孰云察余之中情?
世并舉而好朋兮,夫何煢獨而不予聽?
依前圣以節(jié)中兮,喟憑心而歷茲。
濟沅湘以南征兮,就重華而陳詞:
“啟《九辯》與《九歌》兮,夏康娛以自縱。
不顧難以圖后兮,五子用失乎家衖。
?九辮以求索九歌以傳說
羿淫游以佚畋兮,又好射夫封狐。
固亂流其鮮終兮,浞又貪夫厥家。
澆身被服強圉兮,縱欲而不忍。
日康娛而自忘兮,厥首用夫顛隕。
?千年恨自縱欲不可活
夏桀之常違兮,乃遂焉而逢殃。
后辛之菹醢兮,殷宗用而不長。
湯禹儼而祗敬兮,周論道而莫差。
舉賢才而授能兮,循繩墨而不頗。
?萬年長舉賢才循繩墨
皇天無私阿兮,覽民德焉錯輔。
夫維圣哲以茂行兮,茍得用此下土。
瞻前而顧后兮,相觀民之計極。
夫孰非義而可用兮?孰非善而可服?
?行大道為民計瞻前顧后
阽余身而危死兮,覽余初其猶未悔。
不量鑿而正枘兮,固前修以菹醢。”
曾歔欷余郁邑兮,哀朕時之不當。
攬茹蕙以掩涕兮,沾余襟之浪浪。
?守初心護正義從善如流
跪敷衽以陳辭兮,耿吾既得此中正。
駟玉虬以椉鹥兮,溘埃風余上征。
朝發(fā)軔于蒼梧兮,夕余至乎縣圃。
欲少留此靈瑣兮,日忽忽其將暮。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吾令羲和弭節(jié)兮,望崦嵫而勿迫。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飲余馬于咸池兮,總余轡乎扶桑。
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遙以相羊。
?日忽忽其將暮時不待我
前望舒使先驅兮,后飛廉使奔屬。
鸞皇為余先戒兮,雷師告余以未具。
吾令鳳鳥飛騰兮,繼之以日夜。
飄風屯其相離兮,帥云霓而來御。
?世事紛亂如織離合難測
紛總總其離合兮,斑陸離其上下。
吾令帝閽開關兮,倚閶闔而望予。
時曖曖其將罷兮,結幽蘭而延佇。
世溷濁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嫉妒。
?幽蘭自飾靜待清濁自落
朝吾將濟于白水兮,登閬風而緤馬。
忽反顧以流涕兮,哀高丘之無女。
溘吾游此春宮兮,折瓊枝以繼佩。
及榮華之未落兮,相下女之可詒。
?但見洛神已墜落
吾令豐隆乘云兮,求宓妃之所在。
解佩纕以結言兮,吾令謇修以為理。
紛總總其離合兮,忽緯繣其難遷。
夕歸次于窮石兮,朝濯發(fā)乎洧盤。
?但見瑤臺已堰塞
保厥美以驕傲兮,日康娛以淫游。
雖信美而無禮兮,來違棄而改求。
覽相觀于四極兮,周流乎天余乃下。
望瑤臺之偃蹇兮,見有娀之佚女。
?鴆鳥輕佻心狐疑鳳凰難求
吾令鴆為媒兮,鴆告余以不好。
雄鳩之鳴逝兮,余猶惡其佻巧。
心猶豫而狐疑兮,欲自適而不可。
鳳皇既受詒兮,恐高辛之先我。
?少康之家留二姚
欲遠集而無所止兮,聊浮游以逍遙。
及少康之未家兮,留有虞之二姚。
理弱而媒拙兮,恐導言之不固。
世溷濁而嫉賢兮,好蔽美而稱惡。
?深宮難訴鐘情
閨中既以邃遠兮,哲王又不寤。
懷朕情而不發(fā)兮,余焉能忍而與此終古?
?難憤怒占得孤獨唯有遠路
索藑茅以筳篿兮,命靈氛為余占之。
曰:“兩美其必合兮,孰信修而慕之?
思九州之博大兮,豈唯是其有女?”
曰:“勉遠逝而無狐疑兮,孰求美而釋女?
?難憤怒艾草盈腰幽蘭不可佩
何所獨無芳草兮,爾何懷乎故宇?”
世幽昧以昡曜兮,孰云察余之善惡?
民好惡其不同兮,惟此黨人其獨異!
戶服艾以盈要兮,謂幽蘭其不可佩。
?蘇糞壤以充幃兮,謂申椒其不芳
覽察草木其猶未得兮,豈珵美之能當?
蘇糞壤以充幃兮,謂申椒其不芳。
?占的猶豫百吉祥
欲從靈氛之吉占兮,心猶豫而狐疑。
巫咸將夕降兮,懷椒糈而要之。
百神翳其備降兮,九疑繽其并迎。
皇剡剡其揚靈兮,告余以吉故。
?上下求索修明德筑墻放牛唱山歌
曰:“勉升降以上下兮,求矩矱之所同。
湯禹嚴而求合兮,摯咎繇而能調。
茍中情其好修兮,又何必用夫行媒?
說操筑于傅巖兮,武丁用而不疑。
?杜鵑鳴后百草不芳只是時光荏苒太匆忙
呂望之鼓刀兮,遭周文而得舉。
寧戚之謳歌兮,齊桓聞以該輔。
及年歲之未晏兮,時亦猶其未央。
恐鵜鴂之先鳴兮,使夫百草為之不芳。”
?黨人之不諒蘭芷草也不芳
何瓊佩之偃蹇兮,眾薆然而蔽之。
惟此黨人之不諒兮,恐嫉妒而折之。
時繽紛其變易兮,又何可以淹留?
蘭芷變而不芳兮,荃蕙化而為茅。
?芳草也蕭蕭蘭無實也無芳
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為此蕭艾也?
豈其有他故兮,莫好修之害也!
余以蘭為可恃兮,羌無實而容長。
委厥美以從俗兮,茍得列乎眾芳。
?鉆營以為巧江離似蒲草
椒專佞以慢慆兮,樧又欲充夫佩幃。
既干進而務入兮,又何芳之能祗?
固時俗之流從兮,又孰能無變化?
覽椒蘭其若茲兮,又況揭車與江離?
?佩玉芳菲游天地
惟茲佩之可貴兮,委厥美而歷茲。
芳菲菲而難虧兮,芬至今猶未沬。
和調度以自娛兮,聊浮游而求女。
及余飾之方壯兮,周流觀乎上下。
?占得吉日遠去以飛龍
靈氛既告余以吉占兮,歷吉日乎吾將行。
折瓊枝以為羞兮,精瓊爢以為粻。
為余駕飛龍兮,雜瑤象以為車。
何離心之可同兮?吾將遠逝以自疏。
?昆侖西海兩啾啾
邅吾道夫昆侖兮,路修遠以周流。
揚云霓之晻藹兮,鳴玉鸞之啾啾。
朝發(fā)軔于天津兮,夕余至乎西極。
鳳皇翼其承旂兮,高翱翔之翼翼。
?鳳凰展翼迷津走蛟龍不周山前左轉
忽吾行此流沙兮,遵赤水而容與。
麾蛟龍使梁津兮,詔西皇使涉予。
路修遠以多艱兮,騰眾車使徑待。
路不周以左轉兮,指西海以為期。
?千乘八龍載云旗奏九歌舞韶以神馳
屯余車其千乘兮,齊玉轪而并馳。
駕八龍之婉婉兮,載云旗之委蛇。
抑志而弭節(jié)兮,神高馳之邈邈。
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媮樂。
?望故鄉(xiāng)徘徊難前行
陟升皇之赫戲兮,忽臨睨夫舊鄉(xiāng)。
仆夫悲余馬懷兮,蜷局顧而不行。
?無人顧從彭咸之所居
亂曰:已矣哉!
國無人莫我知兮,又何懷乎故都?
既莫足與為美政兮,吾將從彭咸之所居!
把前面帶“?”的概括句提出來,然后初步整理為歌詞,這里面有大量的修改工作,需要滿足正常的敘事邏輯,需要保證押韻,通過適度的裁剪和聚焦來構建意象系統(tǒng),在情感系統(tǒng)控制上也要形成初步的遞進關系。
由于要突破豆包音樂的歌詞長度限制,所以歌詞采用分段的模式,這是第一段歌詞內容:
(前奏)
江離已作古編鐘垂佇訴說血淚幾度
哀眾芳魂蝕春秋盡毀傷滿目
淹沒離情尋前路問后途
何故黃昏而改路
草色煙光里才凝固不知春序秋遲暮
(間奏)
只因追名逐利私心妒
楚地木蘭泣清露涂抹銹跡也孤獨
聽哀號蝕骨曠野無數(shù)
世俗里說庸俗還有誰知百姓苦
是非顛倒釀得人心不古
(間奏)
我哭我固我孤獨也不能同流合污
留清白只因格格不入
折疊多少路只有歸途不躊躇
芳澤不污我心筑錚骨
回首近荒蕪蕭瑟繽紛處
第二段歌詞的內容處理方式也是一樣的,只是這段歌詞在豆包音樂生成的時候,聽到了好幾個曲風的情感版本,有山歌有說唱,所以就保留了兩個版本。這段歌詞的兩個版本怎么處理呢?不如借鑒歌詞結構中的主副歌結構邏輯,把第一段的歌詞和第二段的歌詞進行重復演唱進行拼接。當時的意思是主副主副的安排,后來在歌曲拼接的時候,聽感不太好,最終還是按照主主副副的重復結構編排的。歌詞內容如下:
九辯以求索九歌以傳說
千年恨自縱欲不可活
萬年長舉賢才循繩墨
行大道為民計瞻前顧后少過錯
守初心護正義從善如流種因果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日忽忽其將暮時不待我
世事紛亂如織離合難測
幽蘭自飾靜待清濁自落
但見洛神已墜落
但見瑤臺滿賓客
鴆鳥輕佻心狐疑鳳凰難求數(shù)寂寞
少康之家留二姚難過河
深宮難訴忠情我已不是我
難憤怒占得孤獨唯有遠別
難憤怒艾草盈腰者詰問韌秋蘭不可
第三段歌詞的處理,就稍微有一些倉促了。當時改編的時候是凌晨,熬了一整夜,困得不行,說實話內心是有一些懶惰的,當時寫完歌詞就要嘗試到豆包里去聽,聽改編完后的音樂到底行不行,這個過程耗費了很長時間。前邊拼接歌曲的時候采用了主主副副,最終第三段就直接附在尾巴上,結構最終是主主副副尾。
歌詞內容如下:
蘇糞壤以充幃謂申椒不香
占得此時猶豫百吉祥
上下求索修明德把悲歌筑在墻上
杜鵑鳴后百草不芳只是時光荏苒太匆忙
黨人之不諒芷草也不芳
蘭草也蕭蕭缺無實也一樣
鉆營以為巧江離似蒲草
佩玉芳菲游天地神往
占得吉日以飛龍遠去
昆侖西海兩啾啾心緒飄蕩
駕八龍之蜿蜿兮不周山前為何神傷
載云旗之委蛇兮奏九歌舞韶又幻想
徘徊難前行只因望故鄉(xiāng)
無人顧從彭咸之所居魂歸汨羅清江
歌曲改編完后,已經耗費了四個小時了,最終又反復地聽了好幾遍,歌曲長度接近8分鐘,其中歌詞里有幾個地方有瑕疵,又修整了歌詞里的字。在這里我就不指出是哪兒個字唱錯了,如果你有那個時間和心思,可以去找一找漏洞。
其實,歌曲長度達到8分鐘的歌,基本上會聽得困了。QQ音樂曲庫里,也不是沒有這么長的歌。我找到過幾首,在此就不引述了。一般這么長的歌,沒有人翻唱,挑戰(zhàn)太大了。可是,我最近看到居然有人在全民K歌里翻唱,而且人還不少。也許,這就是互聯(lián)網的魅力吧。
這次改編過程,只是分享給同行或者感興趣的讀者,最大限度的保留原來的創(chuàng)作痕跡,我只是想說,傳統(tǒng)文化改編真的很難,需要耗費極大的精力,我改編完后,心里很難過,是那種疲憊感帶來的難過。
在這個時代,你做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有點蠢?沒有任何收入,也沒有任何回報,干這個不是瞎忙活么?如果你這么問,我只能說,就是因為喜歡吧。這首楚辭就像是一座珠峰,我用最原始的辦法,爬上了這座山峰,需要極大的勇氣,也是驗證自己的方式方法是不是可以翻過這座山。
瞎忙活就瞎忙活吧,我覺得音樂人,尤其是很多藝術家級別的,他們很想改編這類長篇巨著,讓他們成為音樂得以繼承和永流傳,也不排除商業(yè)化公司想做這類題材,但是現(xiàn)在看到的改編,都是片段化的或者分段原文演唱,無法實現(xiàn)完整的濃縮的歌詞內容和全篇演唱。
事情就是這樣:你想去做,就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