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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今天也要好好修行

“呃!”

綱手猛地后退一步,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嗚咽聲。

她的眼睛里充滿了驚惶,無法遮掩。

她看著斷,看著他那雙溫柔的眼睛,看著他完好無損的胸膛。

幻境中刺目的鮮血和冰冷的觸感無比真實地烙印在她的感官里。

她似乎又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指尖似乎還殘留著粘稠溫?zé)岬挠|感。

她已經(jīng)不恐血了,但是。

她無法面對!

她現(xiàn)在無法面對這張臉!無法面對這關(guān)切的詢問!

無法面對豪仁那誅心的質(zhì)問。

幻境里的一切,都可能因為她的懦弱而變成現(xiàn)實!

“別..別過來!”

綱手語氣激動,發(fā)出的聲音嘶啞破碎。

她本能地抬起手,做出一個抗拒的姿勢。

她眼神閃躲,完全不敢與斷對視,仿佛他是某種會帶來厄運的存在。

“綱手?你怎么了?到底發(fā)生..”

斷被她劇烈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臉上的關(guān)切轉(zhuǎn)為擔(dān)憂和焦急,他下意識地又向前邁了一步。

“別靠近我!”綱手尖叫出聲,聲音里充滿了驚恐。

她猛地轉(zhuǎn)身,踉踉蹌蹌地朝著與斷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像在逃離什么擇人而噬的洪水猛獸。

她的背影倉皇失措,跌跌撞撞,仿佛隨時都會摔倒,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從容與霸氣。

狼狽逃竄。

加藤斷僵在原地,伸出的手還停留在半空,臉上的擔(dān)憂徹底凝固,化作了深深的震驚和茫然。

他看著綱手消失在黑暗中,路燈的光暈照著他困惑的臉。

“綱手..大人?”他喃喃自語,聲音里充滿了不解和被拒絕的傷感。

剛才綱手那純粹的實質(zhì)性恐懼,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那絕不僅僅是因為一場切磋的失敗那么簡單。

夜風(fēng)吹過,卷起幾片落葉,留下加藤斷一人站在路燈下。

夜幕低垂,木葉村的燈火漸次熄滅。

只剩下零星幾盞窗戶還亮著微弱的光。

藥師野乃宇和豪仁四周靜謐得只能聽見蟲鳴與樹葉的沙沙聲。

“想不到你的水遁造詣居然在我之上。”

豪仁感嘆,手指輕輕拂過水面,激起一圈漣漪。

豪仁如此好學(xué),野乃宇點點頭,眼中十分感動。

“開始吧。”

兩人配合結(jié)印,查克拉流轉(zhuǎn),最終匯聚。

野乃宇的動作優(yōu)雅,豪仁精準(zhǔn)強力,他的專注彌補了技巧上的不足。

“水遁·爆水沖波!”

豪仁低喝。

面前的水潭驟然沸騰。

水流如被無形之手操控,沖天而起,在月光下閃爍著銀色的光芒。

水柱在空中交織,形成一道水幕,隨后又化作細雨灑落。

淋了一頭的野乃宇微笑,仰頭看向豪仁。

“進步很大。”

豪仁喘了口氣,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還差得遠呢。你的控制力比我強太多了。”

野乃宇溫和地說道。

“你只是需要更多的時間成長。”

豪仁沉默片刻,目光投向遠處的黑暗。

野乃宇感嘆著。

“今天綱手大人的樣子....我從未見過她那樣。”

野乃宇的笑容淡去,眼中浮現(xiàn)出憂慮。

“豪仁大人,你這么做真的好嗎?”

“我們真的能幫到她嗎?”

野乃宇低聲問道,聲音里帶著不確定。

豪仁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就像我不放棄你一樣,我也不會放棄她。”

野乃宇被這冠冕堂皇的話逗笑了。

“另外,你練習(xí)忍術(shù)的時候要專心,不要討論其他無關(guān)話題。”

“我不喜歡這樣。”

野乃宇輕笑:“好的。”

豪仁深吸一口氣。

現(xiàn)在的他,生機勃發(fā)。

“再來一次吧。”

“好。”

對于豪仁的刻苦程度,野乃宇十分認(rèn)可。

或許這就是努力的天才吧!

想到這,她的眼縫中淚光閃爍。

豪仁細心幫她多次拂去。

他們再次結(jié)印,忍術(shù)隨著他們的動作起伏。

夜風(fēng)拂過,帶走了白天的燥熱。

南賀神社的重建已經(jīng)開始了,保守估計建設(shè)好只要幾天的時間。

搞建設(shè)嘛,給錢給人搞起來快得很。

今天的天氣晴朗,萬里無云,微風(fēng)習(xí)習(xí),但是陽光并不灼熱。

這次的族會選在了宇智波族地的廣場。

族中長老和精英上忍齊聚一堂。

除此之外,所有的其他族人也全都到場了,廣場上人頭攢動。

主位上,宇智波嵐端坐著,面容沉靜如水。

他兩側(cè),分別坐著族中的兩位長老。

左邊的長老斗藏蒼老的面容因極致的憤怒而扭曲。

他緊握的拳頭骨節(jié)泛白,身體微微前傾,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雄獅。

“恥辱!奇恥大辱!”

他的聲音嘶啞,帶著雷霆般的怒意,拳頭狠狠捶在身前的矮幾上,震得茶杯一跳。

“根部宵小竟敢踏足我族神社!猿飛日斬的縱容,團藏的跋扈,這就是木葉高層對我宇智波的信任?

如今還要我們像待宰羔羊般,去參加那什么狗屁上忍會議,讓他們當(dāng)眾審問?

這是將我宇智波一族的尊嚴(yán)踩在腳下反復(fù)摩擦!

嵐!我們絕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

讓木葉,讓那些躲在陰影里的鼠輩,見識宇智波的怒火!”

前排的豪仁無奈的打了個哈欠,如果他是個本地的萌新,可能真的會被唬住。

但是啊,斗藏這貨是什么德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摸清楚了。

只能說:老演員了。

他的話已經(jīng)把鷹派族人要說的都說完了,極具煽動性,瞬間點燃了在場大半鷹派族人的熱血,不少人眼中寫輪眼不自覺地開啟,發(fā)出附和聲。

“代價?什么代價?滅族之禍的代價嗎?”

坐在右側(cè)的長老佐久立刻厲聲反駁。

他年歲與斗藏相仿,但氣質(zhì)截然不同,顯得更為冷靜克制,此刻臉上寫滿了憂慮與不贊同。

“斗藏,憤怒蒙蔽了你的眼睛!村子對我們的態(tài)度,宇智波這些年的不得志,我與你一樣痛心疾首!

但我們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冷靜!是審時度勢!”

他轉(zhuǎn)向族長嵐,語氣懇切。

“族長!漩渦水戶大人親自出面,提議召開上忍會議,這本身就釋放了極其復(fù)雜的信號!

她是初代大人的妻子,九尾人柱力,她的威望無人能及,她的力量更是深不可測!

她的話語看似公允,但我們?nèi)粼跁h上被團藏那老賊當(dāng)眾指控,被其他忍族猜忌圍攻,我們?nèi)绾巫赞q?

漩渦水戶的出現(xiàn),不是緩和,是將矛盾徹底公開化。

我們此刻若再有任何過激舉動,哪怕只是言語上的強硬,都正中團藏下懷,會立刻被解讀為圖謀不軌的鐵證!

我們必須忍!忍過這次會議,保存力量,從長計議!”

豪仁見狀只覺得好笑,這兩個老狐貍,一唱一和的。

一個負(fù)責(zé)燃爆全場,讓不滿的人發(fā)泄情緒,發(fā)表看法,很多時候,就是因為很多事憋在心里憋出的毛病。

另一個負(fù)責(zé)安撫,情緒發(fā)泄完了,有什么想法說完了,現(xiàn)在就冷靜下來好好思考問題。

沒想出來下次族會我們繼續(xù)以上流程,就很妙。

他倆這種行為在宇智波族人的心理上做到了一種詭異的動態(tài)平衡。

維持住了族內(nèi)的團結(jié)與和諧,同時又不會讓矛盾爆發(fā)出來導(dǎo)致嚴(yán)重后果。

只要這倆老頭不打起來,只打口水仗,族內(nèi)的兩派人就鬧不出什么亂子。

別人領(lǐng)頭話事人都還沒動手,你反倒動起手來了!

還懂不懂規(guī)矩了?

拖出去打,打死了證明有罪,打不死證明罪不至死。

在這里面族長嵐只需要撥動一下法碼讓平衡維持住就好,真舒服。

怪不得富岳上臺做不到這一點,就這兩個老頭的年紀(jì),如果沒有其他神奇的外力介入,只怕是很難活到十多年后了。

“忍?佐久長老,你要我們?nèi)痰綔缱鍐幔俊币幻みM的年輕上忍,忍不住吼道。

“難道要像懦夫一樣引頸就戮?宇智波的榮耀何在!”

“可硬拼就是死路一條!木葉的力量遠超我們想象!”

“那你說怎么辦?送死嗎?”

宇智波嵐的眉頭緊鎖,目光在斗藏和佐久之間來回掃視。

兩位長老的意見尖銳對立,代表了宇智波內(nèi)部的兩派人。

他理解斗藏的屈辱與憤怒,也深知佐久的擔(dān)憂并非空穴來風(fēng)。

漩渦水戶的介入,讓本就兇險的棋局變得更加復(fù)雜莫測。

他需要權(quán)衡,需要找到一個既能維護宇智波尊嚴(yán),又不至于將全族推向深淵的平衡點。

然而,在如此極端的情勢下,這個平衡點仿佛鏡花水月。

就在這爭論陷入僵局,連嵐都感到一絲心力交瘁之際。

宇智波豪仁按之前和兩位長老商量好的站了出來。

當(dāng)時商量的時候,嵐被排除在外了。

畢竟,他的性格從他兒子富岳就能看出來了。

算了吧,還是讓他自由發(fā)揮好了,反正就一劃水混子。

除了瞳力出類拔萃以外,沒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優(yōu)點,只要他知道支持豪仁,其他的隨便他好了。

“夠了!”

一個清朗卻帶著很強穿透力的聲音突兀地響起,瞬間壓過了所有的爭吵!

這聲音擴散開來,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剎那間,喧囂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

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帶著驚愕,不解,還有被冒犯的怒意,齊刷刷地聚焦向聲音的來源。

那天晚上參加神社密會的認(rèn)出了豪仁,選擇了安靜。

沒有參加會議的普通族人,對于其他有實力的宇智波如此表現(xiàn)感到好奇。

宇智波豪仁。

他站起身走上了演講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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