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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綱手,起來訓(xùn)練了

“我知道,你背負(fù)著沉重的過去,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傷痛。

但未來,我想和你一起走下去。

不是作為同伴,不是作為戰(zhàn)友,而是作為..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他的話語清晰緩慢,每一個字都敲在綱手心坎上。

“綱手,嫁給我好嗎?讓我保護(hù)你,陪伴你,無論未來是晴是雨,是戰(zhàn)爭還是和平。

我們一起面對。”

夕陽的金輝灑在斷認(rèn)真的臉龐上,也落在他掌心的戒指上,折射出溫暖的光芒。

沒有華麗的辭藻,沒有盛大的場面,只有眼前這個男人的真心,和他眼中毫不掩飾的愛意與期待。

淚水涌上綱手的眼眶,模糊了視線。

繩樹的笑臉、血與火的戰(zhàn)場。

那些沉重的畫面在腦海中閃過,最終定格在眼前這張溫柔堅定的臉上。

幻境中那刻骨的絕望,仿佛就是為了襯托此刻觸手可及的幸福。

她想起了繩樹在幻境里叫她姐姐的單純快樂,想起了斷在戰(zhàn)場上一次次擋在她身前的背影。

巨大的悲傷與巨大的幸福交織在一起,讓她喉頭哽咽。

她用力地點(diǎn)頭,淚水終于滑落,滴在斷的手背上。

“嗯!”她破涕為笑,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卻無比堅定。

“我愿意!斷,我愿意嫁給你!”

斷的臉上綻放出笑容,他小心翼翼地將那枚戒指套在綱手的無名指上,尺寸剛剛好。

他捧起她的手,在戒指上印下虔誠的一吻,隨即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仿佛擁抱住了整個世界。

綱手依偎在他懷里,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聲音帶著對未來美好的憧憬。

“舉行婚禮時我要讓整個木葉都知道!”

“好!”斷的下巴輕輕抵著她的頭頂,聲音溫柔,充滿力量。

“一言為定!為了我們的未來!”

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戒指的溫潤光澤還在指間流轉(zhuǎn),戰(zhàn)爭的陰云就以雷霆萬鈞之勢席卷而來。

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徹底爆發(fā)了。

邊境沖突急劇升級,大國之間的摩擦最終點(diǎn)燃了全面戰(zhàn)爭的導(dǎo)火索。

木葉的平靜被徹底打破,警備的號角響徹云霄。

緊張的氣氛取代了之前的安寧。

綱手和斷沒有任何喘息的機(jī)會,就被投入了最殘酷的前線。

婚期已遙不可及。

他們只能在奔赴不同戰(zhàn)場前的短暫間隙,在營地昏暗的燈火下,交換一個匆匆的擁抱,留下不舍的眼神。

“活下去,斷!一定要活著回來!”

每一次分別,綱手都緊緊抓著他的手臂,仿佛這樣就能將他牢牢拴在自己身邊。

“你也一樣,綱手!”斷總是用力回握她的手,眼神堅定。

“記住我們的約定!戰(zhàn)爭結(jié)束,我們就回木葉結(jié)婚!”

然而,戰(zhàn)場的殘酷遠(yuǎn)超想象。

醫(yī)療營地成為了敵人重點(diǎn)打擊的目標(biāo)。

在一次掩護(hù)傷員和醫(yī)療班緊急撤退的慘烈阻擊戰(zhàn)中,綱手所在的小隊遭遇了敵方精銳部隊的伏擊。

敵人如同潮水般涌來,忍術(shù)和起爆符的轟鳴撕裂了天空與大地。

綱手揮舞著拳頭將逼近的敵人轟飛,她一邊戰(zhàn)斗,一邊指揮著驚慌的醫(yī)療忍者們撤退。

“快!向東南方向突圍!土遁班掩護(hù)!”她在爆炸聲中嘶吼著。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如同疾風(fēng)般沖入了最危險的區(qū)域,正是斷!

他顯然是被這里的激烈戰(zhàn)斗吸引而來。

“綱手!這邊交給我!”斷大聲喊道。

他牽制住了數(shù)名沖向醫(yī)療班的敵方上忍,為撤退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斷!小心!”綱手看到他出現(xiàn),心中稍安,但立刻又被更大的擔(dān)憂淹沒。

她奮力擊退面前的敵人,想要向他靠近。

就在這稍縱即逝的瞬間,異變陡生!

一名潛伏在暗處隱匿得極好的敵方精英上忍,

如同鬼魅般從斷側(cè)后方的陰影中暴起突襲,

手中的苦無閃爍著致命的寒光,速度快得撕裂空氣,發(fā)出凄厲的尖嘯!

“斷!”綱手目眥欲裂,心臟仿佛被手攥住!

她用盡全身力氣嘶吼著,身體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前沖去,查克拉在拳頭上凝聚!

太遲了!

噗嗤!

利器穿透血肉的聲音,在綱手耳中被無限放大,蓋過了戰(zhàn)場上所有的喧囂。

斷的身體猛地一僵,動作戛然而止。

他難以置信地低下頭,看到一截染血的苦無尖端,正從自己胸口的心臟位置透出。

鮮血瞬間浸透了他的忍者馬甲,如同花朵在胸前綻放。

他極其艱難地轉(zhuǎn)過身,想要看清偷襲者的面容,但致命傷瞬間剝奪了他所有的力氣。

他的瞳孔在劇痛中渙散,卻憑借著最后一絲意志力,無比眷戀地投向那個正不顧一切向他沖來的金發(fā)身影。

那眼神里,有未盡的守護(hù)之意,有深深的不舍,有遺憾。

“綱..手。”斷的嘴唇翕動著,微弱的氣音被淹沒在戰(zhàn)場的轟鳴里,只有口型清晰地傳遞著那個名字。

下一秒,他眼中的光芒如風(fēng)中殘燭般徹底熄滅。

身體失去了所有支撐,軟軟地向前傾倒,重重砸落在泥土地上。

“不!!!!!”

綱手撕心裂肺的悲鳴響徹整個戰(zhàn)場,充滿了無盡的絕望和瘋狂。

她沖到了斷的身邊,雙膝重重地砸在地上,顫抖的雙手爆發(fā)出刺目的瑩綠色查克拉,不顧一切地治療起來。

“撐住啊!斷!”她嘶吼著,眼淚混合著汗水流淌。

查克拉不要命地涌入斷的身體,試圖修復(fù)那破碎的心臟,連接斷裂的血管。

她能感覺到在致命傷的打擊下,斷的生命力如同破裂的水袋,正以無法挽回的速度流逝。

無論她輸入多少查克拉,都如同石沉大海,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生命之火迅速黯淡。

“斷!堅持住!看著我!求求你看著我!”綱手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祈求。

“我們的約定!婚禮!你說過要一起回去的!你說過的!”

她用力搖晃著斷逐漸冰冷的身體,仿佛這樣就能將他從死神手中奪回。

然而,斷只是靜靜地躺在那里,沾滿血污的臉上殘留著最后一絲神情,

那雙曾經(jīng)盛滿溫柔和愛意的眼睛,此刻空洞地睜著,倒映著硝煙彌漫的天空,再也映不出她的身影。

“呵呵!沒用的..綱手大人。”一個毫無波瀾的聲音在綱手身后響起。

這個聲音!這個語調(diào)!

她猛地回頭,瞳孔因極致的驚駭收縮到了極點(diǎn)!

就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一個身影靜靜地佇立在那里,手上拿著刺穿了斷的苦無。

冷峻的面容,雙瞳中,三顆漆黑的勾玉正緩緩旋轉(zhuǎn),最終扭曲,連接,化作了一雙妖異的萬花筒寫輪眼。

宇智波豪仁!

他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他怎么會在這里?!

豪仁的眼神平靜得可怕,沒有絲毫勝利者的得意,也沒有半分憐憫,只有一種洞悉一切的漠然。

他看著跪在血泊中狀若瘋狂的綱手,如同在看一場早已預(yù)知結(jié)局的戲劇。

“這就是你無法逃避的宿命。”豪仁的聲音低沉,

清晰地傳入綱手的耳中,每一個字都狠狠扎進(jìn)她破碎的心房。

“不!不是這樣的!這不是宿命!”綱手嘶吼著,淚水決堤般涌出。

“是你!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她看著豪仁那雙冰冷的萬花筒,

幻境中的煙花,斷倒下的畫面,與現(xiàn)實重疊,巨大的恐懼感幾乎要將她撕裂。

豪仁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那雙萬花筒仿佛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要將她所有的理智和希望都吸進(jìn)去。

“啊!!!”

綱手崩潰了。

她緊緊抱著斷冰冷的身體,將沾滿鮮血和淚水的臉深深埋進(jìn)他染血的衣襟,發(fā)出了絕望到靈魂深處的哀嚎。

那聲音穿透云霄,充滿了對命運(yùn)的控訴,對自身無能的痛恨,

以及對眼前這個帶來無盡噩夢的宇智波少年刻骨的恨意。

良久。

死亡森林的泥土氣息鉆入鼻腔,微風(fēng)帶來一絲涼意。

綱手的意識緩慢回歸現(xiàn)實。

“我這是?”綱手茫然地睜開雙眼,眼前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森林。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姐姐!你終于醒啦!”一個充滿活力的聲音從身旁傳來。

綱手猛地轉(zhuǎn)頭,看到繩樹正蹲在她身邊,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他穿著嶄新的忍者服,額頭上戴著木葉護(hù)額,看起來精神抖擻。

“繩..繩樹?”她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

“綱手大人,您沒事吧?”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另一側(cè)傳來。

斷關(guān)切地俯身看著她,伸手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是不是做噩夢了?”

綱手渾身發(fā)抖,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游移。

她顫抖著伸出手,想要觸碰他們,卻又害怕這一切會像泡沫般破碎。

“我..我...”

“喂喂,綱手大人這是怎么了?”

豪仁的聲音突然從上方傳來。

他倒掛在樹枝上,寫輪眼中帶著困惑,“該不會是中暑了吧?要不要帶你去河邊?”

看到豪仁的臉,綱手如遭雷擊。

她猛地坐起身,下意識地擺出防御姿態(tài):“宇智波豪仁!你到底想干什么?”

三人面面相覷,都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

“綱手大人,你在說什么啊?”豪仁從樹上跳下來,撓了撓頭。

“我們不是在進(jìn)行小隊訓(xùn)練嗎?你突然就暈倒了。”

“是啊姐姐,”繩樹擔(dān)憂地握住她的手,“您的手好冰,要不要去醫(yī)療班看看?”

豪仁無奈撫額:“繩樹,你姐姐就是最厲害的醫(yī)療忍者,她找別人看個屁啊!”

“嘿嘿。”繩樹吐著舌頭尷尬地笑笑。

斷已經(jīng)拿出了水壺:“先喝點(diǎn)水吧,可能是太累了。”

綱手看著他們真誠關(guān)切的眼神,內(nèi)心的防線一點(diǎn)點(diǎn)崩塌。

她突然抓住豪仁的衣領(lǐng),淚水奪眶而出:“求求你..別再這樣了...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

豪仁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他關(guān)閉了3勾玉寫輪眼。

“綱手大人,你到底在說什么?我沒有對你使用幻術(shù)啊!”

“姐姐!”繩樹急忙上前拉開她,“豪仁是我們的隊友啊!你怎么了?”

斷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聲音溫柔:“綱手,看著我。

我們正在執(zhí)行三代目布置的野外訓(xùn)練任務(wù)。

你剛才突然暈倒,可能是太累了。”

綱手的大腦一片混亂。

斷和繩樹都還活著..難道..

她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確實是死亡森林邊的訓(xùn)練場。

遠(yuǎn)處還能看到其他小隊的身影,一切都是那么真實。

“我..我可能真的做噩夢了...”

她喃喃道,卻依然無法從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中完全抽離。

豪仁猶豫了一下,從忍具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子,道:“也許能幫到你。”

綱手盯著他遞來的藥丸,又抬頭看向他年輕的臉龐。

那黑色眼眸中沒有冷漠,只有真誠的關(guān)切。

“謝謝...”

她最終接過藥丸,聲音微弱。

繩樹松了口氣,露出笑容:“太好了!姐姐,我們繼續(xù)訓(xùn)練吧!今天我可是要打敗你的!”

斷拍拍她的肩膀:“如果還不舒服,我們可以申請暫停訓(xùn)練。”

豪仁已經(jīng)重新躍上樹枝:“我在前面?zhèn)刹椋銈兟齺怼!?

看著三人各自忙碌的身影,綱手的心被溫暖和痛苦同時撕扯著。

她分不清,真的分不清啊!

“等等我...”她輕聲說,擦干眼淚跟了上去。

至少此刻,她還能守護(hù)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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