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金鱷與光翎現身
- 斗羅:本體武魂,從教皇開始征服
- 水滴撞地球
- 2041字
- 2025-08-01 09:17:32
供奉殿幾人所在之地,空氣凝固,幾乎讓人窒息。
光翎斗羅此刻黑著一張臉,眸子冰冷地瞪著擂臺上的秦銘。
最終,他將這股怒火發(fā)泄到千鈞斗羅身上:“老邦子,你看什么看?不服出去單挑?!?
千鈞大恨,要不是干不過,他真想一棒子掄在光翎腦袋上,讓他看看什么叫腦花遍地開。
千道流一對古井無波的眸子,此刻出現一絲異動。
“此子天資驚世?!?
金鱷斗羅看了過來,面露愕然。
能讓大供奉如此評價,那秦銘當真是讓人意外。
旋即,那粗獷的臉上浮現一抹期待的笑。
“此子,當為我供奉殿所用。”
學院廣場。
“哈哈,是我們贏了。”
擂臺邊,反應過來的胡列娜頓時大喜,然后用力一拍旁邊孫行的肩膀,嘴角揚起一抹貪婪:“十萬金魂幣,一個都不許少。”
聞言,孫行嘴角抽了抽,露出一個比鬼還難看的表情。
邪月與焱相視一笑。
隨著眾人散場,秦銘來到臺下,秀了秀手中的魂導炮。
“弟弟好厲害,只怕連姐姐我也不是對手了吧。”
胡列娜一根纖纖玉指搭在紅唇上,露出嫵媚動人的姿態(tài)。
此話一出,邪月與焱不禁動容。
這句話看似玩笑,實則不然,光雨的實力其實比他們都略勝一籌,只是不敵武魂融合技才被壓上一頭。
眼下秦銘擊敗光雨,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小妖精。”
秦銘看了過去,心中驚嘆,旋即笑道:“僥幸,僥幸,一會兒請你們吃烤魚大餐?!?
四人邊走邊談,邪月中途問起瞬移魂技。
秦銘將吸收萬年魂骨的事說了出來。
聽到這里,邪月三人皆是恍然,而后驚色連連。
他們其實早就猜到,秦銘很可能已經融合了那塊萬年魂骨。
不過從秦銘口中得到證實后,還是讓幾人有種錯愕之感。
以大魂師的實力去吸收萬年魂骨,整個魂師界只怕找不到第二個。
四人來到烤魚攤,攤主還是那個容貌秀麗的少女。
認出秦銘后,連忙表示要免費贈送,不過被秦銘善意拒絕。
聚會結束,四人結伴而回。
期間,胡列娜一直用猶疑的眼神瞥向秦銘,暗藏一絲深意,似乎在醞釀什么。
不過,直到最后,她還是沒好意思開口。
“算了,找個機會單獨說吧?!焙心瓤戳搜垡慌缘撵?,心中自語。
然而就在這時,兩道身影一閃,出現在近前。
一人身穿金甲,體魄壯碩,滿臉橫肉,看上去十分威武。
而另一人穿著水藍色長袖,繡有金色紋路,白發(fā)披散,稍顯稚氣的臉龐掛著一抹漠然一切的冷傲。
不是別人,正是二供奉金鱷斗羅以及五供奉光翎斗羅。
秦銘,胡列娜,邪月,焱,四人齊齊抬頭,立刻認出二人身份。
即便兩位供奉控制著強大的氣息沒有外泄,但那股淡淡的壓迫感還是讓心中一緊。
秦銘倒吸涼氣,在第一時間認出光翎斗羅。
“糟糕,怕不是來找場子的,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斗羅老傳統(tǒng)了?!?
他有點心虛,畢竟之前在擂臺上,他可是刻意變化成對方的樣子暴打光雨。
“小家伙,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扮起老夫的模樣?!?
光翎斗羅開口,被冰霜覆蓋的左眼射出一縷寒芒,讓人后背發(fā)寒。
那稚嫩的臉龐吐出蒼老的聲音,有一種不協(xié)調,又讓人驚悚的感覺。
“額,光翎供奉好啊,小弟可是仰慕許久,這才在擂臺上變化你的樣子,實在是情不自禁。”
秦銘笑得燦爛,眼睛彎成月牙狀。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下老匹夫應該不好意思出手了吧。
見狀,光翎斗羅一愣,嘴角忍不住一抽。
想不到,小家伙還有這么無恥的一面,著實讓人意外。
“誰是你大哥,以老夫的年紀,當你的太爺爺都綽綽有余。”光翎斗羅不爽道。
秦銘腹誹,大爺的,這輩分也差太多了吧。
果然,一個個都是人老成精,他根本占不到便宜。
“那個,大爺您找我有什么事嗎?”秦銘訕笑。
聞言,光翎斗羅臉黑。
他發(fā)現了,小家伙的嘴有點損,偏偏他還挑不出毛病。
“哈哈,有點意思,小家伙膽量不錯,很對老夫的胃口。”
金鱷斗羅大笑,上下打量秦銘,目光定格在秦銘的左腿,深邃的眸子仿佛能將人看穿。
“對你味口?你想吃人嗎?”
秦銘無語,耳膜震得有點疼。
只聽金鱷斗羅又道:“老夫不賣關子,秦銘,你天資不錯,待在教皇殿屬實有點浪費,這樣吧,跟我回供奉殿,保證讓你在四十年內,晉升封號斗羅?!?
此話一出,胡列娜,邪月,焱三人先是愕然,而后嘴巴張大,像是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四十年內晉升封號斗羅,這個誘惑也太大了。
他們很意外,沒想到供奉殿對于秦銘如此看重。
對于三個小家伙的反應,金鱷斗羅很滿意,光翎斗羅也是露出一抹傲然。
供奉殿經營多年,自然有些壓箱底的好東西。
二人齊齊看向秦銘,期待后者的反應。
然而,秦銘的想法和他們完全不同。
四十歲的封號斗羅?黃花菜都涼了吧...秦銘腹誹,要不是害怕被暴打,他很想翻一個白眼。
看不起誰呢?誰家正經天才四十歲才突破封號斗羅?
“那個...要不還是算了吧,不是不想過去,主要是這邊待習慣了?!?
秦銘撓頭,試圖讓語氣變得委婉一些。
聞言,金鱷斗羅與光翎斗羅齊齊皺眉。
“秦銘,不要任性,這對你而言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那個女人給不了你太多,只有供奉殿才是你的舞臺。”金鱷斗羅不滿道。
秦銘不信,誰說給不了太多。
他還沒斷奶呢,每天吃飽喝足不香嗎?
當然,這個話他可不好意思說出口。
最后,秦銘還是堅持,表示教皇殿和供奉殿都是一家,沒必要分得太清。
“要是以前也就罷了,但現在是那個女人當權,性質可不一樣。”
金鱷斗羅冷哼:“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總之就是一句話,我問你,去還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