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夏彌小姐的震驚
- 龍族:我,圣主,是個好龍
- 咸魚一動再動
- 2030字
- 2025-08-01 07:00:00
最后夏彌還是沒有當女仆,這讓神都略感遺憾,甚至在心里默默減了她半個評級。
回到小屋,夏彌一腳跨進門就原地石化:“這,這還是我家嗎?!你到底收了誰來當仆人?上市企業家嗎?!”
雖然屋子外殼還是那副“城中村藝術風”,可一進門,里面活像穿越到了宮殿展區,原本歪歪扭扭的桌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整套餐桌椅,華麗得像能坐出龍氣。
夏彌抖著手摸了摸那張桌子,整個人都開始懷疑人生:“等一下,這,這不會是金絲楠木吧?!靠!金絲楠木!居然用來做桌椅?!你這不是暴殄天物,你這是拿文物糊鍋蓋啊!!”
神都攤手:“怎么?好看就行了,講究那么多干嘛。”
夏彌抱著那張椅子,淚眼婆娑:“椅子我抱走了,我們緣盡于此。”
“喂喂,你一個龍王也不缺錢吧?做出這個樣子干什么?”神都有些無語,他沒想到這些東西居然讓夏彌變成這個樣子,真是丟龍顯眼!
“我當然有錢!”夏彌的眼睛幾乎貼在水晶吊燈上,“但我又不敢拿出來用啊,不然我怎么解釋一個風華正茂家境一般的女初中生,天天在網上買手辦,搶限量LV,大魚大肉,還能在中環買下整層樓做收藏室?”
“而且你到底住的是小屋還是異次元空間啊?!”夏彌捂著心口,感覺自己已經不是在地板上,而是在奢侈品堆里修仙,“我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奢靡的生活了,我連手辦墻都不敢搞!”
她話還沒說完,就在角落里發現了一排陳列柜,上面赫然擺著她那年想要心痛收藏,現在已經絕版的“薔薇少女”全系列。
夏彌的表情徹底裂開:“這,這不就是我當年搶不到的那批限定嗎?你從哪搞來的?”
神都挑了挑眉:“哦,聽說你好像對這種二次元的東西感興趣,我就讓我的仆人收集了一些。”
夏彌當場倒在金絲楠木椅子上,咸魚狀癱平:“神都,我錯了,我現在突然愿意當女仆了,求你讓我住這吧,哦捏該,我什么都會做的。”
神都撐著下巴,眼神游移地望著窗外,像是在思考,又像只是無聊發呆,他忽然輕聲笑了一下,語氣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嘲諷:“算了吧,我現在突然沒了興趣。”
他說著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角,隨口補道:“明天不是要去見你那位‘親熱得不得了’的哥哥嗎?說說吧,他到底都有些什么能耐?”
原本癱在椅子上的夏彌這才抬起頭,她剛才還懶洋洋地靠著軟墊,像只曬太陽的貓,被這句話激得眸光一閃,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她輕輕咳了兩聲,將身子坐直,捋了捋額前略微散亂的發絲,眼神認真起來,帶著一絲警惕和不安:“如果我的判斷沒錯,最近出現在濱海小城的那個人,很可能是麥卡倫,或者李霧月其中一個。”
“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是什么簡單角色,他們不會平白無故出現,更不會只為探望舊人。”說到這兩個名字,她微微頓了頓,語氣凝重了幾分:“如果是他們的話,那意味著事情已經提前開始了。”
神都微微瞇起眼睛,眼底那股游刃有余的懶意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模糊而隱秘的思索。
他沒有立刻回應夏彌的話,卻下意識地放緩了腳步,像是在暗中掂量些什么。
自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曾經纏繞在靈魂上的白氣不再壓制他思維的鋒芒,地獄的侵蝕也不再如附骨之疽般削弱他的本源,某種早已沉寂的清明,正一點點從記憶的深處浮現。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思考正在重新變得有序,推斷也更準確,不再像過去那樣依靠本能行動,動輒莽撞而不加深思。
他仿佛正在褪去曾經那層遲鈍而粗暴的外殼,昔日的智慧正重新蘇醒,而這份回歸,也讓他下意識地對“麥卡倫”與“李霧月”這兩個名字,抱有了更深的警惕。
他當然知道那兩個家伙是誰,甚至比夏彌了解得更多,也更清楚他們出現的時間、地點和目的從來不會是巧合。
李霧月在“夏之哀悼”之后便進入了繭化階段,那是一種接近死亡的蛻變,他在時間深處沉睡,等待著某種信號將他重新喚醒。
按照他的狀態,絕對不可能出現在濱海小城。
既然不可能是李霧月,那答案就顯而易見了,現身的只能是另一個人。
現任加圖索家家主,天空與風的統治者,王權的雙生子之一,龐貝·加圖索,也就是麥卡倫。
神都看著夏彌開口透露了一些情報:“不可能是李霧月,他已經繭化了,出現在那座城市的是麥卡倫,也就是加圖索家的現任家主龐貝·加圖索。”
夏彌聽到這個消息,猛地一愣,眼睛瞪得大大的,整個人都懵了幾秒。
然后她忍不住罵出口:“靠,怎么會是那個老畢登!”
她頓了頓,眉頭緊鎖,語氣里盡是不敢置信:“我記得他不是還掛著卡塞爾校董的名頭嗎?這老畢登居然開始玩‘敵在本能寺’的把戲了?”
話雖然這么說,但夏彌得知這個消息后目光還是變得晦暗了一些,手指不自覺地緊了緊衣角。
麥卡倫這個名字帶來的,不僅是對強大對手的警覺,更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壓迫感。
她曾多次與麥卡倫交鋒,明白那人絕非普通敵手。
對方冷酷無情,行事果斷,且心機深沉,隱藏著無數秘密,夏彌深知,在麥卡倫面前,任何一絲松懈都可能招致滅頂之災。
更令她忌憚的是,麥卡倫并非只為權力而戰,他背后似乎有更復雜的勢力支撐,那種看不見的網絡讓人難以防范。
她從未公開承認這份忌憚,但此刻心底那份緊繃無處遁形,仿佛冰冷的鋒刃貼近皮膚,讓人隱隱作痛。
夏彌輕聲嘆了口氣,語氣里多了些無奈:“他太難預測,也太危險了,我們得做好最壞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