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夏獲得了能聽見他人心聲的能力,也就是常在幻想作品才出現的的讀心術。
第一次她有所察覺是在高二開學不久的一個雨天。
那天是她和陳念一起值日。做完一切清潔工作后,外面仍下著瓢潑大雨,而林小夏并沒有帶傘。
陳念笑盈盈的,問她要不要和自己一起走。
陳念是校花,家境好,成績也好,幾乎沒有人不喜歡她。理所當然,她是林小夏十分仰慕的女生。不過除了值日之外兩人并沒有什么交集。
因此得到陳念的邀請,林小夏十分開心,走在陳念的傘下,一起出了教學樓。
黑色蕾絲邊的傘面撐起一小片干燥天地,陳念身上的梔子花香混著雨水的潮氣漫過來。
林小夏把書包抱在胸前,盯著兩人交疊在水泥地上的影子,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積水順著傘面滑落,在腳邊砸出細碎的水花。
她聽見自己的呼吸聲比雨聲還要輕。
就在這時,一道清晰的女聲鉆進耳朵,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誚:“活成這樣可真失敗。”
林小夏的腳步頓了半拍。
“唉,客氣一下,真的要打我的傘。”
一時之間,林小夏有點懵。隨之而來的,是身體先做出了反應,淚水逐漸充盈了眼眶。
那是陳念的聲音。
但林小夏并不敢去看陳念,只這樣低著頭,終于走到了公交車站,猶豫之下,還是和陳念說了聲再見。
林小夏雖然覺得陳念這樣性格溫柔,人緣好的女孩子,不會當面說出這種話,不過自己這樣的人,被看輕,好像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第二次聽見那些“不該聽見的聲音”,是在三天后的器材室。
她在班級里并沒有什么存在,很多時候大家都想不起來她,不過因為性格軟弱又好說話,總會有意無意的找她幫忙,大多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體育委員段羽把沉甸甸的運動器材箱塞進她懷里時,林小夏的胳膊猛地往下一墜。就在這時,一道戲謔的男聲響起:“胸真小。”
一貫對于大多數事情都沒什么反應的林小夏睜大了眼睛。
這是段羽的聲音。
這次她雖然仍沒有直視對方,卻可以很肯定的確認,段羽并沒有張嘴說話。
但是那聲音卻是的的確確響在了林小夏的耳邊。
與此同時,林小夏很清楚的看見,自己的指尖似乎有一條金色的絲線,一路延伸,到了段羽身上。
林小夏揉了揉眼睛,再睜眼時,那道絲線消失了。而段羽的聲音相比剛才聽見的那道,更加堅實有力,“怎么了?”
林小夏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段羽也沒有多過在意,很快就去跟其他男生一起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林小夏活在某種詭異的清醒里。
數學課代表心里抱怨“這道題根本不會做”時,嘴上卻說著“我來講講思路”;同桌女生笑著夸她新發型好看,心底卻在嘀咕“像顆炸毛的蒲公英”。
那些聲音像壞掉的收音機,時斷時續地鉆進她的耳朵。
林小夏有意識的注意著,發現自己好像確實覺醒了傳說中的超能力讀心術,不過卻具有以下的特點:
一、這個能力并不具有可控制性。也就是說,不是林小夏想使用就使用的。有時候即使林小夏集中精神,用力找那種感覺,卻仍然什么都沒有聽到。
二、有時在聽見心聲之外,林小夏還可以聞到那人身上的氣味。是那種帶有象征性物品的味道。例如再碰到陳念時,林小夏聞到了干玫瑰花的味道,而陳羽身上,有種淡淡的腐臭味。
三、她并不只能聽見心聲,還有讀取記憶的能力。那天她坐著公交車,一瞬之間,前面那個人的記憶好像整合成了一本書,隨林小夏翻閱。林小夏無意去窺探別人的隱私,但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想要翻開看看,但剛觸及到,這種神奇的感覺就消失了。
四、這種讀心術并不只是面對面才能使用。有一次她在教室上課,卻能突然聽到小區樓下的早餐店老板,好像在盤算著把店鋪出售了。
五、每次當這種能力自覺或不自覺地使用后,都會陷入饑餓的狀態,對食物的渴望也會被大幅放大。
對于獲得這種能力,林小夏最初是驚恐的。
林小夏從小就被教育要變得平庸,至少是在所處的圈子內要變得普通,不能太過優秀。太過出頭會變得不幸。父親說,這是他們家族的詛咒。是不能為外人知曉的秘密。
兒童時期的她并不聽父母的話,不以為然。
小學的第一次考試考了全科滿分,她很高興,卻在回家的路上零花錢全部都奇怪丟掉了。
第二天就是莫名其妙的高燒,母親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不斷追問她。
林小夏本來以為只要不告訴爸爸媽媽就好,可母親的憤怒嚇到了她,在告訴了媽媽她考了三個一百分之后,母親捂著臉痛哭。
小小的她不能完全理解母親的心情,只是見著媽媽哭,她也跟著哭。
從那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敢做最先的那個了。
而這種能力的獲取,似乎就把她變成了最“出頭”的那個,她有一種道不清的恐懼。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獲取了這種能力。林小夏打算把這當作自己平凡生活中的小彩蛋,即便有時候會有些刺痛她的心。
眼下的她,似乎也變成了父母期許的樣子。
不犯錯,不惹事,討好型人格,很普通,孤獨的一個人走著。
從學校到車站的那條路不遠,卻是林小夏每天最開心的時間。她往往會買上一杯草莓牛奶,一路走著,看樹看花,踩著橙紅的夕陽,感受著自由。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些天來,在她每每抱著草莓牛奶,哼著歌,嘴角壓著淺笑時,有一個身姿高挑的男子一直注視著她,手不停地摩挲著塊懷表,上面雕著片楓葉。
“我找到你了,在這……第十八次輪回。”
他的聲音很輕,被風揉碎在晚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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