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向喬治投去一瞥，黛萊絲就感到快慰，因為他正像她昨晚想象的那樣普通平常，那副老是忘了把大衣脫在前廳的尷尬模樣，那種喘著粗氣、擦著前額的習慣動作，一則為掩飾窘態，再則也表示自己疾走才準時趕到。

黛萊絲只讓身背后的桌上點一盞燈。她的臉容，喬治本想得閑可打量幾小時，現在只得去揣摩。帶點不自然，黛萊絲已急匆匆談起瑪麗，感謝他這么快已去了信。

“那是因為你開了金口。”

黛萊絲裝不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