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孰能域法并非無敵，主要在動能和熱能上起作用，在電、輻射、聲波等力量效果上微乎其微。需要驗證一下嗎？可以朝我開槍，大不了我花時間重塑身體。”

衛禾不以為意將自己的缺點暴露出去，和睡著了就和普通人一樣相比，這種缺點不算什么。

沉默片刻，墻上揚聲器傳出聲響：“你說只要活動都能弄出傷來，更不用說動手了。重塑身體不少容易的事情，不然你也不會畫那么久時間才塑造出這么脆弱的身體。為了試驗你的能力，如此消耗你不符合組織規則。我們只問你一句。”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們可不可以相信你？”

“真的，可以。”

“好，能力試探環節取消。接下來一段時間，組織會全力研究人體學科，找到一種完美的人體結構給你塑造。因為你身份的疑點還沒能完全消除，暫保留‘少爺’身份的權益，權力限制在‘實習生’范圍。有沒有意見。”

“沒有。”

“解散。”

張簡來到衛禾身邊推著輪椅，白實、王恒、盧之束三人跟在身后。

路上，衛禾申請：“我想去看一下石小亭。”

白實將衛禾的需求反饋給上面，獲得了許可。一行人朝著關押石小亭的房間過去。

說是關押，實際上除了不能出門之外，石小亭得到的待遇不錯。相當于一個人得到了一個大平層。內置游戲廳、書房、健身房、游泳池，不光有超大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邊的風景，還能聯內部網和親人朋友一起交流、游戲。

驗證完身份，一行人走進石小亭的房間。

剛做完訓練的石小亭看到幾人的到來，湊上前：“五個大男人，夜訪一個女孩子的房間，這也讓不講究了吧。”

其余人隨后看向衛禾，衛禾直勾勾看向石小亭，看得石小亭都有些尷尬了，想要開口緩解尷尬時，衛禾開口了：“住的慣嗎？”

“當然。這么說來已經確認你是衛禾了。1+1=2。”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控住不住說出那句話。之前給我做了不少測試，我好像出問題了。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石小亭原本活潑的語調一下變得愧疚，手足無措起來。雖然沒有明說，她感受的出來，所有人都覺得她有問題。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有問題，可是經過一天的測試后，她明白了自己確實出問題了。

很多原本她會的，她該知道的，突然不會了，仿佛剛剛思考到答案的時候，突然變得一片空白。知道自己錯了，可是無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為什么是錯了，為什么不對。

她開始質疑自己，宛如受驚的小獸。

“不怪你。”衛禾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地想殺人，只是很平靜那種舉刀落下，毫無波瀾地殺人。

除了石小亭外，其余人都聽出了衛禾的殺意。因為這股殺意他們也有。

石小亭看著他們沉默嚴肅的樣子，展開笑容：“我還能好起來嗎，1+1=2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吧。”

“很晚了，五個大男人這么晚來看你，你老公該吃醋了，那么我們就先走了。”

“有我在，他才不敢說閑話。那下次見。”

離開石小亭房間后，王恒張口問道：“根據你的推測，洗腦這一招對域者不起效。如果石小亭能夠稱為域者，是不是就能破除洗腦狀態。”

盧之束搭話：“她的邏輯存在斷層，成為不了域者。使用人權機會死的。”

王恒：“萬一呢？這只是推算，萬一不會呢？”

盧之束反問：“你能說服你自己嗎？”

盧之束一下沉默起來。了解完洗腦的遠離之后，他當然知道不可能，但是萬一呢……

大家更生氣了呢。

衛禾沙啞的聲音響起：“除了張簡，大家都是域者。變強吧，變得更強吧。”

至于變強之后會做什么，每個人心中都有答案……

第二天，衛禾帶回來的消息，便通告了全公司。為此公司所有人停工了一天。

有人無奈，有人錯愕。但所有人都知道又變天了。

“……接下來公司全力朝向兩個方向準備：戰爭和發展域者……”

中午，衛禾對著身后負責看守他的人說：“我申請出外出。先不說我現在是公司最強的那一個，你們也不想整天只能看著我吧。在公司看著也是看著，出去看著也是看著，還能搜刮資源。還是說你們能在這種時候按捺下來。”

白實眼神火熱，盧之束躍躍欲試，張簡則有些落寞，王恒嘴角譏笑：“看不起誰呢！”

公司上午剛進入全面備戰狀態，所有人都開始忙碌起來了，他們還在這里悠哉游哉守著一個很重要的自己人，怎么受得了。

幾人一商量便打定主意，跑到公司開拓部門申請成為開拓小隊。

“你們幾個，怎么也來申請？”

白實指了指衛禾：“除了他，我的戰力是最強的。”

“我第二。”

“我第三。”

“就我們幾個怎么就不能申請了。”

“所以你們應該明白，你們屬于尖兵計劃，不屬于開拓組。開拓組是戰力排在10名往后，排在奇數位的成員組成的。”

“公司近些年因為沒有超能者，早就縮短監控范圍，將所有人都收回本部。只留下個別記錄員在外。不說對野外，連對平安城都失去了影響能力。而敵人早就在前些年知道了公司的存在。對公司警戒起來。現在公司要重新出去，定然受到很大的阻力。遭受很多危險，連最強的我都被逼到這個地步。更何況其他人。再加上我的容錯性最高，所以我出去是最合適，損失最小的。我還是第一當事人，擁有第一處理權。”

衛禾的這一番話說服了開拓組的負責人：“你很特殊，我需要向上面申請，其他人……”

“我們幾個需要看著他，他還不一定就是我們的‘少爺’呢。”

白實直接了當：“我用功績點遺產做申請，有不違背管理條例下的最大自主權。”

“我什么也沒有，但我就要做申請。”

第一處理權屬于公司成員的基本權力，功績點遺產都出來了。開拓組管理人也不好回絕：“我會提交你們的申請，你們的事情。我說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