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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兇獸第一次覺醒

從地下室溜出來時,舒書的手機顯示凌晨1:15。

她魂不守舍地走到公司門口,突然發現——

牧塵的辦公室亮著燈。

“這么晚了他還在?”

玉鐲:“別管了,快走!”

但已經晚了。

辦公室的窗簾突然拉開,牧塵站在窗前,正直勾勾地盯著她。

舒書渾身僵硬,腦子里瘋狂思考借口——加班?忘拿東西?夢游?

牧塵卻只是靜靜看了她一會兒,然后……拉上了窗簾。

“他什么意思?”舒書腿軟地扶住墻。

玉鐲:“比起這個,你不如看看天上。”

舒書抬頭——

一輪近乎圓滿的月亮高懸天際,邊緣已經泛起淡淡的血色。

“月圓之夜……要到了。”

第二天,全公司都在傳“林總詛咒事件”的八卦,而舒書一直躲著牧塵。

直到下午三點,秘書急匆匆跑來:“舒助理!牧總讓你立刻去他辦公室!”

舒書硬著頭皮敲門,里面傳來沙啞的回應:“進來。”

推開門,她倒吸一口涼氣——

整個辦公室的地板上,密密麻麻畫滿了血色符咒!

牧塵背對著她站在窗邊,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白襯衫袖口卷起,露出手臂上猙獰的黑色紋路。

“關門。”他的聲音像是砂紙摩擦。

舒書戰戰兢兢地關上門,突然發現——那些血符正在蠕動!

“你昨晚去了地下室。”牧塵轉過身,眼睛已經變成暗紅色,“看到了什么?”

舒書后退半步:“我、我只是……”

“柳青告訴你什么了?”他一步步逼近,“說!”

最后一句話幾乎是低吼,辦公室的玻璃“咔”地裂開蛛網般的紋路!

舒書后背抵上門板,無路可退。

“她說……說鎖靈陣需要我的錦鯉運……”

牧塵突然痛苦地彎下腰,手臂上的黑紋像活物般蔓延到脖頸。

“走……”他咬牙擠出這個字,“現在!”

但已經來不及了。

牧塵的瞳孔徹底變成豎瞳,領帶無風自動,一股恐怖的威壓席卷整個房間!

“終于……”‘牧塵’歪了歪頭,聲音變成詭異的雙重音,“找到你了,錦鯉門的小家伙。”

舒書渾身血液都凝固了——這不是牧塵,是占據他身體的兇獸!

兇獸抬手一揮,舒書被無形力量掐住脖子提了起來!

“你的氣運……”它深深吸氣,“正好補全鎖靈陣的最后一塊拼圖。”

舒書拼命掙扎,玉鐲突然爆發出刺目青光:“休想!”

一道光幕彈出,暫時隔開了兇獸。

“跑!”玉鐲大喊,“去地下室!找斬緣劍!”

舒書跌跌撞撞沖進電梯,身后傳來辦公室門被撞碎的巨響!

“玉鐲!斬緣劍是什么?”

“就是照片里插在牧塵胸口的那把!”玉鐲聲音急促,“它能暫時分離兇獸和宿主!”

地下室的門近在咫尺,舒書剛刷開鎖,背后突然一涼——

兇獸來了!

她撲進密室,七盞青銅燈瘋狂搖曳。祭壇上的心臟正劇烈跳動,而插在上面的青銅短劍已經銹跡斑斑。

“拔出來!”玉鐲喊,“用你的血擦亮它!”

舒書剛抓住劍柄,兇獸的利爪已經襲到背后!

千鈞一發之際——

“孽畜!”

柳姨從天而降,一把桃木劍刺向兇獸后心!兇獸被迫轉身格擋,給了舒書寶貴的三秒鐘。

她咬牙拔出斬緣劍,手掌被銹刃割破,鮮血浸透劍身——

青銅銹跡剝落,劍刃綻放出耀眼光芒!

兇獸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不——!”

舒書握緊短劍,看向被黑霧籠罩的牧塵。

要刺嗎?

斬緣劍在舒書手中嗡嗡震顫,劍尖距離牧塵的心口只有三寸。

兇獸操控著牧塵的身體,黑霧般的煞氣在密室中翻涌,而柳姨正用桃木劍勉強牽制它。

“快動手!”柳姨嘴角滲血,“刺進去就能暫時封印它!”

舒書的手在發抖。

這一劍下去,兇獸會被壓制,但牧塵也會徹底失去情感——變成真正的“無情道”修士。

玉鐲在她腕間發燙:“別猶豫!他現在根本不是牧塵!”

兇獸突然獰笑,一爪震退柳姨,轉身朝舒書撲來:“把劍給我!”

舒書本能地側身一閃,斬緣劍劃過兇獸手臂——

“嗤!”

黑血噴濺,兇獸發出痛苦的嘶吼。牧塵的身體晃了晃,眼中猩紅稍褪,竟露出一絲清明。

“舒……書?”他的聲音恢復了些許人味,“快跑……”

這一瞬的動搖讓兇獸更加暴怒,黑霧猛然膨脹!

“沒時間了!”柳姨撲過來抓住舒書的手,“我數三下,一起刺!”

“等等!”舒書突然掙脫,“還有個辦法!”

她猛地將斬緣劍調轉方向,劃破自己的手掌,鮮血順著劍刃滴落在祭壇上那顆心臟上——

“以血為引,借運鎮煞!”

鮮血觸及心臟的剎那,整個密室劇烈震動!

七盞青銅燈同時爆燃,火光中浮現出北斗七星的虛影。舒書的錦鯉運化作金色流光,順著血線涌入心臟,那些被兇獸侵蝕的黑色紋路竟開始緩緩消退!

兇獸發出不甘的咆哮:“你竟敢用氣運補陣?!”

“不是補陣。”舒書咬牙,“是借運!”

她賭對了——錦鯉運不是用來鎮壓兇獸,而是暫時“借”給牧塵,幫他奪回身體控制權!

牧塵的身體劇烈抽搐,黑霧與金光交織撕扯。他的瞳孔在猩紅與漆黑之間不斷切換,最終——

“砰!”

兇獸被強行壓回體內,牧塵脫力跪地,眼中的血色完全褪去。

密室內一片死寂。

柳姨目瞪口呆:“這……這怎么可能?”

玉鐲虛弱地閃爍:“錦鯉運還能這么用?你真是……”

話沒說完,舒書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睜眼時,舒書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手背上插著點滴。

“醒了?”

低沉熟悉的男聲從旁邊傳來,舒書一個激靈——牧塵正坐在床邊看文件,西裝筆挺,神色如常,仿佛昨晚的兇獸暴走從未發生過。

“我……我怎么在這兒?”

“低血糖暈倒。”牧塵頭也不抬,“保潔阿姨發現你在地下室昏迷,叫了救護車。”

舒書偷偷瞄他的胸口——襯衫嚴嚴實實,看不出任何傷口。

“看什么?”牧塵突然抬眼。

“沒、沒什么!”舒書慌忙搖頭,“我就是……呃,謝謝牧總關心!”

牧塵合上文件,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公司最近在談一個重要項目,對方請了風水師改大門朝向。你懂Excel嗎?”

舒書:“……啊?”

這話題轉折也太生硬了吧!

回到公司后,舒書才明白牧塵的意思。

星辰科技事件后,另一家競爭對手“龍騰集團”突然高價挖走了牧氏的幾個核心員工,還特意請風水師調整了他們公司大門的朝向——正對牧氏集團大樓,形成“穿心煞”的格局。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信這個?”舒書小聲吐槽。

“風水是玄學,但人心受影響是科學。”牧塵把一疊資料扔給她,“我要你用數據分析破解這個局。”

舒書翻開資料,發現是龍騰集團的建筑平面圖和近三年業績波動圖。

玉鐲在她手腕上震動:“他這是要你用科學方法對抗玄學?”

舒書突然懂了——牧塵在測試她!

如果她能破解這個風水局,就等于間接承認自己不是普通人;如果假裝不懂,又顯得太可疑……

“我試試。”她硬著頭皮接過U盤。

深夜,空蕩蕩的辦公室里,舒書對著電腦瘋狂敲鍵盤。

“玉鐲,你確定‘穿心煞’的原理是氣場直沖?”

“對,就像一箭穿心,會導致被沖的一方運勢下跌。”

舒書調出衛星地圖,在Excel里建立坐標系,把龍騰集團大門和牧氏大樓的方位精確標注,然后——

“既然煞氣是直線傳播,那我們只要在路徑上制造‘折射’不就行了?”

她設計了一個“之”字形的綠植擺放方案,并計算出最佳折射角度。更絕的是,她發現龍騰集團的大門朝向恰好對著牧塵辦公室的落地窗,而窗玻璃的材質可以……

“反光!”舒書一拍桌子,“我們不需要改建筑結構,只要在玻璃上貼一層特殊膜,把煞氣反射回去!”

她興奮地保存文件,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輕笑。

牧塵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身后,手里端著兩杯咖啡。

“思路不錯。”他遞過一杯,“但你知道為什么我要讓你來做這個嗎?”

舒書緊張地接過咖啡:“因為……我Excel用得好?”

牧塵俯身,一只手撐在她的椅背上,聲音壓得極低:

“因為只有修士才看得見‘煞氣’。”

舒書的咖啡杯“啪”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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