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青銅燈臺
- 開局和秦始皇成為兄弟
- 我姓獨孤老祖
- 2944字
- 2025-07-18 22:01:45
掌心的灼痛像條毒蛇,順著血管鉆進天靈蓋時,劉申榮正蹲在考古坑邊記錄陶片紋樣。
七月的洛陽盆地蒸騰著暑氣,汗珠子砸在青灰色陶片上,洇出一小片深色水痕。“申榮,把三號探方的青銅燈臺遞過來。”導師的聲音隔著兩層土坡傳來。
他應了聲,伸手去夠坑底那盞蟠螭紋燈臺。青銅表面的綠銹蹭在指腹上,像某種古老的符咒。
就在指尖觸到燈座凹槽的瞬間,刺目的白光從紋路里炸開——不是陽光折射的那種亮,是能吞噬一切的慘白,連骨頭縫都被照得發燙。
背包帶勒得鎖骨生疼,像是被人從背后猛地拽了一把。劉申榮想喊,喉嚨里卻灌滿風沙,接著便是天旋地轉的失重感,仿佛掉進了沒底的滾筒洗衣機。
最后映入眼簾的,是博物館展柜里那盞一模一樣的燈臺照片,標簽上寫著“秦代,邯鄲出土”。
“咳……咳咳!”嗆醒他的是股混合著糞臭與汗酸的氣味。劉申榮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趴在青石板上,鼻尖離一泡狗屎只差三寸。
眼前的景象讓他后頸汗毛倒豎。
土黃色的夯土墻歪歪扭扭地擠在一起,墻根下蜷縮著衣不蔽體的乞丐,梳著椎髻的漢子扛著戈矛走過,甲片碰撞聲清脆得像碎玻璃。更遠處的酒肆幌子上寫著兩個歪扭的篆字,他勉強認出是“酒”和“肉”,卻比教科書上的拓片猙獰百倍。
“這是……哪兒?”他摸向背后的登山包,拉鏈還好好地鎖著。
掏出手機按亮屏幕,只剩百分之三的電,信號格徹底空著,地圖軟件上跳出“定位失敗”的紅色警告。手腕忽然被攥住了。
劉申榮驚得差點甩脫,扭頭看見個佝僂的老頭。灰布短褐上全是補丁,須發白得像霜打后的茅草,唯有一雙眼睛亮得嚇人,像是浸在古井里的寒星。沒等他開口,老頭已經將半片青銅塞進他掌心,冰涼的碎塊邊緣割得掌心生疼。
“見碎如見己。”老頭的聲音嘶啞得像磨鐵,說完便轉身鉆進人流,佝僂的背影轉瞬間消失在土巷拐角,仿佛從未出現過。劉申榮攤開手心,那半片青銅約莫巴掌大,表面刻著繁復的云雷紋,斷裂處的弧度異常熟悉。
他哆嗦著拉開背包側袋,掏出考古現場帶出來的那小塊燈臺殘片——兩塊碎塊的紋路嚴絲合縫,像被同一把刀劈開的鏡子。
“穿越?”這個荒誕的詞撞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是 21世紀考古系研究生,昨天還在宿舍跟導師爭論秦代陶俑的燒制溫度,現在卻穿著速干褲和登山靴,站在兩千多年前的趙國都城。
背包里的東西不多:一把帶鋸齒的瑞士軍刀,防風打火機,半包壓縮餅干,還有本翻得卷邊的《戰國史簡編》。
他摸了摸打火機,金屬外殼的溫度讓他稍微定神——至少暫時餓不死。巷口忽然傳來一陣哄笑,夾雜著少年的悶哼。劉申榮循聲望去,三個穿著粗麻短打的漢子正把個瘦小的身影往墻角拖。
那少年看著不過十二三歲,身上的錦袍早被撕得襤褸,沾滿污泥的臉上沾著血,卻死死抿著嘴,眼睛亮得像要吃人。
“秦狗的種還敢瞪?”領頭的漢子啐了口唾沫,抬腳就往少年胸口踹,“你娘在宮里陪我們趙王快活時,怎么沒教你規矩?”少年被踹得撞在土墻上,喉頭滾出一聲野獸似的嗚咽,突然撲上去死死咬住漢子的手腕。
“反了你!”漢子疼得大叫,掄起拳頭往少年背上砸。
另兩個漢子見狀,竟抓著少年的胳膊往旁邊的糞坑拖——那是個半埋在地下的陶缸,墨綠色的穢物上浮著蛆蟲,腥臭味隔著三丈遠都能熏暈人。
劉申榮的胃里一陣翻江倒海,腳卻像被釘在原地。他認得這張臉,或者說,認得這張臉未來的模樣。歷史書上那張威嚴冷峻的臉,此刻正被按在糞坑邊緣,露出的脖頸上暴著青筋,眼里的倔強像未滅的火星。
是嬴政。少年時在趙國做質子的嬴政。
“住手!”話喊出口的瞬間,劉申榮自己都愣住了。
他一個手無寸鐵的現代人,怎么跟三個持械的戰國莽夫抗衡?但眼看嬴政的半個腦袋要被摁進糞坑,他幾乎是本能地摸向背包側袋,掏出了那把銀色的瑞士軍刀。
“咔噠”一聲,刀刃彈開的脆響在嘈雜的巷口格外清晰。
三個漢子回頭時,正看見劉申榮舉著刀沖過來。
陽光斜斜地照在刀刃上,晃得人睜不開眼。
他其實嚇得腿肚子打轉,卻想起紀錄片里說戰國人信鬼神,索性把打火機也掏出來,按下開關。
一簇幽藍色的火苗在他指間竄起。
“神火!”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三個漢子果然愣在原地。
在這個只有松明與油燈的時代,憑空燃起的火苗確實像神跡。
劉申榮趁機撞開他們,揮刀割斷捆著嬴政手腕的麻繩——那繩子粗得驚人,刀刃割進去時震得他虎口發麻。
“走!”他拽起嬴政就往巷尾跑,打火機的火苗在風中搖曳,竟真的沒人敢追上來。
兩人一口氣跑出半條街,直到鉆進一個廢棄的破廟才停下。劉申榮扶著墻大口喘氣,嬴政卻猛地甩開他的手,背對著他蹲在地上,肩膀劇烈地起伏著。
破廟里彌漫著霉味,神像的半邊臉已經塌了,露出里面的草束。劉申榮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被嬴政剛才掙扎時抓出了血痕。
他從背包里翻出碘伏,剛要往傷口上抹,卻聽見身后傳來壓抑的哽咽。
嬴政正用臟得看不出原色的袖子擦臉,不是哭,更像是在啐掉嘴里的屈辱。他轉過頭時,眼睛里的紅血絲混著污泥,竟有種驚心動魄的狠勁。
“你是誰?”少年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磨過木頭。
“劉申榮。”他指了指自己,忽然想起對方可能聽不懂,補充道,“你可以叫我……申榮。”
嬴政沒再說話,只是盯著他手里的碘伏瓶。那透明的塑料瓶在這個時代顯然是異物,劉申榮趕緊塞進包里,轉而掏出半包壓縮餅干。
包裝袋撕開的聲音在寂靜的破廟里格外清晰,黃油和小麥的香氣漫開來時,他看見嬴政的喉結明顯動了動。
他掰了半塊遞過去。
嬴政遲疑了一下,接過去塞進嘴里,幾乎是狼吞虎咽地嚼著,沒嚼幾下就往下咽,噎得直翻白眼。
劉申榮趕緊解開水壺遞過去——這是他穿越前灌滿的涼白開,現在成了救命的東西。
“謝……”嬴政嗆得說不出話,喝了兩口水才順過氣,卻把剩下的半塊餅干又遞了回來,“你也吃。”
劉申榮愣住了。
他見過太多歷史記載里關于這位始皇帝的描述:猜忌、殘暴、殺伐果斷。
可眼前這個剛從糞坑邊被救回來的少年,卻在自己餓得發抖時,把僅有的食物分了一半回來。
他推回嬴政的手:“我不餓。”嬴政沒再堅持,重新把餅干攥在手里,卻沒有再吃,只是盯著掌心的碎屑出神。
夕陽透過破廟的窗欞照進來,在他臉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忽然讓劉申榮想起剛才那個神秘老人的話。
他攤開手心,那半片青銅燈臺在暮色里泛著冷光。
背包里的殘片被他取出來,兩塊碎塊拼在一起,正好組成燈臺底座的一角。
斷裂處的云雷紋嚴絲合縫,像是昨天才被劈開的。
“這是什么?”嬴政忽然問。
“不知道。”劉申榮搖搖頭,把碎片揣進懷里,“一個……故人給的。”
嬴政點點頭,沒再追問。
他靠著斷墻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陰影,看起來終于像個十二歲的孩子。
劉申榮卻毫無睡意,他看著破廟外漸漸沉下去的暮色,忽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他不僅穿越了,還成了改變歷史的變量。
而懷里的青銅碎片,像塊烙鐵,燙得他心口發慌。
夜色漸深時,劉申榮被凍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往旁邊靠了靠,卻撞上一個溫熱的身體。
嬴政不知什么時候挪到了他身邊,蜷縮著像只小獸,呼吸均勻。
劉申榮猶豫了一下,把背包墊在兩人中間,又將外套脫下來蓋在嬴政身上。
少年在睡夢中瑟縮了一下,卻沒有醒。
劉申榮望著破廟頂上的破洞,那里能看見幾顆疏星。
他想起現代的父母,想起導師的陶片,想起博物館里那盞青銅燈臺的標簽——“秦代,邯鄲出土”。
原來,這盞燈臺從一開始,就刻著他和嬴政的名字。
他摸了摸懷里的青銅碎片,冰涼的觸感讓他清醒了幾分。
遠處傳來打更人的梆子聲,一下,又一下,敲在寂靜的邯鄲城里,也敲在公元前 247年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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