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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酒醉金迷

  • 開創盛世大唐
  • 九鼎居士
  • 6571字
  • 2025-07-20 12:33:17

李隆基往前走了幾步,只見一女子坐在庭下石凳上,她的美麗如同水墨畫一般淡雅,沒有絲毫的張揚之氣,但卻有著悠長的韻味。她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之間,都流露出一種從容與淡然,這種氣質讓人不禁心生向往。

她不需要過多的裝飾來點綴自己,也不需要刻意地去張揚自己的魅力,僅僅是靜靜地站在那里,就已經成為了一道令人矚目的美麗風景線。她的存在是如此自然,如此純粹,就像大自然中的一朵鮮花,散發著清新的香氣,吸引著人們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她,去探尋她背后更多的故事。

李隆基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里,聆聽著那美妙的琴聲。這琴聲如同天籟一般悅耳動聽,仿佛那指尖正輕輕撥動著他的心弦,讓他的心靈漸漸沉浸其中,仿佛遁入了空靈之境。在這一刻,一切都變得虛無縹緲,唯有那悠揚的琴聲縈繞在耳邊,久久不散。

玉指輕舞,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琴聲悠揚,似潺潺流淌的溪流,古韻如夢似幻般流淌。每一個音符都宛如被賦予了靈魂,歡快地跳躍在空氣中,編織成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一曲終了,余音裊裊,繞梁三日,令人回味無窮,仿佛那美妙的旋律依然在耳邊縈繞,久久不散,宛如天籟之音。

這時只見水庭對面有人說道:“錚錚琴聲伴鳥鳴,桃花流水畫中行。”

“婉兒娘子這琴聲如泉水般清澈,流淌在心間,讓人陶醉。”

“琴聲宛如清風拂面,溫柔地撫平心中的每一寸波瀾。”

馬駿在一旁聽著說道:“以前只知道這酒能醉人,沒想到今日聽這琴聲,也能讓人如醉一般。”

高廉微微點頭:“這琴聲如泉水般清澈,流淌在心間,讓人陶醉。”

王仲看了看幾位,就說兩字:“好聽!”。

李隆基幾人相互看了看,頓時哈哈哈笑了起來。王仲滿臉憋的紅色,大聲道:“王某一介武夫,不會那些雅言,就是好聽!”

“郎君不必介懷,一句好聽,足以讓婉兒心中愉悅,多謝!”

李隆基等向庭中望去,只見那女子站起來向這邊施禮答謝。

李隆基等人回禮,王仲說道:“這寺廟之中,怎有這般美麗的小娘子。”

高廉說道:“王二郎,這是寺廟香客歇息之地,可能是哪位香客的女眷,不要亂言。”

這時只見一個素藍裝女子來到李隆基的面前,說道:“各位恩客,這荷花池邊聽撫琴,也是別有一般風味,可愿意為寺廟燃上一盞長明燈。”

“這撫琴和長明燈有關系?”

“施主是初次來到這靈山寺,這一盞長明燈兩貫錢,可在這里聽這荷花娘子拂曲。”

“這琴聲就是十貫也是不冤,買了。”李隆基說道。

那女子說道:“施主要是點燃十盞長明燈,那可以十五晚上觀看嫦娥仙子下九天的!”馬駿聽到也閉上嘴巴,這點十盞燈就是二十貫,可是他一年的俸祿。

“這小郎君一看就貴不可言,今天趕巧了,就是十五朔月時,可要為家人祈福點上十盞長明燈。”

“正巧,那就點上!”李隆基說道。

那女子立馬笑道雙眼如縫,說著拿出功德薄和筆墨,說道:“小郎君只需在這里寫上功德,明日四里小僧自會上門募捐。”

李隆基在功德簿勾了幾筆,說道:“不用那么麻煩,明日讓僧侶趕著馬車直接跟著我等去潞州城里直接拿走。”

那女子看著李隆基在功德簿的香油錢下畫得√,也是高興,“小郎君真是大貴人,奴這就去給貴人安排雅座。”

高廉小聲說道:“殿下,這有點太奢侈了。”

李隆基說道:“高明公,這寺廟可沒有看到這么簡單,既然來了,盡興而歸!”

馬駿和王仲兩人小聲說道:“多謝殿下厚愛。”

李隆基笑著對王仲說:“要是打起來,那群武僧你能打幾個?”

王仲想了想,說道:“憑這把橫刀,一打五沒問題,要是有甲胄,能打十五個。”

李隆基說道:“那可是有八十個武僧。”

李隆基等人,正在庭院閑逛,就見那胖和尚帶著一年長的和尚向這邊走來。

且看那老僧對著李隆基拱手作揖道:“施主,這佛法修行呢,關鍵在于修心,要明心見性喲。”施主說佛在吾心,得向內心去求,不曉得施主心中的佛和佛法有啥不一樣的地方呢?”

李隆基答道:“佛家教人遠離人倫,斷絕世事,然后才能求道;咱們儒家呢,教人就在人倫之中,就在世事里面,去求道。”

老僧說:“佛法也離不開在世間覺悟。”

李隆基反問:“要是不離世間,那為啥叫出家呢?為啥要舍棄妻兒,斷絕五欲呢?”

“老僧這四十年來啊,把這顆心修得跟銅墻鐵壁似的,啥東西都進不來。”

李隆基聽了哈哈大笑:“禪師您這心修得可真辛苦,不過是把鎖子鎖在門外罷了。”

“不知道禪師有沒有娘子和兒女啊?”

老僧愣了一下,說道:“有。”

“那夜深人靜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娘子和兒女呢?”李隆基又追問了一句。

老僧沉默不語,閉眼施禮“阿彌陀佛!”

李隆基笑嘻嘻地說道:“《維摩詰經》里講:‘不用天天吃齋,吃一頓就是齋啦;也不用非得進山,心里想著遠方就是幽靜啦。’

就是說呢,真正的修行不在那些表面形式,關鍵是心里要明白,還要去做。

老僧睜眼看著李隆基,“小郎君明德知禮,有經國濟世之才,前途不可限量。”

說著帶著一群和尚施禮退走。

夜幕時分,李隆基等人被一女子領引到寺廟后方,穿過一段竹林,前面豁然開朗,此地是個被周邊圍起來山谷,周邊一圈樓閣,中間是個很大蓮花平臺,平臺周邊是用泉水池隔開,

四周燈火通明,而且有幾個巨大的銅鏡將前面燈光照向中央巨大蓮花座。圍繞著蓮花座每個閣樓都是獨立,李隆基登上了閣樓,周邊望去,可以看到有四五十個閣樓,雖然沒有滿座,但也有三十多個坐滿。

一會只聽鼓聲響起,伴隨著鐘鳴之聲,只見一女子纏著紅綢,自蓮花邊高臺一躍而下,環繞蓮花座一圈穩穩的落在中間,雙手一抖,身上紅袖隨身舞動。

看著這優美的舞姿,李隆基能想:紅袖似蝶舞翩躚,柔情若水韻若詩。旋身躍起如飛燕,舞姿曼妙映華年。輕舞飛揚似月仙,身姿婀娜勝仙靈。舞步輕盈踏云間,風華絕代展嬌顏。

一曲舞完,“這古人誠不欺吾”李隆基說道,馬駿,高廉,王仲,許鑫等人在身后“啊,殿下說什么?”

李隆基想了想,搖頭說道:“輕舞飛揚映月明,曼妙身姿似仙靈。”

高廉說道:“羅衣飄拂韻悠揚,舞步輕盈似燕翔。”

馬駿說道:“佳人舉袖耀青蛾,摻摻擢手映鮮羅。”

許鑫看了看李隆基,說到:“殿下這有點為難許某了。”

王仲不看李隆基,瞪了一眼高廉:“高郎君,這么好看的舞蹈,比什么詩詞,王某可不會。”

李隆基打趣道:“王校尉,難得見得這么好的舞蹈,你也應該稱大聲贊一句。”

王仲挺了挺身體,大聲喊道:“彩!”

就聽樓下有人喊道:“蜓竹閣,彩,送蓮花燈一臺。”

這時只見上來五個穿著輕羅薄紗濃妝艷抹的年輕女子上來,對著李隆基等行禮說道“郎君,福壽無量。”

其中一位帶黃色小花女子彎腰說道:“郎君是原是老客介紹的,這蓮花燈今日你是頭一個,一盞蓮花燈籠是十貫錢,你初次來,八貫錢。”

女子一彎腰,李隆基就想到“慢束羅裙半露胸“,只是這也太過大了點。幾位女子穿著也大差不差,突出“薄、露、透”。

王仲聽到女子一說,就有些急,說道:“某就一聲彩,這就八貫錢。”

這女子也不理會王仲責怪,只是拿起酒壺,給李隆基酒杯添滿酒,說道:“這小郎君自是貴人,不會在乎這些小錢。”看到李隆基只是微笑,又轉頭:“這主家郎君都沒說話,你這武夫怎么這般小氣?”

王仲被懟了一句,但有李隆基在此,也沒有發作。

正說著,有幾處閣樓也升起蓮花燈,也許是攀比,陸陸續續都升起蓮花燈。

這女子半跪在李隆基桌子側面,前傾上身,說道:“小郎君,這蓮花燈?”這是婉轉的要錢啊,

馬駿說道:“你這娘子,這八貫文錢,也有十幾斤重,我等也不會揣在身上。”

“看你說的,誰家貴人出門身上沒有傍身貴重物件。”女子雖帶笑,但眼神已經有些嫌棄。

這女子說的也是實言,文錢一貫就有六斤重,這只要世家公子,商家富戶,一般都是會揣著一些金銀玉器在衣袋里,應對一下這些高消費的。

馬駿,許鑫,高廉,王仲都低頭望著李隆基,別人不知道,他們是知道,被天后圈禁多年,又被武家刻意對待,眼前的王爺說是郡王,這兜里可能真沒有多少,可他們幾位,就是馬駿和王仲的官職高一些,可也六品下,一年俸祿折錢也就二十多貫,這錢真拿不出來。

那只能看著年前的小王爺了,這要是真拿不出,就更不能提臨淄王名頭了,一是丟不起那人,二是王爺付不起花酒錢,那可就糗大了,就成為這潞州笑談,這臨淄王名聲可就敗壞了。

在大唐喝花酒可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這科舉中了狀元郎,都會在平康坊酒樓宴請師博同生。

李隆基輕輕一笑,從懷里拿出一個金鑲玉一寸玲瓏球,這是采用一種多層鏤空雕刻工藝球,有人叫同心球,民間稱為“鬼工球”。

民間多為象牙所做,李隆基這外金內玉同心球是武則天賜的。

那是李隆基七歲時候,馬車剛駛進皇宮議事的場所,武則天的侄子金吾將軍武懿宗就毫不客氣地訓斥他的隨行隊伍,明顯是想給李隆基來個當頭棒喝。

李隆基哪會乖乖聽他的。他板著臉,語氣嚴厲:這是我家的事,輪不到你插手!誰給你的膽子對我的人說三道四?

在場的所有人,瞬間被嚇得背后直冒冷汗。

說到底,那時的女皇是武則天掌權。而李隆基呢,他是被廢黜的皇帝李旦的兒子。

被廢皇帝的皇子當眾質問女皇的侄子:這朝廷是我家的地盤,他是不是活膩了?

這件事傳到武則天那兒,她非但沒有責罰他,反而對他刮目相看,甚至說出:“此子日后是個太平天子”,并賞賜李隆基一些物品。

這里面就有這外金內玉同心球,皇家賞賜在內侍省都有登記,這是圣賜之物,是沒人敢打這些圣物的主意的。

這東西李隆基平日只是揣在懷里,無聊時轉一轉里面的一層層的小球。

那女子看到這物件,一臉驚奇,立馬笑臉:“兒就說郎君是那天上的貴人,這可真是世間少有啊。”說著就要伸手去拿。

李隆基手往回一收,用手敲敲桌子,那女子立馬滿臉笑容,端起酒杯給李隆基填滿酒,回頭對旁邊的女子說道:“小娘子們給郎君們侍奉舒服了,我這去去就來。”

幾位女子就要圍著李隆基坐下,李隆基擺擺手,指指后面幾位,說道:“不要站在后面了,都坐下吧,有我在各位盡興。”

幾位也是不動,王仲更是行禮紅著臉說道:“給郎君添麻煩了。”

李隆基說道:“良辰美景好時光,莫要辜負,都坐。”

幾位散開坐下,這時舞臺中央跑上來五個胡姬,一曲歡快音樂響起,胡姬們跳起胡旋舞,

異域風情美人,歡快的音樂,還有身邊的美人美酒,此處可以說是人間天堂了。

馬駿,高廉相對放得開,美人敬酒也來者不懼,也能和美女說笑幾句,不過也沒有過分之舉。

這許鑫有些拘謹,那女子已經是香肩外露,快貼在他身上了,許鑫還是顯得拘謹無措,讓那女子不時打笑幾句。

王仲顯得有趣,那女子又是香肩外露,又是矯揉造作,甚至露出大半雪白的大腿,直接放在他腿上,雙手在他胸前輕輕揉搓,他還是顯得也無所謂,隨你怎樣,就是看著蓮花座上的胡旋舞,一杯一杯喝著酒。

這時,那位女子又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一個中年男子。那人一進來,王仲看了一眼,就把手放到了腰間的橫刀手柄上。

那女子說笑道:“郎君,那物件就是再貴重,也是有個價不是,這王七郎可是估價老行家了。”

那男子對著李隆基行禮道:“郎君,王某從行二十年,一言定價,估價公正,童叟無欺!”

李隆基打開用錦帕蓋住同心球,那王七郎只是看了一眼,就吸了一口氣,雙眼放光,從懷里拿出一塊布帕,小心翼翼把同心球捧在手中,對著旁邊燈火看了一會。

突然用袖袍圍住自己的頭背著光,弓著身子看了一會,然后抬頭看著,跪在地上雙手捧著同心球,對李隆基說道:“貴人,此物外金內玉,共有九層,中間還有夜明珠一顆,雕工精細,可以說世間罕有,價值萬金。”

古人說的金,是銅的意思,也就萬兩銅的意思。

李隆基也不言語,只是看著面前的王七郎,不過心中也是一驚,這一寸小球,竟然價值如此之高。

怪不得得到皇帝賞賜妃子,那么高興,那精雕細琢又有珠寶點綴一件釵頭,都是萬金起步。

那中年人跪在前面,把同心球小心翼翼放到李隆基的錦帕上,指著說道:“這蜀錦金絲雙面彩繡的手帕,王某估價八十貫。”

這手帕是太平姑姑在李隆基生日時候送的,當時太平公主的駙馬已經是武承嗣,武則天在太平公主第二次結婚的兩個月后正式登基,太平公主因為成為了武家的兒媳而避免了危險。也享受與同在京都皇子李旦不同的待遇。

太平公主住在神都洛陽正平坊,其宅院面積過10萬平方,占了半個里坊。

太平公主在第一次婚姻下嫁唐高宗的嫡親外甥,城陽公主的二兒子薛紹期間,安分守己,并未有不軌事件傳出。

也是從這時起,太平公主開始“喜權勢”,而武則天認為她長相,性格都像自己,常與之商議政事,也許太平公主野心是從這時開始萌芽的。

不過,作為李旦的妹妹,李隆基的姑姑,在京都還是對李隆基一家逢年過節會送一些禮物,以表示親戚之意。

李隆基拿起手帕說道:“說說這如何估價。”

中年男子說道:“蜀錦被譽為“天下母錦有團花紋錦、赤獅鳳紋蜀江錦等多種,其圖案多為團花、龜甲、格子、蓮花、對禽、對獸、斗羊、翔鳳、游鱗等。”

“郎君這錦帕一面是牡丹,一面是錦鯉,錦料使用的“陵陽公樣“的紡織手法,絲線色彩由花心向外層遞減,又有金絲穿插其中,這至少兩位巧手紡織娘子四個月才能完成,市面這種蜀錦有“寸錦寸金”之說。”

“所以這手帕估價八十貫,價格絕對公正。”

李隆基點點頭,兩指加起手帕,只見那女子趕忙小心雙手捧住遞給那中年男子,男子把手帕用自己手帕包裹,說道:“幾位郎君盡興,這手帕暫且放在王某這里,明日歸時,一并結算。”

說完那中年男子行禮退去。

接下來節目不少,有“戴竿”。其實就是現在的頂竿。把竿木頂在演員的頭上,然后竿木上面還有女子或者小孩子在竿木上做出花樣百出的動作。

繩技,也叫“走索”,就是兩個柱子之間系一根絲繩,然后人在繩子上面來回走,表演者各種驚險動作,即使是兩個人面對面走繩子,倆人都能面對面擦肩而過而不掉下來。現在叫走鋼絲。

幾個節目過后,就是那在庭中的女子撫琴的女子坐在蓮花座旁,蓮花座上是一匹棗紅色馬匹,動聽的琴聲漸漸彌漫開來充盈整個空間,猶如潮水一般洶涌澎湃勢不可擋。

馬匹跟著琴聲開始跳動,馬匹頸上系著飄帶,飄帶隨風飄舞,仿佛充滿了動感的韻律。

琴聲恰似天籟之音,每一個音符都宛如仙子翩翩起舞,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絕美,它時而輕柔似水,時而激昂似火,令人如癡如醉。

那優美的琴聲猶如繁星在夜空中璀璨閃爍,純凈得如同嬰兒的眼眸,靈動得恰似翩翩起舞的蝴蝶,仿佛在傾訴著無盡的深情。

這琴聲的美妙之處在于它恰似一把神奇的魔琴,能夠輕輕撥動人們的心弦,那些憂愁與煩惱在它的輕撫下,宛如薄云被風吹散,變得無足輕重,留下的唯有那寧靜與愉悅的美好感受。

而那馬兒也歡快的踏著舞步,周圍圍住一群身穿胡服的美女,圍著中間的馬兒轉著圈兒的跳舞,池塘邊的燈火在山風的吹動之下,燈光舞動,池水中倒映著美女們舞動的倩影,顯得美輪美奐。

李隆基聆聽著,感覺這琴聲中的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力量和生機,像是一首優美的詩歌,讓人陶醉其中,心情愉悅。琴聲悠揚,不僅僅是一種音樂,更是一種情感的表達和心靈的交流。

一曲琴聲終了,只見身形矯健的駿馬正在用后腿跪地,前腿支撐著身體,馬口中銜著一個酒杯,好像是要向什么人敬酒一樣。

旁邊的女子立馬說道:“郎君天馬敬酒,福壽無疆,這可是好兆頭。”

王仲一瞪眼,看著那女子說道:“這又是要幾盞燈。”

那女子笑道說道:“這不是要點幾盞燈,這要看郎君能不能搶到。”

李隆基問道:“這是個什么說法?”

“郎君,這是十貫起步,每敲一次鼓”女子指指閣樓旁邊的鼓,說道:“每敲一次就是加十貫,一直敲到再也無人敲鼓,這酒就算歸了郎君。”

“這左側有香玉樓,今夜我們這里所有小娘子由公子先挑選。”女子說著,搔首弄姿,外衣滑落,香肩裸露,輕提裙擺,露出玉足,再一轉身,手提裙邊,露出雪白大腿,然后蹲下。

李隆基指著前面撫琴的一身粉紅衣裙女子,問道:“也包括那位小娘子?”

那女子轉頭看向李隆基指的方向,轉頭一臉諂媚的笑道:“郎君,這里雜耍藝人,是不陪香客的,不過郎君可以送一個花籃給白蓮娘子,可以私下為你撫琴一首。”

“白蓮娘子”李隆基重復一句,那女子說道:“這是因為婉兒娘子,衣服上永遠都繡著一朵蓮花,所以就有了白蓮娘子的稱號。”

“郎君一個花籃三十貫,誰先送到,白蓮娘子就為誰撫琴一曲。”

“那就送花籃。”李隆基說道。

那女子說道:“郎君節目還沒有完,再說送花籃也有規矩的,你看那池邊。”用手一指。

李隆基這才發現,有許多護院打扮漢子,手里拿著花籃,這水池上是三根三寸寬長木。那女子輕輕搖擺身體,倚在閣樓旁邊,這送花籃要過這獨木,把花籃掛到那九尺高的金鉤之上,等閑之人,真掛不上去。

李隆基看看王仲,說道:“王郎君,你能有把握花籃掛在金鉤之上?”

王仲看了看,說道:“這有何難?只是郎君真要如此?”

高廉在一旁小聲說道:“郎君,三十貫聽一首曲,太過奢侈。”

許鑫更是小聲說道:“這一曲抵上我京都祖宅了。”

馬駿則說道:“郎君只要喜歡,馬某愿將花籃掛在金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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