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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家庭會議大撕逼!蘇若雪當場崩潰喊媽!

水晶吊燈在頭頂晃出冷白的光,將茶幾上的青瓷碎片照得棱角分明。

沈清棠的拇指在手機播放鍵上輕輕一推,林阿姨帶著老繭的聲音便裹著歲月的塵埃漫了出來:“當年那個女人來醫院生孩子,沒人知道她是誰。林女士說是親戚的孩子,其實是撿來的......”

“住口!”蘇若雪踉蹌著后退半步,翡翠耳釘在頸側劃出紅痕。

她原本精心打理的波浪卷發散了幾縷下來,貼在汗濕的額角,“你胡說!我是沈家的女兒,我有出生證明,有奶奶給我戴的長命鎖——”

“長命鎖?”沈清棠垂眸盯著自己交疊的手指,指甲蓋泛著珍珠白的光澤,“奶奶臨終前拉著我的手說,當年她在產房外等了三天三夜,就為看親孫女第一面。”她抬眼時眼底淬了冰,“蘇小姐,你那長命鎖,是奶奶去廟里求的第二份。”

蘇若雪的嘴唇瞬間失去血色。

她猛地抓住林婉如的手腕,指甲幾乎要掐進真絲袖口下的皮膚:“媽媽,你說過我是你十月懷胎生的!”

林婉如的手腕被掐得發白,卻連抽回的力氣都沒有。

她盯著沈清棠推過來的泛黃檔案,上面“林婉如”三個字被紅筆圈了又圈,像道滲血的傷口。

“清棠......”她聲音發顫,“當年是特殊情況,阿雪她......”

“特殊情況?”沈清棠從包里抽出個牛皮信封,“那蘇小姐敢不敢和沈先生做個親子鑒定?”信封“啪”地落在蘇若雪面前,邊角壓著半片碎瓷,“我讓人聯系了國內最權威的鑒定機構,明天上午九點,只要蘇小姐愿意配合......”

“我不做!”蘇若雪突然尖叫,信封被她揮到地上,“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媽媽,你說過沈家永遠是我家的!”她的手指深深摳進林婉如手背,金鐲子硌得腕骨生疼。

林婉如終于找回些力氣,她按住蘇若雪顫抖的肩膀,抬頭時眼眶泛紅:“明遠,阿雪是不是親生的有什么關系?我們養了她十八年,她早就是沈家的女兒......”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沈明遠的聲音像塊淬了水的鐵,砸得客廳里的空氣都顫了顫。

他捏著那份被翻得卷邊的收養協議,指節泛著青白,“難道連你自己都不確定她是不是你生的?”

林婉如的嘴唇動了動,卻沒發出聲音。

窗外的秋風卷著梧桐葉拍在玻璃上,像極了前世雨夜里砸在沈清棠臉上的那片。

她看著蘇若雪漸漸扭曲的臉——那是她前世多少次在鏡子里見過的絕望神情,此刻終于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清棠。”沈明遠突然轉向她,目光里帶著從未有過的審視,“你說的這些......可都有證據?”

“爸。”沈清棠彎腰撿起地上的信封,指尖擦過“DNA鑒定委托書”幾個黑體字,“我重生回來,就是為了讓所有人看清,誰才是沈家的血脈。”

蘇若雪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

她盯著沈清棠手里的信封,喉間溢出細碎的嗚咽,像只被踩住尾巴的貓。

林婉如想去抱她,卻被她狠狠甩開。

小姑娘的指甲在真皮沙發上抓出幾道白痕,眼淚大顆大顆砸在碎瓷片上,濺起細小的水花。

“我才是沈家的女兒......”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像是被風揉碎的紙片,“你們不能不要我......”水晶吊燈的光暈在蘇若雪發間碎成星子,她突然踉蹌著撲向林婉如,指甲幾乎要掐進對方腕骨:“我不是故意騙人的……媽媽說如果我不聽話,就把我送回去……”哭腔撞在真絲裙料上,染濕了林婉如鎖骨處的珍珠項鏈,“媽媽,你不是說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嗎?為什么現在……”

林婉如的脊背瞬間繃成弓弦。

她望著蘇若雪哭花的妝容,像是在看一面碎裂的鏡子——十八年前產房里那個裹著藍毯子的女嬰突然撞進腦海,護士說“林女士的親戚孩子”時,她往紅包里塞了比常規多三倍的現金。

此刻蘇若雪沾著淚的睫毛在她手背上掃過,像極了當年小嬰兒無意識的抓握,可喉嚨里卻像卡著塊燒紅的炭,連句“阿雪乖”都吐不出來。

“明遠……”她下意識去看沈明遠的位置,卻見男人已經緩緩起身。

沈明遠的西裝下擺掃過茶幾邊緣,那份被翻卷的收養協議“嘩啦”滑落在地,他彎腰撿起時,指節在文件袋上壓出青白的印子。

“我需要一些時間冷靜。”他的聲音像浸在冰水里的銅鐘,每一個字都震得水晶燈晃了晃。

玄關的腳步聲比往常重了三倍。

門“咔嗒”合上的瞬間,林婉如的瞳孔猛地收縮,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根支撐的骨頭。

她癱在沙發扶手上,珍珠耳墜垂下來磕在大理石茶幾角,發出細不可聞的脆響——那是沈明遠去年結婚紀念日送的禮物,她從前總說“太招搖”,如今卻覺得連這點“招搖”都要碎了。

“沈小姐。”李律師的聲音像根細針,輕輕挑破了客廳里凝結的沉默。

他推了推金絲眼鏡,目光掃過還在抽噎的蘇若雪,“沈總剛才捏著收養協議的指節發白,這說明他已經開始懷疑林女士這些年的隱瞞了。”

沈清棠正慢條斯理地將資料收進鱷魚皮手袋。

她的指尖掠過DNA鑒定委托書的邊緣,那里還留著蘇若雪剛才抓皺的折痕。

前世此刻,她也是這樣坐在這張沙發上,聽著林婉如說“清棠要懂事”,看著蘇若雪掛著假哭的眼淚把她的設計稿撕成碎片。

而現在,她望著蘇若雪蜷成蝦米的背影,喉間泛起一絲冷意——這具身體里住著的,從來不是什么被寵壞的小公主,不過是個被謊言豢養了十八年的提線木偶。

“你以為自己是受害者。”她突然開口,聲音像淬了薄荷的刀刃,精準剖開蘇若雪的抽噎。

蘇若雪抬起淚臉,睫毛上掛著晶亮的水珠,“其實你只是她們手中的棋子。”沈清棠彎腰拾起地上的青瓷碎片——那是蘇若雪剛才摔碎的茶盞,邊緣還沾著半滴冷掉的茉莉茶,“你以為林婉如養你是出于母愛?她不過是需要一個‘親生女兒’來鞏固在沈家的位置。”

蘇若雪的抽噎聲戛然而止。

她望著林婉如泛白的嘴唇,突然想起上個月林婉如翻她手機時的冷笑:“和傅家二少吃飯?你也配?”那時她只當是母親在為她打算,此刻卻像被人兜頭澆了盆冰水——原來從不是“配不配”,而是“不能讓真正的沈家女兒被比下去”。

“接下來,輪到你們擔心了。”沈清棠扣上手袋搭扣的聲響在客廳里格外清晰。

她經過林婉如身邊時,聞到對方身上熟悉的梔子香——前世她總學這個味道,后來才知道林婉如根本不用香水,這是蘇若雪用的橙花味護手霜混著消毒水的氣味。

玄關的穿堂風卷著秋夜的涼意灌進來。

沈清棠的羊絨大衣下擺掃過門框時,聽見身后傳來細碎的響動。

她沒回頭,卻知道是蘇若雪終于意識到什么,正抓著林婉如的裙角發抖;林婉如的手指正無意識地摳著沙發縫隙,那里還嵌著前世她撕設計稿時留下的碎紙片。

夜色漸深時,沈宅二樓書房的燈一直亮著。

林婉如抱著蘇若雪在客廳坐到凌晨三點,落地鐘的銅擺每晃一次,她就往玄關方向望一眼。

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大門終于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響——沈明遠的西裝皺得像團揉過的紙,胡茬青黑,眼里布滿血絲。

“明遠……”林婉如剛起身,沈明遠已經越過她走向樓梯。

他的背影在晨光里拉得老長,像道判了死刑的影子。

“你去哪兒?”林婉如的聲音帶著破音。

沈明遠在樓梯上頓住,側過臉時,眼底的冷意比秋夜還濃:“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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