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些鳥是關不住的
- 大秦:家父白起,咸陽第一贅婿
- 文丑然顏良
- 2058字
- 2025-07-21 00:30:00
咸陽城郊,一處宅邸內。
這是武安君為了安置白仲,特意買下的一座宅子,只不過剛好和武安君府在兩個方向,彼此之間的距離頗遠。
白仲蒙上面巾,朝著身后的王平揮揮手。
“跟上。”
王平鬼鬼祟祟的跟著白仲身后,眼睛不停的張望著,“公子,咱們這是白天,為什么還要帶面巾呢?”
“噓,這叫儀式感。”
白仲伸出手指,俯下身子,悄咪咪的躲過兩個從眼前走過的家丁,也就是院里的草木較為茂密,才堪堪遮住兩人的身軀。
只不過剛到了院門,還沒等白仲想出怎么躲過看門的溜出去的時候,院里突然響起一聲驚叫:“公子又不見了!”
白仲頓感大事不妙,張腿就往門口跑,“小平平,上!”
王平聞聲,一個跨步繞到了白仲面前,和兩名看門的家丁糾纏在一起,為白仲爭取到了溜出去的機會。
“公子快走!”
“小平平!”
來不及為王平緬懷,白仲只得一股腦的往前沖,所幸經過一個月的調理,他這幅身體已經比之前好的太多,至少跑步是沒有問題的。
只不過剛走兩步,一個碩大的陰影就籠罩在了白仲的頭頂。
白仲嘴角抽了抽,抬頭看向那個比他高了一個頭的人影,僵硬的打著招呼,“你好啊,武游。”
自從在醉春樓回來后,白仲就被嬴畫瑤關在了自家宅邸里,對外宣稱是為了幫他調養身體,但是在他看來更像是軟禁。
不僅不讓他外出走動,甚至連看大夫,也是從外面請回來的。
雖然托嬴畫瑤的福,白仲的身體好了不少,但是一直這么被軟禁也不是個事啊,白仲心里還有好多事沒做呢,想救白起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越早布局越好。
可他又不能和嬴畫瑤明說,我知道我爹過幾年就死了,你要趕緊和我一起救他,這番話要是說出去,白仲感覺自己被嬴畫瑤打死的概率更大點。
畢竟在這一個月里,嬴畫瑤為了改變他的形象可謂是煞費苦心。
最主要的是,不知道嬴畫瑤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讓院子里的仆人對她言聽計從,白仲的一舉一動都被眾人看管著,明明他才是這方宅邸的主人,如今看來卻更像囚犯一些。
而武游,則是在他第一次偷跑后,被嬴畫瑤調遣過來的,目的嘛,自然就是現在這種情況。
他還沒跑出院門,就已經被武游逮到了。
武游甕聲甕氣道:“公子好。”
隨后他單手便將白仲提了起來,又走到王平身前,一手一個,提著兩人朝著主屋走去。
白仲瞇著眼睛,第一次被武游提著走的時候,他還覺得難受,但現在已經很習慣了。
就連王平也是如此,只不過他遠沒有白仲適應,擺著一張苦瓜臉,“又要被主母訓斥了。”
“嗯?”
白仲輕哼一聲。
什么主母,他可沒打算和這軟禁他的女人過一輩子,假的也不行。
被嬴畫瑤軟禁的這些日子里,他得錯過多少姑娘的花樣年華。
見白仲不悅,王平立馬改口道:“不是主母,不是主母。”
雖然嬴畫瑤對他們這些下人都很好,但是誰是主子王平還是分得清的。
不過有一點他始終想不明白,白仲明明一口一個娘子的叫著,卻不許他叫主母。
到了主屋,武游輕輕的把兩人放到了早就準備好的蒲團上,白仲和王平也十分自然的跪坐在那里。
王平閉著眼睛不敢抬頭,白仲則是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昂首挺胸。
“說說吧,這是第幾次了。”
嬴畫瑤扶額,沒由來的頭疼,這一個月光是她捉到白仲偷跑的次數,都已經有七八回了,更別說武游捉到的。
“家里哪里不好,你就那么想出去?”
白仲看著嬴畫瑤,似乎是因為在家的原因,后者的坐姿并不端莊如雙腿并攏,而是交疊在一起,在長裙的遮掩下露出一點足尖,雖窺不得全貌,但已經能看出窈窕的曲線。
而即便在家里,嬴畫瑤一如既往的帶著面紗。
白仲扭頭,故意不去看嬴畫瑤,“有些鳥是關不住的。”
聞聲,王平的身體一陣顫抖,滿臉震驚的看著白仲,他不明白,白仲是怎么敢對嬴畫瑤貼臉開大的,急忙拽了拽白仲的衣袖。
“公子,我知道你瀟灑慣了,但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吧。”
“不,現在正是說這話的時候。”
白仲堅定的點了點頭,他現在就好比是肖生克的救贖里的主人公,這句話用在此處在合適不過。
王平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絕望,心如死灰。
不等白仲詢問王平心如死灰的原因,他就聽到了一聲爆喝。
“登徒子!”
“你竟然敢對我這么說話!”
嬴畫瑤臉色漲紅,貝齒輕咬。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結果聽到王平和白仲的對話,才知道他是故意這么說的。
這讓她更加氣憤,明明兩人都有婚約了,雖是假的,但至少要維持體面,可這家伙竟然當面說有些鳥是關不住的,這無疑是在挑釁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登徒子?”
白仲有些不解,不是,這句話有哪里可以讓人誤解的地方嗎?
直到王平一臉深沉的看著白仲的腰部,他才明白自己被誤會了。
不是,我說的是飛的鳥,不是這個啊!
白仲剛想解釋,可嬴畫瑤已經拿出了秦王鞭。
“娘子,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解釋?呵呵,和我的秦王鞭解釋去吧。”
......
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
白仲此刻是終于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深遠,明明他只是在說普通的話,可落在別人眼里,就變了味道。
他實在想不通,嬴畫瑤怎么會把兩只鳥聯系在一起的。
“嘶,輕點。”
白仲用折扇敲了一下正在給他上藥的王平。
嬴畫瑤雖說氣憤,但也沒失了理智,下手有分寸,看似狠辣的秦王鞭,落在他身上不過就擦破了點皮。
“公子,你為什么不然我用主..公主給的創平露啊。”
“我這點傷用的著這么好的東西,擦點金瘡藥得了。”
“這創平露說不定是我們的第一筆啟動資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