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男人何必為難男人
- 大秦:家父白起,咸陽第一贅婿
- 文丑然顏良
- 2074字
- 2025-07-24 00:30:00
白仲收回折扇,拍在手心,“走著,讓我也見識見識王龁大將的兒子,是個什么樣的貨色。”
誰都沒有注意到,在一邊垂著頭的緋霜,眼睛里又多了幾分紅潤。
“你們先去,我換身衣服。”
緋霜捂著眼睛,推搡著白仲出門。
“行,那你快點啊。”
“嗯。”
緋霜咬了咬唇,輕輕點頭。
眾人走出門外,緋霜關門,輕輕依靠著門扉,眼中紅潤更勝。
她也搞不懂,為什么每次見到白仲,眼睛總會紅紅的。
......
......
醉春樓。
房間內。
王念拎起一壺清酒,倒入杯中慢飲。
他不常來外城,但難得有機會,所以來看看,只不過這醉春樓的酒比之內城那些個望仙樓之列,著實差了點意思。
就是不知道人如何。
以往他看望仙樓的清漣姑娘倒是頗為心動,只恨財力不足,不能一親芳澤。
來到醉香樓,他倒是沒有那么多的期待,只是聽聞醉春樓的緋霜姑娘詞曲一絕,故來此欣賞。
只不過老鴇已離去了些許時辰,他這一壺酒都快喝完了,卻還是沒有撿到一個人影。
他有點不耐煩了。
區區外城,以他的身份地位,難道還有人敢與他搶人嗎?
飲完最后一杯酒,王念有些坐不住了,他要親自去問問老鴇,究竟為何到現在,人還沒來。
不過還沒等他起身,門倒是先開了。
“王兄既有如此雅興,又怎么一個人在此地,不知道多叫些姑娘們好好放松一下。”
“來人啊,把清風,望月,秋花,曲水都給我叫來。”
白仲拎著一壺酒,如數家珍。
“是。”
老鴇站在門外應了一聲,有白仲在,她也懶得去屋里討不快。
“來來來,王兄,今日賢弟做東,你盡管放開了便是。”
白仲一臉熟絡相,坐在桌邊毫不客氣。
“你是何人?”
王念看著眼前這個面容清秀,唇紅齒白的男人,眼神里滿是警惕。
他可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認識了一位這樣俊俏的小郎君。
尤其是白仲這幅自來熟的樣子,更加加重了他的警惕。
君可知,凡示好者,必有所求。
這是他爹告訴他的道理,他一直記得。
“王兄莫要如此生分,咱們兩家還是故交呢。”
白仲搖了搖扇子,也暗自打量著王念。
和他想的不同,王念的父親雖是王龁,但身形并非五大三粗,反而略顯瘦弱,在長袍的遮掩下,竟和他看起來差不多。
唯一讓人注目的就是,王念的眼睛十分銳利,像是鷹眼一樣,帶著十足的攻擊性。
王念聞聲,卻是不接白仲的話,右手兀自按在腰間的長劍上,“你只有三個數的時間自報家門。”
“三。”
王念右手攢動,手中長劍閃過一絲寒光,劍身拔出三分之二。
“二。”
劍身出鞘,寒光凌冽,雖未指向白仲,但空氣中隱隱已經有了殺意。
“一。”
“家父白起,不知王兄可有印象?”
王念手中的劍一頓,轉手耍了個劍花收入劍鞘,“原來是武安君的后人,王某失敬。”
話雖如此,王念卻沒有和白仲同桌而坐的打算,反而坐到了另外一桌上。
他雖未見過白仲,但素有耳聞,一個聲名狼藉之輩,他不屑同桌而坐。
“怎么,王兄害怕我這酒水有毒不成?”
白仲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喝。
入口清淡,倒是和后世的白酒相差許多,就連啤酒的味道也不如,至于度數,白仲倒是不太清楚。
他并不嗜酒,喝不出來酒的度數。
不過看王念的表情,他大概知道這樣不算是好酒。
“酒有沒有毒,某不知,不過人有沒有毒,某還是知道的。”
“噗!”
白仲看著王念,后者面無表情。
“你37度的嘴里是怎么說出這么冰冷的話的。”
王念不解白仲話里的意思,但從白仲的表情也能看出,白仲是在表達對自己剛才那一番話的不滿。
“公子之‘毒’在淫靡放蕩之氣,不學無術之風,人盡皆知。”
“某不認為自己說錯話了。”
白仲的嘴角抽了抽,他倒是沒想到王念竟然這么毒舌。
“停停停,你還來勁了。”
“毒不毒的暫且放一邊,你今日來此還不是和我一樣,男人何必為難男人。”
“自是不同,某今日來此,只為聽曲。”
王念神色莊重,倒是看的白仲生疑。
如果說一個男人來到青樓,只為了聽曲,什么都不干,那么一般只有兩個可能。
一是消費不起,二是自身不起。
而王念怎么看也不是沒錢的樣子,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王兄,你還年輕,不能放棄啊。”
白仲語重心長的模樣,倒是頗像一個長輩的關愛。
王念眉頭一皺,不知道白仲話里的意思,不過有白仲在此,他倒是沒了聽曲的欲望,起身拜別,“若是無事,某就先走了。”
“且慢!”
白仲伸出折扇,擋住了王念的去路。
而王念見狀竟往后退了退,似乎只要接觸白仲,就會被不潔之風染上一樣,看的白仲一陣皺眉。
“有事?”
王念站在遠處道。
“王兄今日是來聽曲的,怎么能連曲都沒聽到就走了呢。”
“我可是知道緋霜姑娘最近有了新曲,不妨一起來鑒賞一下?”
白仲強忍著怒氣,嘴角扯出一絲微笑。
要是別人敢這么對他,他早就叫上王平一起招呼了。
但是王念不行,至少此時不行。
萬事開頭難,緋霜想要出名,還需要一個機會。
這個機會就是王念,作為王龁大將的兒子,若是連王念都對緋霜的曲子贊不絕口,那么勢必會有一大群人前來,聲名也就打出去了。
反之若是只靠腳夫客商之間的口口相傳,想要出名那不知道要廢多少時日。
白仲可等不起。
至于讓他自己來宣傳,白仲覺得那只會有副作用。
信譽這一塊,他只能呵呵噠。
“白公子自己鑒賞便可,某還有事,告辭。”
王念抬步欲走。
白仲看的一臉無奈,既然王念不吃軟的,那他就只能來硬的了。
“王兄莫不是怕了?”
“怕待會人來了,按捺不住己身,被我撞破?”
“要我說,大家都是男人,這種事沒什么遮遮掩掩的。”
王念的腳步一頓,“何懼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