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殺人兇手
- 小美人嬌軟,被偏執(zhí)裴總摁懷里親
- 冬瓜是瓜
- 2112字
- 2025-07-25 20:13:07
時末聽到她這句話,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她就知道裴序這樣子的天之驕子突然找到她說什么要追求她,果然一開始就帶著目的的。
“她就是一個賤人,全身上下透露出窮酸味的窮人,裴序你跟她在一起也不怕沾染上一身窮酸味!”安洛說話口不擇言,而且說的話也是特別難聽。
安洛的這些話就是把時末踩在腳下,企圖用言語讓時末感到羞愧。
“她就是一個收破爛養(yǎng)大的,你們兩個人壓根就不在一個層次的。”
“裴序,你醒醒吧。”
安洛喊著,她聲音尖銳,說話難聽的不行,一點兒都不像有錢人家培養(yǎng)出來的孩子。
沒教養(yǎng),沒素質(zhì),沒禮貌,這是時末從安洛身上看到的。
時末閉了閉雙眼,只覺得耳邊吵的不行。
跟個蒼蠅一樣,一直叫。
“你們是沒見過她那收破爛的奶奶,去翻垃圾一點兒尊嚴(yán)的沒有,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臭味,只要走的近一點都能聞到那股垃圾臭味。”
“真想不到江城這么繁華的一個城市,居然有這種人存在。”
安洛雙眼通紅,鼻尖泛紅,她死死瞪著時末,身上穿著粉紅色的蓬蓬裙再配上她的妝容。
涂著爛番茄色口紅的嘴微微張開,她說出了讓時末最最生氣的話。
“你和你奶奶是最惡心,最惡臭的存在。”
“一群下賤的人。”
這兩句話一出,四周都變得安靜起來了。
裴序目光看向安洛,眼里全是殺意。
時末緊閉的雙眼猛睜開隨后站一起身,一把推開站在自己面前的裴序,快步來到安洛面前。
抬起手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安洛臉上,這一巴掌很用力,打的特別響。
安洛被這一巴掌直接打倒在地上,嘴角都被打破了。
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的兩人看到這一幕,立馬就沖過來想要護著安洛。
但時末已經(jīng)氣頭上了,她坐在安洛身上握緊拳頭一拳接著一拳錘在她臉上。
拳頭打的不夠解氣,時末直接抓著她的頭發(fā)狠狠砸在地上。
時末砸的很用力,三四次后安洛后腦勺直接破了,流血也慢慢的涌出來。
那雙漆黑的眼眸里全是狠厲,在姜硯寧的手快要碰到她時,時末大喊一聲:“裴序!”
她微微轉(zhuǎn)頭,紅著眼發(fā)狠的看著他說:“今天你要是讓他們碰我一下,我就算拼了這條命,我也會弄死你們。”
時末說的是你們,她從沒有把裴序和他們?nèi)藙冸x開來。
話說完,時末也不管,繼續(xù)抓著安洛頭發(fā)往地上砸。
姜硯寧見她這發(fā)狠的樣子,手一瞬間停在了原地。
就停下來的這一瞬間就被裴序抓住他的手腕,直接給姜硯寧來了個過肩摔。
姜硯寧:!
旁邊的沈知意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震驚。
他把目光落在了時末身上,曾經(jīng)那個說話都特別靦腆,被人調(diào)侃兩句都會臉紅的女生今天居然會打人。
不僅如此,更讓沈知意震驚的還是裴序。
他居然站在時末那一邊!
“裴序!”姜硯寧懵了一瞬間然后大喊一聲,“你居然幫一個外人!”
“你沒看到安洛正在被打嗎?”
他們四人的友誼,裴序不要了嗎?
“你要為了時末那個窮鬼不要我們這段友誼了嗎?”姜硯寧掙扎的要起來,可被裴序死死壓著。
他看向不遠(yuǎn)處正在被時末揍的安洛,姜硯寧特別著急的質(zhì)問,
“友誼?”裴序念著這兩個字,只覺得好笑,他語氣里全是淡漠,“你們有把我當(dāng)成朋友嗎?”
沈知意聽到這話心臟一痛,他這是記恨著他們?nèi)瞬邉澊驍鄷r末腿這件事情嗎?
還是記恨他們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去羞辱時末?
“你要是真把我當(dāng)朋友就不會那樣子對她。”裴序說完站起身站在時末旁邊,他高高的身子站在那里就像時末的守護神一樣。
姜硯寧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還在被打的安洛心疼的不行。
“像你這種人,也就是投胎好一點罷了,站在父輩的肩膀上就覺得自己能藐視任何一個人?”
“你吃的飯、菜,住的房子,穿的衣服也都是工人做的。”
“你這么瞧不起農(nóng)民工,有本事你就別用他們創(chuàng)造出來的勞動成果啊。”
“你們這種富家子弟有幾個錢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
時末停下手頭的動作,看著有些半死不活的安洛臉上露出不屑。
從她身上起來,時末狠厲的目光看向在場的眾人。
“我奶奶之所以死,我之所以見不到她最后一面,全都是你們害的。別以為你們?nèi)齻€有多無辜,戲弄我的把戲你們可沒少參與。”
“一群殺人犯!”
時末這些話落入他們幾人耳邊,裴序心頭一顫,放在身側(cè)的手微微抓緊。
看著這樣子的時末,眼里全是心疼。
他們一開始就錯了……
沈知意皺眉,依舊沒有說話。
唯有姜硯寧他在那里嚷嚷著:“你在那里亂說什么,你奶奶是她自己出車禍死的,而且我們也賠了錢了是你不要,又我們攔著你不讓你去見人最后一面!”
時末目光落在他身上,隨后淡淡開口問:“那時候是誰跑去刺激我奶奶的,又是誰在我要趕回去的時候一直拉著我要我喝酒,還說不喝就是不給你們面子的?”
“我是怎么離開那間包廂的,你們都沒有記憶了?”
姜硯寧聽完她這番話,臉一下子就變了。
是他們。
“一群劊子手穿上衣服,說著禮貌的話了就覺得自己做的事沒有任何錯誤。”
時末本來想把這些記憶壓下來的,但安洛非要在她面前挑起來。
那她又何必給他們臉?
五年前,她還是大學(xué)生。
在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時,時末就知道他們不是一路人。
她也有意躲著這群人,可年輕的時末躲不開而且臉皮薄,被這群人架起來后不知道怎么下臺。
今天這個局面要是放在五年前,時末早已經(jīng)紅著眼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但現(xiàn)在的她早已經(jīng)不是五年前的時末。
“我——”姜硯寧還想反駁,可看到時末的臉又想到了五年前那個雨夜。
時末全身濕漉漉的站在太平間里,看著她奶奶在那里一字一頓說他們是殺人兇手一樣。
躺在旁邊半死不活的安洛這時艱難的爬起來,她看著時末惡狠狠的說:“一個賤人,死了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