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反殺妖虎
- 修仙:我靠吃喝橫推一切
- 人奈何
- 2032字
- 2025-08-12 14:23:14
“冷靜……冷靜……”秦陽強逼自己把氣壓下去,手指從泥里撈到一截松脂枝,眼角余光掃到不遠處的干草與碎葉。
妖虎再撲——
“來啊。”秦陽腳下一滑,順勢滾入灌木叢。
他抓起一撮干松針和搗碎的山椒面裹在松脂外,火折子一點,松脂油“呼”地躥高,椒煙直沖人臉,辣得眼眶發酸。
“看你爺爺的椒煙彈!”秦陽拎著火團一個魚躍,借勢直塞妖虎口鼻!
妖虎本能閉口一咬——“嗚——!”
辣煙直沖嗓門,喉嚨像被千針扎穿,雙目淚火齊飛,身形一滯,怒吼變成撕裂的哀嚎,瘋狂翻滾。
機會,就在這半息!
秦陽趁機猛地抬手搬起一塊一人大的碎巖!
將碎石狠狠砸向靈虎的膝關節!
“轟!”
沉悶一聲巨響,妖虎前腿頓時一軟,痛吼著翻倒在地。
秦陽趁它翻倒之際,手中鹿骨刀劃出一道弧光,毫不猶豫地朝妖虎腹部最柔軟處猛劃而下!
“嗤啦——”
血光爆起!
妖虎狂吼,尾鞭橫掃。
秦陽早有預判,輕巧后仰,讓尾鞭只擦著胸口帶出一片火辣辣的痛,整個人順勢倒翻撤出三步,拉開距離。
妖虎負傷發瘋,殺意暴漲,前撲再至,卻因前腿受創,速度終究慢了一線。
妖虎腹部早已血肉模糊,虎眼發紅,終于無力追趕,只能苦苦拖著殘軀哀吼逃竄。
秦陽怎會放過它,他反手抓起地上一塊碎石,對準妖虎傷口就是一下!
一次!兩次!三次!每一下都穩、準、狠,專門往軟處、破口上招呼。
“咚——”
最后一塊碎石落下時,妖虎龐大的身軀一歪,栽在林地,四肢抽搐幾下,再無聲息。
秦陽站在原地,肩膀劇烈起伏,喉嚨腥甜。
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咧嘴沖倒地的妖虎豎了豎大拇指:“真有種,敢偷襲我。不知道我來這里覺醒了超能力。”
他先不急著靠近,繞后又補了兩塊碎石,確認對方徹底沒氣,這才提刀走近。
近看腹傷處,血熱氣蒸,一絲若有若無的暖流居然在空氣里打轉——一看就夠滋補。
“這玩意兒應該能吃吧!”他趕緊拔開葫蘆灌了兩口井水,把胸腔里還在亂撞的氣血壓了下去。
——
天穹高遠,云霧繚繞。
風遠舟負手而立,衣袍獵獵,目光投向玄石峰密林。片刻沉默,他淡聲開口:
“你怎么看?”
寧天闕低頭答道,語氣猶豫:“……打是打贏了。但那秦陽出手全無章法,招式粗陋,全仗一股狠勁與巧招,勉力取勝。”
他本想繼續說下去,卻在風遠舟微微側首的目光中沉默了下來。
風遠舟并未斥責,反倒輕輕一笑:
“那只是一階下品的赤鬃妖虎,卻兇性烈、皮厚筋堅。煉體七層若無術法護身,十個里有八個要折在爪下。”
“而秦陽——未習術訣,未動靈氣,亦無法器助力,卻能連破要害。”
他轉身看了寧天闕一眼,語氣不重,卻字字如山:
“你身為大師兄,自小穩進,自成范式。好是好,卻也太講規矩,少了幾分‘野’?!?
“記住——道不問門庭,只論成否。你眼里的旁門,生死勝負時能活下來的,便是正道。先勝而后論道。”
寧天闕心頭一震,俯首拜道:“弟子受教?!?
風遠舟點頭:“去領淬體丹三枚、金瘡黑膏一盒,送去玄石峰。也別宣揚——天賦可藏,道心難掩?!?
“是。”
——
玄石峰
秦陽蹲在那頭龐大的赤鬃妖虎尸體旁,手握鹿骨刀,利落地剝皮切肉。一旁許大年搬著石塊,幫他壓住虎皮,嘴里嘟囔:
“秦兄,這虎長得也太怪了……后山竟有此物?”
“你是不知道它有多難纏?!鼻仃柼糸_腹肋,動作不斷,“力氣如牛,皮硬如鐵——我拿骨刺捅它脖子都沒透。要不是我機靈,今天我就回不來了?!?
忽然,一道清朗的聲音自林間傳來:“那是赤鬃妖虎?!?
濃霧開處,一道身影緩步而出,正是寧天闕。
許大年一見,神色一震,連忙躬身:“見過寧師兄!”
寧天闕微微頷首,目落虎尸,目光一凝:“赤鬃妖虎,火性烈,體魄堅。同階中兇威赫赫。尋常煉體修士遇上,不死即傷。”
他轉頭看向秦陽,眼神鄭重了三分:“你能斬之,是真本事。”
秦陽起身,抖了抖手上的血,順口道:“贏得不算輕松,幸虧我聰明?!?
寧天闕嘴角微動,未置可否。袖中取出一只雕花玉瓶與一小盒黑膏,遞過來:
“掌門讓我帶給你——淬體丹三枚、金瘡黑膏一盒。前者強筋壯骨,后者敷之止血化瘀?!?
秦陽眉梢一挑,鄭重收好,抱拳一禮:“多謝師門厚賜,也謝師兄跑一趟?!?
寧天闕又從懷里摸出一本略顯陳舊的書冊:“這是我入門時讀的《靈息初解》,或有助益?!?
秦陽翻了兩眼,頁上字像一條條爬蟲,淡定合上。
寧天闕看了許大年一眼,語氣柔和些:“你修行穩實,不必妄自菲薄。按部就班即可?!?
“謝師兄教誨!”
寧天闕復又看向秦陽,淡聲道:“照此精進,前途可期?!闭f罷轉身而去,身影沒入竹霧。
許大年這才“呼”地松了口氣。
壓低聲音,卻藏不住那股崇敬:
“那位就是我們宗門公認的大師兄——寧天闕。掌門親傳。”
“修為已至筑基后期,真元渾厚。”
“境、法、心三評,皆為上乘。”
“入內不過數年,筑基凝臺穩如磐石?!?
“為人處事,最是公允?!?
“看得出來,是個干正事的人?!?
秦陽點點頭,從袖里把書摸出來轉手塞給許大年:“這書你讀,我也用不上。”
“誒?這怎么行!這是大師兄的書,我哪敢——”許大年連連擺手。
“我看等于白看?!鼻仃栆荒樥J真,“我又不認字,你讀給我聽,我負責做飯。”
許大年愣了兩秒,忽然笑出了聲,隨即把書抱在懷里,鄭重點頭:“行!這份差事我包了。我今晚就看,挑精華給你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