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將計就計
- 勾權(quán)臣!穩(wěn)帝心!重生嫡女殺瘋了
- 檀聞溪
- 2007字
- 2025-07-22 00:37:00
王媽媽咬緊牙關(guān)尷尬地賠笑:“今個都是老奴眼盲心瞎,得罪了小姐,還請小姐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奴婢吧。”
還真是個能屈能伸,不要臉的玩意。
“饒了你?我一個草包怎么敢不饒恕你?你們主仆二人在府中只手遮天,父親都拿你們無可奈何,我怎么敢?還是王媽媽您說的,我展昭月在這府里還不如一個奴婢。”
話罷,王媽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小姐,都是老奴口出狂言,還請小姐饒恕。”
其余二人也跪地求情:“大小姐,您大人有大量,饒恕了王媽媽吧!”
展昭月看著裝模作樣的三人,冷漠的收回眼,戲謔道:“真是好沒意思,都跪在地上作甚?”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摸不準(zhǔn)展昭月到底什么意思。
“還不快起來?難道要我們大小姐請你們嗎?你們今個跪在這,明個指不定又要胡說八道,污蔑我們大小姐苛待奴才。”春喜替展昭月捏肩的手未停,低頭睥睨著這幾位心術(shù)不正的奴才。
三人得了指示才敢起,齊聲說道:“謝大小姐寬恕。”
王媽媽和另外兩人站起身后,展昭月輕描淡寫地?fù)]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她轉(zhuǎn)過身,目光投向窗外,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本小姐乏了,東西擱下,你們且退下吧。”
“是,小姐,只是小姐現(xiàn)下身邊除了春喜姑娘也沒個伺候的人,這兩個丫頭干活最是麻利,不若將他們留下,做個梳頭灑掃的丫頭也行……”
王媽媽既是得了柳姨娘的命令來的,自然是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這兩個丫鬟留下。
展昭月似笑非笑地看著三人,王媽媽覺得可怖,這大小姐雖年紀(jì)輕,卻似乎能夠洞察人心一般。
“行了,留下吧,今日且先留在外院,明日再做安排。”
王媽媽立馬松了口氣,心中暗喜,連忙應(yīng)聲:“是,那便不打擾大小姐歇息,老奴先行退下了。”說完,她便匆匆回去報信,生怕展昭月改變主意。
春喜見狀,輕聲問道:“小姐,您當(dāng)真要留下這兩個丫頭嗎?她們必然是柳姨娘的人,指不定憋著什么壞心,不可不防啊。”
展昭月微微一笑,起身拿起柳氏送來的玉顏膏:“春喜,你放心,我自有打算。這尚書府看似光鮮亮麗,實則盤根錯節(jié),人心復(fù)雜,我若不留下她們,柳氏定會再找其他由頭來糾纏,倒不如將計就計,讓她們留在身邊,也好看看她們究竟想做什么。”
春喜點了點頭,覺得她們家小姐做事自有道理,便輕聲應(yīng)道:“小姐英明,春喜明白。”
展昭月轉(zhuǎn)過身來,目光堅定:“春喜,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府中之事,還需你多加留心。至于這兩個丫頭,你多觀察觀察,若有異動,及時告訴我。”
春喜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是,小姐,春喜定不負(fù)所托。”
展昭月輕輕點頭,心中卻在盤算如何擺脫上一世的命運,讓柳氏母女血債血償。
醉吟居——
“什么?那小賤蹄子當(dāng)真這么說?!”
柳氏怒極,一把掀翻了妝臺上的釵盒,滿屋奴婢跪了一地,大氣都不敢出。
王媽媽朝著柳氏跪近了幾分,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樣:“夫人,老奴待夫人忠心耿耿,絕無虛言。”
“她怎么說奴婢都沒關(guān)系,可大小姐她萬不該……不該說……”王媽媽瞧著柳氏的臉色,欲言又止道。
“不該說什么?”柳氏冷靜下來,坐在主位,蹙著眉。
“老奴不敢說……恐污了夫人的耳朵……”
我媽媽將頭埋的更低。
“本夫人準(zhǔn)你說,”柳氏等了半晌見王媽媽猶猶豫豫不肯開口,耐心逐漸消散:“難不成你這老東西趨炎附勢,覺著今日老爺為了那賤丫頭罰了本夫人,本夫人便就此失了勢?”
“老奴哪敢啊?”
“只是大小姐說夫人一日為妾,終身為妾,永遠(yuǎn)上不得臺面,就連二小姐也只配被她踩在腳底。”
“什么!這賤蹄子竟然敢這么作踐我們芷月。她一個自小被養(yǎng)在鄉(xiāng)下的廢物,連芷月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哪來的臉竟敢大放厥詞?”
“她既然自詡為嫡女,百般貶低我們芷月,那我便讓她當(dāng)不成這個嫡女。”
柳氏眼中劃過一抹狠辣,若不是展昭月現(xiàn)下有用,她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
滿屋奴婢仆從無一人敢言,柳氏的狠毒他們是見識過的,稍有不慎惹了她不快,輕則發(fā)賣出府,重則砍斷雙手雙腳做成人彘也是有的。
縱使他們有怨言,可奴才哪來的力氣與主子抗衡?
到最后不過是蚍游撼樹,白費功夫罷了。
次日——
“老夫人,大小姐來了。”
一老媽媽引著主仆二人到了正廳,與西院不同,這里打一進來便暖烘烘的,屋內(nèi)裝飾更是一片金碧輝煌,就連再普通不過的座椅,竟也是金絲楠木的。
主位的老夫人帶著極品綠瑪瑙鑲嵌的抹額,只著狐裘短襖,更顯奢靡非常。
“孫女問祖母安。”展昭月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禮,疏離卻讓人挑不找錯處。
老夫人微闔的眼眸睜開看著多年未見的嫡孫女,冷語道:“我哪里敢承你的安?”
“聽說你昨個就回來了,昨日都未曾來問安,想來也沒把我這塊老骨頭放心上。”
展昭月實在累的慌,自個起了身:“祖母容稟,昨個是父親擔(dān)心我舟車勞頓,又挨了柳姨娘的罰,特許我先歇息,今兒一早再來問安。”
老夫人斜瞇著眼,尖酸刻薄道:“真是越發(fā)沒規(guī)矩,長輩未叫你起身,你怎敢起?還如此的強詞奪理,伶牙俐齒,真是莊子上待久了,一副市井小人的做派。”
展昭月沒再多言,她自知這個祖母向來蠻橫無理,又極為不喜她,多說更是無益。
“真是反了天了,瞧瞧,我不過是訓(xùn)誡你幾句,現(xiàn)下拉個臉給誰看?”老夫人瞪了展昭月一眼,抿了口茶。
展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