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佳的呼吸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徹底打亂。

她的指尖還沾著藥膏，此刻正抵在他的胸膛上，隔著紗布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藥膏的苦味在鼻間蔓延，混合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水氣息，讓她一陣眩暈。

唐奕洺的吻帶著近乎懲罰的力度，孫佳猛地回神，抬手推他，卻被他一把扣住后腦，更深地壓向自己。

她掙扎，他反而吻得更兇，像是要將她拆吞入腹。他的手掌貼著她的后頸，指節微微用力，逼得她仰頭承受這個吻。

她越是推拒，他越是強勢，甚至單手扣住她的后頸，迫使她仰頭承受這個吻。

唇齒交纏間，孫佳終于發了狠，用力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瞬間在口腔里蔓延開來。

唐奕洺悶哼一聲，終于松開她，卻仍捧著她的臉不讓她躲開。

兩人額頭相抵，呼吸交錯，胸口劇烈起伏。他的拇指擦過她濕潤的唇角，低啞地笑了一聲，“咬得真狠。”

孫佳喘著氣，睫毛輕顫，唇上還沾著一點他的血，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妖冶。

孫佳的呼吸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徹底打亂。

她的指尖還沾著藥膏，此刻正抵在他的胸膛上，隔著紗布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藥膏的苦味在鼻間蔓延，混合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水氣息，讓她一陣眩暈。

唐奕洺的吻帶著近乎懲罰的力度，孫佳猛地回神，抬手推他，卻被他一把扣住后腦，更深地壓向自己。

她掙扎，他反而吻得更兇，像是要將她拆吞入腹。他的手掌貼著她的后頸，指節微微用力，逼得她仰頭承受這個吻。

她越是推拒，他越是強勢，甚至單手扣住她的后頸，迫使她仰頭承受這個吻。

唇齒交纏間，孫佳終于發了狠，用力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瞬間在口腔里蔓延開來。

唐奕洺悶哼一聲，終于松開她，卻仍捧著她的臉不讓她躲開。

兩人額頭相抵，呼吸交錯，胸口劇烈起伏。他的拇指擦過她濕潤的唇角，低啞地笑了一聲，“咬得真狠。”

孫佳喘著氣，睫毛輕顫，唇上還沾著一點他的血，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妖冶。

“唐奕洺……”孫佳偏過頭，“唐奕洺……”孫佳偏過頭，喉間微微發緊，指尖不自覺地掐進掌心。

男人溫熱的呼吸仍縈繞在鼻尖，他執起她戴著婚戒的手，薄唇輕觸她的指節。

“老婆，有事都可以和我說。”他的聲音低沉得像是嘆息，“我們畢竟是夫妻，不是么？”

銀色的戒圈在燈光下閃過一道冷光。孫佳突然笑出了聲，眼淚卻先于笑聲滾落。

她猛地抽回手，踉蹌著后退兩步。

“你難道忘了？我們是契約婚姻。”她指向房門外的方向，聲音突然變得異常清晰，“白紙黑字的婚前協議就鎖在第三個抽屜里。各取所需，互不干涉——”

唐奕洺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被她咬破的唇，嗓音低啞，“孫佳，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孫佳抬手抹掉眼角的淚，再抬眼時，眸中已是一片疏離的冷靜，“唐奕洺—不，唐總。”

她微微揚起下巴，聲音清晰而克制，“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讓您會錯了意？”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眼底似有暗潮翻涌，最終卻只是低笑一聲，指節抵在眉心，聲音輕得幾乎聽不清。

“……各取所需，互不干涉。”他頓了頓，像是自虐般重復道，“挺好。”

孫佳沒有像往常那樣溫聲安撫，反而語氣冷硬，“唐總，謝謝您的關心，但我的事情自己能解決，不勞您費心。”

她抬手擦掉最后一滴淚，指尖微微發抖，卻仍挺直脊背，“以我們目前的關系，還是別把事情弄得更復雜，對誰都不好。”

空氣凝滯了一瞬。

她忽然扯出一抹極淡的笑，補充道，“對了，如果您想要現在終止合作，我可以立刻搬出去，甚至公開澄清我們的關系——”她的聲音很輕，卻字字鋒利，“絕不會讓陶小姐誤會。”

唐奕洺忽地抬頭，眼底翻涌的冷意幾乎刺骨。

他兩步逼近，猛地扣住孫佳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瞬間蹙眉。

“孫佳。”他的嗓音低沉得駭人，“究竟是我想終止合作，還是你想和肖弋舊情復燃？”

骨骼被捏得生疼，孫佳掙了一下，卻被他更狠地攥緊。力量懸殊太大，她索性不再掙扎，直接迎上他的目光，聲音冷而清晰，“與他無關。”

“與他無關？”唐奕洺低笑一聲，眼底卻毫無溫度，手指一寸寸收緊，幾乎要嵌入她的肌膚，“真的與他無關嗎？”

他的呼吸灼熱地噴在她臉上，可眼神卻冷得像冰刃，仿佛要剖開她的偽裝。

孫佳下頜微抬，哪怕疼得指尖發顫，仍不肯退讓半分。

空氣凝固，只剩兩人交錯的喘息聲，一個壓抑著怒意，一個強忍著痛楚。

唐奕洺猛地松開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孫佳踉蹌了一下。他臉色陰沉得可怕，眼底翻涌著孫佳從未見過的暗潮。

“你聽清楚了孫佳，”他一字一頓，聲音像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五年就是五年，少一天都不行！”

他忽然逼近一步，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你別想離開我回到他身邊！”

說完他轉身就走，皮鞋在地板上踏出凌厲的聲響。

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停住，一邊慢條斯理地扣著袖扣，一邊頭也不回地補了一句，“要是想提前終止，可以啊。”聲音輕佻得近乎殘忍，“那按照違約金賠就行了。”

房門被摔上的巨響在空蕩的臥室里回蕩。

孫佳呆立在原地，半晌才像是被抽走全身力氣般，順著床沿緩緩滑坐在地上。她無意識地揉著已經泛青的手腕，那里還殘留著他手指的溫度。

從結婚以來，唐奕洺對她從來都是和聲細語，有求必應。

可今天這個暴怒的、陌生的唐奕洺，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一滴溫熱的液體砸在手背上，孫佳這才發現自己哭了。

她倉皇地抹去眼淚，卻發現越抹越多，最后只能把臉埋進掌心，任由淚水從指縫中溢出。

***

唐奕洺走近地下車庫，皮鞋踏在水泥地面上的聲響在空曠的空間里格外清晰。

他彎腰坐進駕駛座，車門“砰”地一聲重重合上，仿佛要將所有煩悶都關在外面。

男人深深嘆了口氣，后頸重重地抵在真皮座椅上。他修長的手指按著眉心，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

他只是想讓孫佳多依賴他一點，哪怕只是像普通夫妻那樣互相依靠，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可他該知道孫佳的性子。她向來獨立要強，連生病都要強撐著工作。當初能簽下那份協議，已經是她最大的妥協了。

手機突然在褲兜里震動起來，貼著大腿的皮膚傳來一陣酥麻。

唐奕洺皺眉掏出手機，語氣不善，“干什么？”

“老、老板……”電話那頭的姜清顯然被這語氣嚇到了，聲音都帶著顫，“是、是我……”

男人指節扣著方向盤，十分不耐煩，“說。”

“陶、陶小姐說......想請您過去一趟......”姜清的聲音越來越小。

唐奕洺閉了閉眼，喉結上下滾動，“她又怎么了？”

姜清，“不、不清楚……”

唐奕洺耐心已然耗盡，指節攥著手機發白，突然“咔嗒“一聲掐斷通話。金屬機身在空中劃出冷冽的弧線，重重砸在真皮座椅上。

他猛踩油門的瞬間，輪胎與地面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儀表盤指針瞬間飆至紅色區域，整輛車如離弦之箭般撕開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