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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計劃

  • 祐竹
  • 京楠憶u
  • 3028字
  • 2025-08-14 09:16:55

慕容芩沅與云瓊林定親這事同樣驚呆了元陵城中的公子小姐,一個清貴之家,一個朝臣之府,二府定來,可謂是也算門當戶對了。

有與云瓊林相識的公子想來探探口風,卻被以之婚期緊迫府中繁忙給攔在了門口,想進也是無用。

不過云瓊林倒是抽空見了番祁澈,畢竟好兄弟,總不能有事相瞞。把那日與慕容芩沅的事一字不落的告訴了祁澈。祁澈聽罷,笑著說他如此輕易就被這么一個小姑娘捏住了,說他這般好騙。

“她騙我了?”云瓊林蹙眉撓了撓頭,“為何如此說?”

祁澈長長地“哎”了一聲,輕拍他的肩膀道:“要騙你的心了。”他的笑容意味深長,瞧得云瓊林又是臉紅了。

“姓祁的你別一天天沒事亂講。”云瓊林有幾分惱了的意思,站起身來,“我和慕容四小姐不過只是一場合作,別想著沒事逗我,還有,今天的事休得告訴別人!”云瓊林冷冷掃他一眼,面無表情道,“不然我兩兄弟也休得做了。”

說罷就走,祁澈卻越覺好笑,不僅覺得他是被戳破心事后的偽裝,且看著他是手同腳走出去的。

在他走之后,云祐竹從里間走出來,方才聽了二人談話的全過程,也知曉為何會定下這門親事的原因了。

祁澈眼瞅云祐竹出來了,笑道:“方才你未曾瞧見瓊林兄那副樣子,真真像是被戳破后的偽裝,卻是藏也藏不住。”

云祐竹瞥了他一眼,開口道:“我大哥可說若你將今日的事同旁人講了就做不得兄弟了,如今還笑話他起來了.”

他坐板直身子,一臉認真地開始亂講大道理:“這可不是我同旁人說出去的,分明是阿竹自個兒聽了去,一是因這,二我也沒應啊,何況阿竹是他親三妹妹。不是旁人,也定不會說出去的。”

云祐竹皮笑肉不笑,一步一步逼近他。

“那倘若我同我大哥說,你算計他呢?”

祁澈歪了歪頭,道:“我可沒有。”

“這么說,就是算計我了?”她輕聲說著,將手負在背后,“我安排慕容四小姐去與那家兒郎相看,怎地就剛好我大哥去慕容府提親?

“你一直提到我大哥與慕容四小姐,莫不是你從中作崇,故意壞我計劃?”

云祐竹說完最后一句話,已然站在了他的面前。仰起臉,嘴角笑意泛冷,眸中卻劃過一些狡黠。

祁澈促狹笑著,低頭彎腰湊近她,一張臉在面前放大,他道:“這些啊,應當問問,他了。”話落,云祐竹負在背后的衣袖中落下一張符紙,符紙以雷霆之速向一處飛去,符紙散出金光團團環住,將那看不見的“人”被逼得顯形.

那“人”身著灰紅長衫,露出的胸膛與臉都是極致的白,染了污漬,枯枝附在發上,隱隱可見原本是一頂花冠。他笑著,瘋態而又偏執。

云祐竹轉身望著他,勾唇道:“原來是只樹妖啊。”

“神女與神君之前說的那話原來都是在引我入圈套呢。”樹妖緊盯著云祐竹,“不愧是浮離神女.”

“所以呢?宋府讓你來助我大哥和慕容四小姐定親,意圖何在?”

樹妖眼中忽地散出癡迷的光芒,幾近纏綿的吐出幾個字:“我是為了你啊…我只是為你而來的...只有你可以救我啊...”

聽聞此話,祁澈的臉都冷了幾分,二人周身極冷的氣息與樹妖癡迷熱情的眼神形成鮮明對比。

“什么狗屁話?“祁澈冷嘲道,“宋府的走狗竟還要學這等老土戲碼,怕是整個府里的卿客都是這等只會嘴上功夫的繡花枕頭吧?”

樹妖卻未答他的話,自顧自喃道:“神女要救我…神女一定要救我....枯木逢春…我也想見見我原本的樣子啊...”

云祐竹皺眉看著他幾近癲狂的樣子,從當初她和祁澈在潘樓約見時他便在偷聽,故此特意設了局。到教訓那群人再到現在,她知曉他的真身了。本以為他是來幫宋府對付她的,只是他的話,令她一時有些捉摸不透。

而且,為何這樹妖,瞧著如此面熟?

他喚她為“神女”,擺明著他知曉她是浮離,也知道祁澈是朔言,難不成他同她和祁澈一樣,都是重生回來的?

云祐竹走過去,沉聲問道:“你也回來了?”

樹妖抬起那張慘白卻更為驚人美的臉,伸出手道:“不算啊..”他的手臂忽地被枯枝等附而上,“神女,你救我,我就告訴你真相。”枯枝透過那層金光慢慢移向她,“好不好?”

“我怎么救你?”

“把你…給我…”枯枝忽地向她極速沖去,樹妖眼中奇異的光彩越發濃郁。可她豈會無防備?在快纏上她的衣裙時,一陣火燒了個干凈。

祁澈陰沉著臉施法,險些都想給他燒了。

“你再這樣說一句?”祁澈走到云祐竹身旁道,“小樹妖,怎么不叫朔言神君我救救你呢,非纏著阿竹?”

樹妖看著被燒成灰的枯枝,笑:“神君救不了我,但可以給我當養料啊。”

“你也配?“祁澈不屑道。

云祐竹則是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問:“你既是幫宋家來殺我的,又要我救你,是想做什么?”她抬手,解了環在樹妖周身的禁錮。

樹妖唇角一翹,道:“神女,下次見面我再同您說。”話落再不見人影。

云祐竹心中一顫,她雖解了那禁錮卻不是那么輕易能讓樹妖那么容易走的。可不過一瞬,便再無了蹤影。

“祁澈。”云祐竹轉身看向祁澈,他的臉色由陰沉一瞬轉為平日的散漫不羈。“他同我們,應當不一樣。”

她說的不一樣,又是指的什么?

祁澈眼睫微顫,張了張口,只應了一句“嗯”。

云祐竹又搖頭道算了,反正現在尋不到他,便要等他口中下一次見面了。雖是宋府的人,但有求于她,這些事,應當也不會說。何況不了咒印,膽敢泄露一字,腸穿肚爛.

“不過他如今打亂我的計劃,慕容四小姐又要嫁來云府,到時候我二姐姐能見慕容渠的機會更多了。”云祐竹坐到桌前,頗有些無奈地開口,“慕容渠見他四姐的機會也多了,只怕這么一來二去,便又是同前世一般結果,我也不可能對云煙怡用清除咒。”

“慕容四小姐嫁去云家,可對慕容渠來說,不一定是好事。”祁澈看著她挑眉道,心中了然。

云祐竹皺眉道:“何出此言?”

“你想想,若你見你喜歡的男子娶了妻,還日日在你面前恩愛,秦瑟和鳴,你會如何覺得?”

云祐竹下意識道:“無感,何況為何要湊到他們面前去?這倒不必。”

祁澈差點一個摔了,連忙開口:“你用慕容渠的角度想想。”

云祐竹哦了一聲,道:“嫉妒,不甘?”

“沒錯,若嫁去青州無論如何恩愛都見不到幾次,自是也愿娶旁家姑娘,可現在離得如此近,他心里,可不都被疾妒填滿了心?

“那如此他是不是更愿意呆在家中?家中,他的臥房中,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祁澈在屋中來回踱步,最后一句話落便停在云祐竹的正前方。

慕容渠的秘密無非是對他四姐的覬覦。

如果,他的那些秘密被發現了呢?慕容老爺會怎么想?慕容芩沅會怎么想?云煙怡,又會怎么想?

何況日后能日日月瞧見愛慕的四姐與旁人卿卿我我,還要乖乖叫上一句“四姐夫”,他與其這樣,還不如在屋中瞧著四姐的東西睹物思人。眼不見心不煩,可回門那日呢?他必須看著。而這個時候,就是最好攻克的時機。

云祐竹笑笑,道:“我悟了,你還挺懂這些的.”

祁澈似裝無奈攤攤手,答:“我只不過一想法,若真去做,可不及阿竹萬分之一。”

云祐竹接著上半句答:“慕容渠屋中秘閣中應當有什么秘密,待后面我去找出來。慕容老爺若知自己的四兒子愛慕自己的四女兒,定是會家法問候。這慕容渠性子硬不會改,到時候又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云祐竹支著下巴勾唇淺笑,“家丑不可外傳,他到時候的場,我大抵是曉得了。

“少這么一個日后的敵人,也算了了一樁隱患。”

慕容渠日后,也是害得瑞國險些破滅的罪魁禍首之一。

那年瑞國的風吹得很大,秋風蕭感,吹遠了公主的結親轎子,吹揚起埋尸地的黃沙,同樣,吹涼了瑞國人的心。

而慕容渠滿面春光,秋風吹不散他的一丁點兒笑容。

作為“大功臣”,兩國“交好”的使臣,他迎娶了敵國的公主,那時他已成了慕容府的家主,當家主母,至此也換了個人做。

“不過阿竹,這些日子你當小心些。”祁澈開口道,“宋府里的人,當不是什么好善之輩,這也是你我二人都知曉的。”

“我自然曉得,待處理完眼下的事,真正的好戲,才要剛剛登場。”門上的符紙打了個響指便燒盡“他們一個也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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