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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靈魂的代價:奧利凡德的煉金祭壇

絕望的邊緣,塵封的記憶閘門被洶涌的挫敗感和對完美配對的執念猛地撞開!一段極其陰暗、被后世魔法界嚴格封禁并唾棄的制杖歷史浮現在他腦海:

那是魔杖工藝剛剛興起的蒙昧年代。材料匱乏,技藝原始。一些渴求力量的古巫師(或被力量沖昏頭腦的制杖師),為了追求“絕對”的契合,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同類。

他們獵殺那些擁有特定天賦力量的巫師,抽取其神經束、富含魔力的骨髓乃至某些特殊器官組織(如某些預言家的眼球),作為魔杖的“核心”或“增幅部件”,認為用巫師自身的一部分做媒介,就能與活著時擁有的力量完美連接。

這種殘酷的“人制法杖”工藝的確誕生過一些威力恐怖、如臂使指的可怕魔器,但也制造了無盡的血腥與黑暗,其遺毒甚至在歷史上催生過幾次屠殺天才巫師的邪惡事件。直到數個世紀前,這一禁術才被國際巫師聯合會徹底廢止,任何相關技藝都成了絕對的禁忌。

奧利凡德的臉色瞬間蒼白了一下,但那種對“完美契合”的偏執渴望像毒蛇一樣咬噬著他。一個瘋狂、禁忌的念頭瞬間掠過心頭——為了給眼前這個特殊的孩子制造出完美的魔杖,或許…?

就在這時,另一段記憶碎片如同救贖的光束般刺穿了這片黑暗的聯想——那是許多年前,他在法國拜訪好友尼克·勒梅時的一段對話。他們品著煉金茶,討論著魔杖工藝的極限與道德。奧利凡德當時痛斥著古代那些用人體材料制杖的邪惡行徑,勒梅這位看透了漫長時光的老者,則帶著一種超越世俗的深邃微笑點撥道:

“卡利班(Garrick),我親愛的朋友,你對‘極致契合’的追求讓我敬佩。但手段往往決定造物的本質。古代巫師用毀滅獲取材料,自然造出飽含怨毒與詛咒之物。但造物主何其慷慨?魔法石的力量不僅在于點石成金或延壽,它真正的偉力在于‘轉化’與‘升華’。”

勒梅當時輕輕放下茶杯,爐火映照著他睿智的雙眼。“如果一個人追求自身力量在魔杖中的完美映射,為何一定要犧牲他人或自身?

利用魔法石那近乎神跡的煉成之力,將最合適的神奇生物材料(其本身就蘊含著相近的力量本源),與巫師自身極小的一部分無傷大雅的組織進行分子級的煉成融合、魔化改造呢?那融合而成的新‘偽生命物質’,不就同時擁有了神奇生物材料的特質和巫師個體魔力烙印的精微印記?

它將是獨屬于那個巫師、無比契合、卻又完全誕生于‘創造’而非‘毀滅’的純凈杖芯!這才是真正‘超越’了古代那些殘酷手段的…‘人道奇跡’!”勒梅的聲音充滿誘惑力,仿佛打開了一扇通往嶄新技藝巔峰的大門。

“湊合?!“絕對不行!卡利班·奧利凡德的字典里,沒有‘湊合’這兩個字!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嘶啞。“老朋友…這次必須要動用那個終極方案了!必須!只有他能幫我們!”

他不再猶豫,飛快地從懷中摸出一枚造型奇特的、散發著微弱熱量、內嵌微小紅寶石的銀質徽章。他用顫抖但堅定的手指在徽章上一陣快速而有節奏的敲擊,如同發送著古老的密碼。

空間仿佛漣漪般扭動,一股陳舊的羊皮紙、干燥草藥和某種永恒之火混合的氣息瞬間充斥了狹小的奧利凡德魔杖店。光芒閃爍,一個身材清癯、穿著樸素灰色長袍、胡須修剪得一絲不茍、眼神蘊藏了智慧與奧秘的老人憑空出現在了店鋪中央!他的出現悄無聲息,卻帶著一種讓時光都為之靜默的威嚴感——煉金術之王,魔法石的守護者,尼可·勒梅!

“卡利班?你動用緊急聯絡水晶召我前來?在這個時間點…”勒梅溫和而充滿洞悉力的目光掃過奧利凡德幾乎崩潰的表情,掠過旁邊驚愕的麥格柏林和湯姆,最落在呆立的伊萊身上。

奧利凡德語速飛快,帶著一種向導師求助的虔誠和絕境翻盤的狂熱,向勒梅闡述了失敗的所有嘗試和他腦海中那個只存在于理論中的、基于魔法石偉力的終極方案——通過魔法石的力量,引導巫師自身神經與特定神奇生物材料的“融合魔化”,創造出完全契合個體的“本命杖芯”!

勒梅靜靜地聽著,睿智的眼眸掃過奧利凡德準備的、作為基座材料的“黑鐵木”和作為核心協調器的“黃銅鐘表核心”(麥格教授所提供)。他的眼神最終落在那縷剩余的最為純凈的“月影獸鬃毛”上。

“方向正確,”勒梅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他睿智的目光精準地鎖定了伊萊的右臂,“但載體必須足夠強韌、足夠貫通!

主神經叢,肩鎖至指尖的神經主干——它是生命信息流淌的樞紐,是連接思維與物理世界的橋梁,更蘊含著感知空間、承載力量的生命本能!唯有它,才能成為承載魔法石偉力、承載這些本源規則的最佳通道,才能作為重塑‘本命杖芯’的完美基礎!”

“什么?!主神經叢?!不行!絕對不行!”

勒梅的話音剛落,一個冰冷、帶著金屬撞擊般銳利的聲音如同驚雷般炸響!麥格教授一步擋在伊萊身前,方框眼鏡后的目光如最鋒利的冰刃,死死盯住尼可·勒梅!她平時冷靜自持的面容此刻因震驚和憤怒微微扭曲,深綠色的斗篷無風自動。

“尼可·勒梅大師!”麥格的聲音因為強烈的反對而緊繃,每一個字都斬釘截鐵,“剝離、改造一位十一歲孩童的主神經叢?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那是深入脊髓、關聯全身動作與感知的生命管道!任何差池都將導致終身癱瘓、魔力紊亂,甚至靈魂破碎!這比古禁術挖取臟器更加危險!這是在謀殺他的未來!”

她的魔杖微微抬起,不是威脅勒梅,而是在表明一種守護的姿態,“這孩子才擺脫了布萊克與古靈閣的陷阱,霍格沃茨是他唯一的希望!我不能,也絕不允許,讓他在魔杖店就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完美契合’而賭上他的一生!”

店鋪里的空氣瞬間凝結成冰。柏林驚得幾乎窒息,連湯姆的冰冷目光中都閃過一絲愕然。奧利凡德也被麥格的激烈反應震住,張了張嘴。

勒梅面對麥格的滔天怒火和尖銳質問,神色沒有絲毫波動,唯有那深潭般的眼眸中多了一絲理解和贊許。他微微抬手,示意麥格稍安勿躁,聲音依然平和卻蘊含著跨越時光的厚重力量:

“米勒娃·麥格,”他罕見地使用了全名,帶著尊重,“你的擔憂,是守護者的本分,我非常理解,并為之敬佩。霍格沃茨有你是孩子們的幸運。”他話鋒一轉,帶著無比的篤定,“但請相信我,我尼可·勒梅研究生命本質與煉金奧秘七個世紀,豈會不知主神經叢的緊要?豈會用一個孩子的未來去賭那渺茫的成功?”

他緩緩抬起右手,指尖那點永恒熾熱的血紅微光——魔法石的本源之光——如同神罰之眼般亮起,雖然微弱卻散發出讓麥格靈魂都為之震顫的“生”之法則氣息。

他指尖對著虛空一點,紅光瞬間分化延伸,在空氣中勾勒出復雜精妙的血管、神經網絡結構虛影,那正是手臂神經叢的煉金模型,“我并非剝離神經,而是在神經主干的外周,用魔法石‘生’力開辟一條臨時的、依附于主干的‘煉金導管通道’!”

模型變化,一道由純凈魔法石能量構成的猩紅色光芒包裹著真正的神經主干,而在主干旁邊,一條緊貼著它的、完全由魔法石力量強行撐開并維持的“能量通道”顯現出來。

“看到了嗎?真正的主干神經,如同這條紅色的脊梁,將被魔法石的‘生’命力量嚴密守護!它不會受到絲毫的物理切割或損傷!真正的改造魔化目標,并非主體神經本身,而是這條緊貼著它、用魔法石‘生’力強行開辟出的臨時‘伴生管道’!

我要做的,是將月影鬃毛溶解后的魔法本源物質注入這條臨時管道,并通過魔法石‘生’力進行塑形引導,并在其塑形的過程中,引導這新生的魔法物質,如同藤蔓攀附巨樹,極其精密地與主體神經主干外圍最淺層的、具備再生能力的神經末梢和部分冗余結締組織進行‘誘導性分子級聯結’!其目的,是為新生杖芯獲取該生物個體的絕對身份認證!”

模型再次變換,一條銀白色的能量流(代表鬃毛煉化后的魔法物質)流入那條臨時伴生管道,在猩紅光芒(魔法石生力)的包裹和引導下,其內部結構被精密重塑為神經束形態。

這個新生的“偽神經束”在接觸到主體神經主干時,在魔法石力量的強制引導下,其末端結構極其微細地與主干神經最外圍的末梢和部分組織發生了精準的“鏈接融合”,如同焊接上了一個微小的能量接口!整個過程的核心主體神經主干,始終被魔法石生力的猩紅光輝保護著,絲毫無損!(麥格看到此處,緊繃的身體微不可察地放松了一絲)

勒梅繼續解說,語氣沉穩如山岳:“這個融合過程確實極度痛苦,因為它在神經末梢強行焊接新的力量規則通道,如同將靈魂烙印在神經上!痛苦來自靈魂層面的重構,而非物理破壞神經!

更重要的是——”勒梅指尖的猩紅光芒陡然凝練,化作一個封印法陣的圖案,“魔法石的守護始終存在!一旦融合完成并成功截取新生杖芯,我將立刻啟動魔法石最終階‘生命重塑’儀式!

將所有臨時開辟的伴生通道、所有鏈接點的淺表融合損傷、甚至靈魂烙印的痛苦殘留,全部由魔法石‘生’之光輝進行反向沖刷、分解重置!一切回歸其最完美的初始狀態!不留隱患!

唯一付出的代價,是此刻劇痛的記憶與經歷,以及因靈魂能量短時間高強度重塑帶來的短暫虛弱——但這虛弱將在魔杖最終成型后自行補益!絕不會傷及神經根本!不會影響魔力通路!更不會動搖靈魂根基!”

勒梅看著麥格教授,眼神澄澈如同星空:“米勒娃,這不是賭博。這是我對生命法則駕馭的絕對信心。七百載對生死的掌控與逆轉經驗在此保證:‘生’之石光覆蓋之下,這孩子只會經歷痛苦,不會留下任何不可逆的創傷!

若失敗,通道自行潰散,一切復原,除了白挨一場劇痛,他毫無損失!唯有成功,我們才賦予他掌控自身力量的完美鑰匙!我用我對煉金之神起誓,若他有半分不可挽回的損傷,我尼可·勒梅自當散去這身積累,將魔法石拱手贈予霍格沃茨作為補償!”他的話語帶著絕對的真摯與不可撼動的自信,那跨越漫長時光積累的權威不容置疑。

麥格教授死死盯著勒梅勾勒出的煉金神經模型,又凝視著他眼中那純粹而磅礴的生命法則之光。奧利凡德的方案是絕望下的瘋狂構想,但勒梅此刻展現的,是一個嚴謹到極致、依托于無上神器與自身神級技藝的精密手術計劃!痛苦不可避免,但過程可控,后果可逆。她緊握魔杖的手指微微松開。

“我…愿意!”伊萊嘶啞的聲音打破了死寂。他從勒梅的解釋和對力量真正契合的渴望中看到了希望,更從那魔法石的光芒中感到了安全的承諾。巨大的誘惑壓倒了恐懼。

麥格教授的目光在勒梅身上最后停留了數秒,那眼神復雜到了極點——有對絕對技術碾壓的震撼,有對勒梅承諾的衡量,有對風險的憂慮,但最終,煉金之王七百載的信譽和對生命法則絕對掌控的意志,讓她選擇了退讓。

“……以霍格沃茨變形術教授的名義,我…接受您的技術保證。”麥格的聲音依然緊繃,但后退了半步,目光如同最警惕的守護者緊緊鎖定著伊萊和勒梅的手,“請您務必,分毫不差。”

“如你所愿!”勒梅不再多言。右手蘊血紅光的雙指并攏如刀,精準點落在伊萊鎖骨上方!

“嗤——!”

如同烙鐵灼燒神經的極致痛苦瞬間淹沒了伊萊!他身體繃緊如弓,牙關迸出壓抑至極的嘶鳴!冷汗瞬間濕透!麥格緊咬下唇,指甲掐進掌心。

后續過程如同勒梅描繪般展開,魔法石的猩紅光芒標記并守護真正的主神經主干,臨時伴生能量通道開辟,秘銀針帶著融化的月影鬃毛注入伴生通道塑形,在塑形過程中勒梅操控魔法石生力引導新生“偽神經束”。

極其精密地僅與主體神經主干最外圍末端進行了最淺表的分子級“認證聯結”(獲取生物信息);魔化完成的新生“偽神經束”長度遠超常規;勒梅立刻啟動魔法石最高階生命重塑儀式,澎湃的血紅光淹沒了伊萊整條右臂,驅逐痛苦,修復所有臨時開辟的通道和極細微的認證聯結點損傷。

伊萊臉色因靈魂烙印的痛苦和短暫抽取而蒼白如紙,陷入昏迷。麥格教授立刻施展漂浮咒將他托住,緊張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檢測儀掃過伊萊的右臂和指尖。

在伊萊徹底昏厥的瞬間,一段長度符合正常魔杖所需、如同銀色活蛇般、表面流淌著銀紅雙色魔紋、散發著守護、適應、時空親和力量的“混合魔化偽神經束”被勒梅從伊萊無名指指尖處精準地、完整地抽離出來!它的一端還帶著伊萊指尖的微末血氣,另一端連著臂內的主干神經路徑的臨時開口!

“新生已成!舊軀重塑!法則——愈!”勒梅的聲音如同神諭!他雙手覆蓋在伊萊右臂上。更加磅礴溫暖的魔法石血紅光芒瞬間淹沒了伊萊的右臂!

那被撐開、被灼燒的神經路徑、被刺破的皮膚入口、還有那因神經主干被強力改造而損傷的組織,在魔法石逆轉生死的偉力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修復、愈合、重塑!皮膚光滑如初,仿佛剛才那地獄般的痛苦只是幻覺。但唯有那根被強行再造又抽離神經束造成的靈魂虛弱感殘留體內。

勒梅珍重地看著那根還在微弱脈動的“混合魔化偽神經束”,眼中充滿了對完美造物的贊嘆。“奧利凡德!基座!核心!塑形!”

奧利凡德早已將黑鐵木核心導管中軸打開。勒梅親自操作,將這根融合了伊萊痛苦、意志、生命印記和魔法石偉力的核心神經束精確地、如同編織空間之弦般置入中心導管軌道!

在勒梅的精準引導下,神經束的一端緊密纏繞固定在鑲嵌其中的古舊黃銅鐘表核心上,另一端則延伸出來,最終被精心盤繞封閉在黑鐵木的握柄端內部深處。

勒梅最后伸出手指,覆蓋魔法石紅光,隔著黑鐵木在握柄位置快速勾勒了幾個玄奧的魔紋。嗡!整個杖體瞬間完成最后的魔力閉環!

當這支通體玄鐵色、握柄處隱約能感應到內部盤繞的銀紅脈動、鑲嵌古老銅芯的魔杖被勒梅輕輕放在昏迷的伊萊胸前時,奇跡發生了:

魔杖無需握持!在接觸伊萊衣襟的瞬間,杖尖自動亮起一點柔和而純粹的白光,宛如星辰初誕!光芒如漣漪般擴散,瞬間驅散了伊萊因痛苦和虛弱帶來的蒼白,修復著他靈魂的暗傷,仿佛母親對孩子的撫慰!

與此同時,伊萊昏迷中緊握的拳頭(右手)指尖,仿佛呼應般,也悄然亮起一點微弱的、完全相同的銀白光點!這正是那被截斷改造、并與魔杖核心神經束同源的末端神經信號在回應!(這是無杖施法能力的核心根基!)

尼可·勒梅退后一步,臉上帶著欣慰而深邃的表情。奧利凡德激動得幾乎要暈厥。湯姆死死盯著伊萊的右手手指和那根自動發光的魔杖,那黑潭般的心緒掀起了前所未有的驚濤駭浪——那一點指尖微光所代表的意義,遠超魔杖本身!麥格教授看著這一切,心中憂慮與震撼交織。

勒梅俯下身,指尖蘊藏著安撫靈魂的魔法石微光,輕輕點在伊萊眉心,將他喚醒。當伊萊緩緩睜開眼,眼神迷蒙,隨即感受到右臂完好如初(除了一絲靈魂深處的虛弱),而胸前那根魔杖傳來血脈相連、溫暖浩瀚、如同自身意志延伸的無上契合感時,巨大喜悅沖散了痛苦。他本能地握住魔杖。

嗡…嗒…轟!

渾厚如初的古老鐘聲在店鋪回蕩!

宏大、穩定、精密的日晷投影!璀璨、由無數細小星辰構成的守護力場!堅韌、如同水晶壁壘般的空間隔斷層!完美和諧的統一!

光芒收斂后,勒梅將伊萊扶起,目光銳利如刀,聲音低沉到只有兩人能聽清,帶著無與倫比的鄭重和警告:

“孩子,你已經握住了打開自身力量宇宙的鑰匙(指魔杖)。但剛才抽離融入魔杖的那截混合神經束并未完全與你的主體神經分離,它在魔法石力量下被改造重塑并與魔杖核心一體,又在你的指尖神經上留下了其力量的‘投影基座’。

這意味著,在極端條件下,你可以通過消耗巨大心神和精神力,無需魔杖,僅憑意念和這指尖基座,模擬、引導出魔杖核心的一小部分力量——無杖施法!這如同你為自己留下了一截無形的‘備用鑰匙’,或一柄無形的‘靈魂匕首’!”

勒梅的語氣陡然加重,眼中閃爍著洞穿未來的光芒,“但記住!這股力量直接作用于你的神經基座,如果魔力耗盡,接下來消耗的就是你靈魂的力量本源(soul's essence)!

過度使用,輕則神經灼傷、魔力枯竭、壽命銳減,重則靈魂崩解!而且,它所模擬出的形態雖無形,其源頭波動(能量特征)卻可能被頂尖強者感應到源頭!

不到生死存亡、萬般無奈之際,永不使用!永不顯露!不向任何人提及這份‘鑰匙’的所在!將它作為你最后的底牌、最深的秘密!明白嗎?

伊萊感受著指尖那微不可查的、只有他自己能清晰感應的魔力共振點(如同一個極其微小的魔法穴位),再看著勒梅那洞悉一切的嚴肅眼神,一股寒意從脊椎直沖頭頂。他用力地點了點頭,將這份警告如同烙印般刻入靈魂深處。

湯姆站在不遠處,敏銳地捕捉到了勒梅極其嚴肅的低聲警告(盡管未聽清具體內容)以及伊萊那凝重的點頭。他更是清晰地看到,在勒梅低語警告時,伊萊的右手無名指極其輕微地顫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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