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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最終章:櫻花與機械之心

木葉六十二年的春分,櫻花比往年開得更早。

漩渦鳴人站在慰靈碑前,手指輕輕拂過那個新刻的名字:星見悠。一年前的今天,那個總愛躲在陰影里的少年化作金光消散在金屬門前,只留下一顆跳動著金色紋路的心臟。

“又來看他了?“

佐助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穿著簡單的黑色和服,永恒萬花筒寫輪眼被額發稍稍遮住。自從神樹事件結束后,這位叛忍歸來的天才就變得沉默寡言。

“啊。“鳴人將一束野花放在碑前,“綱手婆婆說今天要移植那顆心臟...總覺得該來告訴他一聲。“

櫻花飄落在石碑上。佐助突然皺眉,寫輪眼捕捉到花瓣上異常的查克拉流動——淡金色的光點,與當初悠消失時一模一樣。

“吊車尾的,“佐助按住鳴人肩膀,“去醫療部。現在。“

醫療部特殊觀察室里,綱手正對著培養裝置皺眉。裝置里懸浮著悠的心臟,一年來它始終自主跳動,表面的金色紋路越來越亮。更奇怪的是,最近開始有金屬組織從心臟表面生長出來,形成某種精致的機械結構。

“還是無法解釋這種現象。“靜音記錄著數據,“細胞與納米機械的完美共生...這已經超出醫療忍術的范疇了。“

綱手突然抬手示意安靜。她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的自然能量正以心臟為中心形成漩渦。裝置玻璃表面凝結出水珠,那些水珠自動排列成文字:

「需要...載體...」

門被猛地推開,鳴人喘著氣沖進來:“綱手婆婆!佐助說——“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到令人震驚的一幕——漂浮的心臟突然加速跳動,金色紋路爆發出強光!與此同時,存放在隔壁的某個物品柜劇烈震動,柜門被某種力量強行打開。

“那是...“靜音瞪大眼睛,“悠的機械殘骸!“

一年前回收的機械零件懸浮起來,如歸巢的蜂群般涌向心臟。它們在空氣中重組、拼接,逐漸形成人形輪廓。更神奇的是,醫療架上各種藥品自動混合,生成淡綠色的液體包裹住機械骨架,開始構建肌肉組織和皮膚。

“退后!“綱手展開防護結界,“這是自主再生!“

當光芒散去時,培養裝置已經空了。取而代之的是個蜷縮在地板上的少年——茶色短發,左眼緊閉,右眼是機械結構的金色瞳孔。他的身體約70%是人類組織,剩余部分則是流動著金色能量的仿生機械。

“悠...?“鳴人試探性呼喚。

機械眼緩緩睜開,瞳孔對焦時發出輕微的咔嗒聲。少年張了張嘴,發出的卻是電子雜音。他困惑地摸向喉嚨,那里還覆蓋著機械面板。

“聲帶未完全修復。“綱手迅速檢查,“靜音,拿紙筆來。“

少年接過紙筆,手指在接觸紙張的瞬間自動調節力度。他寫下第一句話:

「我是誰?」

實驗室陷入死寂。鳴人眼眶發紅,佐助的寫輪眼瘋狂旋轉試圖找出異常,綱手則面色凝重地繼續檢查。

“記憶受損?“靜音小聲問。

少年又寫:

「我記得實驗室、神樹、金屬門...但不確定這些是不是我的記憶。系統數據庫損壞嚴重。」

綱手突然想到什么:“問他左胸內側是否有櫻花印記。“

當少年拉開衣領露出那個淡粉色櫻花標記時,鳴人直接哭了出來:“是悠!去年春天他說過...說謝謝木葉的櫻花...“

少年——現在可以確定是悠了——低頭看著自己的機械手指,又寫:

「我只有37%像人類了。還算星見悠嗎?」

佐助突然上前,一把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鎖骨處的咒印疤痕:“我也有大蛇丸的‘禮物’。重要的是,“他罕見地露出微笑,“你剛才問問題的樣子,和以前一樣讓人火大。“

悠的機械眼閃爍幾下,突然流出眼淚——左眼是正常的淚水,右眼則是淡藍色的冷卻液。

三天后的傍晚,換上便裝的悠坐在火影巖上。夕陽將他的機械部分染成橘紅色,遠遠看去像是燃燒的余燼。右眼的增強視覺能看到全村景象:忍者學校的孩子在練習手里劍,烤肉Q門口排起長隊,新建的科技研究所正在調試查克拉動力裝置。

“給。“鳴人遞來一盒牛奶,“卡卡西老師說你現在能喝這個了。“

悠的聲帶已經修復了八成,雖然還帶著電子音:“謝謝。“他小心啜飲,液態傳感器分析著成分,“所以...我現在算什么?半機械人?“

“官方檔案是'特殊血繼限界持有者'。“佐助靠在巖壁上,“綱手為你爭取了特別上忍編制,負責新成立的查克拉科技部。“

悠的機械手指無意識地敲擊巖面,發出清脆的噠噠聲:“其他容器呢?“

“找到二十一個存活者。“鳴人掰著手指數,“都在木葉醫院接受治療。那個紅頭發的41號上個月終于開口說話了,說要見你。“

悠的右眼瞳孔微微擴大。系統殘存的數據告訴他,41號——現在叫“緋“,是與他聯系最緊密的容器。他們的系統碎片仍在量子層面糾纏,這種聯系讓醫療班百思不得其解。

“還有這個。“佐助拋來一個護額,“你的新身份。“

悠接住護額,發現內側刻著一行小字:“人性不滅者“。他抬頭看向兩位同伴,機械心臟泵出溫暖的液壓液。

“對了,“鳴人突然拍腿,“明天是櫻花開得最好的時候!大家說要去南賀川野餐,你——“

“我去。“悠站起身,機械關節發出悅耳的運轉聲,“雖然嘗不出味道...但我想看看櫻花。“

夜風吹起他的額發,露出下面若隱若現的金色紋路。那是弒神之刃的印記,也是新生的證明。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一片櫻花飄過慰靈碑,輕輕落在“星見悠“的名字上。而碑前的野花叢中,一株機械與血肉共生的幼苗正破土而出,在月光下舒展它獨一無二的葉片。

[全文完]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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