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收了兩個話粉
- 惡雌渾身都誘,五個指揮官全要她
- 落螢花
- 2047字
- 2025-07-18 20:17:07
蘇樂瑤原本還微笑的臉,聞言瞬間僵硬了起來。
花簌簌說話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一點面子都不給人留。
不過,就這樣刁鉆挺好的,她越是性子差,說話惡毒,就越會把阮南推得更遠,讓人不喜歡。
想到這,她當即嘴角往下抿,睫毛也無辜地往下垂了垂,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語氣柔弱道:“對不起公主,我不該來這。”
跟花簌簌道歉完,她楚楚可憐地看了阮南一眼,然后眼睛有些通紅道:“對不起了阿南,我今天不應該找你,實驗的事我改天再找你學習吧!”
說完,她轉身就要離開。
阮南見蘇樂瑤傷心地就要離開,趕緊抓住了她的手,安慰她道:“學妹,你不用走,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你的錯。”
說完,他怒氣沖沖地看向花簌簌道:“花簌簌,你怎么說話的,樂瑤學妹不過是想要進實驗室做一下實驗罷了,你用得著這么惡毒地趕她走嗎?”
阮南本就因為花簌簌把自己的芯片鑰匙收回去感到憤怒,現在看到蘇樂瑤也受到了欺負,當下火氣更大了,一副要為人出頭的樣子。
花簌簌看到阮南這一副質問她的樣子,覺得實在可笑。
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人,居然反過來在這里指責她,說她惡毒,把人趕走。
沒了她,他阮南什么都不是。
她當下冷笑道:“阮南你腦子是不是有坑,這是我家的實驗室,我想讓誰進就讓誰進,有什么問題嗎?”
“不服氣的話,你自己花錢也弄一個實驗室?”
真是活見鬼了,自己的實驗室,還不能自己做主了?
這阮南真是被原主慣成什么樣了,這種話都能不經腦子地說出口。
此話一出,阮南愣了。
他不敢相信,這是日日纏著他的花簌簌,能說出口的事?
她這是什么意思?
竟然敢對他說這么狠的話,就不怕他日后再也不理她了嗎?
看熱鬧的圍觀群眾,聽到這話,也有一些忍不住笑了出來。
綿羊角獸人就是其中笑的最大聲的一個,“不是,這是我最喜歡花簌簌的一次。”
她終于有腦子了。
垂耳兔獸人眼睛笑瞇瞇道:“我也覺得這話沒毛病。”
一時間笑聲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但也有一些和阮南玩的好的貧寒子弟,看不慣這些有錢的在笑,覺得他們是在嘲笑他們沒錢。
當下,替阮南鳴不平:“你們這些有錢人,笑什么,我們辛辛苦苦學習礙著你們的事了嗎?”
綿羊角獸人聞言瞥了說話的人一眼:“我們笑你了嗎?這么應激。”
“蘇樂瑤學習上進,花簌簌又沒攔著她,只不過自己的實驗室不想給她用了而已,這是她的錯?”
“你們這些人的想法也是夠奇怪的。”
被綿羊角獸人這么一說,那人瞬間閉了音。
人群里的笑聲也適時地傳到了阮南的耳里,他清傲的臉開始有些僵硬。
花簌簌明知道他沒錢,還故意這樣說。
這是在狠狠地羞辱他?
不,她還是在嫉妒樂瑤,覺得樂瑤搶了他。
想到這,阮南有些厭惡道:
“花簌簌鬧夠了沒有,不就是想要我原諒你,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和樂瑤有什么關系?值得你這樣去說她?”
不是,這阮南腦子沒有問題吧!
她自始至終就沒有說過蘇樂瑤半點不是。
不是蘇樂瑤自導自演,然后他自己又入了戲,替她出頭,把蘇樂瑤攪和進來了嗎?
兩個人演戲就算了,硬拉她做群演做什么?
還是表演費都不給結的那種?
她無語地笑了,“誰要你的原諒了,你以為你是錢啊!那么招人喜歡。”
此話一出,人群又是一陣哄笑。
綿羊角獸人不禁揚了揚眉,“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花簌簌這人這么搞笑。”
垂耳兔獸也搖了搖頭,“我也是第一次發現。”
“如果她能繼續這么火力常開,我覺得我可以成為她的話粉了。”
“話梅我聽過,話粉?那是什么?”
“粉她說話的粉絲。”
垂耳兔獸:“......”
兩人的議論聲,被躲在遠處的夜奚和彥洛聽到了。
“有點意思,想不到花簌簌這樣的人,都開始有粉絲了。”夜奚手枕著頭,望向實驗室一臉戲謔道。
彥洛也是一臉的驚訝,“花簌簌這么說話,不怕得罪阮南嗎?”
他們兩個人知道阮南也去了實驗室后,立刻火急火燎地從別墅趕來,就怕花簌簌因為阮南對蘇彧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誰知,剛到,就聽到花簌簌噼里啪啦地一頓輸出,甚至還收獲了兩個話粉。
夜奚狐貍眼向上撩了撩,笑著道:“誰知道呢?”
說著,他看了一眼背靠在實驗室墻的辛白問道:“辛白,你都和她精神體深度交流了,你說花簌簌這是要做什么?”
辛白看著花簌簌一臉正經的說出“我的蘇彧”,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些緊緊的。
不過很快他就調整了過來,可能是最近自己的精神力太充沛了,所以才會有這種錯覺。
他看了前面的三人,語氣淡淡道:“我不知道,不過花簌簌說她會變好,可能是真的吧!”
夜奚眼睛眨了眨,眼里帶了一絲揶揄,“這被雌性撫慰過的人就是不一樣,信任度也更高。”
闕青聞言輕哼了一聲:“我看他是被花簌簌洗腦了,辛白你小心點你眼睛吧!說不好花簌簌和軟飯男這一出是做給你看的,等你放松警惕了就把眼睛要過去。”
彥洛聞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著闕青豎起了大拇指,“我說最近花簌簌怎么有些怪怪的,我怎么也想不通,闕青還得是你,一語驚醒夢中人。”
彥洛說完,回頭看了辛白一眼,有些不放心地叮囑道:“辛白你一定要注意點,不要被花簌簌騙了。”
辛白聞言一顫,是這樣嗎?
他不由地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他眼睛最近因為佩戴了護目鏡,比以前情況好多了。
他眼睛留下來后,他也曾打探過阮南的情況。
他的眼睛后來是自己去醫務室找校醫治的,花簌簌一點幫助都沒有給他。
這樣看著,不像是為了自己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