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之下,我穿著林姐找來的一件包裹式紗衣,細細的腰,領口一連串皺折如同花朵圍在鎖骨上,半透明料子,有一瓣瓣白色的花葉遮擋,隱隱綽綽,哪都沒露,但看著就叫人覺得性感。
外套脫下時,他眼中的驚艷之色,再加上此刻軟玉溫香在懷,相信即使身為歡場常客,他也難以抗拒。
他以為我不勝酒力。
他的手環(huán)上了我的腰,嘴唇在我耳邊如同情人低語般說道:“通常第一次約會我不會如此熱情,但你的美麗叫我難以自制。”
臉頰發(fā)燙,究竟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害羞臉紅,我已經(jīng)分不清。
因為離得太近,他的嘴唇碰到了我的耳朵,如同電流被擊中般,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在干燥的環(huán)境里,容易產(chǎn)生靜電,可這五星級的酒店里,濕度、溫度都是控制得恰到好處,這是哪里來的電?
我只覺得心怦怦跳,試圖保持平常心,但那股奇異的感覺不時纏繞著我。
暈,竟然會對買春的客人來電,就算他貌比潘安,這也只是一場游戲而已,哪里能夠當真!
應該只是我從來沒有和男人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過。
但他不是歡場常客嗎?怎么也會手足無措?
那奇怪的感覺,因為他突然變成木頭人,顯得更加詭異。
我們兩個人如同電影定格那樣靜止不動,遲遲無法進入下一個畫面。
畫面雖然靜止不動,心跳卻未曾停止,隨著浮上胸口的熱氣越跳越快,我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胸口了。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心跳的聲音我都能夠聽見。
那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令我手腳發(fā)軟,幾乎站立不住,我向后退了一步,身子靠在桌上,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他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自嘲道:“你身上的靜電真是太大了,電得我這麻麻的,看樣子,我也需要來一杯,安安神。”
靜電。對,一定是這條裙子,不是天然纖維的材質(zhì),所以才會帶有這樣大的靜電。
喝了酒之后,我和易家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不知如何繼續(xù)。
想到自己的工作,我解開了紗衣的扣子。
“閉上眼睛。”易家明再度把我拉向他的懷里,在我耳邊說話。
他低沉的嗓音有種說不出的性感,像是能夠融化人心。
我很聽話地閉上雙眼,雙唇卻不受控制地顫抖,這可是我的初吻,我竟然要在這樣的場合下獻出。
不過,即使如此,也比當初給了傅建平好,要是初吻的人是他,這會兒我肯定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想到傅建平,我的嘴不自覺地張開,想要接受更多更深的吻。
他吸吮我的唇,由淺入深、由松到緊,再慢慢放開,顯然是此中高手。
我們吻到幾乎不能呼吸,胸口上下起伏不住喘息,他順勢將我整個人拉倒在床上,我整個人俯趴在他身上,十指依然與他緊扣。
就這么一直吻、一直吻,直到感覺到身下的他有了生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