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傅,下周一別忘了上班啊,我到廠門口等你。”
“唉,那可真用不著,趙秘書,我自擱認識路,您甭我和客氣,自己人...”
本來婁家離著四合院就不算遠,更何況這年月汽車少,車開的也快。
王守成感覺前腳剛上車,后腳就到家了。
這車一到四合院門口,趙秘書非得送一下。
要不說人家能當好秘書,那也是有訣竅的呢,最起碼,這眼色沒得說。
“對,自己人。改明兒,我叫幾個軋鋼廠的兄弟,我們也熱鬧熱鬧。”
“行,做飯這差事,都別和我爭啊。這事我熟...”
趙秘書被王守成這話給逗樂了,心里認定了王守成這人值得深交。
嗨,也是瞎了心,這說話辦事還得看眼緣。
這人吶,只要看順眼了,怎么說都成。
可要是看不對眼,怎么說心里都犯著惡心。
兩人站四合院門口寒暄半天,這進進出出的人不少。
瞧著兩人這股親熱勁,心里直罵老天不開眼,又讓這夯貨攀到高枝了。
“行,您慢走。謝您幫著我安排學校啥的,咱有情后補。”
“嗨,領導交代的事客氣啥,李主任也該完事了,回聊啊。”
“那不一樣,李主任是李主任,您是您,幫我來回奔波的,還不得靠著您,我這心里都記著呢。”
聽到王守成這話,趙秘書腳步一頓,裝模作樣一會,一拍腦袋又說道:
“你不說我都忘了,給,這是你的工作證,還有孩子的手續(xù),這是小學的,這是育兒園的....”
嘴里說著話,嗚嗚泱泱從懷里掏出來一堆手續(xù)。
嚯,您揣懷里,也不嫌硌得慌。
王守成眼睛瞇成一條縫,心里暗啐一口,合著剛親熱了半天,都特么算廢話了?
這趙秘書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要不是王守成習慣性來句客套話,這手續(xù),還真得再等幾天。
“別忘了,回頭照好照片,給人事科交一份,這手續(xù)就算齊活了。”
“行,記著呢。那您慢走。”
這世道,就不能小瞧任何人,也沒聽說過這后人就比前人聰明的。
來自閻埠貴的情緒值+10。
心里正感嘆呢,就看到這情緒值,王守成差點鼻子沒氣歪了。
這晚上家里多備出來那么些菜,都特么喂豬了?
“三大爺,三大爺?別藏了,我都看見了....”
王守成手里提著家伙事兒,邊走邊瞎嚷嚷。
沒成想,還真把閻埠貴給詐出來了。
‘這孫賊,真特么眼尖...’
閻埠貴心里罵了句,表情訕訕的從前門背后轉出來,抬手打聲招呼。
“守成啊,回來了?這剛想上趟廁所,瞧見你和趙秘書說話呢,就沒好意思打擾。”
王守成也沒揭破,這人性復雜。
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在哪都一樣,要是為這計較,那一天天的日子也就不用過了。
“那耽誤您事了,吃過了嗎?”
閻埠貴臉色一黑,這話是問他吃過了嗎?還是問耽誤他去廁所吃飯了呢?
還會不會說話?
不過轉念一想,就明白王守成問這話是啥意思。
沒問他,是問他家的幾個小的呢。
說起這個,閻埠貴差點眼淚流下來,一臉委屈。
“傻柱那貨,非得去你家蹭飯,我攔都攔不住,你說他連何雨水都照顧不好,能照顧好幾個小的嗎?”
閻埠貴說的凄慘,眨巴眨巴眼睛,就差掉幾滴貓尿了。
他是真怕這以后王守成不把這差事交給他家了。
“他去我家做飯了?”
“做什么飯,說是做飯,還帶個何雨水,那是混飯...”
兩人邊走邊說,王守成瞧見院門口貼著一張大字報。
‘通報:經(jīng)街道研究,撤銷易中海一大爺職務,由劉海中暫代....’
閻埠貴嘴角上揚,幸災樂禍的說道:
“老易這回可算是把臉抹干凈嘍,你都不知道,他今晚都沒回院里....”
那小表情,有股子小人得勢的味道。
“也不怕你笑話,我也算進了一位。”
王守成心里好笑,就這芝麻綠豆大點的官,有什么好值得高興的。
“那得恭喜您了,您什么時候擺一桌,老規(guī)矩,酒水我提...”
閻埠貴聞言,臉色立馬耷拉下來。
這回旋鏢,來的是又快又準。
來自閻埠貴的情緒值+10
閻埠貴也是人精,眼珠一轉,想出個辦法,說道:
“行,那我和一大爺劉海中一起辦了,免得你麻煩,還得再破費....”
嘿,這算計,以劉海中那尿性,沒準被他捧兩句,還真能讓他辦成嘍。
王守成急著回家,失了逗悶子的興趣,打聲招呼就回來了屋。
聽見腳步聲,二丫探頭一瞧,就朝屋里大喊:
“爹回來了,小的們,快出來迎接,哈哈...”
王守成聽著一樂,這二丫頭,越來越有點混世魔王的味道了。
從屋里跑出來幾個小的,抓著王守成的衣角,七嘴八舌的說道:
“爹,我?guī)湍脰|西..”
“爹,抱抱...”
“爹,我要吃糖...”
...
熱鬧歸熱鬧,可真是吵的人腦門子疼。
屋里,何雨水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他哥,從后面推了一把。
傻柱腳步踉蹌,像個大姑娘似的有些扭捏,表情有些訕訕,幾次張嘴都不知道說什么。
二十來歲的小伙子,最重臉面。
何況以他的性格,實在是說不出什么軟話來。
“守成哥,我哥給你來賠不是了。”
還是何雨水看不下去,主動替傻柱開的口。
這是說那晚和王守成動手的事呢。
“賠什么不是?都是自家兄弟,沒多大點事,不用這么見外...”
王守成懷里抱著兩小的,屁股后面跟著大丫二丫,笑著沒當回事。
他要是真生氣了,你嘴上賠禮那可不行。
傻柱聽到這話,一張老臉笑成了花。
“我就說守成哥不是那樣的人,你還非得讓我賠禮兒,我和守成哥什么關系,用不著...”
這貨也是順桿子往上爬,嘴里胡咧咧。
也是個沒情商啊,沒瞧見這會他妹妹臉都黑成啥樣了。
何雨水也是對他哥服氣了,也就人家大度不跟他一傻貨計較。
“不過,這回可是看在雨水的臉面上啊,下回可沒你好果子吃。”
王守成一句話,說的何雨水眉開眼笑的。
傻柱也沒當一回事,接過兩小的,幾人坐下說著話。
傻柱說著鴻賓樓的事,王守成耳朵聽,手里時不時逗弄屋里幾孩子。
可能是王守成最后的告誡起了作用,也可能是人家本來就是聰明人,最近常鴻順消停了不少。
鴻賓樓的經(jīng)營徹底交給了公方經(jīng)理經(jīng)營。
這年月的生意,沒有那么多花花繞。
只要你食材新鮮,味道好,那生意就差不了。
他師父張福新最近是憔悴了不少,身上少了股子精神氣,后堂廚房的權力逐漸下放。
張濤還沒養(yǎng)好傷,傻柱的機會就來了,那練手的機會一多,廚藝進步飛快。
瞧他那股子眉飛色舞的勁,看來是真學到了點東西。
這人在廚藝這塊,也算是有天賦的,再成長幾年,差不了。
夜色漸黑,送走了傻柱兄妹,王守成哄睡幾小的,開始拾掇屋子。
也是無奈,有幾小的在,這屋子永遠干凈不了。
忙活半天,躺床上打理開心農(nóng)場。
情緒值這些天積累,本來有兩萬三千多。
張濤愣是靠一萬四千多的情緒值,晉升為榜一大哥。
嗨,還是把腿打斷有點太輕了,不然還能再多點...
接下來是師父張福新和李福忠,院子里眾位倒是沒多少。
這今兒又兌換了不少后世的調(diào)料,還剩下一萬左右。
嘚,怎么瞧,都有些不夠用啊。
正想著呢,腦海里一大波情緒值來襲。
來自許大茂的情緒值+300
來自許母的情緒值+100
來自許富貴的情緒值+50
嘿,好家伙,這算是被許家記恨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