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只要沒人發現,那就叫潛入
- 穿越1933:從紐約開始當大佬
- 下雨啦收衣服啊
- 2122字
- 2025-08-07 14:25:32
凌晨兩點,華爾街的喧囂早已沉寂,只剩下路燈在濕漉漉的街道上投下昏黃的光暈。
黃彥青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一棟六層高的、帶有明顯意大利文藝復興風格的建筑物陰影中。
這棟樓在雷達地圖上紅得刺眼,是附近區域最密集的信號源。
他抬腕看了眼手表,冰冷的指針指向兩點整。
“潛入?還是殺進去?”
黃彥青摸了摸下巴。
經過一秒的掙扎,他果斷做出了選擇。
“太麻煩了。”
他低聲自語,聲音輕得如同嘆息。
潛伏?
太耗費時間了。
殺戮,開始。
黃彥青如同融入夜色的獵豹,繞到建筑側后方。
一扇不起眼的防火安全門虛掩著,門口一個叼著煙、昏昏欲睡的白人守衛正靠著墻打盹。
“噗!”
輕微的、如同開瓶蓋般的聲音響起。
守衛身體猛地一僵,眉心出現一個細小的血洞,身體軟軟地滑倒在地。
黃彥青的身影已經越過尸體,閃入門內,動作流暢得沒有一絲停頓。
門內是一條狹窄的后勤通道,連接著廚房和儲藏室。
雷達地圖上,兩個紅點正在前方拐角處低聲交談。
黃彥青腳步無聲,貼著冰冷的墻壁滑行。
在即將到達拐角的瞬間,他猛地側身探出,雙手各持一把加裝消音器的M1911。
“噗!噗!”
兩聲輕響幾乎重疊。
拐角處,兩個穿著西裝、腰間鼓囊囊的打手身體一震,后腦勺幾乎同時爆開血花,哼都沒哼一聲便栽倒在地。
黃彥青看都沒看尸體,腳尖一點,繼續前進。
他的動作快得不可思議,卻又精準得如同機器。
雷達地圖在他腦海中清晰展開,每一個紅點的位置、移動軌跡都無所遁形。
他像一臺設定好程序的殺戮機器,高效、冷酷地清除著每一個障礙。
一樓大廳:兩個在吧臺喝酒的守衛,被從暗處射來的子彈精準爆頭,酒杯碎裂的聲音被消音器完美掩蓋。
二樓走廊:一個剛從廁所出來的守衛,褲子拉鏈還沒拉好,就被一槍撂倒。
三樓賭廳:幾個熬夜打牌的嘍啰,牌還沒摸完,就被從通風口或門縫射入的子彈送去見了上帝。
黃彥青甚至沒踏入房間,僅憑雷達定位和精準的穿墻射擊就解決了戰斗。
四樓客房區:幾個正在休息的打手在睡夢中被終結。
五樓辦公室:一個正在整理賬目的“會計”模樣的人,被破門而入的黃彥青一槍打穿了太陽穴,賬本上濺滿了紅白之物。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沒有絲毫拖沓。
消音手槍的低鳴如同死神的呢喃,在寂靜的建筑內回蕩,卻又被厚重的墻壁和地毯吸收。
黃彥青如同行走在自家后花園,步伐沉穩,眼神冰冷,每一次抬手,每一次扣動扳機,都精準地帶走一條生命。
四十多個黑手黨成員,在他面前如同待宰的羔羊,連像樣的抵抗都組織不起來,就被逐一清除。
六樓。
通往頂層辦公室的樓梯口,兩名身材魁梧、眼神銳利的保鏢一左一右肅立。
他們是真正的精銳,警惕性明顯高于樓下的嘍啰。
但這在黃彥青面前毫無意義。
雷達早已鎖定了他們的位置和姿態。
黃彥青沒有選擇強攻樓梯。
他退后幾步,目光掃過墻壁,找到一處通風管道格柵。
他動作麻利地卸下格柵,如同靈貓般鉆了進去。
狹窄的管道內彌漫著灰塵味,但他毫不在意,根據雷達指引,快速爬行。
片刻后,他出現在六樓走廊天花板的通風口上方。
下方,兩名保鏢依舊警惕地注視著樓梯方向。
黃彥青輕輕移開通風口蓋板,身體無聲地垂下,如同倒掛的蝙蝠。
雙手再次抬起。
“噗!噗!”
子彈精準地從兩名保鏢頭頂貫入。
他們甚至沒來得及抬頭,身體便軟倒在地。
黃彥青輕盈落地,沒有發出絲毫聲響。
他走到那扇厚重的橡木辦公室門前,推門而入。
辦公室內彌漫著雪茄和皮革的混合氣味,奢華的紅木辦公桌,真皮沙發,高大的書架擺滿了精裝書和藝術品,角落的酒柜里陳列著各色名酒。
這里的主人顯然是個講究品味和地位的人。
雷達地圖上,整個建筑只剩下一個紅點,就在辦公室側面的臥室里。
黃彥青沒有立刻去解決最后一個目標。
他走到酒柜前,目光掃過琳瑯滿目的酒瓶,最終挑了一瓶看起來最昂貴的單一麥芽威士忌。
他取下一個水晶杯,慢條斯理地倒了小半杯,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他端著酒杯,走到辦公桌后的高背椅上坐下,舒服地靠了進去。
仿佛這里不是敵人的老巢,而是他自己的書房。
他淺淺啜了一口,醇厚的酒液滑過喉嚨,帶來一絲暖意。
然后,他才不緊不慢地從口袋里摸出煙盒,抽出一支香煙點燃。
煙霧裊裊升起,模糊了他冷峻的側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辦公室內只有壁鐘指針的滴答聲和黃彥青偶爾啜飲威士忌的輕響。
他像是在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又像是在等待一場好戲的開場。
終于,他掐滅了煙頭,將杯中最后一點威士忌飲盡。
他站起身,端著空杯,走到側臥門前。
輕輕擰動門把手,推開了房門。
臥室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微弱的光線勾勒出大床的輪廓。
床上,一個人影正裹在羽絨被里酣睡。
黃彥青沒走到床邊,將空酒杯輕輕放在床頭柜上,發出“叮”的一聲輕響。
然后,他才伸手,“啪”地一聲按亮了床頭燈。
驟然的亮光刺破了黑暗。
“Fuck!誰?誰他媽開的燈?”
床上的人猛地驚醒,暴怒地坐起身,揉著惺忪的睡眼,破口大罵。
他看起來五十歲上下,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茍,即使剛從睡夢中驚醒,也難掩那股精明的氣質。
正是杰諾維塞家族的首領,“會計師”安東尼奧·杰諾維塞。
當他看清站在床邊,如同鬼魅般出現的黃彥青時,臉上的暴怒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驚駭和難以置信。
黃彥青臉上掛著那副人畜無害的微笑,甚至還帶著點玩味,他拉過床邊的扶手椅,優雅地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
“你好啊,安東尼奧先生。”
黃彥青的聲音溫和有禮,仿佛在問候一位老朋友,“深夜打擾,實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