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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輕松逼退老道士

香兒這時抱來襁褓中的仙兒給小舅子抱著。

晏攀看著抱在懷中懷里的親侄女,笑嘻嘻說:“乖侄女,讓舅舅看看你的狐貍尾巴。”

說著還真的扒開嬰兒的開襠褲,想看看狐貍尾巴在不在?

“攀攀,你別太過份啦!”晏英看著孩子被小屁孩捉弄很是不爽了。

晏攀看了看發(fā)現一切挺正常的,對阿姐說:“仙兒長大了,會是一位比狐貍精還要漂亮的美人兒!”

襁褓中正瞇著眼睛的仙兒好似聽到了舅舅這樣稱贊,睜開了一對明亮的小眼睛,搖擺著雙臂咯咯笑個不停。

晏英以為孩子哪里不舒服,過來查看,發(fā)現這樣奇異的現象,不知該如何是好。

鐘離昧也過來看看,照樣一臉的不可思議的表情。

晏攀卻說:“看來這位仙兒侄女,往后可了不得,你們都看見了,她非凡的天賦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要說不是狐貍精,我還不太相信。”

晏英瞪大了眼睛盯著親弟弟,似笑非笑:“那么攀攀你呢,上小學的年紀就成了當今圣上的座上賓,今天只是一只小狐貍,過不了幾年成了只老狐貍!”

晏攀撓頭:“老姐,你是夸我,還是罵我呢?”

晏英說:“當然在夸攀攀呢,誰叫你是仙兒的舅舅呢!”

晏攀把襁褓重新遞給香兒,翻了個白眼:“好啦,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再這樣下去,咱們晏府的人哪一個不是狐貍精變幻成的原型。”

姐夫鐘離昧聞言說:“咱們這一家子可被狐貍精的傳言可害得不輕,我相信英英是清白,分明是個正常的人類,能跟狐貍精扯上什么關系。”

又湊到媳婦身邊用鼻子上下左右聞了聞,說:“英英除了有點狐臭之外,哪里像個千年狐妖?”

晏英氣得揪住他的耳朵:“小子,你怎么不去死?!”

“別揪,好疼啊!”

“疼死了活該!”

…………

這幾日晏英就待在家里,哪里有也不敢去,外面大街小巷,無論男女老幼無不是談論靖遠候府的少夫人,所謂千年狐妖傳聞的奇葩言論,晏英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過外面的無數張嘴巴,只能眼不見心不煩。

假如有事非要出去,晏英會化一下妝,戴上帷帽,選擇傍晚時分,悄悄從后門出去,避免被人認出來,搞的跟做賊似的。

就這樣小心翼翼,難免不出意外的話,還是出了意外,好幾次被街坊鄰居很巧合認出來,一下子圍過來很多人,只有在香兒的掩護下,勉強得以脫身逃掉。

即使這般難堪,有一次遇見幾位大媽,很是湊巧晏英被一眼扔出來,圍過來將主仆二人所有的退路全給堵上了。

一位大媽還貼心摘下晏英戴著的帷帽,一雙老眼睛上上下下盯著看個,嘖嘖稱奇:“哎呀,少夫人皮膚那么好,前凸后翹的,跟狐貍精沒什么區(qū)別吧?”

另外幾名大媽跟著附和:“就是,要我說,少夫人比那傳說中的狐仙漂亮不知千八百倍。”

晏英覺得像沒穿衣服那樣全給看光,很不舒服的說:“幾位大嬸,到底想怎樣,我要回去啦!”

大媽見她要走,又伸手攔住,其中一位在后面想要掀起裙子,難道想看狐貍尾巴?

晏英護住周身:“你們別太過分,我可要生氣啦!”

一位大媽嬉皮笑臉地說:“少夫人生那么大的氣干嘛,就是很好奇而已,要是夫人真的是狐貍精,咱們高興還來不及,哪會對您起壞心思呢!”

晏英和香兒是目瞪口呆,這也太過奇葩了一點。

又有一位大媽說:“要說少夫人是狐貍精,那一定是千年道行的狐仙下凡,可不是那害人的狐妖那樣!”

“就是。”另一位大媽說,“少夫人狐仙下凡,一定要保佑我那個死鬼老伴來年發(fā)大財呀!”

別的大媽說:“少夫人可要保佑我兒子,娶個漂亮一點媳婦,最好是京城世家的貴女,呵呵!”

大媽你一句,我一句,沒完沒了,就差給晏大小姐蓋一座“狐仙娘娘廟”,天天過來燒香禱告。

晏英欲哭無淚,給這幾位大媽,無法有效的溝通解釋,趁著空隙,一溜煙沖開包圍圈,跑的無影無蹤。

“哎呀,狐仙下凡,跑起來咱們追不上呀!”大媽叫嚷道。

“沒事的,咱們離狐仙那么近,沾了不少仙氣,趕緊回去給家里人跟著沾一沾。”

要是晏英聽到這些,估計一頭撞死得了。

再說老道士風流道長關在大牢里好幾天,除了劉大人過來又審問過幾次外,再也沒了任何動靜。

老道士每天焦急萬分,本著除魔衛(wèi)道的心思,茶不思飯不想,雪白的頭發(fā)好像掩蓋住了一層冰霜,那樣慘淡不堪。

一天夜里,老道士怎么也無法安然入睡,看著鐵窗外昏暗的夜色,心下決定鋌而走險一次。

想著既然不能明面上將那只害人的狐妖擒拿住,大可以半夜悄悄摸過去,來個出奇制勝,然后遠遁他鄉(xiāng),朝廷也不會玩著命去天涯海角抓他這個老頭子吧?

說干就干,老道士先看著雙手雙腳上戴著的鐵銬及腳銬,輕輕一掰,就掰斷了,再手指在墻上畫了一扇門,很神奇的是,門竟然變成了真的,把門推開,老道士人走了出去。

牢房里其他犯人看了,無不是眼珠子快掉下來,那老神仙法力高強,怪不得剛進來時候,能把幾個壯漢打到骨折,人家可不是一般的尋常人。

犯人們見墻上的那扇門,不約而同往門里跑去,結果不少人撞在墻上,碰的頭破血流,可見那扇門絕不是給普通人開設的。

靖遠候府后院內,一道鬼魅人影憑空出現在夜色之下,定眼一看,不是老道士還會是哪個不長眼的?

此時已是午夜子時,夜深人靜,不會有別人出現,老道士大可以大步流星來到晏英和鐘離昧的起居室門前,想著照妖鏡還在那狐妖的手上。

老道士拿出一張符紙,隨手一掐自然起來,隨后符紙在手里化成了一捧飛灰,打算通過窗戶灑進里面,這飛灰有法力加持,能夠迷暈里面不管是人還是別的妖物。

以前的時候,老道士如果遇到困難經常這么迷暈別人,撈取了不少好處。

這時老道士察覺到屋內有動靜,搶先一步,躲進一處花叢當中。

門咿呀一聲開了,原來是鐘離昧尿急,半夜起床出來小解,站在花叢邊,夸下褲子,掏出水管,一股水流噴涌而出,很不湊巧的淋在了老道士身上。

鐘離昧很舒服地抖了抖,提起褲子頭也不回地回到屋內,熄燈接著睡。

老道士花叢中現身,恨得直咬牙,身上一股子尿騷味,通過騷味判斷,發(fā)覺那小子火氣比較大,想必是最近行房比較頻繁,造成氣血旺盛所致。

管不了那么多,走到窗戶邊,手指戳破一層窗戶紙,想著把手里的飛灰潑進去,當看到手中那團“黑泥巴”時候,老道士有點想死的沖動。

一定是那泡尿讓飛灰凝固成了爛泥巴!

老道士一計不成,又心生一計,手掌扣在門板之上,門無聲無息打了開,老道士就像幽靈那樣悄悄飄了進去。

站在床邊看著床上被窩里鼾聲如雷的傻小子,老道士為了報剛才一泡尿之仇,伸手過去扇了好幾個嘴巴。

鐘離昧臉上火辣辣疼,但是不能在睡夢中清醒過來,睡夢中鐘離昧以為做了被人扇耳光的噩夢,夢游似的手伸出被窩,亂摸亂抓。

經過幾次激烈的拉扯,老道士終于獲得了解脫,但是半蹲下來,劇烈撕扯感疼得苦不堪言。

見此情形,唯有掏出一張?zhí)祚犯粢舴系朗恐苌砀艚^在一個超自然的空間之內,與外界絕無打擾,只有這樣能放開嗓子大聲嚎叫。

喊過之后,老道士襠部緩和了許多,心中升起歹毒的殺意,先殺了這個臭小子,再把那個狐妖抓回去好好地折磨。

想干就干,老道士手上結印要一掌拍在鐘離昧的腦門上,要是被拍中,不死也休想活下來。

誰知鐘離昧這個時候,翻了一個身,一條腿伸過去,整個人美滋滋趴在了媳婦身上。

這一掌算落了個空,只拍爛了枕頭而已,老道士被飛濺出來的棉絲,嗆得打了好幾個噴嚏,好在床上的夫婦沒有醒過來。

“老道就不信拍不死你!”老道士一掌朝趴著的鐘離昧后腦勺,用勁掌按下去。

說來也巧,被趴在身下熟睡中的晏英,時間久了不舒服,翻過身來,反過來把夫君壓在了身下面。

這下老道士一掌按下來個寂寞,收減內勁時,把床單給撕扯一點口子。

兩次近在咫尺的殺招都沒能實現,老道士很懷疑床上的兩人故意裝睡,在逗他玩哩。

確定兩人真的睡著,不是故意裝著后,老道士索性一掌要了這對夫妻的性命,又有什么不妥當的。

就當這一掌即將落下來時,趴在夫君身上的晏英覺得累了,一個翻身重回枕頭上,這樣睡著才好一些。

而下邊的鐘離昧也很配合的往床邊挪了挪,這樣一來,老道士看上去一擊殺人的招式,砸在了夫婦二人之間的空隙間,床上劇烈響動,驚醒了熟睡中夫婦二人倆。

鐘離昧睜開眼睛,在昏暗中四處查看:“怎么回事,剛才什么動靜?”

晏英起身將床邊的油燈點燃,臥房變得明亮了許多,指了指床上一凹陷下去的深坑,說:“你睡覺做噩夢把床板給捶踏了。”

鐘離昧看了看凹陷,又摸了摸還有些紅腫的臉頰:“我做噩夢,被人扇了一耳光,可能我不小心把床給捶塌了。”

晏英心疼著說:“夫君為何總是做噩夢,難不成為了我的事操心不已?”

鐘離昧哪弄得清怎么一回事,只得借坡下驢:“一想起老道士污蔑娘子是狐妖,我這覺怎么也睡不好!”

晏英只穿著一件紅抹胸,摟抱著可憐的夫君,納入到懷里,柔聲道:“是我對不起夫君,給候府招惹不該來的麻煩,為什么我睡著好好的?”

鐘離昧很是享受,說:“娘子說這些太過見外,娘子的事就是候府的事,可不能再這樣瞎說,否則做夫君的會不高興。”

“奴家知道了。”晏英心中感激上天賜給她這么好的夫君,雖然人笨了一些,不過無傷大雅。

油燈熄滅,夫婦二人沉沉睡過去,昏暗中老道士現出身形,輕蔑瞧著床上的兩人。

“敢跟貧道斗法,還嫩了點。”老道士露出殘忍的神情,雙手往夫婦脖頸上掐去,今晚就弄死這二人就好,把魂魄帶回去就成。

睡著死死的夫婦二人,不約而同翻過身選擇趴著睡,老道士兩只手掐住二人后脖頸處,能有什么作用呢?

老道士氣得來回踱步,此刻實在沒有多少心思想要弄死夫婦二人,干脆先把照妖鏡找出來再說。

像做賊一樣,到處翻箱倒柜,老道士猜想著晏英會把法寶放在哪里?

搜索老半天,除了發(fā)現幾件值錢的金銀首飾外,那照妖鏡始終找不到。

老道士又來到床邊,不管床上睡著的二人,胡亂在被褥里摸索,果然在晏英枕頭下面找到了想要找到的照妖鏡。

法寶失而復得,一束紅光照射在晏英完美嬌軀之上,那雪白金瑩剔透的肌膚一覽無遺,更加匪夷所思的是,晏英雪白肌膚竟然能反射紅光,紅光在肌膚的反射下,射進了老道士眼里。

老道士兩眼像針扎了那樣刺痛,一時間兩只眼睛瞎了,手里照妖鏡哐當落下來,一只腳不湊巧踩在鏡子上,腳下一滑,摔了一個狗吃屎。

來不及吃痛時,床上的鐘離昧被尿意憋醒,夢游一樣下了床,一只腳又踏在老道士肋骨之上,咔擦一下,肋骨斷了好幾根。

在這樣未能達到目的情況下,已身受重傷,老道士一個“法隱訣”原地消失不見。真是糗得不能再大一些。

鐘離昧被腳下異動靜,弄得清醒了些,揉了揉眼睛,往下瞧見那面照妖鏡很是無辜的躺在腳底板下,鏡面閃閃發(fā)亮,像在述說自己有萬分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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