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管？劉哥，你還是管好你自個兒吧！”

“淮茹，這是車間易師傅、劉師傅，賈東旭我就不多介紹了，他們都跟咱住一個院兒！”

秦淮茹這才點頭，然后禮貌開口：“易師傅，劉師傅！我真是我師父徒弟，今兒剛辦入職！”

“呦呵！稀奇事兒，柱子，沒想到你是真厲害，收徒許大茂老許沒找你事兒不說，嘿！又收了一女徒弟！”

何雨柱瞥了一眼眼神里露出羨慕眼神的劉海中，微微一笑：“劉哥，沒空跟你閑扯，過兩天拜師宴，你不準備準備，表示表示？朱廠長可一定會來的！”

“那什么，呵呵！”劉海中訕訕一笑，也不說話了，背著手，直接拉開距離跟易中海一塊兒走著。

何雨柱對秦淮茹挑了挑眉頭，逗得秦淮茹不由莞爾一笑，只感覺有一個比自己年紀小的師父，好像還聽好玩兒的。

當一行人回到院內，秦淮茹的到來可引起了院內一幫婦女的注意，一個二個的湊過來打聽情況。

“哎呦！這誰家姑娘？東旭？”

劉海中不屑地瞥了湊過來的賈張氏一眼：“誰家姑娘跟你家也沒關系！這是柱子新收的徒弟！”

“徒弟？”閻埠貴站在閻家屋門口，扶著眼鏡框念叨了一句。

閻楊氏隨即好奇地問道：“柱子，你前兩天收拾我家對面東廂房，是給這姑娘準備的？”

“可不是嘛！她已經入職我們廠，以后住在我們院兒。”

賈張氏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站在何雨柱身側的秦淮茹，三角眼眼底帶著狐疑：“柱子，你亂扯吧！你姑娘這么大了，拜你為師？你不會是……亂搞男……”

“張嫂，我可勸你別擱我跟前兒亂講！不然吶！最后吃虧的一定是你！”

“嘿！我不就是擔心……”

“沒讓你操這個心！”

何雨柱瞪了賈張氏一眼，然后簡單對秦淮茹介紹了一下圍過來的幾人的身份，也把秦淮茹介紹給了眾人。

而秦淮茹則是著重看了賈張氏一眼，眼神有些閃躲，因為她這會兒已經知道賈張氏就是賈東旭的媽了。

“淮茹，你既然拜師柱子了，以后在咱們院兒可得跟我們多多往來才是！”

易高氏率先開口，易中海臉上就有了些笑容，但并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一旁，跟閻埠貴幾個低聲聊著。

賈張氏也開始獻殷勤：“淮茹是吧？聽柱子意思，你今天剛剛入職軋鋼廠？我可聽說婁氏軋鋼廠即將被公家接手，不招人了，你怎么進去的？”

賈張氏這一問，就像是在發難，秦淮茹心底還不由出現了些許緊張，畢竟她已經知道賈張氏就是賈東旭他媽。

何雨柱站在一旁聽著易中海幾個老爺們兒的閑聊，雖然看到秦淮茹看過來的眼神，但并沒有回應賈張氏的問題。

秦淮茹見此，只好斟酌開口：“嬸子，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但大概是因為我師父的緣故吧！”

“呵呵！你這丫頭挺有意思，一鄉下來的毛丫頭，轉眼成軋鋼廠工人了？什么成分不會……”

“嬸子，我家八代貧農，根正苗紅！”

“我說這個了嗎？柱子，你能讓她進軋鋼廠，是不是也能讓別人進軋鋼廠？”

何雨柱臉上有了些許玩味兒的笑容：“怎么著？張嫂，你這話問的，你也想進軋鋼廠？”

“我就是問問！”

“問問？呵呵！”何雨柱淡然一笑，“淮茹是拜師后入的廠，這樣吧，張嫂，你要也想進廠，這樣吧，你也拜我為師，跪下磕幾個頭，我也帶你進軋鋼廠吃公家飯怎么樣？”

“姥姥！”賈張氏氣的一拍大腿，三角眼都瞪得溜圓：“柱子，你還真什么話都敢說，你敢讓我跪？我跪了你敢受著嗎？”

“甭以為叫我張嫂我就打心底認為你跟我平輩兒了！甭跟我亂扯一二三！”

何雨柱輕笑：“嘿！這不是話趕話，我有什么不敢受著的？你著什么急啊！你非要湊過來問這個啊！”

“我……”

“我什么我？”

“你……”

“你什么你！張嫂，甭怪我不給你機會，你要是真有進軋鋼廠的心思，拜我為師，我勉為其難收這么大歲數的你為徒也不是不可以！”

“柱子！”賈張氏厲喝，三角眼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但愣是不敢當著何雨柱的面兒喊傻柱。

“怎么著？張嫂，你看你又急眼，我可是真心實意為你著想！你要想拜，現在就磕頭吧！”

賈張氏只感覺腦袋嗡嗡的，尤其是“真心實意”這幾個字直往腦海里鉆。

這會兒，從后院湊過來看了有一會兒的許大茂嘿嘿一笑，隨即開口。

“張嬸兒，我看你甭惦記你那一畝三分地了，拜師吧！進廠每月可有二十三塊錢，不比你捏煤球蛋兒多？”

“小鱉犢子，有你說話的份兒？老許，你管不管？柱子，你再亂說話，甭管我不客氣，我現在就去找韓隊長去！”

“哎呦呵！你拜個師還要找韓隊長？”

“拜師？呵呵！”賈張氏冷笑，再次上下打量秦淮茹，“我現在懷疑你亂搞……”

“那你去吧！我也先跟你說清楚，要是等會兒韓隊長來了證明我跟淮茹就是師徒關系，那我可不客氣，我把你那三間房全給你砸嘍！”

何雨柱怒斥一聲，然后臉上神色急轉，附身抱起跑過來的何雨水，臉上的笑容這才起來。

“雨水，今兒有沒有跟閻老師好好學習？”

“學了李白的靜夜思。”

“會背嗎？背給哥聽聽！”

“會！靜夜思，唐，李白，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隨著何雨水念詩，何雨柱再次瞪了賈張氏一眼，眼底的警告意味明顯，也不理會其他人，帶著秦淮茹進了中院。

前院內，一院子的人面面相覷，易中海嘆了口氣，這才開口：“老嫂子，那真是柱子新收的徒弟，你可甭去韓隊長那兒攪擾！”

“呸！用得著你管！”賈張氏沒好氣的瞪了易中海一眼，然后拉著賈東旭朝中院走，“東旭，媽吵架，你連說句話都不會的？啊！你啊你！跟你爹一個樣兒……”

易中海無奈搖了搖頭，倒是一旁的劉海中小眼珠子滴溜溜轉著又湊了過來。

“老易，你說，柱子不會打著師徒的名義真亂……”

“老劉，你腦子里真是一點兒東西沒有嗎？你家老大還在柱子手里攥著呢！”

易中海眉頭一皺，瞪了劉海中一眼，扭頭也回了中院。

劉海中手一背，看著快速清空的前院，哼唧唧帶著不屑的蠢勁兒：“哼！我不管了還不成！我就不信這女徒弟沒其它問題，這打哪兒冒出來一個女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