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您這樣做會傷了蕭公子的心
- 惡毒公主勾勾手,眾權臣跪求我寵
- 指尖紅繩繞
- 2066字
- 2025-07-22 00:01:00
“而且奪舍之術乃是逆天之舉,若想施行,需要消耗的法力難以計量,對兩者魂魄要求也極為嚴苛。”
如果人人都能奪舍,這個世界豈不是要亂套了。
不隱也只是在相關典籍中見到過這種法術,從未聽聞實例。
“公主出生天家,命格不凡,出生時天有異象,被前一任國師預言與大胤國運有關,會改變大胤的命運,保大胤昌盛。”
雖然多半是國師為討好皇帝說的吉祥話,慕鳶如此折騰,大胤不走下坡路便是不錯了。
“公主生來便受到天道庇護,想要奪舍公主,更是難上加難。”
“更莫說公主如今非幼童,魂魄等已極為穩定,奪舍這種事基本不可能發生。”
不隱緩緩說完這段話。
謝珩抿著唇,“或許是她真的變了,亦或許這只是她想出來折磨我們的新手段。”
沒有人敢輕易放下對慕鳶的警惕,若她沒有換人,她便隨時可能回到之前的狀態。
宋欽眠忽然看見躺在床上的虞子依,眸光微閃,“方才竟忘了問公主怎會醫治虞子依。”
虞子依的病癥連御醫都束手無策,慕鳶這個草包惡毒公主怎會有醫治的方法?
且虞子依此刻狀態十分穩定,除了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就像睡著了一樣。
之前他們猜測慕鳶是為了得到虞子凌,才自導自演對虞子依下手,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
提到虞子依,沉默的虞子凌終于有了反應。
在場的幾人都是大胤位高權重之人,而他只是一個地位低下的質子,他沒有和他們一同說話的資格。
他垂下眼,不論如何,是公主救了虞子依,他比其他人更愿意相信慕鳶,他也希望公主是真的變好了。
幾人議論一番后,發現愈發看不懂慕鳶,繼續留在公主府他們自然不愿,便陸續離開。
謝珩回到自己府上,莫名想起來慕鳶撲向虞子凌和宋欽眠的舉動。
不由得將胸口的衣襟解開,和虞子凌不同,他的膚色白到近乎病態。
胸口上什么都沒有,可就是感覺多了某樣東西。
謝珩修長的手指按在胸口某處,他的直覺向來不會有錯。
公主府。
慕鳶心累地回到她的房間,秋水立即便跟了上去。
方才事情發生得太快,她一個婢女也沒有說話的機會。
此刻終于找到和慕鳶獨處的機會,她必須要好好同公主說說。
慕鳶剛坐下,便聽到秋水說教的聲音。
“公主,您何必費心救那虞子依,她和虞子凌都是我們公主府養的狗,死了便死了。”
“還有其他幾位大人,公主也沒必要對他們那么客氣,您是君,他們是臣,您對他們做什么都是應該的。”
“當今圣上是您父皇,皇后娘娘是您母后,太子殿下是您一母同胞的兄長,何必畏懼幾個臣子?”
慕鳶看向喋喋不休的秋水,眼眸中多了幾分冷笑。
先前她便感覺這丫鬟不對勁,沒來得及處理,此刻她倒是自己送上來了。
秋水對此渾然不覺,依舊說著:“而且您不要忘了,那幾位大人如何針對蕭公子,公主對他們客氣,不就是往蕭公子傷口上撒鹽嗎?”
慕鳶算是明白了,秋水說這么多,原來是為了蕭輕塵。
“您這樣做,會傷了蕭公子心的,何況您與蕭公子原本就在鬧矛盾,如此一來,怕是蕭公子更加不想理您,到時候受傷的還是您。”
秋水苦口婆心,覺得自己說得很對,往日她便是這樣勸說慕鳶的,且慕鳶很受用。
卻不想這次慕鳶驟然冷了臉,朱唇吐出兩個字,“放肆。”
秋水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
“誰給你的膽子與本公主如此說話?”慕鳶冷眸睨向秋水。
不知為何,秋水總覺得慕鳶的眼神比從前銳利了數倍,比從前那惡毒的眼神還要嚇人。
如此有壓迫感的目光讓她終于回過神來。
立即跪在了地上,可神情中充滿了疑惑,似乎不知慕鳶為何發怒。
“虞子凌和虞子依再如何,也是北漠王室,是大胤的貴客。”
“你一句死了便死了,說得倒是輕松,若是影響到大胤與北漠的交好,這個責任你能擔待得起?”
這也是之前宋欽眠要留下來查看虞子依情況的原因,質子死亡可是重大的外交事故。
聽著慕鳶的話,秋水還并不將此當做一回事,哪有公主說的那么嚴重。
也奇怪明明從前她最不將那兩兄妹當人看,為何今日突然轉了性子。
“還有宋欽眠幾位大人,乃是朝中重臣,立下無數功勞,豈是你一小小婢女可非議的?”慕鳶嚴肅了神色。
大胤能在原主荒誕行徑下保持繁盛,便是靠著朝中這些忠臣,若沒有他們,大胤早被周圍的國家捅成篩子了。
因為原主,公主府中大部分人都不將他們放在眼里。
既然現在這副殼子里的人是她,她便要好好糾一糾公主府的風氣。
“非議朝中重臣,該當何罪?你既覺得虞子依低賤,可以不顧她的死活,那放在你身上,我今日便是將你打死也無所謂吧,左不過是一個婢女而已。”慕鳶手指緩緩叩擊著扶手。
“這怎么能一樣?!”秋水驚訝抬起頭,聲調都提高了幾個度,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奴婢是公主身邊的大丫鬟,自是比旁人要尊貴的。”
連宮里得寵貴妃娘娘身邊的大宮女都沒她得臉。
她也算是公主府的半個主子,那些重臣便也是為她服務的,虞子凌那些個質子,當然更是不如她。
慕鳶如此嚴肅說要將她打死,她更加不理解了。
從前慕鳶何曾對她說過這樣的重話,心中也不由得生出幾分怨氣。
“奴婢是公主的臉面,那些人如何能與奴婢相提并論,豈不是失了公主的尊嚴?”秋水直直對上慕鳶的視線。
丫鬟敢如此和主子說話,這公主府當真是亂了套了。
慕鳶盯著秋水的臉,身上靈力浮動,這丫鬟心高氣傲,心比天高,眼白過多人刻薄,心思不放在正途上。
她本想試著糾正,但一番交談下來,對方的毛病已經侵入骨髓。
沒救了,就地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