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更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
- 惡毒公主勾勾手,眾權臣跪求我寵
- 指尖紅繩繞
- 2067字
- 2025-07-21 00:01:00
“你先起來,去將衣服換了,我會賠你一件新的衣裳。”慕鳶對著虞子凌道,神色略有尷尬。
“剛才的事,就當是本公主被鬼上身了,我沒想對你做那種事。”
虞子凌一愣,意識到是他想多了,神色也變得尷尬起來。
緩緩起身,臉上的情緒竟有些失落。
“這婚服本就是公主府提供,我自己有衣服,公主不必如此。”
心中暗暗可惜,只差一點他便能真正成為長公主的人,往后至少保住他和虞子依的性命了。
果然,慕鳶眼里只有蕭輕塵,是不會碰他們這些人的。
他還以為,她讓他吻了她,便代表他還是有機會為自己爭一爭的。
“可屋內并沒有邪祟的氣息。”不隱又開口,“但好似有其他魂魄的氣息。”
“只是一個比喻而已。”慕鳶眼角直抽抽,這人這么較真做什么,“你們就當我抽風了便是,這下總可以了吧。”
差點忘了不隱這位佛門中人也是能看透一些鬼魂之事,他感應到的魂魄氣息應該是那附魂術的魂魄。
不隱說完后,不動聲色觀察著慕鳶的反應,她面上沒有任何異樣的表現,沒有心虛。
看樣子應該不是被什么東西附身了。
慕鳶今日的舉動實在反常,不怪他懷疑她是不是換了個人。
可她的魂魄和身體很吻合,他看不出來任何問題,只能試探一番。
結果很明顯,她就是長公主慕鳶。
慕鳶看向宋欽眠,對方臉上的厭惡已隱藏起來,但整個人冷得可怕,拒人于千里之外,令人不敢靠近。
不怪宋欽眠,就原主對他做的那些事,換做其他人,只怕是這輩子都不想和女子觸碰了。
更別說剛才觸碰他的還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沒將她甩出去就已經是宋欽眠極力忍耐克制。
她扒誰衣服不好,偏偏扒了這宋欽眠的。
“今天的事是一個意外,抱歉,往后不會再有類似的事發生,我絕不會再碰你們一根毫毛。”
慕鳶默默用靈力感受了一下他們身上的咒印,咒印能夠顯示他們對她的態度。
若是兩人同心,咒印便為各種光鮮亮麗的顏色,反之則是黑色。
大致看了一下,每個人都黑得比廚子燒了十年的鍋底還黑,那無盡的恨意都快將她吞噬了。
必須盡快把這契約解除了,她看著便礙眼!
宋欽眠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似乎沒想到她竟然會道歉,但眼底寒冰并未融化。
說出來的話滴水不漏,“公主愛慕蕭公子,臣不敢妄圖染指公主,請公主恕罪。”
到現在他也沒明白慕鳶為何突然對他動手,又突然停手。
只當是她心中想起了蕭輕塵,才止住動作。
至于慕鳶說的話,他一句也不信。
而謝珩的目光一直落在慕鳶的身上,從始至終注視著她每一個動作。
其他人或許沒看清,但他看得很清楚,他很肯定慕鳶是在尋某樣東西。
“你看我干嘛?謝謝,我也知道我長得很吸引人。”慕鳶對上謝珩的視線。
謝珩只是將視線移開,沒有和她說話的打算。
好像他從開始到現在都沒說過一句話,若不是她知道他會說話,她都要以為他是啞巴了。
倒是沒少偷偷看她,而且還是用的那種審視犯人的眼神。
“你們大理寺卿話都這么少的嗎?”她嘟囔了一句,不再搭理謝珩。
宋欽眠不聽她的話,她也不聽宋欽眠的話,主打一個各說各的。
“本公主突然想明白了,強迫人沒什么意思,你們不愿,我也不會再逼你們,等我去求了父皇,便放你們自由。”
幾人神情微動,這已經是她不知道第多少次提起作罷婚事。
從前慕鳶只會趾高氣昂,說入了她公主府,即便是死了也不能離開。
說他們一輩子都只能是她的玩物,從不會說放他們自由這樣的話。
以他們對慕鳶的印象,不愿相信是她變好了,更愿意相信是她覺得他們的存在礙眼,要給蕭輕塵騰位置。
“還有那個蕭輕塵,往后別在我面前提他,這種貨色,也配入本公主的眼,別再說我喜歡他,簡直是我的人生污點。”慕鳶繼續說道。
雖然還沒見過蕭輕塵,她便已厭惡得不行。
“是。”屋內幾人停頓片刻,齊聲回應。
慕鳶一看,好嘛,那臉上的神情沒一個是相信她的。
說不定還以為她是在和蕭輕塵賭氣,才放出這樣的話。
畢竟兩人此刻還處在冷戰中。
慕鳶心里一陣無語,也不想和他們解釋太多。
他們愛信不信,反正把因果線和咒印解決了,他們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會再有交集。
“行了,我累了,你們要么回去,要么留在公主府,隨便你們。”
皇帝寵她,公主府也修建得豪華,住十七八個侍君都沒問題。
她不再理會幾人,轉身離開。
門外的楚翊還在跪著,便和他也說了一聲。
屋內剩下幾人面面相覷。
還是不隱開口打破安靜,“公主她好似有些不一樣了。”
“她的行為舉止、語氣神態和以前完全不一樣。”沉默許久的謝珩終于說話,聲音如玉。
“這些不是短時間能改變的。”謝珩回憶著慕鳶的一舉一動。
身為大理寺卿,識人辨別的本事自然超乎常人,他很確定慕鳶的異常。
“更像是……”他頓了頓,“突然換了一個人。”
“你是說,有人冒充長公主?”楚翊走進來。
他跪在外面,卻也能從屋內的動靜推斷出大致發生了什么事,此刻面上都還有些不可思議。
“可就長公主那容貌身形,誰能夠冒充?”楚翊撇了撇嘴。
慕鳶惡毒,卻姝色無雙,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張這樣的臉。
“我曾聽聞,世上有奪舍之術,表面上看起來無異,可身體中已是另一個人的魂魄。”宋欽眠思索后出聲。
對于這些怪力亂神之語,他向來不信,可今日的慕鳶實在古怪。
“我簡單看過,公主的魂魄沒有異常。”不隱搖了搖頭,“一般的奪舍之術需要仔細查驗才可下定論,可公主的魂魄正常到只需簡單感應便知道她沒有被奪舍。”
她的魂魄和身體實在太吻合了。